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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穿書之我成了暴君的掌中嬌在線閱讀 - 第171章 顏汐再現(xiàn)身

第171章 顏汐再現(xiàn)身

    “一邊去?!?/br>
    白帝抬手拂去了無涯夾藏著些許臊氣的羽翼,定定地看向意氣風發(fā)的冷夜,“為何愿意入贅?”

    冷夜輕輕地彈去了黏在白帝頰面上的烏黑茸毛,削薄的唇瓣微微翕動,“本尊與阿淺之間無須分得那么清楚。阿淺喚你一聲父尊,按理說本尊也該喚你一聲父尊才是?!?/br>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白帝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冷夜叫他一聲父尊,嘴上雖如此言說,心里已然樂開了花。

    玄星沉暗戳戳地拽著白帝的衣袖,壓低了聲道:“父尊,依我之見,你還是對他客氣點兒。不然,若是讓淺淺得知你又刁難他,她心里頭鐵定不舒坦?!?/br>
    白帝不服氣地撇過了頭,尤為傲嬌的取下了手上常年佩戴的玉扳指,硬塞入了冷夜的懷中,“改口費收著。”

    冷夜瞅著掌心中散發(fā)著墨青色光芒的玉扳指,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若是沒記錯的話,手持這枚漢螭龍玉扳指,便可統(tǒng)領仙界百萬大軍...

    早在數(shù)千年前,他就聽人說起過,白帝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寵女狂魔。

    那時候他還不信,總感覺身居高位者不可能被兒女私情所牽絆。

    現(xiàn)在看來,傳言果真不假。

    白帝寵女,堪堪比得上他寵妻了。

    沉吟片晌之后,冷夜又不動聲色地將玉扳指還了回來,“父尊,這玉扳指你且好生收著。本尊年輕力壯,不論遇何險境,都能輕而易舉地化險為夷。你就不同了,年老體衰,關鍵時刻還須得靠玉扳指保命?!?/br>
    “混小子!一天不抬杠渾身不舒服?”

    白帝見冷夜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話來,氣得渾身炸毛,臉色亦漲得通紅。

    冷夜困惑地掃了一眼怒氣騰騰的白帝,不悅地道:“玄囂,你最好別得寸進尺?!?/br>
    “咳咳——”

    緊跟在冷夜身后的夢魔見情況愈發(fā)不對,輕咳出聲,不動聲色地擋在了他跟前,“尊上,莫沖動。白帝現(xiàn)在是你的老丈人!”

    無涯深怕冷夜突然作妖攪黃了這門親事,忙不迭地將他往清風殿里推去,“尊上,老丈人這邊,你且放心地交由妾身應付。當務之急,是快點將阿淺迎娶過門?!?/br>
    “嗯。”

    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得罪了老丈人,冷夜暗自咋舌。

    無奈之下,他只得在驚蟄、驚闕等人的掩護之下,先行入了清風殿。

    內室中,玄風淺聽聞冷夜和白帝的爭執(zhí)聲,亦覺十分無語。

    白帝不過是將他當成了自家人,獻寶般將玉扳指贈給了他。

    不料,冷夜一句好話沒有,還暗指白帝年老體衰不中用。

    “憨貨!好賴不分?!?/br>
    玄風淺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道。

    元蘅施然淺笑,沉聲細語地道:“我倒是覺得這小子不錯。不懂人情世故,卻這么會疼人,想來他做的一切都是發(fā)自內心深處?!?/br>
    “母后此言在理?!?/br>
    聽元蘅這么一說,玄風淺倒也不再糾結冷夜和白帝之間的矛盾。

    想來,這便是他們獨有的相處模式。

    綺鳶瞅著愈發(fā)迫近的冷夜,聲色中藏著點點亢奮,“帝姬,姑爺即刻就到,你快將喜帕蓋上?!?/br>
    “嗯?!?/br>
    玄風淺徐徐地蓋上了喜帕,只透過眼角余光,默不作聲地看向了屋外的光景。

    伴隨著一浪高過一浪的起哄聲,冷夜終于在烏泱泱的人潮中露了個頭。

    急風起,他墨發(fā)張狂飛揚,紅衣飄袂,整個人豐神俊朗,舉手投足間透著睥睨天下的狂傲,及與生俱來的貴氣。

    玄風淺定定地望著俊俏非凡,明艷過人的冷夜,頗為自豪地同身側綺鳶等仙娥說道:“我親手為他趕至的喜服果真別致!襯得他艷絕無雙!”

    綺鳶卻瞅著冷夜身上明顯不大工整的喜服,掩唇淺笑,“姑爺這身氣度,當真是無人能敵。就連衣襟上歪歪扭扭的‘平安符’三字,亦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俊美?!?/br>
    “這不重要?!?/br>
    玄風淺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等我學會了女紅,再給他做件像樣的衣袍?!?/br>
    “阿淺,腰還疼不疼?”

    眨眼間,冷夜已行至玄風淺跟前。

    他單手摟著玄風淺的纖腰,狹長的眼眸中藏著一絲寵溺,說不出的極致魅惑,道不盡的雋秀風流!

    “疼。你可太胡來了,弄得我一身淤青,至今還沒消去?!?/br>
    “要怪,只能怪你過太迷人。”

    冷夜莞爾淺笑,趁周遭仙娥不備,倏然揭開了喜帕,毫無預兆地噙住了她薄紅的檀口,“阿淺...”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頰上,似春風拂面,酥癢撩人。

    玄風淺冷不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略顯羞赧地道:“冷夜,這么多人看著,你收斂些。”

    “叫夫君。”

    玄風淺卻捂著紅透了的臉頰,低聲囁嚅著,“太過rou麻了些,我叫不出口。”

    “不叫?”

    冷夜瞅著懷中嬌俏嫵媚的小女人,一掌輕拍在她的翹臀上,聲色低醇且極具磁性,“若是不叫,今夜你可別想本尊輕易放過你?!?/br>
    眾人見狀,紛紛跟著起哄,“叫!叫!叫!”

    立于白帝肩頭上的無涯看得心急,忙扯著嗓子,矯揉造作地叫嚷道:“夫君~寵我寵我!”

    遲疑了好一會兒,玄風淺依舊沒法當著眾人的面叫出聲,遂在他耳邊低聲輕語著,“我求饒還不成?今夜,你想做什么,都隨你。”

    “成。”

    冷夜深知她臉皮薄,也不再強求。

    下一瞬,他猛地傾身上前,又一次噙住了她的雙唇。

    玄風淺睜著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癡癡地看向了雙眸緊閉,俊美無儔的冷夜。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息,亦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鼻息,甚至能感受到他怦然有力的心跳聲...

    過了好一會兒,冷夜亦緩緩睜開眼眸,看向了似霞光映日,美得讓人無法移開眼眸的玄風淺,聲色愈發(fā)喑啞,“阿淺,好香?!?/br>
    玄風淺推開了纏著她吻個不停的冷夜,尤為嬌嗔地道:“綺鳶花了足足一刻鐘的功夫才給我涂好了口脂,你可別全吃了!”

    “不可以吃?”

    冷夜心下腹誹著,若不是想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他恨不得當場將她吃干抹凈。

    “不成。你臉皮厚,我可經(jīng)不住眾仙家這么盯著?!?/br>
    玄風淺察覺到他眸中的情欲越來越濃,深怕他突然失控再度向她撲來。

    不得已之下,她得知靈巧地繞過他,“咻”地一聲鉆入了喜轎中。

    冷夜心下暗忖著,從仙界到九幽的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若是照著迎親隊伍現(xiàn)下的速度,起碼得耗上一兩個時辰。

    與其讓她在兀自一人花轎中顛簸上那么久,不如隨她一道,在花轎中嬉鬧一番。

    如是一想,他亦撩起了喜轎的簾幕,在眾人訝異的眸光中,一頭鉆入了轎中。

    “你做什么?”

    玄風淺原以為還能在花轎中小憩片刻,不成想,冷夜竟跟著闖了進來。

    他二話不說,直截了當?shù)厣鲜职情_了她身上的喜服。

    “該死!肚兜呢?”

    冷夜本打算淺嘗輒止,意外發(fā)現(xiàn)她竟連肚兜也沒穿,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欲和念。

    玄風淺支支吾吾地道:“忘...忘了?!?/br>
    “忘了?”

    冷夜總感覺玄風淺不似這般健忘之人,下意識地往她裙擺中探去。

    果不其然,她今兒個“忘”的可不止一件!

    冷夜的眼眸愈發(fā)熾熱,他徐徐俯下身,噙住了她通紅的耳朵,“磨人的小東西...”

    “你別亂來,萬一喜轎塌了怎么辦?”

    玄風淺不過是按照素女所言乖乖照做而已。

    她委實沒料到冷夜竟在洞房花燭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的小“心機”,這會子竟是怎么也推不開他。

    “本尊早已命人將喜轎加固過?!?/br>
    “原來,你早有預謀!”

    “阿淺不也一樣戀慕著本尊?”

    冷夜話音一落,再未給過她開口的機會,便不容商榷地開始了攻城略地。

    喜轎之外,眾人面面相覷。

    臉皮薄一些的,紛紛捂緊了耳朵,盡可能地不去聽那喜轎發(fā)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只無涯哪壺不開提哪壺,立于驚蟄肩頭興奮地嘎嘎亂叫,“驚蟄,尊上怎么跟沒見過女人一樣?萬一,阿淺身子受不住怎么辦?不如,我也進去湊湊熱鬧。等阿淺體力透支之際,我就順勢補上?!?/br>
    驚蟄輕柔地捂住了無涯的尖尖細嘴,溫聲言之,“別鬧,安安逸逸地活著不好么?我敢保證,你若敢進去壞事兒,準保見不著明日的太陽?!?/br>
    “嘎!你是說,尊上也會像對阿淺那樣,折騰我一整夜?”

    無涯雙眼放光,展翅欲撩開那迎風而漾的轎簾。

    驚蟄忙不迭地將它揣入了懷中,鄭重其事地道:“尊上有多在乎羨天帝姬你不是不知道。你這般莽莽撞撞地闖進去,若是窺見了羨天帝姬的身子,尊上即便網(wǎng)開一面沒將你剝皮拆骨,怕是也要剜去你的眼珠子?!?/br>
    “嘎...”

    無涯聽驚蟄這么一說,再不敢輕舉妄動。

    它縮了縮脖子,斜斜地蔫在了驚蟄懷中,悶悶不樂地道:“我這是徹底失去尊上了么?”

    “清醒一些!你根本從未擁有過。”

    驚蟄溫和地笑了笑,剛一抬頭,卻又撞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顏汐?”

    見狀,他下意識地松開了懷中正把玩著嗩吶,亂吹一氣的無涯,快步跟上了前方不遠處的那抹倩影。

    “公子,你莫不是認錯人了?”

    那女人緩緩地轉過了身,面上始終掛著淺淡的笑意。

    驚蟄搖了搖頭,異常篤定地道:“我絕不可能認錯。汐兒,可否告訴我,這么多年你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