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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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標仍然是一切正常。 他松了一口氣。反而池晏的臉色不變,一貫的喜怒不形于色。 直到離開的時候,才驀地對醫(yī)生微微一笑: “放心,我已經(jīng)不會再失眠了?!?/br> 醫(yī)生懷疑地看著他:“為什么?你不會是找實驗室研發(fā)出了什么新式安眠藥吧?我跟你說,別瞎折騰了。任何化學(xué)物質(zhì),只要能夠調(diào)節(jié)你的生理機能,都一定會伴隨著不良反應(yīng)。藥效和毒性是不可分離的……” 池晏:“是安眠藥?!?/br> 他的笑意更深,甚至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但不是你想的那種?!?/br> * 與那位剪輯師所約定的時間,就在今天下午。他在鬧市區(qū)開著一家自己的工作室。 出于一貫的良好習(xí)慣,松虞到達的時候,比約定時間還提前了一點。 然而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錯愕地看著面前的情形,疑心自己找錯了地方。 這竟然是一家酒吧。 狹窄而逼仄的裝潢,毫無審美地掛滿了各種成人電影的海報。桌子和椅子亂糟糟地堆在一起,像是昨夜經(jīng)歷過了一場大戰(zhàn)。沒人收拾,空空蕩蕩。 大白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營業(yè)時間。 總之門還大喇喇地敞著。 而稍微往里走幾步,就仿佛踏進了幽深的洞xue。燈太暗,一股亂糟糟的煙味并著酒味,熏得人頭暈。 翻了翻手機,松虞才發(fā)現(xiàn)張喆百密一疏,只發(fā)了地址,卻沒附上聯(lián)系方式。而在麻煩的三人遠程對話和當(dāng)場解決之間,她選擇了后者。 恰好旁邊還有一家餐館,松虞毫不猶豫地走過去問:“勞駕,請問隔壁的老板叫阿奇嗎?” “是啊。”服務(wù)生正在算賬,頭也不抬地說。 “噢,多謝。”松虞說完就回去了。 服務(wù)生這時才抬起頭來,看著她的背影,在心里咋舌:阿奇這家伙,剛剛不是才抱著一個辣妹進去嗎,怎么又來一個? 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他故意站在門口,伸長了脖子往里看。但沒想到?jīng)]過一會兒,又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也走了進去。 盡管只是一個背影,也莫名透著壓迫感。 服務(wù)生頓時不敢看戲了?;伊锪锏貙⒉弊由炝嘶貋?。 松虞耐著性子往里走。 很快就聽到了一點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走廊的盡頭飄過來。似乎是有人在說話。 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于是她繼續(xù)向前走。 直到聽清的一瞬間,她的動作僵了一下。 這兩個人并不是在說話,而是光天化日之下…… 這破門的隔音效果真是相當(dāng)可以,幾秒鐘時間,已經(jīng)足夠她坐如針氈。 然而更諷刺的是,門板的正中央,還掛著一個小牌子。 清晰地寫著「archie's studio」。 還真是那個剪輯工作室。 松虞:“……” 這什么人啊。 在敲門和給張喆打電話之間,她選擇了后者。 于是她轉(zhuǎn)過身。 毫無征兆地一頭撞進一個厚實的胸膛。 根本不知道池晏是什么來的。 又是何時無聲地站在她的身后,像是耐心的獵人,等待著獵物一頭撞進來。 酒吧里昏暗的光線,海報的倒影,將他的輪廓照得異常深邃。 池晏目光沉沉,俯視著她。 而一門之隔,還有一對孤男寡女,激戰(zhàn)正酣。 高高低低的聲音,太嫵媚,也太放浪。漸漸變成了千回百轉(zhuǎn)的、勾人的鳴泣。 他的眼神里浮上了一絲暗色。 將松虞按在墻邊——指尖上仿佛還殘留著消毒水的味道。 又慢慢地低下頭來,湊近在她耳畔,聲音低?。骸班??這就是你要找的剪輯師?” 第67章 他想以下犯上 松虞瞥了他一眼, 沒說話。 但是嘴角彎了彎,慢慢地站直身體,反握住了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 “對, 這就是我要找的剪輯師。”她說。 “很不幸, 你的剪輯師現(xiàn)在……好像很忙?!彼菩Ψ切Φ卣f。 門內(nèi)春情四溢。 而門外空蕩的走廊上,兩人半是依偎在墻邊。 起先他們貼得很近, 但松虞推開了他。而池晏順著她的動作, 將手抬起來,也不再桎梏她。仿佛故意在扮紳士。 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把戲。 指尖相觸,久久地流連,如此緩慢而曖昧的摩挲,像絲綢滑過她的皮膚。日暮夕陽, 將他們的輪廓變成了昏黃的、顫顫巍巍的剪影, 投射在墻面上。 松虞沒理他,反問道:“你來干什么?” 池晏低下頭, 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湊近在她耳邊解釋道:“這個地區(qū)不是很太平,我不放心你自己過來。” 耳鬢廝磨。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淺淺的呼吸,也化作了墻上浮動的倒影。 松虞:“要多謝你的體貼嗎?” “不必客氣。” 假如沒有門內(nèi)此起彼伏的男女二重奏, 這倒的確是很美的一幕。但在這樣香艷旖旎的背景音之下, 一切都被染上一層玫瑰色的紗籠。仿佛有一只小奶貓在故意撓她的心,坐立難安。 她強裝鎮(zhèn)定, 又淡淡地笑道:“我發(fā)現(xiàn)了,貴星的社會治安的確很成問題?!?/br> 池晏低低地笑了一聲:“所以你最好不要離開我。” 房中的男女對外面的事毫無察覺,甚至戰(zhàn)況更激烈,一聲高過一聲。春色無邊。 這更令松虞感到不自然。太私密,簡直像是她故意在聽這種墻角。但明明是池晏將她堵得死死的, 走也不能走,擺明了不懷好意。 于是她刻意地抬高了一點聲音;“未來的總督大人,還不趕快想出一點辦法嗎?” “嗯,辦法總是會有的?!背仃绦α诵?,慢條斯理地說,“但不是今天,不是現(xiàn)在?!?/br> “為什么?” “今天我的身份是……臨時保鏢?!?/br> 松虞笑了:“臨時保鏢?” 他的聲音更低,也更懶散:“是。今天我唯一的責(zé)任,就是保護在s星度假的陳導(dǎo)演?!?/br> 松虞:“沒想到我的面子這么大。” “你的面子一向都是最大的?!?/br> 沉默片刻。池晏專注地看著她,突然又緩緩地說:“但如果我說,現(xiàn)在你的保鏢有個小小的心愿,陳小姐不會不滿足他吧?” 金燦燦的夕陽,仿佛給這張臉施了時間的魔法。當(dāng)池晏對她微笑的時候,既風(fēng)流,又不羈,令人屏息的性感。 真是讓人眩暈的一幕。 而他又故意朝她低下頭來,那場英俊的臉,不斷地在她微縮的瞳孔里放大。 “什么心愿?”她問。 “……以下犯上?!?/br> 她甚至清晰地看到了他凸起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 古銅色的皮膚,如此誘人的吞咽。 像神秘的密西西比河。 想要后退。 無法后退。 “你不覺得,現(xiàn)在這個場合,很適合發(fā)生一點什么嗎?”池晏用極盡蠱惑的聲音道。 松虞心口一撞。 這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從登上s星的這一刻開始,他又變成了來勢洶洶的獵手,對她虎視眈眈。 她不過是微微動搖,往后退了一步。他就立刻恢復(fù)了進攻性。甚至于比從前更甚。 他想要徹底地得到她,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松虞扯了扯唇。 難以形容是出于怎樣的心理,她抓起旁邊桌上的臺燈,砸向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