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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瑾不做聲,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我信你個(gè)鬼,你個(gè)糟老頭子壞得很。

    當(dāng)然拉赫剛即位不久,還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老頭”。

    但是如今她畢竟式微,還要“仰仗”拉赫的扶持, 拉赫既然拉下了面子, 她也不能太過擺譜。

    于是她陰狠的氣勢一收,也換回正常的表情,笑道:“既然是誤會一場, 也不能讓大王白來一趟。白堯?!彼齻?cè)過頭吩咐,“將我們從大燕帶來的好酒拿出來,就當(dāng)給大王賠罪了?!?/br>
    白堯低頭應(yīng)是,如當(dāng)初的仲如般恭敬忠心。

    草原人好酒,他們是不會覺得昨晚剛飲過酒,早上再飲酒是不合適的,這話正戳到了拉赫的癢處,他眼睛一亮,“早就聽聞大燕的酒滋味與東川不同,公主既然有好酒,為何藏了這么許久!”

    “這不是東川的酒也別有滋味,讓我一時(shí)忘記了大燕的酒?!蹦妈傩χ虡I(yè)互吹一把,主動轉(zhuǎn)身撩起門簾,“大王請?!?/br>
    她垂下的側(cè)臉細(xì)膩溫潤,泛著草原姑娘沒有的精致白皙,如同珍貴的瓷器,一舉一動都如畫般動人。

    拉赫方才剛壓下去的心思,又有些蠢蠢欲動。

    他精明的眼睛在穆瑾臉上一掃而過,大笑著進(jìn)了帳子。

    一進(jìn)去就深吸口氣,別有意味道:“女兒家的帳子,畢竟和我等大老粗的不一樣,連氣味都是香的?!?/br>
    穆瑾就像沒聽出來他明顯的輕浮調(diào)戲,請他落座。

    拉赫如言坐了下來,盯著穆瑾坐在他對面,放在桌面的手有些蠢蠢欲動。

    “公主既然藏有美酒,本王又好酒,以后少不得多有叨擾……”

    白堯端著一壇酒,掀開帳簾進(jìn)來,拉赫剛要覆上穆瑾手的動作迅速又收了回去。

    他正襟危坐,看起來一派正直。

    白堯看了他一眼,眸里有些冷意,他將酒放在桌上,要給他們二人倒?jié)M。

    穆瑾伸出一只胳膊,攔下了他的動作,“既然是請大王喝酒,自然要由我親自來倒,你先下去吧。”

    白堯猛地抬頭,避開拉赫的眸光中有些驚愕和擔(dān)憂。

    穆瑾對他使了個(gè)眼色,笑著揭開蓋子,將香氣四溢的酒倒入兩個(gè)碗中。

    白堯張口想要說些什么,轉(zhuǎn)念想到穆瑾也并非沒有自保之力,王與王之間的交談,自然不能有第三人在場。

    于是他嘴上恭敬地告退,悄悄向穆瑾遞了個(gè)小心的眼神。

    穆瑾微微頷首。

    她大概能猜出拉赫的心思,但她也有自己的考慮,若是白堯在這,還可能真不好解釋了。

    拉赫仿佛沒有看出二人的眉來眼去,端起一碗酒就要和穆瑾撞碗,“來,公主,昨夜你消失太早,本王都沒來得及與你痛飲幾杯!”

    “大王海量,我自愧不如?!蹦妈c他對撞,仰頭一飲而盡。

    拉赫盯著她揚(yáng)起頭時(shí)露出的優(yōu)美頸線,抬手摸了下嘴,“公主也格外痛快!雖然長在大燕,倒是沒有染上大燕娘們兒的扭扭捏捏,甚好,甚好!”

    穆瑾也抬手拭唇,明明是一樣的動作,在她做起來偏偏就沒有拉赫那樣的粗魯。

    “大王此言,似乎對大燕的姑娘頗為了解?!彼室庠囂?。

    拉赫大笑:“我不但好酒,還好美人,我的部下時(shí)常也給我供奉美人,其中不但有大燕的,連西羌都……”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打著哈哈又倒了一碗酒,還順便給穆瑾滿上,“但那都是以前了!那時(shí)我還沒有和公主達(dá)成協(xié)議?!?/br>
    穆瑾垂下眼,掩飾住一閃而過的冷色。

    色批。

    幾碗酒下肚,拉赫的神色愈加隨意起來,看向穆瑾的目光也愈加明目張膽。

    穆瑾不動聲色,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當(dāng)穆瑾再一次傾身去為拉赫倒酒時(shí),拉赫猛地出手,握住了穆瑾的手腕。

    穆瑾似笑非笑地抬眼,“大王這是醉了?”

    拉赫濃眉虎目,被虬髯覆蓋的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眼中的灼熱顯而易見。

    “公主……仙姿玉貌,竟然讓本王情不自禁起來。”拉赫又用上了“本王”的稱呼,方才故作親切的態(tài)度淡了一些,充滿權(quán)力者高高在上的凝視。

    來了。

    穆瑾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冷冷道:“大王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樣輕賤的話,還是留給大王自己的嬌妻美妾去說吧。”

    她掙了掙手腕,感受到愈加收緊的力道,皺起了眉,“放手?!?/br>
    拉赫不但不放,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想要去摸穆瑾的臉,“果然是瑾公主,和尋常女子就是不同,哪怕生起起來,也真是……”

    穆瑾抬手就將酒壇砸向他的腳。

    拉赫目光一變,顧不得繼續(xù)抓著穆瑾,迅速后退起身,酒壇在他面前翻倒,剩余的酒水汨汨滲透了毯子。

    室內(nèi)頓時(shí)彌漫開濃郁的酒香。

    拉赫的聲音帶笑,眼神冷了下來,“公主,這就是西羌待客的禮節(jié)嗎?”

    穆瑾毫不示弱,“在西羌,斷沒有客大欺主的道理,大王若真當(dāng)自己是客,就不會對我如此輕薄?!?/br>
    她鳳眼冷冽,挑著眉梢看向拉赫,“也許大王需要重新考慮一下,對待盟友應(yīng)當(dāng)拿出怎樣的態(tài)度來?!?/br>
    她的話似乎刺激到了拉赫,他仰頭大笑幾聲,聲音里含著冰冷的怒意,“若說盟友,公主如今剩余全族都在我東川的地界,從盟約來看,公主似乎所做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