第二百五十九章 辣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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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秦風(fēng)不過剛剛從民部趕回來,就見曾亮正站在自家的大門口,身后還停著一輛馬車,剛剛趕到的模樣。 “今兒這么早啊,不過楞在門口干什么,進去啊。” 秦風(fēng)翻身下馬,徑直走到馬車的前面,卻看到車轅上放著幾個造型精美的木盒,頓時有些茫然。 “這是什么意思?” 秦風(fēng)湊到曾亮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老曾,你該不會是大清早的過來給我送禮吧?咱可先說好,我那散官你也清楚,沒什么實權(quán),想來應(yīng)該是幫不上你什么忙...” 曾亮有點哭笑不得,自己是楊廣的貼身內(nèi)侍,給你秦風(fēng)送什么禮,送得著嗎? “不是?”秦風(fēng)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恍然大悟道:“難道是被人追債了,來我這躲躲?那沒事,過來我教你幾手,保證能讓你把老婆...” 秦風(fēng)本來想說保證讓你把老婆本給贏回來,可話說到一半他就立刻止住了,跟太監(jiān)說娶老婆,這不是寒顫人家嗎? 曾亮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然后笑道:“秦先生多慮了,咱一天得伺候在晉王殿下身邊,哪怕晉王殿下不在,也要伺候公主殿下,可沒功夫去賭錢。” 宮中其實很無聊,像曾亮這種王爺、公主們的貼身內(nèi)侍終究只是少數(shù),大部分負(fù)責(zé)雜役的內(nèi)侍閑下來以后就會聚在一起賭錢。 “那是什么意思?”秦風(fēng)一臉茫然道:“難不成是你老曾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在我這白吃白喝太多了不好意思,所以打算給點伙食費?” 曾亮被秦風(fēng)搞得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不過心中卻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別看他是楊廣的貼身內(nèi)侍,可楊廣之前根本就不受皇帝和皇后待見,他一個小內(nèi)侍又能有什么優(yōu)待? 后來楊廣的地位好上了一些,他更是抱上了楊阿五這條大腿,可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不是套近乎,就是諂媚。 見慣了人情冷暖的曾亮自然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唯有秦風(fēng),當(dāng)初他落魄的時候沒有看不起他,如今的態(tài)度依舊隨便,最重要的是,他從沒有在秦風(fēng)這里感受到什么歧視,仿佛他是一個正常人一般,這是最為難得的。 “小聲一些,殿下睡著了?!?/br> 秦風(fēng)不在意地掀開車簾,然后果然見到了正在酣睡的楊阿五。 “小孩子應(yīng)該多睡一會,起那么早作甚?” 對伺候在旁的兩個嬤嬤微微一點頭,秦風(fēng)把車簾放下,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曾亮把秦風(fēng)拉到一邊,看著馬車緩緩駛進秦家莊,這才低聲道:“秦先生,那個...辣椒,你這還有嗎?” “有啊,你想吃?”秦風(fēng)不在意道:“回頭我讓人給你包上幾斤,足夠你今年吃了?!?/br> 看到曾亮一臉的糾結(jié),秦風(fēng)有點詫異了,“這還不夠?你想要多少?” 說實話,秦家莊不缺辣椒,除了要給明年留的種子和莊戶們自己吃以外,還多出不少,秦風(fēng)這兩天正考慮著要不要賣出去一些。 曾亮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四下無人,便開口道:“昨日公主殿下把你送的野豬rou給陛下吃了。” “然后呢?”秦風(fēng)有點莫名其妙,不解道:“難不成有人下毒?” 拿老子的東西下毒,他娘的,不想活了? “那倒沒有?!?/br> 曾亮繼續(xù)鬼鬼祟祟道:“可據(jù)羅太監(jiān)說,陛下昨夜吃了那頓野豬rou之后精神大振,聽說今日還在后花園舞劍呢。” 辣椒還有這個功效? 秦風(fēng)有些懵,不過他總算搞懂了曾亮要辣椒的目的,原來是給皇帝啊。 沉吟片刻,秦風(fēng)開口道:“老曾,辣椒,我這里還有不少,可萬一到了宮中被人做手腳的話...我本就沒打算靠這玩意立什么功勞,得什么賞賜,可最后要是因為這東西牽連了我,那你說我這是圖什么?” 曾亮一臉自信道:“秦先生放心,你可別小瞧了宮中的手段,旁的不敢說,誰要是想在吃食上動手腳,那純粹是白日做夢!” 得,后世電視劇看多了? 仔細(xì)想想,也是這么個道理,縱觀整個史書,被毒殺的皇帝都屈指可數(shù),其中還有漢質(zhì)帝這種明顯是被權(quán)臣干掉的倒霉家伙。 “不對?!?/br> 秦風(fēng)想想覺得不太對,問道:“阿英的莊子上不是也種了辣椒,而且他跟我說都已經(jīng)送進皇宮了啊?!?/br> 楊廣的莊子上也種了辣椒,而且種子都是秦風(fēng)給的,地也相鄰,都是一樣的東西,為什么還要到他這要? 曾亮有些為難道:“殿下的辣椒也試過,只是卻沒有你這邊的好吃?!?/br> “哈哈哈!” 秦風(fēng)得意了,論到吃,不是我秦子玉看不起你們,整個大隋都是垃圾! 不過秦風(fēng)并沒有保留自己制作辣椒的秘密,而是親手把制作方法寫到了紙上,交給了曾亮。 一覺醒來的楊阿五很有精神,匯合憨憨之后就鬧著要去田里抓蟲子來喂魚。 “去吧,別跑出去就行?!?/br> 秦風(fēng)大手一揮,根本沒管旁邊幾個嬤嬤幽怨的眼神,直接就讓人領(lǐng)著她們就去了。 莊子的孩子哪個不野,別說抓兩只蟲子,上山下河都不在話下,包括他自己小時候也沒人管,都是到處去玩,也沒見玩出什么毛病。 “嬌生慣養(yǎng)不是什么好事,除了性子不好以外,身子骨也強不到哪去。” 有些話秦風(fēng)沒說,哪怕嬌生慣養(yǎng)也該有個限度,七歲的娃娃不吃飯還在喂奶,聽他娘都沒聽說過,這樣養(yǎng)出來的孩子,身子骨能有好嗎? 一臉歡欣雀躍的楊阿五拉著憨憨跑了,秦風(fēng)坐下喝了口茶,問道:“那個任堅成如何了?” 曾亮一臉嫌棄道:“那家伙的嘴很硬,聽說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加起來都拿他沒轍,該用的,不該用的,都沒落下,聽說全身上下都尋不到一塊好rou,但這家伙就是什么都不肯說?!?/br> 有點牛逼?。?/br> 秦風(fēng)萬萬沒有想到,這家伙還是個硬骨頭,在電視劇里,這種壞人不都是嚇唬一下就什么都交代了嗎? 看秦風(fēng)有些疑惑,曾亮便解釋道:“秦先生,除非是陛下要收拾胥倀,否則任堅成哪怕被活活打死也不敢亂說。反正都是要死,說了還要連累全家,不說嘛...胥倀還會念點舊情,照顧一下他的家人?!?/br> “合著就是死了他一個,造福全家人唄?!?/br> 秦風(fēng)不屑地撇撇嘴,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目前這是任堅成唯一的選擇,反正他那些破事說出來也定然難逃一死,最多就是拉胥倀下水而已,有什么好處? 他把一切扛下來,保住胥倀,還能得到胥倀的感激,若是他和胥倀一起死了,留下家中的孤兒寡母怎么辦? 不談任堅成顧不顧家,這年頭的人家族觀念都很重,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他親兒子,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任堅成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曾亮靠到了秦風(fēng)的身邊,壓低聲音道:“大概也是最近那個齊辰對晉王殿下的逼迫太狠了一些,殿下的根基本就無法和太子相比,所以...” 平衡? 太子的勢力膨脹,楊堅就會出手打壓,甚至來抬高楊廣,可太子被人打壓太過的時候,楊堅同樣也會出手調(diào)節(jié)。 秦風(fēng)有點膩歪,歷朝歷代的皇帝好像都會玩這個平衡之道,自己的兒子之間講平衡,大臣、宦官、外戚之間找平衡,就連后宮也要找平衡。 可問題是,你找得到也算,后漢不是外戚把持朝政,就是宦官干政,哪一個平衡玩好了? 至于在兒子之間玩平衡的,最出名的大概就是唐高祖李淵,在李建成被封為太子以后,看看李世民的官職,尚書令這個文官魁首不算,還有天策上將這個古往今來就出現(xiàn)過這么一次的官職,另外還要帶上什么司徒、陜東道大行臺之類亂七八糟的官職。更別說李淵還下詔特許李世民的天策府自置官署,這儼然就是一個小朝廷的姿態(tài),李世民怎么可能會沒有想法? 他自以為平衡玩的很好,可結(jié)果誰都清楚,玄武門之變可不只是死了李建成和李元吉,連他自己也都不得不退位讓賢,當(dāng)什么狗屁太上皇。 完全可以這么說,如果沒有李淵的放任和他自以為是的平衡,李世民都未必能有挑戰(zhàn)李建成的資格。當(dāng)然,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大唐也少了那位聲名赫赫的千古一帝。 不過不管怎么說,在這種平衡之中,不管齊辰還是任堅成,都只是炮灰而已,那種連名字都不一定會出現(xiàn)在史書上的炮灰。 可秦風(fēng)有點郁悶了,鬧了半天,就算他不出手,齊辰這只上竄下跳的猴子也離倒霉不遠了。 本來秦風(fēng)還陶醉在自己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快感里,可曾亮的話卻像一盆冷水一樣把他澆了一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