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上門做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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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馬蹄從墨楚身邊經(jīng)過,風(fēng)塵迷了眼,她虛瞇著眸望著那些人,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圣者學(xué)院每年都會在各國皇城設(shè)下招生點,今年的招生時間似乎再有一個月就到了,那個全大陸聞名遐邇首屈一指的學(xué)府,聽聞順利畢業(yè)的學(xué)生各個前程似錦,老師更是各個都在墨玄境的修為之上,實力渾厚的遠(yuǎn)超常人想象。 正因此,在碧云大陸,最不可撼動的便是這座學(xué)府,不單因為學(xué)院的自身強硬度,更因它海納百川,人脈廣闊。 但凡圣者學(xué)院有難,那便是全大陸風(fēng)起云涌,八方來助。 同樣,只要是圣者學(xué)院修滿走出的學(xué)生,任人都會高看一眼、禮讓三分,這也是無數(shù)人掙破腦袋想要擠進(jìn)去的原因。 墨楚不愛功名利祿,但她渴望寧靜安逸的生活。 只要考入圣者學(xué)院,她就能絕了龍千邪無限撩徒的生活,也能徹底擺脫家族斗的問題,何樂不為? 不過,想法很豐滿,現(xiàn)實卻骨感。 想考入圣者學(xué)院,起碼也要十八歲前達(dá)到白玄五階,墨婉婷當(dāng)初十五歲就是白玄五階,進(jìn)了學(xué)院實力飆升,墨婉兒卻只從四階升到五階,再沒動靜。 學(xué)院內(nèi)外,天差地別。 墨楚回到無憂居后就搗騰出了所有藥材,煉丹煉丹,煉凝氣丹,砸,砸也要砸上去。 阿沫看著那副架勢,不由汗顏了,在墨楚動手前就把她攔?。骸靶〗?,族長打昨個就告訴奴婢,等小姐回來一定通知一聲,要給你擺慶功宴。” 墨楚頓時一怔:“我爺爺沒去看墨婉兒?” 阿沫點了點頭:“聽說族長一直都沒在那邊露面,只顧著小姐這呢,其實族長什么都知道,他不想看著大小姐死,但也不會給她太多恩賜?!?/br> 這點倒是真的,墨楚也不懷疑,可她以為老頭會為了墨婉兒的殘廢一直煩心,看來是她想多了。 把東西又收了,墨楚疲累的動了動脖子:“去給我準(zhǔn)備熱水,我先洗澡,一會兒親自過去給爺爺請安?!?/br> 說話墨楚就把面具給摘了,阿沫才要走,那腳就跟沒主了似的,頓時一擰,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 她姿勢擰巴著,眼珠子瞪大不能再大,好像……她大白天就見鬼了? 小姐,這個是小姐嗎? 剛剛說話的好像是,可是,這個臉不是呀! 阿沫一直以為,墨楚是想尋求些美感,才突然買了個面具戴,可現(xiàn)在面具摘下來,竟然……比戴著還美? 不能呼吸了。 阿沫瞪著墨楚吞著口水,感覺有人在掐她的脖子,分分鐘都能死過去。 墨楚哪知道阿沫是在驚艷她的美,她都還沒照過鏡子,以為她只是驚的黑皮不見了,便將她拉起來,淡定的說了句:“我?guī)煾覆恢谀恼伊藗€神丹妙藥,把那層皮割下去后,居然又重新長了新的,所以就這樣了?!?/br> 阿沫:“……” 她不是男人,她真的不是男人,否則,她現(xiàn)在一定會忍不住,撲過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阿沫好半天才冷靜下來,不忘提醒墨楚一句:“小姐,日后你還是戴著面具吧。摘掉,怕是會有新的麻煩。” 這張氣死嫦娥美翻天仙的臉,被有些人看到,怕是做夢都會想要毀掉,她們的麻煩真的已經(jīng)很多,四處危機。 其實根本就沒淡定,阿沫出門檻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跤,搞的墨楚滿頭黑線,這才想起來去照鏡子。 然后…… 這是她嗎? 黛眉如畫膚如脂,不染半分色調(diào),卻是清水出芙蓉。 原來那姑娘生了如此一副好皮囊,雖然與她從前的臉十分相似,但不論膚質(zhì),還是細(xì)微的部分,簡直到了極致的地步,毫無瑕疵。 暗暗感嘆了下,墨楚重新拾起面具拿著進(jìn)了浴室,這一泡就泡了大半天,太累,能解乏。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為精進(jìn),還是與兩個家伙契約的原因,墨楚的耳力眼力全都擴展了起碼一倍。 正因此,院子里那陣十分細(xì)微的腳步聲,被她聽的真真切切。 墨楚立刻把衣服扯過來穿在身上,目光順著窗戶縫隙,犀利的射了出去。 只見兩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從大門口一路貓進(jìn)院子,手上還不知拿著什么東西,賊眉鼠眼的四面轉(zhuǎn)悠。 這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初跟著墨程飛來找茬,被她暴揍過的兩名少年。 墨楚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朝浴室這邊靠近,慢慢的往后退了回去,然后,一陣壓低的對話聲,傳入耳中:“應(yīng)該就在那里沒錯,阿沫那賤丫頭剛剛給她打熱水,一定是洗澡?!?/br> “說的沒錯,現(xiàn)在的墨楚可不是以前那廢物胚子了,你在這把門,我去辦了事趕緊回去交差?!?/br> “交差著個什么急,這可是香,就算她本事再大,發(fā)現(xiàn)了也沒用,吸進(jìn)去立馬完蛋,我還想看看那水里的小身段呢。” “你別說,現(xiàn)在戴著個面具,還t真是好看的我心癢癢,就是可惜了,一會兒不知道糟踐給誰,好歹也是個雛?!?/br> “哈哈,墨家三小姐,大庭廣眾之下見人就抓見男人就上,哎呦我去,我都迫不及待了……” “呼……”隨著兩人的對話聲,一根竹管戳破了窗紙,圈圈煙氣順著飄散了開,卻不知道,里面的人早已消失不見,并且,就衣冠楚楚的站在青冥戒里,看著他們在那作死。 “主人,他們太壞了,他們給你下藥,這種迷迷糊糊的東西最討厭了。”小白氣憤的撓爪子,恨不得沖出去把人給咬死。 小紅球就很淡定,一蹦一蹦的蹦到墨楚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小白,一臉鄙視的吐槽:“迷迷糊糊你大爺呀,那不是迷藥,那是香,傻叉,知道什么是嗎?” “是什么?”小白一臉迷茫,尤其虛心求教的樣子,看的小紅球直接要給它跪了,但向來自認(rèn)善解人意的它,還是好心的給解釋了一句。 “就是沒羞沒臊的那點事兒,知道什么是沒羞沒臊嗎?就是滾呀滾,滾在一起的那點事兒……”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