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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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側(cè)妃一聽,當(dāng)即雙手插腰道:“好你個寧芷蕪,自己狠心殺了孩子,又往我這里推,接生婆自己家里有事,我準(zhǔn)了她半天假,誰知道你提早幾天生產(chǎn),這事你也賴到我頭上?” 姜側(cè)妃現(xiàn)在算是懂了,這女人厲害著呢,這一仗,她不僅沒整倒她,反而使自己危險起來,要是再這么吵下去,估計自己又成了殺死孩子的罪人。 寧庶妃也清楚,這事與姜側(cè)妃無關(guān),要是真賴到她頭上,估計姜家會來個魚死網(wǎng)破,到時,就算有老爺護著,她也難能周全。 想到這里,她又撲通一跪,朝白流清道:“老爺,孩子是落翹害死的,確民jiejie無關(guān),我……我的心好痛!” 寧庶妃說完,虛弱的往后一仰,當(dāng)即暈死在地上。 心愛的女人都暈了,白流清哪還敢管其他的,他急忙將寧庶妃抱到床上,朝下人吩咐道:“來人,把殺人兇手落翹拖出去打死,其他人全退下。” 姜側(cè)妃冷哼一聲,慢慢走到落翹跟前,朝她搖頭道:“可惜了你這張美艷的臉,誰叫你跟了這么惡毒的主子?” “你還說什么,還不快滾出去!”白流清對著姜側(cè)妃又是一吼,吼得姜側(cè)妃回瞪一眼,領(lǐng)著人暢快的走了出去。 今天雖然她身陷險境,不過寧庶妃死了兒子,整死自己的兒子,這就是她的報應(yīng)。 正要走,身后又傳來白流清氣憤的聲音:“作為主母,不好好照顧蕪兒,罰你半年月錢,從今往后,你給本王好好清理府里的人,將禍根一一排除。” 姜側(cè)妃咬牙應(yīng)聲,上次才發(fā)了她半年,這次又是半年,這罰來罰去,她未來一年的月錢都沒了,該死。 看著落翹被下人押了出去,白芯蕊心里嘆了口氣,她自愿認(rèn)罪,肯定有其它原因,她相恢幫她,也幫不上。 這個時候女子的命真是賤,尤其是下人的,主子不高興,就得拉出去砍了,她真慶幸自己穿越到郡主身上,不至于像下人們那么可悲。 剛才差點躺著也中彈,這寧庶妃,還真是陰險。 半夜,整個白府都籠罩在一片悲切中,剛才的紅燈換成了白燈,人們的艷衣也換成了素裳,寧庶妃癡癡坐在窗前,看著遠(yuǎn)處叢叢的燈影,心里很疼,如同喝了毒藥般疼。 站在后邊的白芯畫眼里帶著對她的怨怒,冷冷盯著寧庶妃的背影,沉聲道:“娘,剛才我就勸過你,這法子不行,這下好了,我沒了弟弟,你沒了兒子,賠了夫人……又折兵?!?/br>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寧庶妃冷冷地扭過頭,臉色十分蒼白,喃喃道:“我以為這毒性不強,孩子最多只是暈過去,服了解藥就會好,誰知道他一沾這毒液,馬上就沒氣了……這都得怪落翹,要不是她說毒性不強,我也不會拼死一搏?!?/br> “我早就勸過你,不能拿弟弟的性命來搏,你偏不聽,這下你后吧?本來父親就要立你為正妃,被你這么一攪和,弟弟沒了,正妃的位置也岌岌可危,你以為你真賺了?”白芯畫一臉失望,娘親連自己的親生骨rou都敢害,還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寧庶妃一聽,當(dāng)即冷聲道:“要不是為了對付那賤人,我至于如此?她想奪走你弟弟,要抱走她,為了保住弟弟,我只好出此下策,我真的不知道毒性會這么強,我以為孩子只是暈了過去……” 說到這里,寧庶妃緊緊捂住自己的心,今天是她這輩子最痛的一天。 她只是不想孩子被姜側(cè)妃奪走,才想陷害姜側(cè)妃,讓老爺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再一舉除掉姜側(cè)妃,哪知,又是那白芯蕊,這白芯蕊,真是她心頭的一根剌。 白芯畫一邊流淚一邊說道:“這事也怪我,我沒能阻止你,我也以為那毒不強,弟弟只要服了藥就沒事??墒恰?/br> 看著娘親難受的樣子,白芯畫不知道該說什么,之前兩人商議,因白芯蕊和姜側(cè)妃都換過弟弟,她們便給弟弟下毒,讓他暫時暈過去,等老爺回來狠狠懲罰這兩人,可卻害死自己的弟弟。 她很后悔,后悔得心口直疼,沒了弟弟,自己地位仍舊是庶女,怎么都不可能像白芯蕊那樣,做白府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牡张S便就能嫁個皇子。 孩子夭折的事,一個月后也就漸漸淡了,這一個月,寧庶妃很少出門,天天躲在芷蕪院哭,白老爹心疼她,天天去陪她,繼續(xù)播種,繼續(xù)耕耘,希望能再播個兒子出來。 白芯蕊躺在桂花樹下,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無奈的癟了癟嘴,老爹不是說最愛娘親嗎?但從她觀察來看,不見得,他愛的還是年輕貌美的寧庶妃。 果然,食色性也,這都是男人的通病,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真正對愛人從一而終? 想到這里,她不敢嫁人了。 姜側(cè)妃最近行動很積極,一方面繼續(xù)視察敵情,一方面忙得腳不沾地,準(zhǔn)備從管事mama領(lǐng)來的丫鬟們挑幾人給姑娘們。 白芯蕊才喝完一杯花茶,前院已經(jīng)命人來叫了,拂了佛一頭烏黑纖長的頭發(fā),白芯蕊領(lǐng)著雪嬋、絳紅,慢悠悠的朝前廳走去。 到了前廳之后,姜側(cè)妃等人已在了,因為出了落翹這事,姜側(cè)妃決定對府里來個大清洗,把以前她看不慣的,看不順眼的,向著寧庶妃的下人全部換掉,換上她自己瞧得中的心腹。 寧庶妃這一戰(zhàn),真是大傷元氣,古時女人生個孩子本來就難,她容易懷了個還沒了,今后要想再生,還得看她有沒有這個體力,所以當(dāng)她來到院子里時,一臉的愁眉苦臉,我都比以前憔悴得多。 在院子里,站著十排身著素衣的丫鬟,每排十個,一共一百人,丫鬟們或瘦或胖,或美或丑,有的來自皇宮,有的來自人伢子手里,有的是沒落富貴人家,有的則是獲了罪的官家小姐,總之各有來歷。 白芯蕊挑了挑眸,隨意打量了下這里的人,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個長得特別標(biāo)致,那標(biāo)致程度可以進宮做娘娘了,這些應(yīng)該多是獲罪官家小姐,她們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生活很好,保養(yǎng)得好,長得自然也好,但就是眼力見有些高,個個抬高頭顱,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不甘心啊,同樣是主子,她們卻落到這種地步,來給人做丫鬟,白芯蕊能理解她們的不甘。 小姐們陸續(xù)坐到自己位置上,姜側(cè)妃坐了主位,寧庶妃坐在她下首,一直冷若冰霜,不說半句多話。 姜側(cè)妃看了眼寧庶妃,輕輕端起桌上的茶,嫣然笑道:“meimei好久不見,身了恢復(fù)得如何?” 寧庶妃一聽,眼眸微動,心想,雖然她沒了兒子,不過仍受老爺寵愛,想懷孩子,以后有的是機會,要是在這女人面前露了弱,以后這府里更沒她的地位了。 想到這里,寧庶妃臉上扯出抹清笑,故意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朝姜側(cè)妃笑道:“meimei我身體一向很好,加上老爺悉惦照料,早就大好了,呵呵?!?/br> 姜側(cè)妃一聽,臉色赫然由白轉(zhuǎn)青,不過仍舊鎮(zhèn)定的道:“meimei也真是的,才沒了兒子,這么快就享受魚水之歡,就不怕折壞了身子,你對得起老爺?shù)墓莚ou?” “這就不勞jiejie費心了,老爺說了,只要想生,我生多少都可以。倒是jiejie,許久沒有老爺滋潤,又逐漸邁向老年,可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睂幨f完,捂著手絹呵呵直笑起來。笑得姜側(cè)妃怒炎上涌。 “咦?上次聽說老爺要升你為正妃,怎么還沒行動,莫不是老爺在說笑?”姜側(cè)妃驚呼一聲,朝座下的白芯蕊看去,“還是芯蕊娘好,雖然也不在人世,不過老爺一直深愛她,不肯再立正妃,就算老爺要立,也得以過芯蕊的同意,大家說是吧” 白芯瑩觀察著底下丫鬟,懶得理姜側(cè)妃,白芯柔則不憤的掃了白芯蕊一眼,隨即轉(zhuǎn)過頭不再說話,白芯瞳依舊病怏怏的倚在邊上,沒有人搭理她,白芯畫那雙眼睛慢滴溜溜的觀察著眾人。 只有曲mama、意mama討好的道:“是的是的,得問郡主。” 姜側(cè)妃掃了眼眾人后,頓了頓道:“這里一共有一百個丫頭,小姐,公子,庶妃每人挑四個,其他的遣走,誰先挑?” 姜側(cè)妃說完,小姐們各有慮色,紛紛想先將好的挑走,最好挑不美不丑的,美不過自己,看上去又標(biāo)致,這樣的才能凸顯出自己的美來。 白芯柔率先站出來,挑了四個身材高挑,相貌一般的丫鬟,白芯畫也不甘落后圍著丫鬟們轉(zhuǎn)了兩圈后,果斷的給自己和娘親挑了幾個相貌平平的,要是挑的丫鬟太美,將來讓姑爺看上怎么辦,這不是搬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輪到白芯瞳時,則挑了兩個出色的,兩個一般的,白芯瑩性子一向急,這次卻沒和她們爭,等到她時,她站出來挑了四個最丑的,本來她姿色就平平,要是再挑好看的,全蓋過自己怎么得了。 白芯蕊終于從白芯瑩身上體會到,美是需要襯托的,圓頭圓腦的白芯瑩站在四個普通丑陋的丫鬟中間,她立馬變成了美麗的白天鵝,這層次晉升的,是所有姑娘都比不上的。 白芯瑩對自己挑選的人很滿意,立馬就帶到邊上訓(xùn)起話來,輪到白芯蕊的時候,還有一大堆丫鬟站在那里。 漂亮的被白芯挑了兩個,只剩三個還很美,其中一個穿水紅色衣裳的生得十分狐媚,白芯蕊掃了她一眼,她也朝自己媚笑一下,她立即搖了搖頭,找個這樣的丫鬟,將來沒法省心。 走到身穿綠衣裳的姑娘面前時,這睛抬得高高的,一看就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官家小姐,她見白芯蕊在打量自己,當(dāng)即不屑的嗤了一聲,眼里是nongnong的不屑。 白芯蕊愕然,她怎么混得這么差,連個沒落的丫鬟都敢鄙視。 最后,她挑了右邊模樣標(biāo)致,看上去性子舒服的紫衣姑娘,其他三個,她均挑的是看著舒服,模樣隨意的,她的宗旨是,挑的丫鬟忠心,看著舒心,用著省心就行了,相貌倒在其次。 等她挑完時,那兩個沒被挑中的美人全都盛怒的看著她,難道她們很差勁?誰都不要! 在這府里,跟著這些小姐是最好的,如果跟在夫人身邊,不僅要被壓迫,還得而對老男人;如果跟著這些年輕的姑娘,等到她們出嫁時,她們或許可以跟著陪過去,然后成為年輕姑爺?shù)耐ǚ?,甚至姨娘,最后母憑子貴,混個側(cè)妃什么的當(dāng)當(dāng),總比給老男人曖床來得幸福。 姜側(cè)妃看了那水紅狐媚女子和綠衣裳的高傲姑娘一眼,朝白芯蕊笑道:“郡主,你怎么不要她兩?瞧這倆姑娘生得多嫵媚,身段好,模樣好。” 白芯蕊淡然軌笑,不緊不慢的道:“那meimei們怎么不挑?” 白芯瑩一聽,臉色攸地通紅起來,她怎么可能挑比她美十倍的女人,這不是給自己找威脅么。 姜側(cè)妃問完話后,那嫵媚姑娘一聽,立即驚訝的看向白芯蕊,后悔自己剛才姿態(tài)沒擺正,她以為這是最后挑的,定是府里最不受寵的,所以不愿意去服侍她,沒成想,這最后挑的,竟是傳聞最受翼王寵愛的郡主,真是失策! 等到兩位姑娘將樣子擺得低一些時,白芯蕊已經(jīng)慢慢走到她們跟前,她看了那水紅衣裳的姑娘一眼,搖頭笑道:“這個磁嫵媚,適合服侍爹,不適合做丫鬟?!?/br> 這一冷不防的話,聽得這狐媚女子當(dāng)場紅了臉,心里卻有些不忿,像她這么極品的美人,要配就配個年輕的皇子,怎么能配四十多歲的翼王? 白芯蕊將目光移到那綠色傲氣的姑娘,那姑娘父親以前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聽過這呆郡主的名號,便冷冷挑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我挑的是奴才,對千金小姐沒興趣?!卑仔救锢淅漤诉@綠衣女子一眼,隨即回過頭不再看她。 綠衣女子一聽,神情立即落寞起來。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一個服侍我,一個服侍老爺。”姜側(cè)妃說完,朝寧庶妃露出個得意的笑,在寧庶妃擔(dān)憂的目光中,將那嫵媚的女子挑給了老爺,自己則留下那官家小姐。 這時候白芯蕊才知道,這模樣媚惑的姑娘叫蝶衣,那官家小姐叫玉蘅,而自己挑的比較出彩的紫衣姑娘叫幽然。 蝶衣一聽,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一想到那傳聞中英明神武、位高權(quán)重的翼王,臉上的神色也松動起來,不能嫁個皇子,能嫁個王爺也不錯,況且,這翼王并不老! 回到芯蕊苑,白芯蕊細(xì)細(xì)打量了四個姑娘一眼,除了幽然模樣最出色,性子最溫和之外,其他三人都有些木木的,長相也沒什么特點,她就給她們?nèi)×嗣?,分別叫二喜、三喜、四喜,好記又好認(rèn)。 三個喜呆呆的接受了自己的名字,便怯弱的愣在原外,只有幽然大方坦然,雙眸明鏡的平視前方。 白芯蕊粗略的掃了眾人一眼,清麗的眸子透著淡淡瑩光,一襲紅衣耀眼奪目,整個人顯得出塵脫俗,在看向幽然時,她不緊不慢道:“在我這里當(dāng)差,活不多,不過,都得有本事,還有忠心。對于忠于我的人,我會多賞,對于背叛我的,你們會狠狠的罰,聽見了嗎?” 清冷如珠的聲音淡淡說完,嚇得幾個丫頭全都縮了縮身子,主子恩威并施,她們在害怕的同時,又有些尊重敬佩她,看來以后在這里,得好好當(dāng)差。 “是,郡主。”四位姑娘回答完,全都朝白芯蕊欠身拂禮。 白芯蕊滿意的點頭,“雪嬋,帶她們下去安歇,好好教教她們這里的規(guī)矩,鍛煉一下她們的膽子,我這里不要膽小無能之輩?!?/br> “是,郡主?!?/br> 雪嬋說完,三個喜又抖了下身子,只有幽然仍舊淡淡的,頗有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第050章最佳良配九殿下 三日后 這天是白老爹的生日,府里張燈結(jié)彩,三日前就開始準(zhǔn)備,要辦一個隆重的家宴。 與其說是家宴,不如說是王孫貴族們聯(lián)絡(luò)感情,互相結(jié)親的宴會。 午時過后,各家老爺們帶著自己的夫人子女,慢慢涌進白府,姑娘們打扮隆生,公子們也十分得體,白府的幾位姑娘,早早的就起床打扮,一個比一個打扮得精致。 白芯蕊今日穿了件冰綠色的絲織輕綢,臂上繞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香腮凝脂,冰肌玉骨,額前墜一枚月牙形金鎖,小鎖上是輕輕懸掛的玉珠,頭發(fā)盤成一個漂亮的海羅髻,髻上是直垂下來的翡翠玉飾,一張小臉粉白輕嫩,小臉精致宛若洋娃娃般,舉手投足間盡顯風(fēng)儀,一站在人群中,剎那間絕代芳華。 夫人們過牽著自己的女兒,由姜側(cè)妃引薦進了內(nèi)院,前來的貴婦人很多,其中最有權(quán)勢,人們巴結(jié)得最厲害的有左相夫人、右相夫人、戶部尚書夫人等。 白芯蕊一走出來,便看到跟著左相夫人前來的程瑛、程熙,這兩姐妹目光四處掃射,一轉(zhuǎn)過頭,便看到淡淡立在原地的白芯蕊,當(dāng)她們看到宛若仙子的女子時,眼里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妒意。 白芯蕊冷然看了兩人一眼,自信大氣的從她倆身側(cè)走過,經(jīng)過程熙身側(cè)時,她甚至能聽到她的咒罵聲。 才走到花廳前,白芯蕊便看到姜側(cè)妃領(lǐng)著兩個女兒的白辰逸,正對著一名衣著華貴的老者行禮,老者大約六十上下,卻生得剛毅肅目,精神抖擻。 遠(yuǎn)遠(yuǎn)的,姜側(cè)妃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 “華老先生,您可是闌國最有名的神醫(yī),如果一會有時間,你考考我這幾個不爭氣的兒女,可好?”姜側(cè)妃一臉巴結(jié)的笑,面前這位可是近日去九殿下府上行醫(yī)的神醫(yī),聽說有了他,九殿下的身子越來越好,恐怕沒多久,他的病便能痊愈,糾纏他多年的心悸癥也能迎刃而解。 華老先生朝姜側(cè)妃拱手還禮,擄了擄朝須應(yīng)后,淡然進走花廳,根本不太搭理一扔諂媚的姜側(cè)妃。 一進去,姑娘們已經(jīng)挨著自家夫人坐好了,個個溫和有禮,謙遜懂事,看到白芯蕊進來之時,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眼睛,這白府郡主何時變得這么美了?簡直像天仙下凡似的,那第一美人白芯柔在她眼前,立馬低了一給,顯得庸俗味起來。 葉夫人一見到白芯蕊,立即朝姜側(cè)妃笑道:“大夫人,你這女兒生得可真標(biāo)致,我以前怎么沒見過她?” 葉夫人一說完,其他夫人也跟首夸獎起來,“就是,這姑娘好像仙女似的,生得聰慧又漂亮,大夫人你真會生?!?/br> 葉晚晴她娘一說完,她立即輕輕推了推她,小聲道:“這就是那討厭的呆郡主?!?/br> 葉夫人一聽,原本帶笑的臉立即變得冷若冰霜,不屑的嗤笑一聲,“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呆子,大夫人,還是你的女兒芯柔漂亮,其他人,連跟她提鞋都不配?!?/br> 姜側(cè)妃立馬高興起來,拉起白芯蕊道:“葉夫人,這是哪里話?郡主生得貌美如花,我和老爺都很疼她?!?/br> 程瑞身側(cè)的程夫人笑瞇瞇的看向白芯蕊,“善解人意”的道:“葉夫人只是說著玩,郡主可別放在心上?!?/br> 說完,程夫人那精明的眼里早已浸起些許得意,白芯蕊仰起頭,朝程夫人露出個溫婉可人的微笑,云淡風(fēng)輕的道:“不會,我從不和小妾一般見識?!?/br> 淡淡說完,白芯蕊臉上再次咧出抹微笑,那笑容清淡且干凈,卻聽得眾人為之一震。 這郡主膽了可真大,竟然敢當(dāng)面掃葉夫人的面子,人人都知道,葉夫人是葉府最得寵的妾室,因為葉府正室夫人不受寵,日日在庵堂誦經(jīng),所以葉老爺出門都帶最得力的葉夫人,又因有娘家人庇護,那真正的葉夫人雖然不問世事,卻多年穩(wěn)坐正室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