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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嬌妻與老兩口的雙重虐待下,姚相憶熬完了旅行,回海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扣掉蘇提拉的年終獎。 蘇提拉不服,去總裁辦同她理論。 姚相憶呵斥她:“你出的餿主意!旅行?下次你陪他們?nèi)?!?/br> 蘇提拉哭唧唧跑走,撥打秋清蒔電話,哭訴道:“我這些年做牛做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堪僧面看佛面,太無情太殘酷了?!?/br> 秋清蒔安慰她,許諾日后自家寶寶繼承姚家家產(chǎn),一定分她一半。 蘇提拉哭不下去了,驚叫道:“你懷了?” 聲音太尖銳,差點震破秋清蒔的耳膜:“正備孕呢?!?/br> “真的假的?” “真的,我最近不忙,該要個孩子了?!?/br> 蘇提拉抓狂:“周導(dǎo)的《奪鏢》你不演了?” 秋清蒔躺進枕頭,肚皮上擱著一份水果沙拉,百無聊賴的吃著:“家庭和事業(yè),二者總要犧牲其一。演不成主演,我還可以當(dāng)制片,霸霸超愛我,給我好多好多零花錢,不當(dāng)制片花不完?!?/br> “秀恩愛可恥!” “錯,我只是在炫富?!?/br> 蘇提拉不客氣揭穿:“肯定是錢色交易換來的?!?/br> 言落又不甘心的補了一句:“你再考慮考慮,周導(dǎo)的劇本可遇不可求,當(dāng)年他提攜你,你就當(dāng)還他人情?!?/br> 秋清蒔捏住叉子,狠扎起一顆圣女果放嘴里,掛斷通話,盯著天花板出神。 聽聞隔壁書房有動靜,跳下床,踩著拖鞋出了臥室。 “霸霸,你去哪?” 在門口換鞋姚相憶身子一頓,躊躇兩秒道:“臨時有應(yīng)酬。” 秋清蒔攔在她身前,一副“要走就從我rou.體上踏過去”的決絕。 “下午真人秀招商會,你答應(yīng)要去的?!?/br> 姚相憶使用緩兵之計:“應(yīng)酬完了一定來?!?/br> 秋清蒔半信半疑,姑且放她一馬。姚相憶感激不盡,送她一個親親,旋即馬不停蹄去到停車場。 這一去,便放飛自我,喊來池故媛唐思梨兩人吃飯,酒足飯飽又轉(zhuǎn)移陣地組牌局,甚至換了平日常去的會所,怕被秋清蒔找到。 池故媛最先胡牌,搗起亂,心疼地?fù)崦ο鄳浤X袋:“霸霸,你受苦了,丈母娘居然把你折磨成這樣。” “當(dāng)時這檔節(jié)目邀請我,還好沒去,我丈母娘一點不比杜mama差?!碧扑祭鎽c幸道。 姚相憶重重拍響桌子,面上每一處線條都在顯露不悅:“別提我的傷心事。” 忽爾收到一條秋清蒔的訊息。 【不接電話?有本事你今晚別回家?!?/br> 姚相憶裝作沒看見、 第二條訊息緊跟著。 【我宣布,你不會有繼承人了?!?/br> 金主姚霸霸:【客戶太難纏,寶貝我這就回來。】 真人秀每隔一周錄一次,姚相憶工作繁忙,每天天不亮便到公司處理累在案頭的文件,忙到太晚,就在公司住下。 秋清蒔識破她是想躲開家中老兩口,也不拆穿,和以往一樣,按時送午餐過來,下午哪都不去,呆在辦公室,互相不打擾,安靜的二人世界。 這日,白夢昭來了公司。 姚相憶時刻念著甜蜜值,錄制真人秀這段時間,甜蜜值一分沒長,無論如何,今日必須長起來。 “寶貝?!币ο鄳浡袷子谖募?,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喊了聲。 秋清蒔猜想她腦力運動過旺,想適時有點體力運動,放下雜志,笑吟吟地翻出包中隨身攜帶的zhi.套。 姚相憶:“好就沒見夢昭了,我們請她吃飯唄?!?/br> 啪嗒。 zhi套掉到地上。 秋清蒔:“夢昭?你可叫得真親熱?!?/br> 姚相憶見勢不妙,果斷閉嘴。 幸而白夢昭上道,主動來總裁辦打招呼,姚相憶甚感欣慰,半哄半勸小嬌妻:“你好歹是驚鴻老板娘,別跟員工臭臉。” 秋清蒔咧咧嘴,擠出一記微笑。 白夢昭照例由秦春領(lǐng)著進來,有禮貌的鞠躬問好,這一鞠,一枚zhi套撞入眼簾,臉“騰”的紅了,像火燒。 “第一次錄真人秀,感覺還好嗎?”姚相憶渾然不知。 白夢昭退到門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打擾姚總和秋……你們……我先走了?!?/br> 話沒說完,轉(zhuǎn)頭風(fēng)似的去了。 姚相憶滿頭問號。 秋清蒔則鎮(zhèn)靜從容的蹲下.身把東西撿進手中,炫耀似的往姚相憶的眼前一晃。 甜蜜值增長失敗,但姚相憶不拋棄不放棄,晚餐后開動腦筋,思考可取的辦法。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一道靈光閃過。 “寶貝,吃雞嗎?”姚相憶進到浴室詢問。 秋清蒔躺在浴缸內(nèi)敷面膜,正愁無聊,巴不得姚相憶陪陪她:“霸霸,我?guī)悖?zhǔn)你能吃到雞?!?/br> 姚相憶欣然答應(yīng),征求她的同意向池故媛與唐思梨發(fā)送游戲邀請。 池故媛整天無所事事,隨叫隨到,唐思梨倒不見得,許久沒有動靜,姚相憶只好改邀戚百萱。 “還差一個?!鼻锴迳P提醒。 于是姚相憶邀來了白夢昭。 秋清蒔沒加過白夢昭好友,隨口問道:“‘白日夢’是誰?” 姚相憶面不改色:“一個客戶?!?/br> 秋清蒔信以為真,沒多追問,邀請大家隨她跳傘,落地在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