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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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陣子,李俊才停了手。老劉倒也耐實(shí),竟然還能哭喪著臉說:“強(qiáng)哥我錯了?!?/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劉永強(qiáng)站起來,用手戳著老劉的額頭:“你想把我們這些人都趕出去,好讓你一個人在這稱王稱霸是吧?媽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不錯??!還不知道吧?所長和老子是拜把子兄弟哩!當(dāng)天晚上他就把消息轉(zhuǎn)給我了!” 老劉就像是霜打了個的柿子,徹底沒什么話可說了?!耙院蠼o老子老實(shí)點(diǎn)!”劉永強(qiáng)反手就甩了老劉一個耳光:“你做你的經(jīng)理,我做我的流氓。你賺你的錢,我賺我的錢。大家互相給點(diǎn)面子,各走各的路。你再耍小聰明,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過了!”聽這話就知道,其實(shí)他也不愿和老劉鬧的太僵,畢竟老劉算是白道的,真逼急了狗還跳墻呢。 不過這番話算是把老劉唬住了,而且被裝在麻袋里的經(jīng)歷肯定不好受,他心里一定已經(jīng)怕極了劉永強(qiáng),此刻更是小雞啄米一般的點(diǎn)頭 正文 第251章、殺了他怎樣 劉永強(qiáng)很滿意老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蹲下來抓著他的頭發(fā)說:“看在咱倆都姓劉,是老本家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吧?!崩蟿Ⅻc(diǎn)著頭說:“好好好,謝謝強(qiáng)哥,謝謝強(qiáng)哥?!?/br> 劉永強(qiáng)站了起來,又踢了老劉一腳:“滾吧!” 老劉掙扎著要從麻袋里鉆出來,我突然想起什么來,說道:“等等?!?/br> 整個包間的人都愣住了,老劉弄不清我是什么人,身體從麻袋鉆出來一半,也不敢動了。李俊問道:“怎么了王浩?”劉永強(qiáng)笑著說:“我估計王浩是手癢癢了吧。” “強(qiáng)哥,你還真說錯了?!蔽艺酒饋?,從屁股下面拎起凳子。這不是什么好飯店,凳子也不是什么好凳子,就是普通的不銹鋼圓凳,打人的話足夠了?!皬?qiáng)哥,我敬你是條漢子,所以看不慣有人在背地里搞你?!蔽乙贿呎f一邊走向了老劉,語氣淡定,氣勢十足,就好像是和劉永強(qiáng)平起平坐的混子一樣。老劉顯然被我的氣勢給嚇壞了,瞪著兩只烏黑的眼睛看我。 我走到老劉身前,反手抓著凳子腿,就朝他的頭掄了下去。老劉“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我拿著凳子朝他的頭、背、腿狠狠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罵:“把強(qiáng)哥當(dāng)什么了,???!敢在背后搞他?!我x你媽的王八蛋……”我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劉永強(qiáng),就好像真的為了他的事情才引得這么大的火氣,李俊他們都看呆了,大概沒想到我這么狠。 這一刻,我突然想起邱峰用折凳砸手的景象來?,F(xiàn)在的我,距離他的狠還有多遠(yuǎn)? 打了一會兒,我累的氣喘吁吁,便暫時停了手。劉永強(qiáng)說道:“行了王浩,讓他滾吧?!?/br> 老劉躺在地上,身子一抖一抖的,發(fā)出微弱的哭聲。我搖著頭說:“不能讓他滾,我還沒咽了這口氣。一想到有人在背地里搞強(qiáng)哥,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說著,我便奔到桌邊,折斷了一雙一次性筷子,露出尖尖的刺來,奔到老劉身邊,拎著他的衣領(lǐng),用筷子上的尖刺對準(zhǔn)他的喉嚨,然后看著劉永強(qiáng)說:“強(qiáng)哥,殺了他怎樣?” 劉永強(qiáng)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已經(jīng)將我當(dāng)成了瘋子。我卻覺得此法甚好、甚好,既能讓劉永強(qiáng)他們從此遠(yuǎn)離我,不給我找些后續(xù)麻煩,還能讓老劉特別的怕我,對我言聽計從,可謂一箭雙雕是也。 我故意做出一副喪心病狂的樣子,就像個精神病一樣嘶吼著說:“強(qiáng)哥,只要你開口,我立刻扎死這個王八蛋!”然后把筷子尖朝老劉的脖子刺進(jìn)去一點(diǎn),一抹血珠隨之流了出來。 因?yàn)閯偛诺囊环偪衽e動和話語,老劉已經(jīng)信了我真的敢殺他,發(fā)著抖說:“饒命啊,饒命啊……”而劉永強(qiáng)他們也信我真的敢殺人,一個個都是傻愣著不動了。 “強(qiáng)哥,你不說話,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高舉尖刺,似乎準(zhǔn)備動手。 我知道劉永強(qiáng)他們絕不會放縱我殺人的,果然李俊奔了過來拉住我的手腕說:“好兄弟,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強(qiáng)哥好,但是你冷靜一些,老劉他罪不至死啊。” “敢背后搞強(qiáng)哥,就得死!”我恨恨地看著老劉,把自己想像成一個患有精神病的恐怖殺人犯,我覺得自己的演技還是很好的,代入感也越來越強(qiáng)了。 “好了王浩。”劉永強(qiáng)也走過來說:“為這事趁不住殺人,你的心意強(qiáng)哥領(lǐng)啦!” 老劉哆哆嗦嗦的,只要我沒松手,他還不敢掉以輕心。我看著強(qiáng)哥,長長地嘆了口氣:“強(qiáng)哥啊,這是放虎歸山啊,他以后再搞你怎么辦?”老劉立刻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再也不敢搞強(qiáng)哥了,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 ?/br> 劉永強(qiáng)也說:“我相信他不敢了,王浩你把筷子放下吧?!?/br> 其實(shí)劉永強(qiáng)他們已經(jīng)把老劉打成這樣,我直接說想給白母租個門面當(dāng)賣菜的攤位,老劉肯定也會給我的。只是這樣就欠了劉永強(qiáng)人情,以后他找我?guī)兔筒缓猛泼摿恕?/br> 我搖搖頭,把筷子扔在地上,也把老劉的衣領(lǐng)松開了。“強(qiáng)哥啊,我這人喜歡把事做絕。不過你說放了他,我也就只好放了他。”站起來走到一邊坐下,假裝生著悶氣。 劉永強(qiáng)估計也是怕我再犯起神經(jīng)來,趕緊踢了老劉一腳說:“趕緊滾吧還等什么?!?/br> 老劉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傷的太重,一下沒站穩(wěn)又跌倒了,只好手足并用地爬了出去。劉永強(qiáng)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好啦兄弟,別生氣啦,來喝酒喝酒……” “強(qiáng)哥,我沒生氣。”我說:“我覺得你這人特別仗義,所以才想要幫你除掉個后患?!?/br> 李俊打著哈哈說:“王浩就是這樣的人,以前在籠子里就覺得他很夠意思,跟一幫殺人犯也能處的特別熟絡(luò)……”然后各種濫美之詞便砸了過來,把我吹的有些飄飄然了都。 又喝了會兒酒,劉永強(qiáng)干笑著說:“兄弟,很高興能認(rèn)識你,以后經(jīng)常過來耍??!”李俊也跟著說:“王浩你也別喝多啦,小心你干媽看了不高興。” 我知道這是下逐客令了,看來劉永強(qiáng)他們急著想趕我走,估計是受不了我了。 我假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那行,強(qiáng)哥,俊哥,還有各位老哥,有空再找你們喝酒來,我就先撤了。以后我干媽這邊,還得拜托老幾位照顧哩……”跟眾人一陣寒暄過后,李俊扶著我送出門外。大概是他們以為我喝多了,竟然在背后就說起來:“我草,這個王浩真是神經(jīng)病,說殺人就殺人啊,沒見過他這么彪的……”“人家后臺硬,估計殺了人也沒事!”“再后臺硬也不能隨便殺人啊?!薄靶辛耍院髣e跟他來往了,這種人纏上了是麻煩啊……” 我跟李俊出了飯店,我拉著他的手說:“俊哥,以后有啥事就招呼著?!比缓蟠蛄藗€大大的酒嗝。李俊滿臉堆笑說:“行嘞兄弟,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啊!” 我擺擺手,搖搖晃晃地出了菜市場。我當(dāng)然沒喝那么多,于是馬上就恢復(fù)了精神,朝著白青家里走去?;氐郊?,白母聞到我一身酒味,便讓我躺在里面的床上休息,又給我倒了杯水在床頭,還讓白青好生照顧著我。我雖然沒醉,但確實(shí)喝了酒,躺下來還有些暈暈乎乎的。雖然擔(dān)心白青再把我綁起來,但這時候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喝了酒以后嘴巴特別干,我腦子迷迷糊糊的,急當(dāng)又醒不過來,只是哼哼著要水。好像有個人在身邊推我,我也沒能醒過來。后來就感覺有人把我抱起來,然后往我嘴巴里灌水。一絲清涼的感覺入了喉嚨,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白青懷里,而白青端著杯子往我嘴里喂水。我打了個哆嗦,問道:“姐,你不是下了毒要害我吧?” 我覺得白青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白青一下急了,猛地把我推開:“愛喝不喝,渴死你拉倒!” 我倒在床上,不知喝的是什么酒,后勁竟然這么足,弄的我四肢也沒有力氣。喉嚨里跟燒了一把火一樣,渴的我是死去活來的。沒辦法,我又只好說:“好jiejie,再喂我些水吧?!?/br> “不喂,渴死你算了!”白青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我。 我便“啊啊啊”的干嚎起來:“渴死啦磕死啦,白青jiejie不管我啊……”嚎了半天,白青才坐過來把水遞給我:“自己能喝不?”我試著抬了下胳膊,但還是沒有力氣,便搖了搖頭。 白青翻了個白眼,便把我拽起來,讓我的身體靠著她的肩頭,拿杯子喂我喝水。以前打架的時候也這樣近距離接觸過白青,但那會兒都忙著打架了哪有心情去品味什么。現(xiàn)在靠在她肩頭覺得軟綿綿的,心想白青溫柔起來還是挺好的一個女孩。 我一口一口地喝著,直到把一杯水都喝完了。白青問我:“還喝不?” 其實(shí)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概想再享受一會兒白青的溫柔吧。 白青放下我,又去外面盛了杯水,她自己先抿了一口,似乎是太燙,便放在嘴邊吹著。 我躺在床上看著她,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jiejie?!?/br> “干嘛?” “你真好?!?/br> “好個屁?!?/br> “是真的好?!蔽艺f:“都說你薄情寡義,我覺得是他們瞎了眼?!?/br> “是你瞎了眼才對?!卑浊嗾f:“其實(shí)我在水里下了毒,你喝下去不出三天就死了。” “死就死了吧。”我說:“起碼我看過你溫柔的一面,也算是死而無憾啦!” “呸?!卑浊啻禌隽怂职盐易饋?,讓我靠在她肩頭,細(xì)心地喂我喝起水來。 我嗅著她身上的芳香,腦袋里有些意亂情迷的感覺,喝著喝著便又睡著了。 正文 第252章、周墨的電話 這一覺睡醒,不知到了幾時幾刻,只見窗戶外面黑不隆冬的。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身處哪里,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來自己還在白青家里,而且現(xiàn)在躺著的也正是白青的床!我猛地坐起來,拿出手機(jī)一看,竟然是凌晨一點(diǎn)多了。我借著手機(jī)微弱的光照照四周,床上只躺著我一個人,然后我就松了口氣——話說我為什么要松口氣呢? 白青家很小,只有兩個臥室,白母一個,白青一個?,F(xiàn)在凌晨一點(diǎn)多,我占了這床,莫非白青和她媽睡去了?我掀開被子,站起來開了燈,隱約看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我又把客廳的燈開了,果然看到白青睡得正香,身上只蓋了一條毛毯。 我琢磨著白青怎么性格大轉(zhuǎn)彎,以她的脾氣應(yīng)該直接把我踹下床啊。我揉了揉腦袋,想起她喂我喝水時的模樣,心里便感覺有些歉然,走過去搖了搖她胳膊說:“姐,去里面睡吧?!?/br> “嗯……”白青哼哼了兩聲,把臉轉(zhuǎn)了個方向,顯然不愿意醒來。我又搖了搖她,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又把臉轉(zhuǎn)了個方向,繼續(xù)窩在沙發(fā)上睡著。我看著白青,此時的她早已沒了渾身的煞氣,卸下所有防備的她如同一只懶洋洋的小貓咪,嬌滴滴的倒是惹人憐愛。 我想了想,還是把她抱起,緩步走到臥室的床邊,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走出來,躺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啊……”的一聲尖叫響起,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白青已經(jīng)站到了沙發(fā)邊上,怒氣沖沖地看著我:“我是怎么到床上去的?” 我奇怪地說:“當(dāng)然是我把你抱過去的,難不成你還會夢游???” “啊……”白青又是一聲尖叫,猛地就撲在我身上,伸手就要來打我。我抓住她兩只手,憤怒地說:“白青,你講點(diǎn)理行不,讓你去大床上睡,還成了我的錯?!” “你這個大流氓,大壞蛋!”白青兇巴巴地說:“你竟然敢抱我!你怎么不去死?” “我的jiejie哎!”我無奈地說:“這跟流氓有什么關(guān)系,我把我姐抱床上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總之就是不行!”白青咬牙切齒地看著我,騎在我身上的她張牙舞爪地想來打我,但是我牢牢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不理發(fā)瘋的她,我問:“干媽呢?不在家?” 白青回頭看了看白母的臥室,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看來已經(jīng)走了。 “能先下來嗎?”我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個姿勢……還真的不太雅觀啊。 白青低頭一看,臉微微一紅,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拿起茶幾上一張紙看了起來。我也半坐起來跟著一起看,上面寫著:兩個小家伙在家里休息吧,媽一個人去賣菜就行,廚房里有做好的早餐,熱一熱就行。我問:“媽什么時候走的?”白青說:“早走了吧。都怪你,昨天晚上沒睡好,才讓我早晨沒及時醒來的?!蔽艺f:“那咱倆趕緊吃了飯出去幫媽賣菜吧?!?/br> 我倆匆匆忙忙吃過飯,便趕到了菜市場。只見一圈大爺大媽正圍著白母,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到他們在問:“王浩呢?”“王浩怎么沒出來?”我覺得我都快成中老年人之友了。我和白青剛剛走近,就聽到白母說:“我兒子和我女兒還在家睡覺呢,這幾天他們倆都太累啦!”一個大爺說道:“白家媳婦,要不把你女兒許給王浩好啦,不是更加的親上加親?”白母笑著說:“我也想哩!而且我看我女兒也挺喜歡她的。王浩不在家的時候,她就一個人發(fā)呆、走神,有時候叫好幾遍也沒反應(yīng)。不過王浩已經(jīng)有門親事了,他就當(dāng)我干兒子也挺好?!?/br> “媽!”白青急了,連忙擠了進(jìn)去說道:“你在胡說些什么啊,不賣菜了?” 我也擠了進(jìn)去,一圈大爺大媽都圍著我說:“王浩你來啦!”“我們就等你哩!”“一天不和你嘮嗑就不習(xí)慣?!薄澳阏@么小就有親事了,是不是娃娃親啊,那個太封建了,**說過要拋棄封建思想!”“趕緊跟你媽說說把那個親事退了吧,你應(yīng)該有戀愛的zi you才對,跟咱們白青在一起吧……”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竟然都圍繞著我和白青。 我臉紅地說:“大爺大媽,我和白青才多大,就別為我們cāo心了吧。還有,你們到底是不是來買菜的啊,站這半天光嘮嗑了,一棵蔥也沒買走!” “買啊買啊……”“不說我都忘了,我要西紅柿,準(zhǔn)備回去滾雞蛋湯哩!”“我要豆角,中午回家吃打鹵面!”“我要……” 我們?nèi)硕济α似饋怼N邑?fù)責(zé)幫他們拿菜,白母負(fù)責(zé)幫他們過秤,白青則在一邊收錢。忙活了一個上午,人群終于漸漸散去,我們的菜也基本上賣光了。旁邊賣菜的大嬸說:“白家媳婦,真羨慕你有個好兒子??!”白母呵呵笑著:“是觀音菩薩看我們母女倆太苦了,派了王浩來補(bǔ)償我們哩!”我也點(diǎn)著頭說:“是啊,我本來是菩薩身邊的善財童子,她老人家說我上輩子欠干媽的恩情,這輩子注定來還哩!”一席話把白母和旁邊大嬸都逗的十分開心。 這會兒沒什么生意了,白母便和旁邊大嬸聊天去了。白青便沖著我說:“馬屁精!”我吐了吐舌頭說:“就是馬屁精,我有本事哄的媽高興,你行不行?”白青哼了一聲,卻又說道:“能一直哄下去么?有你在,媽整天都是樂呵呵的?!?/br> 我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庇謫枺骸澳隳兀俊?/br> 白青愣了一下:“我什么?” “我在的話,你開不開心啊?!蔽艺f:“我感覺你特別討厭我,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br> “別管我,你哄好媽就行?!卑浊嗟皖^摳著一顆白菜,突然說道:“沒開始那么討厭你了?!?/br> 臨近中午的時候,準(zhǔn)備回家做飯了。我們一起把菜收拾起來,擱在三輪車上準(zhǔn)備拉回家。白青嘆了口氣說:“要是有個門面就好了,不用來回的這樣折騰了,把門一鎖就行。” 我特得意地說:“放心吧,過幾天咱們就有門面啦!”我現(xiàn)在去找老劉,他敢不答應(yīng)才怪。不過他昨天受了那么重的傷,應(yīng)該還沒有去上班,估計還在醫(yī)院養(yǎng)著吧,過幾天在找他。 “你憑啥這么自信哩?”白青奇怪地看著我。 白母也問:“就是啊王浩,你咋知道過幾天就有門面了?” 我當(dāng)然不能把實(shí)話說出來,只能含糊其辭地說:“反正就等著吧,咱們的好ri子快來了?!?/br> 白青立馬說道:“媽,你別聽他瞎說,他在吹牛哩!” 白母笑呵呵地說:“就是吹牛我也喜歡?!?/br> 我們?nèi)送浦嗆嚮氐郊?,吃過飯后白母照例去午休了,我和白青又把寒假作業(yè)攤開,繼續(xù)做后面的題。隨著作業(yè)的深入,后面的題越來越難,我?guī)缀跻桶浊嘁黄饘W(xué)習(xí)了。到了下午,白母又出門去賣菜,叫我倆留在家里繼續(xù)做作業(yè)。 做著做著,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我還以為是夏雪,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周墨! 自從上次在公園里分開,我和周墨就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接了電話,周墨幽怨地說:“你還能有點(diǎn)良心不,這么久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我的語氣不自覺便溫柔下來,輕聲道:“這不是一直在等你給我打嗎?”周墨又說:“我不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找我了?”我便說:“當(dāng)然不是?!敝苣謫枺骸澳俏覇柲?,你有想我嗎?”我說:“當(dāng)然有想?!?/br> 就在這時,白青突然退后兩步,扯開嗓子喊道:“老公,來幫我搓個背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青——看來她以為我是在和女朋友打電話,又故意害我來了! 周墨在電話里疑惑地說:“那是誰?為什么聲音那么耳熟?!” 白青看我呆住,以為行動奏效,更加得意了,又說道:“快點(diǎn)啊老公,背著我和誰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