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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不忍心看他生氣,遂提議道:“不如就找人在外面?zhèn)髁执笕瞬贿^是個擋箭牌,三殿下喜歡的另有其人?!?/br>“另有其人?誰?”蘊尉氣哼哼地問,話音剛落,他突然把茶盞往桌上一拍,“不對,這個人是誰不重要,關(guān)鍵是要有這么一個人!這個人既然是三皇子找擋箭牌掩護(hù)的,自然是疼到心眼兒里,那么不讓人看也說得過去。對對對!”蘊尉將想法跟三皇子說了,“剩下的就很簡單了,找個生面孔找個地方住著,好吃好喝,好生伺候著就行!”三皇子看看蘊尉,又看看秋寒嶼,“我絕無任何非分之想,所以,這個人能讓蘊先生來當(dāng)么?”三皇子算過,這個人如果是蘊尉的話,是一舉多得。首先,他心上人的問題解決了;其次,蘊尉大才,留在他身邊可以幫他出謀劃策;第三,秋寒嶼帶兵出征,有蘊尉在手就不怕他有貳心。雖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是多個把柄在手也沒什么不好的。三皇子的想法不難猜,但是秋寒嶼考慮了一陣子之后,還是點頭同意了。“為什么?”☆、第135章秋寒嶼想的自然是蘊尉的安全。雖然蘊尉跟著他連更危險的邊關(guān)都去過了,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當(dāng)初他們無知無畏,帶著簫白就去了邊關(guān)。如今,師尊已經(jīng)告誡了他們,戰(zhàn)場的戾氣和死氣會讓簫白變得暴戾、有攻擊性。如果簫白真的變成那樣,第一個遭殃的恐怕就是離他最近的蘊尉。所以秋寒嶼是絕對不會讓簫白跟著他們上戰(zhàn)場的。然而,師尊也說了小尉不能離玉簫太遠(yuǎn),那么兩相權(quán)衡之下,他做出讓蘊尉留下的決定就不奇怪了。“喂喂,別一副我在棒打鴛鴦的樣子好么!煦乾是我的心腹大將,就算是要打仗,我也不會讓離京城太遠(yuǎn)的,指不定什么時候我就需要他來護(hù)衛(wèi)我呢?!比首哟蚬?。“聽話?!鼻锖畮Z將蘊尉擁入懷中,摸摸他的頭,輕聲說。蘊尉將臉埋在秋寒嶼懷中,半晌才說:“不許離京城太遠(yuǎn),我想去找你的時候,隨時能可以去!”“方便的話,我會回來看你。”秋寒嶼不想讓蘊尉冒險。“你答不答應(yīng)吧?”蘊尉開始撒賴,大有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同意留下的架勢。“好吧?!鼻锖畮Z答應(yīng)了,但是他心里卻想著以后打仗要速戰(zhàn)速決,要在小尉想他之前就趕回來。雖然秋寒嶼答應(yīng)了蘊尉的要求,但是蘊尉心里還是覺得不舒服,好像自己吃了大虧一般。他轉(zhuǎn)頭看著“罪魁禍?zhǔn)住保骸袄@了一大圈,你的‘心上人’還是我,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俊美的外表了!”三皇子哭笑不得。這蘊先生是真有大才,但是抽起風(fēng)來也真要人命啊!偏偏他說什么都有人信。此時,秋寒嶼眼中許久未見的戒備有升了起來。“我對天發(fā)誓,我對蘊先生絕無半分非分之想,否則就讓我天打雷劈,以后都與至尊之位無緣!”三皇子是真的無奈了。他說完了,看向抱在一起的兩口子,用眼神詢問,這樣可以了吧?蘊尉看看他,繼續(xù)趴在秋寒嶼懷中,“秋哥,你說怎么會有這么憨的人,說說而已,他竟然當(dāng)真了,還發(fā)毒誓!”秋寒嶼裝模作樣地拍拍蘊尉的屁||股,“莫要對三殿下不敬!”蘊尉從善如流地向三皇子告罪,三皇子自然不會也不能怪罪他。就在這樣輕松的氛圍中,秋寒嶼離京的事兒就這么敲定了。然而,戰(zhàn)爭雖然體現(xiàn)了統(tǒng)治階級的意志,但也不完全是某個人能說的算的,隨著戰(zhàn)線的推移,秋寒嶼離京城越來越遠(yuǎn),他駐扎或是攻打的地方距離京城已經(jīng)不是不是三天兩日的路程。作為主帥,秋寒嶼自然不能隨時撂挑子去會小情人,所以兩人相見的日子越隔越長,從開始的三天五日,到后來的十天半個月,再到后來的一兩個月,這次秋寒嶼已經(jīng)走了三個月,只隨著軍報傳回來幾次報平安的書信。寥寥幾句的書信哪里能慰藉蘊尉的相思之苦?三皇子怕蘊尉想不開跑到前線去,給蘊尉住的小院加派了三倍的人手,用以保護(hù)他的安全。而林庸更是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其實,這倆人都想多了。蘊尉想秋寒嶼沒錯,但是他還真沒打算現(xiàn)在去前線尋夫。因為,三皇子最近看林庸的眼神就像是狼見了生rou一樣發(fā)綠光,根本不是一個直男該有的眼神兒。眼看這倆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有勾搭成女干的趨勢,蘊尉哪里敢離開給兩人發(fā)展的空間。這倆人將來一個肯定是要登上主位的,另一個大概也能做到三品往上的大官,這樣兩個人若是有什么首尾,蘊尉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日后史書會怎么評價兩人。鑒于兩人目前還在朦朧曖昧的階段,蘊尉只采取了嚴(yán)防死守的政策,他下定決心絕不做那個給兩人捅破窗戶紙的人。林庸是個聰明人,看到蘊尉的舉止做派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日常生活作息有意識地開始回避三皇子,與他保持了適當(dāng)?shù)木嚯x。三皇子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明白,反而往兩人住的小院跑得更勤快了。蘊尉的精力基本都放在跟三皇子斗智斗勇上了。直到有一日,皇子府的管事來報,說是有人求見。要知道,蘊尉和林庸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三皇子的真愛,各方想要巴結(jié)走關(guān)系的不計其數(shù),統(tǒng)統(tǒng)都被三皇子安排人攔下了,回報到蘊尉和林庸面前的這還是頭一次。“來人可有拜帖?拿來我看看!”蘊尉看看林庸,對方回他一個“一無所知”的迷惘眼神。也是,人家求見的是他蘊尉一個人。“回公子,來人大概有十幾個,并無拜帖,他們說是您和秋帥在邊關(guān)的同袍,您答應(yīng)過他們?nèi)羰撬麄儫o處安身可以過來尋您。在下已經(jīng)核實過他們的路引,確實是從邊關(guān)過來的沒錯?!惫苁聝簵l理分明地向蘊尉一一稟明。“邊關(guān)?”蘊尉一下子想起來了,從凳子跳了起來,“人呢?快,快帶我去找他們!”蘊尉火急火燎地催著管事兒領(lǐng)他去見人。“在下已經(jīng)將他們安置在偏廳,并派人好生伺候著了,公子莫急。”蘊尉剛剛還在心里夸贊管事兒做事沉穩(wěn),現(xiàn)在卻覺得這廝就是個慢郎中嘛!耐著性子,跟著管事兒到了偏廳,看到昔日或健朗或結(jié)實的兒郎如今的樣子,蘊尉的眼淚險些掉了下來。“這是怎么了???你們這一個個的……”蘊尉的聲音已經(jīng)哽咽。這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囫圇的,都是缺胳膊少腿,連瞎眼少耳朵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