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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農(nóng)女當(dāng)家:撿個王爺來種田在線閱讀 - 第209章 騎木驢

第209章 騎木驢

    “鄭玉濤,你犯下滔天罪孽,死亡已經(jīng)無法滿足對你的懲罰了,本王若是查實(shí)他們說的都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本王定讓你生不如死!”蕭易寒怒氣沖沖的盯著鄭玉濤怒吼道。

    鄭玉濤嚇得一個激靈,頭皮頓時(shí)發(fā)麻,但他并不覺得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錯。

    下等人難道不就是給他們上等人凌辱的嗎?他娘打小就是這么告誡他的,他不過是照做罷了,難道也錯了?

    鄭玉濤極為的不甘心,看到那些背叛他的人,都恨不得立刻將他們給殺了,將他們的尸體全部拿出去喂野狗!

    除了縣城中的富戶外,還有元陽縣各個村鎮(zhèn)的百姓們更是對鄭玉濤一家痛恨到吐血的地步,奈何他們卻沒有辦法對付鄭縣丞!

    這一次,他們自然是要逮住機(jī)會狠狠得折磨鄭玉濤,將他們身心所有的仇恨全部爆發(fā)出去。

    一定要讓鄭玉濤死無全尸!

    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然而蕭易寒粗略的看了一眼富戶們呈上來的罪行之后,他牙齒都差點(diǎn)磨完了。

    “鄭玉濤,你真是該死!”蕭易寒從案首上走了下來,走到鄭玉濤的身邊,這時(shí)公堂上的人們都紛紛散開,將空間都交給了秦王殿下,“你以為你是元陽縣的皇帝嗎?可以為所欲為?你以為你可以只手遮天?本王要是不來元陽縣,是不是你日后就敢起兵造反,在此稱帝?”

    “王爺,罪臣沒有……”

    “沒有,你確實(shí)沒有,因?yàn)槟銇頉]有來得及做!”蕭易寒怒氣沖沖的盯著鄭玉濤的頭頂,怒不可竭的他差一點(diǎn)就沒有忍住將鄭玉濤一腳踹死,親自動手打鄭玉濤,實(shí)在是太惡心了。這種人應(yīng)該交給百姓們處置!

    “你犯下的所有案子不管大小,你都難逃一死!本王給了你好幾次機(jī)會,讓你全部交代出來,既然你遲遲不肯說,那休怪本王用強(qiáng)的!”

    “王爺,請王爺恕罪,罪臣知錯了!”鄭玉濤毫無誠意的磕頭認(rèn)錯。

    蕭易寒急速轉(zhuǎn)身,無視了鄭玉濤砰砰的磕頭,他背著身發(fā)號施令,語氣非常的森冷,好似從冰冷的雪山中出來的一樣,“既然鄭家人喜歡強(qiáng)暴民女婦人,一直都管不住下半身,那么鄭家上下所有人,不管男女,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全部立刻執(zhí)行懲罰!這種懲罰一般只針對水性楊花,紅杏出墻,不守婦道的女人!今日本王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騎木驢的懲罰就在鄭家人用了!但且記住,千萬不要讓鄭家任何一人死,必須要讓他們活下去!”

    “不要——”鄭玉濤急了。

    鄭元寶死后,他們鄭家相當(dāng)于絕了種。

    男丁倒是有幾個,可都不是他生下來的。

    都是鄭玉磊的孩子!

    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如果在這個時(shí)候,將鄭家男丁的命根子斷了,他們鄭家可就斷子絕孫了!

    那可不行的啊!

    “不要!你沒有字根跟本王說不要!”蕭易寒冷若冰霜的說道:“如果鄭玉濤繼續(xù)插嘴本王的話,三十大板!打腿!”

    “是,秦王殿下,卑職一定完成任務(wù)!”有一個衙役激動不已的說道。

    蕭易寒看了一眼那個衙役,年紀(jì)有些大了,看起來像是五十來歲的。

    估摸著這個衙役就是宋大人口中,被鄭元寶強(qiáng)jian的一名閨女的衙役父親!

    “好生盯著!”蕭易寒說道。

    “卑職遵旨!”

    鄭玉濤被蕭易寒的說一不二嚇得不行,連忙閉上了嘴巴,默默的開始想對策,他現(xiàn)在真的不能跟蕭易寒對著干,一定要想辦法,將自己出事的消息傳出去,一定要讓他的知府小舅子過來救他。

    突然,蕭易寒想到,跟鄭家交好的富戶們,以及鄭家的親戚們,以及鄭家的朋友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縱然他們現(xiàn)在拿出一箱又一箱的證據(jù),也不能挽回什么,因?yàn)樗麄兊牡膮s卻參與到其中!

    所以他們也該懲罰!

    一個都不能落下!

    但是他們的懲罰相對于鄭家來說,自然是輕了不少。

    “鄭家十族,只要跟鄭玉濤干過壞事的人,情節(jié)嚴(yán)重者一同騎木驢!情節(jié)較輕者,一百大板,罰款最低五百兩銀子,最高傾家蕩產(chǎn)!懲罰之后,全部收押大牢,一個都不許放走!待案子全部查清楚后,根據(jù)縉國律令依次懲處,不管是誰,有什么樣的背景,都不可輕易放過!”

    “罰款的銀子全部充公,賠償給被鄭家十族欺壓的百姓們,并嚴(yán)謹(jǐn)記錄在冊,本王要親自查看!”

    “另外,安光耀和土匪一事,宋大人暫且不要著急,他們跟鄭玉濤也有脫不掉的關(guān)系。不管時(shí)間拖得多久,都必須嚴(yán)謹(jǐn)按照縉國律令來執(zhí)行!殺人必須償命!本王一定要為無辜慘死的百姓報(bào)仇!”

    “蕭風(fēng)、蕭雨、蕭雷、蕭電,出來!”蕭易寒道。

    霎時(shí)間蕭風(fēng)他們四兄弟從縣衙之外一掠而進(jìn),齊刷刷的站在蕭易寒的身后。

    “王爺!”

    “蕭風(fēng),本王即可修書一封,你們快馬加鞭送到父皇手中!”

    “是!”

    蕭風(fēng)應(yīng)道。

    “蕭雨,你立刻找到太子殿下,讓他們務(wù)必急速趕過來!”

    “屬下遵命!”蕭雨道。

    “蕭雷,保護(hù)好元陽縣的百姓們,尤其是跟鄭家有關(guān)的百姓們!”說完,蕭易寒丟給蕭雷一塊玉佩,讓蕭雷立刻去調(diào)人。

    “你們速度快一點(diǎn)!”

    “是王爺!”

    吩咐好之后,蕭風(fēng)兄弟四人急速的消失在公堂之上,只留下一陣清風(fēng),這陣清風(fēng)表示他們確確實(shí)實(shí)的出現(xiàn)過。

    當(dāng)蕭風(fēng)四兄弟離開之后,蕭易寒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暴躁的脾氣好轉(zhuǎn)了不少,但看到鄭玉濤的那一刻,他還是很想將鄭玉濤給抹了脖子。

    “鄭玉濤,你犯案累累,證據(jù)確鑿,待本王明察暗訪之后,確定宋大人呈上來的證據(jù)全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之后,你鄭玉濤就死定了!”蕭易寒實(shí)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若是干了一件壞事也成,他可以忍受,可偏偏鄭玉濤干了無數(shù)件令人憤怒的大事!

    這些事情,真的已經(jīng)不再是讓鄭玉濤死亡那么簡單了!

    “王爺,多謝王爺明察秋毫,罪臣一定銘記于心!”鄭玉濤嘴上雖然那么說,心里卻膽小極了。

    蕭易寒剛才說的所有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他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自保,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若不是蕭易寒想要查證百姓們提供的證據(jù)等,他只怕明天就得上斷頭臺了。

    不行不行,他還不想死!

    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

    譬如說,害死他兒子的安洛!

    如果安洛跟他一起死了,他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來人,將鄭家十族全部收押大牢!”使用刑罰騎木驢,一個都不許放過。

    尤其是鄭玉濤這個禍害!

    百姓們都不明白蕭易寒的意思,他們雖然聽到了蕭易寒吩咐他手下的人辦了事,但看樣子蕭易寒暫時(shí)是不打算給鄭玉濤定罪了。

    難道秦王殿下是打算放過鄭玉濤了嗎?

    百姓們憂心忡忡的看著蕭易寒,蕭易寒從一張張的臉龐上都看到了希冀,但他們都沒有說話,等著蕭易寒給他們一個交代。

    蕭易寒淡淡的看了一眼百姓們,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已經(jīng)解釋的夠多了。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繼續(xù)解釋,若是繼續(xù)解釋下去,難道那些百姓就愿意相信他了嗎?

    這些證據(jù)中,大部分都是百姓和宋大人提供的?誰能保證有沒有想要渾水摸魚,將自己做的惡毒之事推卸在鄭玉濤的身上?鄭玉濤確實(shí)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之事,確實(shí)不可原諒!

    但渾水摸魚之人同樣不可原諒!

    這一次,既然決定要肅清這些毒瘤,自然是要將所有的毒瘤全部拔除。

    大jian大惡之人絕對不能輕易放過的。

    鄭玉濤被收入大牢之后,宋大人立刻親自看守,讓衙役們將鄭家十族的人,罪孽深重的族人全部都收押在一個牢房里。

    但牢房總是有限的,做錯了事情的鄭家族人可不再少數(shù),竟然用了三個牢房。

    三個牢房的族人全部被宋大人盯著騎了木驢。

    不管是男女,只要他們真正的做了壞事,尤其是跟著鄭玉濤一起干了壞事的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騎木驢的過程中,宋大人也是萬分煎熬的。

    因?yàn)閼K叫聲實(shí)在是太刺耳了。

    騎木驢,是專門懲治勾結(jié)jian夫謀害親人的女人,亦是懲戒不守婦道的女人,這是一種非常嚴(yán)酷的刑罰。

    所謂木驢,其實(shí)就是一種用木頭做成的驢,木驢背上,豎著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樁。

    將受刑的女人被強(qiáng)行按坐下去,那根尖木樁就直直地刺入女人的下身。

    而且隨著木驢的走動,那一根尖木樁也一伸一縮,直弄得女人身上血淋淋的,痛得撕心裂肺。

    因此,很多女人都死在了騎木驢的刑罰之上。

    縣太爺覺得蕭易寒提出來的騎木驢非常合適鄭家那些狼心狗肺,就知道欺凌女人的變態(tài),雖然騎木驢對于男人來說,不是非常的方便。

    作為一個有過女人的男人,宋大人明白,騎木驢是讓女人的下體摧毀。那么男人,就非常方便了,雖然不能直接騎下體,但是菊花是絕對可以的。

    效果?想來是更加驚人的才是。

    “鄭玉濤,本官是沒有資管懲罰你的,但非常不好意思,本官是奉了秦王殿下的命令對你們鄭家十族的大jian大惡的惡棍進(jìn)行騎木驢的懲罰,所以本官現(xiàn)在就要開始了!你作為元陽縣的縣丞老爺,也作為鄭家的一家之主,也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那個人,那么第一個騎木驢的就是你如何?”

    “你敢!”鄭玉濤依舊還在嘴硬,“本縣丞縱然倒霉了一點(diǎn),但我依舊是朝廷命官,宋元,你若敢對本官下手,若是知府大人知道了,你的下場只怕會更加的凄慘!本縣丞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做太多讓本縣丞不高興的事情,不然你的縣太爺也走到了頭!”

    宋大人不以為意的說道:“鄭玉濤,你以為你還是縣丞老爺呢?這可是秦王殿下下的命令!知府大人又如何?難道知府大人敢爬到秦王殿下的頭上去撒野?鄭玉濤,你可不要繼續(xù)嘴硬了,還是老實(shí)一點(diǎn)認(rèn)罪吧!如此,興許能少受一點(diǎn)苦頭!”縣太爺冷哼了一聲:“來人,將鄭玉濤以及鄭家的幾位都帶到刑房去!”

    “是!”

    鄭家的人知道自己要被騎木驢,一個個的都嚇壞了。

    尤其是在聽到鄭玉濤和縣太爺之間的對話之后,他們才明白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縣太爺,饒命??!小的知道錯了,請縣太爺給小的一個機(jī)會!”有鄭家人大喊大叫:“鄭玉濤做的壞事由鄭玉濤自己承擔(dān),不該由我們代替受罰!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宋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小的?。 ?/br>
    “鄭玉濤你這個沒有出息的東西,你為了你自己的欲~望,竟然害得咱們鄭氏一族全部都跟著倒霉,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本族長,本族長要將你除族,從今天開始,你鄭玉濤再也不是我們鄭家的人了。你個狗日的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給本族長滾!”

    “玉濤伯伯,侄子可什么都沒有做啊,你可不要害了侄子啊!咱們鄭家都是干干凈凈的,要死,你去死好了!可不要脫累我們,我們可什么都沒有做!”

    “鄭玉濤,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真是害慘了我們啊。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竟然讓我們替你背黑鍋,我們還不想死,要死你去死!可憐我們,老天爺啊,你怎么不開眼啊。為何不要壞人去死,要拖上我們,我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

    “啊啊啊,我還年輕,我還沒有娶媳婦呢,我不要死!族長爺爺,你快救救我們啊,我可是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我不想死?。 ?/br>
    “鄭玉濤,那些壞事都是你干的,為了阻止你干壞事,你把我們打的那么慘,我們都已經(jīng)跟鄭家斷絕了關(guān)系,自立門戶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們啊,我們到底是哪兒得罪了你,一定要讓我們跟你一起受罪!”

    “鄭玉濤,你一定會受到天打雷劈的,老天爺一定讓你生不如死的?!?/br>
    “那些可憐的冤魂們吶,我們可沒有害死你們啊,你們?nèi)フ亦嵱駶龍?bào)仇雪恨吧!”

    “……”

    “……”

    鄭氏族人不停的在牢房里大吵大鬧的,都在埋怨鄭玉濤。

    但他們都是知情人,但一個一個的都沒有舉報(bào)。

    都是要受到懲罰的,只是比起鄭玉濤來說,要輕松的多了。

    宋大人也沒有管鄭家的那些人如何鬧騰,反正都是跑不掉的。

    誰讓鄭玉濤做下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罪孽,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誅九族都是輕的了。

    這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如果鄭家一開始就約束鄭玉濤,或許沒有這般嚴(yán)重。

    鄭玉磊貪生怕死的,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在公堂之上,但是鄭玉磊聽說被秦王殿下盯上了,還要讓他們騎木驢,他嚇得都已經(jīng)昏厥過去了。

    畢竟是一個非常沒有出息的人,壓根就鎮(zhèn)不住如此場面。

    昏厥過去又如何?還不是要繼續(xù)受刑?難道昏厥過去就免了刑罰?如果是一般犯事的人,倒是有可能!

    但他們,不行!

    宋大人坐在刑房里,聽著不遠(yuǎn)處的牢房里吵吵鬧鬧的,他也不生氣,反而非常的淡定,就跟沒有聽到的一樣,他看著被衙役們押著的鄭玉濤,他的腦海中頓時(shí)走馬觀花,無數(shù)的場景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鄭玉濤,到了今時(shí)今日,你就不想說一句什么嗎?”宋大人道。

    鄭玉濤冷笑道:“成王敗寇而已,有什么好說的!我能夠到今日下場,確實(shí)倒霉了一些,但我可不認(rèn)為我做錯了什么。宋元,你也要好自為之,說不定哪天你就倒霉了。”

    宋大人聽到鄭玉濤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怕出事,因?yàn)樗裁炊紱]有做,唯一壞就壞在鄭玉濤的身上。

    他肯定會被降罪的,因?yàn)樗椴粓?bào),任由悲慘之事發(fā)生而不阻止……雖然他阻止了,但結(jié)果依舊是慘烈的。

    他大不了丟的是烏紗帽,這一輩子都不能做官了。

    僅此而已!

    這點(diǎn)代價(jià),在一開始知道鄭玉濤干的事情,被知府大人威脅的時(shí)候,他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怕!

    不擔(dān)心!

    “準(zhǔn)備好了嗎?”宋大人問。

    獄頭連忙說道:“回大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是騎木驢的木驢太少了,咱們元陽縣才只有五個,鄭家的人又那么多,只怕咱們得要行刑很久??!”

    宋大人想了想說道:“這事不用擔(dān)心,本官這就找木匠去做幾個!你暫時(shí)先用著,待本官與臨縣的縣太爺商量一番,將他們縣城的刑具借過來一用!”

    獄頭一聽,“知道了大人,只是騎木驢的過程不堪入目,您要不要先出去?”

    “不必!本根必須盯著鄭玉濤受刑?!敝劣趧e的人,他可看可不看!但鄭玉濤必須盯著!

    鄭玉濤被扒光了衣裳,被衙役鉗制住,按在木驢身上。

    但鄭玉濤不配合,整個過程顯得非常的混亂。

    鄭玉濤不配合,宋大人立馬讓人將鄭玉濤打了一頓,本就血rou模糊的鄭玉濤突然被打了一頓,哪有反抗的力氣,衙役們立刻將鄭玉濤放在木驢那一根尖木樁上。

    尖木樁刺入鄭玉濤的菊花中,鄭玉濤從來沒有被人捅過菊花,倒是捅了不少別人的菊花,從來沒有享受過第一次開花的感受。

    “啊啊啊——”

    “好痛啊——”

    “宋元,你快放開我——”

    一聲比一聲叫的凄慘。

    據(jù)說第一次總是很痛的。

    看到鄭玉濤因?yàn)樘弁炊兞四樕h太爺暗暗的垂下了眼睛。

    鄭玉濤的身體可不好看,一堆的肥rou。

    鄭玉濤的慘叫聲非常的刺耳,難聽至極。

    但他已經(jīng)沒有挪動一下屁股,因?yàn)樗肋@才剛剛開始罷了。

    鄭玉濤還沒有開始習(xí)慣尖木樁的突然此人,木驢就開始搖晃了起來。

    煩人的是,那木驢搖動的頻率竟然跟他睡一個女人時(shí),搖床的頻率是一樣的。

    只是,他以前是興奮激動的。

    可現(xiàn)在,是痛苦的想要死!

    這一刻,鄭玉濤有些后悔了。

    如果自己老實(shí)一點(diǎn),從一開始就承認(rèn)一切罪孽,那么是不是就不用遭受如此痛苦的懲罰了?

    “啊啊啊——”

    “宋元,你去告訴秦王殿下,你就說罪臣已經(jīng)知道錯了,讓秦王殿下放過我一次!”

    “我好痛啊,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你快幫幫我?!?/br>
    “宋元啊,你不要在一邊看著我啊,我們同朝為官多年,都是老熟人了,難道你就這么看著我受苦受罪嗎?你快救救我吧!這種苦真是不是人該承受的?!?/br>
    “宋元,你說話啊,你干嘛不說話!”

    “秦王殿下啊,罪臣知道錯了,罪臣不該做心腸惡毒的事情,罪臣承認(rèn)了一切,你快放過我吧!”

    “……”

    “……”

    然而沒有一個人搭理鄭玉濤的,任由鄭玉濤大嚷大叫。

    騎木驢的懲罰實(shí)在太厲害,很快,在嚷嚷罵罵之中,鄭玉濤的菊花就流出了血。

    一看到鄭玉濤留下的鄭家族人頓時(shí)腿都軟了。

    隨著鄭玉濤過來的,可是有好幾個族人跟鄭玉濤一樣都不是個玩意,干了不少斷子絕孫的壞事,現(xiàn)在看到鄭玉濤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一個個都慘白著臉,默默的往后退去,但是他們往后一退就被衙役抓了起來,朝著木驢而去。

    “不要啊,都是鄭玉濤的錯,我們做了那么多的壞事都是被鄭玉濤逼迫的,請你們不要對我用刑啊,我們是無辜的,宋大人,請你放過小的吧!”

    宋大人涼涼的看了一眼,道:“行刑!”

    鄭家一個都跑不掉的,不管是誰。

    更何況,跟鄭玉濤走的近的人都別想躲過去。

    現(xiàn)在嚷嚷鬧鬧的有什么用?難道還能免于一死不成?

    鄭玉濤受不了騎木驢,在出血之后就昏厥了過去。

    昏厥過去之后,宋大人倒是沒有繼續(xù)了。

    因?yàn)樗豢赡墁F(xiàn)在就將鄭玉濤弄死,如果鄭玉濤就這么死了,百姓們一定會不甘心的。

    ——

    將鄭玉濤關(guān)入大牢,交給宋大人之后,蕭易寒黑眸一閃,拍了拍驚堂木看著百姓們說道:“三天后一大早,歡迎百姓們來到縣衙,鄭玉濤是死是活,三天后定會揭曉!”

    三天的時(shí)間,他必須調(diào)查清楚!

    他不想冤枉一個好人,但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所以他需要時(shí)間!

    百姓們雖然有些失望,但三天之后,結(jié)果就出來了。

    如果到時(shí)候蕭易寒不能讓他們滿意的話,他們就結(jié)伴而行,朝著京城而去。

    ——告御狀!

    他們就不相信皇上不管鄭玉濤的事情。

    如果蕭易寒知道那些百姓的想法,一定會笑出來的吧!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威望在元陽縣不夠,不然,他們真的就沒有這種想法了。

    蕭易寒本想退堂的,可在看到張振峰的時(shí)候,不由得想到了安光耀,安光耀殺父弒母一案還沒有了結(jié),他跟鄭縣丞有著關(guān)系,但更多的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因?yàn)猷嵱駶竿补庖珜布胰磕孟?,并且得到蘑菇技術(shù),隨后將安家毀掉。

    如此一來,鄭玉濤也就報(bào)了仇!

    只是鄭玉濤萬萬沒有想到,他從半路上殺了出來,并發(fā)現(xiàn)了他所有的丑事。

    但一案歸一案,安光耀殺父弒母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

    “張主薄,安光耀一案,你們調(diào)查的如何了?”蕭易寒問。

    其實(shí)蕭易寒只是想問他們有沒有把握將安光耀拿下。

    張振鋒立馬站起身來,雙手握拳,非常恭敬的說道:“回秦王殿下的話,卑職已經(jīng)將安光耀殺父弒母一案查清楚了,通過種種證據(jù)表明,安春民和左氏確實(shí)死于安光耀之手!”

    鄭玉濤根本就沒有讓人每天欺負(fù)安家上下,安光耀在說謊。

    “那好!這個案子交給你們了!”說完,蕭易寒離開了公堂,去了后堂。

    “是,王爺!”秦王殿下的意思是讓他們盡快將安光耀一案解決了嗎?

    也是,安光耀是什么德行,秦王殿下是一清二楚的。

    當(dāng)然,想要拿下安光耀,還需要一個人證,希望這個人愿意出來作證。

    張振鋒無奈的搖了搖頭,安家大房這一次,可是真的破了。

    到了后堂之后,安黎看到蕭易寒過來,她立馬迎了上去,“易寒,你怎么沒有定罪鄭玉濤呢?你可不知道后面的那群女人都要瘋了,就因?yàn)槟銢]有定罪他!”

    “定罪非常的簡單,但是一個小小的縣丞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經(jīng)不是我一個小小的王爺說了算的,這件事情必須上報(bào)給父皇才成!”蕭易寒嘆了口氣說道:“雖然我可以先斬后奏,但是百姓們呈上來的證據(jù),也不見得都是真實(shí)的,我不想有人渾水摸魚,將他們換下的過錯都推卸到鄭玉濤的身上。所以,我暫且放過了鄭玉濤,不過這會,鄭玉濤應(yīng)該是受刑!”

    “你的擔(dān)憂不是沒有可能,咱們謹(jǐn)慎一點(diǎn)是好的??赡切┛蓱z無辜的女人該怎么辦?”安黎頗為無奈的說道。

    蕭易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們生氣又如何?但鄭玉濤暫時(shí)不能死,因?yàn)橛行┌缸舆€沒有查清楚,不能這么快就死!但今天晚上本王的人到了,他們會盡快的將這些年鄭玉濤放下的案子全部都調(diào)查一遍,然后將百姓們提供的證據(jù)都查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能判鄭玉濤的死刑!”

    “如果她們鬧起來該怎么辦?”安黎擔(dān)心道。

    “有本王在,你放心吧,本王一定會他們說清楚的?!笔捯缀疀_安黎安慰一笑說道:“剛才我看到了,大哥在公堂之外,你去把大哥接進(jìn)來,大哥一個人來到縣衙,說不定有事情呢!”

    安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接我大哥,但你自己得小心一點(diǎn),憤怒中的女人不是好惹的?!?/br>
    蕭易寒聳了聳肩膀,一點(diǎn)都不在怕的朝著內(nèi)堂里面走過去。

    安黎來到公堂之外,那密密麻麻的百姓們,都慢慢的朝著縣衙門口走去,自己的大哥則是站在公堂的門口,并沒有離開。

    “大哥?”

    “二丫,”安樹抬起雙眸看向安黎,“你還好吧!”

    安黎笑了笑:“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很好,就是二哥有些不太好,走吧大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jìn)去吧!”

    安樹隨著安黎進(jìn)入了縣衙內(nèi)堂,兩個人剛到內(nèi)堂,就聽到了蕭易寒的聲音,“本王知道你們都不服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不管鄭玉濤最后會判什么刑,終究逃不過一死,你們這么著急做什么?”

    “本王明白,你們都是一些無辜可憐的女人,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比你們無辜可憐的人還有很多!受到鄭玉濤迫害的人更多呢?你們就為你們自己著想,就不能為其他人著想嗎?”

    “本王已經(jīng)承諾過,一定不會讓鄭玉濤好過的,那你們愿意相信還是不相信,本王的決定不容置疑!如果你們不肯相信本王,本王給你們盤纏,你們自己去京城告御狀吧!”

    聽到這里,安黎已經(jīng)明白那些無辜可憐的女人們看到蕭易寒一定是埋怨了他,所以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凝重不爽。

    她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立馬走了過去,說道:“各位jiejie們,我知道你們非常的不甘心,以秦王殿下的做法也非常的不滿,但是請你們稍安勿躁,不要否定了秦王殿下!我知道你們都報(bào)仇心切,想要立刻讓鄭玉濤死,但是咱們必須要等一等!

    因?yàn)?,剛才在審案的時(shí)候,很多的百姓們都提供了自己的證據(jù)和苦處,這些證據(jù)都必須調(diào)查才知道有用與否。而且,你們就沒有想過,鄭玉濤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丞,他為何那么大的本事,能夠在元陽縣呼風(fēng)喚雨,作jian犯科?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為什么嗎?秦王殿下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只要將鄭玉濤背后之人查出來,鄭玉濤必死無疑!”

    “秦王殿下,安黎姑娘說的是真的嗎?”

    有人很是愧疚的問道。

    蕭易寒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安黎說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紙已經(jīng)包不住火了,就算秦王殿下無所作為,這事情遲早都會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鄭玉濤終究難逃一死的!況且他是秦王殿下,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如果秦王殿下不顧不問,你們說皇上知道了后,會如何?”

    那群女人們終于想明白了,連連給蕭易寒道歉,但是蕭易寒根本就沒有生她們的氣。

    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他也能夠明白她們?yōu)槭裁催@么著急的想讓鄭玉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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