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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趕出辛家?”老太太佝僂著身子往前走了幾步,“我們是沒本事把你趕出辛家,可現(xiàn)在你吃的住的穿的,哪一樣不是周家給的?” 說完老太太狠狠打了孫春熙一巴掌,這巴掌又快又響,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我跟辛理全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孫春熙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其他人也被老太太的氣場震懾。 辛扶柳離得近,剛剛都沒注意到老太太才出手,這會兒回過神來,立刻就注意到老太太微微顫抖的身子,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辛理全,你自己說!”老太太巋然不動,目光炯炯的盯著辛理全。 辛理全能說什么,他知道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是周家給的,想他一個種了半輩子地的農(nóng)民如果不是有人幫忙自己怎么可能去鎮(zhèn)上的玻璃廠上班?那可是有正規(guī)編制的! 辛理全的默認(rèn)讓孫春熙破口大罵,剛挨了一巴掌不說辛理全還這么窩囊,她立刻大腿一拍坐在地上開始嚎:“我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呦……嫁給這樣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男人,任由別人欺負(fù)我也不站出來替我說話,我這良心全是喂給狗吃了!” 她哭喊著,聲音尖銳刺耳,吵的人腦殼都是疼的。 周老太太冷眼旁觀,周今修眉頭緊皺,年輕的周林跟齊星河倒把那種不耐煩盡數(shù)表現(xiàn)出來。 辛扶柳已經(jīng)不想在這里看下去了,她還要回去準(zhǔn)備下午要去鎮(zhèn)上賣的東西,再耽誤下去時間根本來不及。 “外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辛扶柳這樣一說,周老太太這才記起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這下也顧不得孫春熙了,忙拉住辛扶柳:“丫頭,外婆這次來是想帶你走的,你愿不愿意跟著外婆一起到市里去?” 之前在扶柳媽走的時候,他們都提過這件事,可那個時候辛扶柳說什么也不同意一心非要待在農(nóng)村,當(dāng)時周老爺子身體不好,老太太一心全在老伴兒身上也沒勉強。 后來老伴兒離世,老太太一蹶不振好長時間,近半年才慢慢養(yǎng)回了一些精神。 如果這次不是周林提起這件事,老太太也是打算回來的。 所有人都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辛扶柳等待她的決定,除了齊星河。 辛扶柳沒想過去市里,就算去也不是現(xiàn)在,可看到老太太希冀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只能道:“這個等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生活挺好的。” 答應(yīng)去也不過是換個方式寄人籬下,她跟周家的人也不熟,相比起來還是齊星河這里更讓她多了幾分歸屬感。 可她的話落在老太太耳朵里就很不是滋味了,什么叫生活過的好?嫁給那樣一個名聲掃地的男人生活能過的好嗎? 看看這穿的,剛見的時候胳膊上還挎著一個大籮筐,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從地里回來。 周老太太心里有了思量,不情不愿的看向齊星河:“你就是丫頭嫁的那個?” 老太太來者不善,齊星河面不改色:“是。” “當(dāng)初娶我家丫頭花了多少錢,今天我們把賬算清楚,不管你花了多少我們周家雙倍賠給你,這婚事不作數(shù)!” 老太太話音剛落,在場的幾個人齊齊變了臉色。 周林往前走了半步,急忙道:“奶,這兒不是說話的地,你先別激動?!?/br> “媽,這件事等下再說,辛家的事還沒解決呢?!敝芙裥抟苍谂赃叢逶?,剛剛他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齊星河,怎么看都覺得這個年輕的男人并不像是傳聞中說的那樣。 再者,現(xiàn)在辛扶柳都嫁過去了,老太太這話也未免也太傷人。 不說其他人,當(dāng)事人辛扶柳自己都沒想到這老太太這么語出驚人,她第一時間去看齊星河,正好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 怎么說呢,辛扶柳還是第一次從齊星河身上看到這種覺得可笑又荒唐的神情,她心里揪了下,說不出的難受。 之前剛穿過來的時候她一心想著怎么離開辛家莊,齊星河怕她離開后沒有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就讓她好好考慮,結(jié)果是歪打正著的賣起了小點心,并且生意還不錯。 現(xiàn)在一切都穩(wěn)定眼看著就要走上正軌,忽然出現(xiàn)個老太太說要帶她走,還是去市里。 辛扶柳不知道別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怎么選擇,可她知道她不想去。 但是她又不確定齊星河會不會答應(yīng)。 這種長久的沉默逐漸讓她內(nèi)心煎熬起來,如果齊星河答應(yīng)了呢? 在她看著齊星河的時候,對方也在看她。 從頭算起的話,這個婚事原本就不作數(shù),他跟辛大姑娘之間不過是達成了一種默契,他暫時給她提供住的地方,當(dāng)初人小姑娘也說給他付房租來著。 并且,兩人并無夫妻之實。 想到這里,齊星河笑了下。 他走到辛扶柳面前,抬起頭揉了揉她的發(fā)頂,齊星河存了私心,他不想讓她走。 可是卻也要尊重辛扶柳的意思。 男人的手掌粗糲,這種親昵的行為讓辛扶柳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心跳聲,再然后就是他輕聲道:“你做決定?!?/br> 辛扶柳睜大了眼睛看著齊星河回到原來站的地方,眼睛都有些酸澀。 “丫頭,你的意思呢?”周老太太瞥了齊星河一眼,剛剛齊星河的舉動讓她很不滿意,都說那婚姻不作數(shù)了還來摸她外孫女的頭發(fā),也不知道避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