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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可受孕的男性舉雙手雙腳贊同,但直男癌患者除外—— “我要能生我就自己生了,一天天矯情死了,這幾年小公司生存艱難,招了幾個可受孕的男女員工,接二連三的結(jié)婚懷孕生孩子?;榧傩萃晷莓a(chǎn)假,產(chǎn)假休完沒兩年又要忙著送孩子上幼兒園,一天到晚孩子病了要請假,孩子家長會要請假,孩子兒童節(jié)萬圣節(jié)圣誕節(jié)要請假,養(yǎng)得是閑人吧!何必呢,我招別人一天天要多省心有多省心?!?/br> “我在大公司工作,不止小公司艱難,大公司也很艱難,老板也不敢招可受孕的員工了,不是性別歧視,是他們要照顧家庭,三天兩頭請假,當(dāng)然,特別優(yōu)秀的除外?!?/br> 類似這樣的言論,迎來罵聲一片。 “你們沒媽是嗎?石頭里蹦出來的吧!受孕群體他們不愿意輕松工作嗎?但嫁的人大男子主義,不管孩子不管家,他們有什么辦法?!?/br> “不能懷孕就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希望你能遇上一段喪偶式婚姻?!?/br> “付出的努力不被認(rèn)可,還被認(rèn)定為理所當(dāng)然,我服了這些直男癌,心疼嫁給他們的人,日子一定過得很慘吧?!?/br> “請人rou他們,要全國人民看看他們是誰,以免身邊的親朋好友嫁進(jìn)他們家遭罪,敲尼瑪!!!” 秋清蒔挑了幾條評論,念給姚相憶聽:“霸霸,咱們帶節(jié)奏不好吧?!?/br> 以前網(wǎng)民罵歸罵,多數(shù)限于自家粉絲與對家粉絲,如今是全民罵戰(zhàn),論的是社會性話題。 “誰帶節(jié)奏了?”姚相憶交疊雙腿,抿了口農(nóng)夫山泉,“我只是安排人寫出蕭黎黎的真實情況,你仔細(xì)看文章,沒有任何帶情緒的話?!?/br> 秋清蒔如夢方醒,心服口服道:“姜,果然是老的辣?!?/br> “別和我提老!”姚相憶眼尾的余隙迸出刃光。 秋清蒔自覺掌嘴兩下,掌得十分虛假,后又虛心請教幫助蕭黎黎的目的是啥? 姚相憶只說天機(jī)不可泄露,牽起她的小爪爪繼續(xù)爬山。 山頂上有許多餐館,有大有小,南北口味全覆蓋。 吃過清淡的小菜,她們找了家茶館,在二樓的露天陽臺安坐,肩頭緊挨肩頭,欣賞著青山綠水好風(fēng)光。 秋清蒔一時興起,問寶寶以后叫什么名字。 “姚青山!”姚相憶不假思索道。 秋清蒔臭了臉:“我要生女孩,哪有女孩叫這種名字的!” “男孩叫姚青山,女孩叫姚綠水?” “你能不能走點心!” 孩子一生的大事,隨隨便便的太不像話了。 姚相憶干脆當(dāng)起甩手掌柜:“爺爺是大長輩,應(yīng)該爺爺取?!?/br> “你就是嫌娶名字麻煩。”秋清蒔的小嘴撅成茶壺嘴。 “養(yǎng)孩子我都不嫌煩,何況取名字?!?/br> “呵,取名字你都這個態(tài)度,還有臉養(yǎng)孩子?!?/br> “瞧你,我開玩笑呢……” 就在這時,姚相憶手機(jī)嗡嗡一響,屏幕上方顯示有一條簡訊進(jìn)來,她垂下眸,當(dāng)場瞳孔地震! 丈母娘:【相憶,忙完了嗎?mama想跟你商量下孩子誰來帶的問題[愛心][愛心]】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的來啦~~ 第140章 挨揍 秋清蒔是被姚相憶強(qiáng)制帶回老宅的, 路上她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句句血淚的懺悔犯下的錯誤,只求姚相憶看在一日妻妻百日恩的份上, 網(wǎng)開一面,她保證痛改前非。 “癡人說夢!”姚相憶回答。 秋清蒔心如死灰了, 知道今日翹臀難怕是逃一劫。 俗話說得好, 求人不如求己,她思量著如何逃出生天。 車駛進(jìn)市區(qū),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拈_進(jìn)老宅的黑色鐵藝大門,還沒停穩(wěn),她就推開車門撒開腳丫子跑了。 姚相憶很淡定, 朝身后兩車保鏢打了個手勢, 吩咐他們把人抓回來, 然后抬腿進(jìn)了屋。 剛坐進(jìn)客廳沙發(fā),秋清蒔就被兩位膀大腰圓的保鏢扭送了回來。 “爺爺, 救命?。“謰?,救救我!”秋清蒔拼命的呼喊, 喊聲就像一顆石子掉進(jìn)死水潭, 不曾有任何回應(yīng)。 妥妥的叫天天不應(yīng), 叫地地不靈。 姚相憶平靜道:“他們?nèi)ソ纪獾木湃A寺了?!?/br> 說是要去為她求個平安符, 全家一起去才顯得有誠意。 “姓姚的!家里一沒人你就欺負(fù)我?!鼻锴迳P很無助很憂傷很絕望, 朝她踹去一jio,在保鏢的干擾下沒有踹中, 還差點閃了腿。 “家里有人我照樣欺負(fù)你?!?/br> “你你你這只霸總狗, 仗著有保鏢了不起啊,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單挑?!?/br> 單挑是絕對不可能的, 姚相憶才沒那么傻,她病歪歪的哪里是對手。 叫進(jìn)幾個在客廳門外偷偷摸摸瞧熱鬧的女傭,讓她們找來了一根結(jié)實的繩子,捆住了秋清蒔的兩只小爪爪。 看著腕上的繩捆索綁,秋清蒔明白大勢已去,身體仿佛在一剎那虛脫了力氣,求饒道:“霸霸,我懷崽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br> “你還敢說崽崽!”姚相憶揮退保鏢和女傭,蹬蹬蹬的上樓去,片刻又回來,手中多了一個衣架。 這是要拿衣架抽翹臀啊,秋清蒔手腳發(fā)了軟,但理智尚存,改用以退為進(jìn)的策略。 她雙腳沒被捆,靈活自如,一個健步撲到姚相憶身上,繼而滑坐在地,guntang的小臉緊緊貼著姚相憶的褲管,語帶哀戚的承認(rèn)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