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誤入狼窩
見過不要臉的女人,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黑妞一怒,將那jiejie手中的紗巾把給揉成團,仍到了萬花樓外頭的那棵楊柳樹稍上。 真的,那楊柳樹立馬風(fēng)姿卓絕,舞動了身姿,將那紗巾給飄得分外妖嬈。 娘的,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睡覺的地方。 黑妞急了,就是想簡單地睡個覺,又不是不給錢,至于么? 怒氣快沖頂了。 “sao娘們,一邊去,別耽誤我們睡覺。” 那娘們更帶勁了,擼了大黃哥的衣袖,嫵媚一笑。 “那正好,jiejie陪這位小哥哥睡。” 媽蛋,獅可忍鼠不可忍,這個時候不管是獅還是鼠都不可忍了。 黑妞爪起爪落,只聽得刺拉一聲,那娘們的紗袖管子齊齊整整地斷了。 sao娘們總算意識到這妞不好惹,揮了那半截子衣袖,邊扭動那蛇腰,邊說道。 “切,不睡就不睡嘛,干嘛這么大火氣,小心將這萬花樓給點著了。” 旁邊另一位娘們附和道。 “是的呀!來這萬花樓不找jiejie睡覺,難道要自擼不成?” 兩娘們罵罵咧咧地總算是走了。 萬花樓二樓北邊一角,相對僻靜之處。 那阿呆帶著兩妞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兩位老妹兒就住這一間了。” 房間不大,還算整潔,關(guān)鍵有一張床,只要有地兒睡覺就行。 黑妞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嚕。 二丫雖說也困了,但十分惦記著她的大黃哥哥。 倚在門口,眼巴巴地瞅著大黃哥。 “那,大黃哥,你睡哪里,我看這房間也還可以,不如你在這地板上將就一晚如何?” 大黃十分窘迫,這妞咋不懂得男女有別呢? 到是那阿呆說道。 “老妹放心,這還有的是房間,我另外給這位小哥哥安排一間。” 二丫總算是放心了,目送著大黃哥與阿呆拐過了拐角,關(guān)上門,與那黑妞一處打呼嚕去了。 這萬花樓著實不小,阿呆帶著大黃哥拐了幾道彎,又下到了一樓。 大黃就有些不放心。 “阿呆哥哥,我的房間可不可以和那兩妞的房間靠得近一些,相互好有個照應(yīng)?!?/br> 阿呆剛才還和風(fēng)煦暖的一張變了色。 “小哥,畢竟男女有別,為了方便管理,男人的住處安排在別處?!?/br> 大黃哥覺得阿呆說得有道理,緊跟在阿呆的后頭。 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穿過了幾重院子,到了最后面一排低矮的院落。 與那前排氣派的四層小樓比起來,不要太lou了好嗎? 簡直天差地別,難道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男人與女人的待遇竟然如此之大。 當(dāng)這阿呆將這大黃哥給帶到一間柴房的時候,大黃哥就覺得問題相當(dāng)大了。 這里遠(yuǎn)不是大錢說的睡覺的好地方,明明是一個狼窩好嗎? 這柴房當(dāng)然不能進,那兩妞今兒個晚上也一定有危險。 當(dāng)下十分懊惱,是自己將這兩妞給帶到這狼窩里來的,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她們的安全。 當(dāng)然,這個時候已經(jīng)由不得他進還是不進的好嗎? 扭頭正打算跑路之即,殊不知身后已然出現(xiàn)了四個彪形大漢將他給團團圍住。 到底是還是一個小小少年,也不是某個仙人什么的,鐵定不是那四個大漢的對手。 幾分鐘后,大黃哥已然被那四個大漢給五花大綁,嘴里還塞緊了一團布條。 然后給扔進了那柴房里,大黃不甘心,將晚上吃了那個鴨腿的力氣使了出來,挪到了門邊使勁揣那門。 正是這一頓踹給踹出問題來了。 其中一個大漢猛地推開了門,大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腦門上就挨了一記悶棍。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話說那兩妞睡得個香,全然不曉得已身處危險之境地,那呼嚕還打得個此起彼伏的。 那紙糊的窗戶紙就被人捅了一個洞,然后從那洞中飄進來一縷青煙。 那煙還飄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黑妞還使命地吸了吸鼻頭,睡夢中都覺得香,索性張大了嘴,口鼻并用,貪婪地吸著。 這越吸越沉,就做了一個夢,那夢境也忒真實了一些,讓人沉入夢中不想要醒來是怎么一回事? 夢中,能讓黑妞美得不要不要的,除了吃鐵定不能有別的東西能引起她的興趣。 沒辦法,咱人生第一大追求,也是唯一一大追求就是吃。 試問人不吃飯能活下去么?答案是不能。 如果都活不下去了,就更別提別的什么更高尚一點的追求了。 譬如穿衣打扮什么的。 盡管黑妞是一介仙妞,不吃也能活得下去。 那樣,人生還跟木有追求有什么兩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吶。 夢中,黑妞夢見自己坐在那八寶樓的包間里啃鴨子。 這鴨子的香味不要太濃烈了,啃得正起勁的時候,那小二哥又不合適宜地出現(xiàn)在了身邊。 “老妹兒,要哥給你片鴨不?” 知道這小二哥啰嗦,直接又將那小二哥給揮出了窗外。 這貨鐵定是昨兒個扔得不夠遠(yuǎn),這一次一定給扔個十萬八千里,不花個幾十年回不來那種的。 復(fù)又抱著那鴨腿啃得個起勁,卻覺得越來越不對味,這八寶樓的鴨子怎么有一股子臭腳丫子味? 一股氣上來,就想罵老板,這老板的生意是做得太好了還是怎么的。 怎么能如此敷衍一只鴨子呢? 再瞅那鴨子,看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黑妞發(fā)現(xiàn)她眼前一團黑,怎么什么也看不見呢? 耳邊隱隱聽得是那大黃哥的聲音在叫自己。 “醒一醒,醒一醒,黑妞。” 遂將眼睛睜得大大的,剛才明明在八寶樓吃鴨子,怎么一睜眼的工夫就伸手不見了五指了呢? 也不對,剛才明明自己一個人吃烤鴨,怎么會有大黃哥的聲音呢? 黑暗中滴溜轉(zhuǎn)了一下大眼球,幾秒鐘后。 雖說看得有些模糊,但黑妞也看清楚了。 此時正呆在一間暗摸摸的小屋子里,眼跟前好像還真是大黃哥。 瞅不真切,但大黃哥身上那多少年沒洗澡的味道昨兒個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 聞過之后終生難忘。 也不對勁,那臭腳丫子的味道咋越來越濃烈呢? 記得自己剛才正啃著一只鴨腿呢? 此時嘴里也正不得空,妥妥地銜著一只臭腳丫子味道的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