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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高架上堵著的姚相憶,臉色漲得緋紅,像飲下了世間最烈的酒。 話語帶著起幾分放肆。 金主姚霸霸:【我要把摁在墻上,抱起來太陽!】 看得秋清蒔興奮又期待,卻是故意不理會,就像甜美的櫻桃,姚相憶想咬上一口,她偏偏不上不下吊著她,不讓她如意。 姚相憶全然不知,仍在癡癡的等,手機(jī)放在膝蓋處,少頃拿起來查看,見沒任何回復(fù)隨即放回去。 十?dāng)?shù)秒后,又看了看。 如此反復(fù)。 心上好似有一把虛虛的小刷子,一下一下,輕輕的,柔柔的,撓得她心癢難揉。 夕陽斜下,暮色緩緩降臨。 秋清蒔把房內(nèi)的燈多開了幾盞。 《羅馬假日》迎來了結(jié)局,赫本飾演的公主與喬分離,有情人自此天各一方。 而她與姚相憶即將密約偷期。 砰砰砰! 有人敲門。 不用猜,一定是姚相憶。 秋清蒔敞開浴袍,領(lǐng)口微斜,露出一側(cè)圓潤的香肩。 這才慢吞吞地?cái)Q開門把手。 姚相憶哪里猜到門后畫面這般美,是最靚麗的旖旎春光。 腦中似有一束煙花轟然綻開,璀璨而熱烈。 她奪門而入,將秋清蒔抵在墻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吻隨之奉上。 秋清蒔的手掌順著她背心,為她舒舒火,嬌笑道:“瞧你猴急的樣子。” 姚相憶的額頭似有汗水冒出來,呼吸陡然加重,秋清蒔感受到她在不住的顫抖,眼底更有野獸在叫囂,渴望得到更多。 浴袍被起蠻橫地扒下,遠(yuǎn)遠(yuǎn)丟開。 秋清蒔見火候到了,不帶一絲猶豫,從姚相憶的懷中溜走。 姚相憶趕緊去追,將人壓進(jìn)沙發(fā)。 “跑什么?” 秋清蒔裝乖道:“你一身汗,先去洗個澡。” “事后再洗?!?/br> 秋清蒔眼波流轉(zhuǎn):“這樣的我,難道不值得你認(rèn)真對待?再說了,我都在你跟前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姚相憶短暫思考,答應(yīng)了,親親秋清蒔的臉頰,沙啞的嗓音,曖昧而朦朧:“等我。” 這個澡,姚相憶洗得很快,算上穿衣服的時間,不過五分鐘。 出來時,秋清蒔側(cè)身躺在床間,單手撐著半邊腦袋,頭發(fā)松松落落的散在枕間,眼梢染著濕潤的紅暈,猶如破曉時分的朝霞。 她的紅唇漸漸逐笑開,軟綿綿地喊道:“霸霸~” 擺明的盛情邀請! 姚相憶最后一絲理智燃燒殆盡,鉆進(jìn)被窩,就要與之共赴.云雨, 秋清蒔沒攔著,向她去了個媚眼兒,低笑幾聲,一起做著綠晉江不準(zhǔn)詳細(xì)描寫的運(yùn)動。 重要關(guān)頭,秋清蒔忽然喊停。 姚相憶聽而不聞。 秋清蒔只好捉住她的手。 “干嘛?”一滴汗順著姚相憶的眉骨滑下,懸在鼻尖,搖搖晃晃,忽閃忽閃。 吧嗒一下。 打進(jìn)秋清蒔的腰窩。 秋清蒔翻身躺好,她的氣息燥熱,一呼一吸間透出一種慵懶且成熟的性感:“你是不是忘記買指tao了?” 姚相憶急道:“忘記就忘記了唄?!?/br> “你不講衛(wèi)生?!?/br> 姚相憶遷就道:“好,我讓秦春去買。” 秋清蒔在被子里蹬蹬腳:“太難為情了,你去買?!?/br> “……我呆會兒去?!?/br> “現(xiàn)在就去?!?/br> 姚相憶怔?。骸拔叶技谙疑狭恕阕屛摇?/br> “快點(diǎn)。” 姚相憶討價還價道:“我包年會員,不能網(wǎng)開一面嗎?” 秋清蒔不講情面:“抱歉,尊敬的客戶,這不在服務(wù)范圍之類?!?/br> 姚相憶恍然大悟,秋清蒔這是在故意整她呢,一會兒要她洗澡,一會兒又講起了個人衛(wèi)生。 變相向她撒離婚所受的氣呢。 姚相憶看破不說破,眼睛一瞇,低眸刮了下秋清蒔的鼻梁,寵溺道:“我去行了吧。” 一邊說一邊下床撿衣服。 秋清蒔喜歡她眼睛里流動的愛意,心口悸動不已,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露出腦袋,看上去特別乖巧:“霸霸,我等你回來?!?/br> 姚相憶穿上鞋,玩笑道:“等我回來,你肯定又有新法子折騰我?!?/br> 秋清蒔狡辯道:“才沒有。” 事實(shí)證明,秋清蒔真的沒有再折騰姚相憶,因?yàn)榈纫ο鄳浕貋恚呀?jīng)……睡了。 姚相憶坐在床沿,頗為無助,雙掌在腿上擦了擦,糾結(jié)要不要把秋清蒔叫醒。 僅糾結(jié)了一秒鐘,選擇了“要”。 她揪揪秋清蒔的耳朵,聲音如一縷清風(fēng)般輕淡,像是怕驚動到某樣物事:“寶貝,我買回來了?!?/br> 秋清蒔的胸口均勻且平穩(wěn)的起伏著,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姚相憶再接再勵:“是你最喜歡的薄荷味,我還買了果香的?!?/br> 秋清蒔翻了個身,背對她。 姚相憶繞到另一邊,搖搖她:“十點(diǎn)不到呢,別裝睡啊。” 秋清蒔蜷縮成一團(tuán),孩童囈語般地說:“……困。” 這些日子她忙著跟姚相憶斗氣,晚上都睡得不大好,昨夜更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說來今晚是她陪姚相憶,又何嘗不是姚相憶陪伴她呢。 姚相憶是她唯一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