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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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叫聲,刺得皇后耳膜發(fā)疼,內(nèi)容更讓她驚愕,回過神來,太子已經(jīng)怒氣沖沖離去,想追都已經(jīng)來不及。 外面,因?yàn)榇蠡首拥募尤攵晌遢喅闪幕首峪P子墨,本是趁著休息日回宮給皇后請個安的,不想竟撞見如此尷尬的一出,尤其太子那幾乎要掀了屋頂?shù)募饨?,想不聽到都難,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太子就忽然沖了出來,想走也走不成了。 六皇子鳳子墨側(cè)身讓出路來降低存在感,真心希望太子趁著那把火,直接沖過去別看見他,可…… 太子鳳子霖確實(shí)在他面前直接沖了過去,卻又不知怎么而忽的停了下來,倏地回頭看著他。 暗暗失笑,六皇子鳳子墨欠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br> 太子鳳子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含糊的應(yīng)了聲,扭頭跑開了。 確實(shí)是有話有事的樣子沒錯,之所以沒說什么的就直接走了,大概是因?yàn)榘霃埬樐[著對太子殿下而言太丟人,所以…… 六皇子鳳子墨暗暗猜測著時,嬤嬤來報(bào),皇后歇下了,讓他先回去。 歇下了?明明剛剛母子還吵得兇狠…… 六皇子鳳子墨心里清楚,卻還是不為所動,淺笑著謝了那嬤嬤便走,還直接就出宮。 過來皇后這邊請安之前,他先去了一趟御書房請安,雖然沒說上兩句,但沒瞎到看不出父皇心情不好,而皇后這邊又這樣,太子離去前還破天荒的忽然停下看了他一眼…… 明顯留在宮里會很不妙啊,他還是出宮找人玩去吧,嗯~,不知道趕一趕,來不來得及跟去武王府的勤玉來個半路“巧遇”呢? 事實(shí)證明,事在人為,只要你使勁想努力爭取,就大有可能做得到…… 在離武王府只一條街的街道上“巧遇”子墨的蕭勤玉,直接當(dāng)沒看見,不急不緩過街道入巷子。 “喂喂喂……”子墨失笑的跟上,伸臂就直接勾上蕭勤玉的肩:“好歹一個房里睡了幾年,不用這么薄情吧?” 蕭勤玉不吭聲,倒也沒有甩開他的手。 “奇了怪了,你們蕭家富可敵國,你堂堂蕭家的嫡少爺,怎么連點(diǎn)雇馬車的錢都???嘖嘖,國子監(jiān)離武王府這么遠(yuǎn),你竟然兩條腿走著來!” 子墨邊叨叨邊很自然的就跟著蕭勤玉往武王府去,還煞有其事回頭看了看的小廝墨硯,憐憫道:“可憐的墨硯,跟著這么摳門的主子,委屈你了,快瞅瞅腿走壞沒有。” 子墨跟蕭勤玉一個房間睡了幾年,貼身侍候蕭勤玉的墨硯自然也有幸認(rèn)識了子墨幾年,有些事,早見怪不怪,自然也就是笑笑而過了。 子墨倒也不在意,更東拉西扯總有說不完的話,轉(zhuǎn)眼,武王府就到了。 看到子墨跟著蕭勤玉一起來,蕭如玥有些驚訝,倒也不算太驚訝,還直接就道:“子墨公子是無家可歸嗎?要不怎么成天不是跟著穆公子轉(zhuǎn),就是粘著我們家勤玉不放?” 子墨倒是不客氣,起身就沖蕭如玥夸張的深深一鞠:“武王妃明鑒,子墨今天還真是無家可歸了,您就看在子墨跟勤玉同窗多年的份上,留他的同時順帶收留子墨一晚吧?!?/br> 蕭如玥莞爾:“奇怪,我這個弟弟成天面無表情半天擠不出個聲音來,子墨公子又怎么能跟他走得如此親近?” “回稟武王妃,絕招就是子墨厚著臉皮賴著他不放?!?/br> 煞有其事的一句,頓時惹得常喜常樂都不禁翹了翹嘴角,而曉露則是直接忍俊不禁“噗”的噴了一聲,被曉雨瞪了一眼。 這時,白易帶著皇甫煜的話來了,讓蕭勤玉去后院陪他下棋,也請子墨一起。 子墨意外的略微怔了一瞬,而后蕩開既來之則安之的笑,與蕭勤玉一起尾隨蕭如玥往后院去,路上悠哉悠哉的賞花賞鳥賞侍衛(wèi)收鳥糞,屁話倒是不少,拐著彎打探的卻半聲沒有,倒是讓蕭如玥有些意外…… 到后院的時候,武王大人正坐在一八角亭的小階梯上喂不知哪來的一窩兔子,十分悠閑。 蕭如玥給武王介紹:“這位子墨公子是七弟的同窗?!?/br> 皇甫煜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多問,只是招呼子墨和蕭勤玉進(jìn)亭子坐,亭子里的石桌上已經(jīng)擺上棋盤和棋子。而子墨也收斂了在小花廳是的調(diào)皮,有模有樣的行禮,也沒說自己姓什么,大大方方自自然然的跟著進(jìn)了亭子。 蕭如玥扶皇甫煜坐下,對了一眼,挑了下柳眉,直起身便滿臉的淺笑:“王爺,您今天精神不錯呢,難得七弟過來還帶著朋友,不如我們玩?zhèn)€小游戲如何?” “什么游戲?”皇甫煜笑問。 指了指棋局,蕭如玥笑道:“喏,就是下棋,贏的繼續(xù),輸?shù)淖岄_,免得旁邊看著的只有心癢癢的份,太不公平了。” 皇甫煜一聽,笑了,拉她在旁邊坐下,寵溺道:“多聽你的?!?/br> 這對夫妻真是……蕭勤玉童鞋斜眼向那窩還沒蹦遠(yuǎn)的兔子。 子墨僅是淺笑,并未插話,好像他們愛怎地怎地,要他參加他沒意見,不要他參加也無所謂,沒人讓他坐,倒真就與墨硯一起站在蕭勤玉身后,默默看棋局認(rèn)真,確實(shí)沒多注意一旁時不時給添茶添水的蕭如玥,但蕭如玥還是從他那自然而細(xì)微變幻的瞳孔看得出來,她添過幾次幾次水動過幾次,他又是清清楚楚的…… 時間在子起子落間流逝,一局罷,絞盡腦汁的蕭勤玉還是敗了半子,皇甫煜卻十分歡喜的模樣:“七弟進(jìn)步很大,我贏得著實(shí)費(fèi)勁?!?/br> 數(shù)月來每盤都輸半子,每盤結(jié)束后都聽到同樣的這話的蕭勤玉童鞋,真心不想回這個聲,卻又礙著子墨在而不得不應(yīng):“勤玉愚鈍,王爺謬贊了?!?/br> 皇甫煜笑笑,看向子墨:“子墨公子,不介意跟本王下一句吧?” “能跟王爺下棋是子墨,子墨榮幸之至,不過子墨愚鈍,棋藝沒有勤玉那么好,還望王爺不嫌棄。”子墨邊笑應(yīng),邊與蕭勤玉和蕭如玥一起把棋盤上散亂的白字黑子回收,而后,才坐進(jìn)蕭勤玉空出給他的位子。 皇甫煜淺笑,讓了子墨先落子。 子墨道謝,卻也不謙讓的真先落了子,抱著來都來了玩就玩唄的心態(tài),真沒有爭強(qiáng)好勝的心,卻不想,下著下著就陷入棋局之中無法自拔甚至血脈沸騰,好勝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激發(fā)出來…… 眼看又要落下的子突兀定住半空,子墨倏地抬頭看向?qū)γ娴幕矢稀?/br> “怎么了?”皇甫煜笑問,唇邊那抹淺笑,春風(fēng)拂面般怡人,讓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不,沒什么,子墨只是想在仔細(xì)看看……” 子墨笑得略顯生硬的搖搖頭,停在半空的子又微微收回去了些,讓它離棋盤更遠(yuǎn),好讓他真的能重新仔細(xì)的再看一遍棋局,回顧之前的每一步到底是怎么來的,又怎么會演變成如今的局勢…… 再落子時,脊背竟已濕了透! 史上最平庸最無能的武王?他xx的,誰說的?流言這東西還真是不可信,更可怕,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如此可怕的人粉飾成了可以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一盤棋下來,子墨竟然也只是輸了半子而已,但他卻太有種不過茍延殘喘的感覺,而后,萬分期待武王妃跟武王對弈,哪知道—— “我累了。” 武王大人輕輕一句,就那么大搖大擺的帶著他的小王妃走了。 子墨著實(shí)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而后轉(zhuǎn)眸看向蕭勤玉,忽的伸手勾住他的肩:“兄弟,你常來?” 蕭勤玉面無表情,沒否認(rèn)。 “可憐的孩子……”子墨憐憫的揉揉他的頭:“真是辛苦你了。” 蕭勤玉看了看他,還是沒說話,就見本已跟著離去的曉雨折了回來:“七少爺,王爺又不舒服了,武王妃恐怕一時半會走不開,讓您自己帶子墨公子過去清風(fēng)閣給老王妃請安?!?/br> 又不舒服?那個不舒服的姐夫,隨便一根手指都能碎了一群?!捛谟褡旖请[隱抽搐了下,也沒說什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拖著掛在他身上的子墨就往清風(fēng)閣那邊去。 “誒喲,看不出來你在武王府還挺吃香的嘛?!弊幽?。 另一邊。 皇甫煜沒頭沒腦就來了句:“我的眼光不錯吧?!?/br> “確實(shí)是塊良木,不過……”蕭如玥斜了他一眼:您沒忘記您要推他上去就得滅了他老子吧? “嗯,這么大的事確實(shí)不能草率,所以我打算再看看?!被矢宵c(diǎn)點(diǎn)頭:“反正這會正亂著,要看他到底合不合適也無需我們親自動手,卷著卷著就把他卷進(jìn)去了?!?/br> 蕭如玥笑,看了看他:“你真不打算自己進(jìn)去?” “你知道鳳國有多大嗎?” 她看過《鳳國山河》,且過目不忘,當(dāng)然知道鳳國有多大,但這問題從他嘴里蹦跶出來就稍微有那么點(diǎn)…… “你知道每天送到桌上的奏折有多少嗎?” “……” “你知道……” “知道!我知道了!我深深的知道王爺您的懶惰不是病而是與生俱來且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至死方休!” “果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玥玥也,來,獎勵你的親一個?!?/br> “……如果你能連這個都懶惰該多好?!?/br> “……” *分啊分啊* 五月十四,御醫(yī)院正副院長帶著一名李姓御醫(yī)將一盒新出爐的丹藥,送到御書房皇帝面前。 仔仔細(xì)細(xì)看罷藥丸之后,龍顏大悅,卻還是問:“雖然外觀不太一樣,但……你們確定這些藥丸一樣有效嗎?” 正文 193 試探? 御醫(yī)院新煉制而成的丹藥,很快被送到了惠妃左樂之面前。 “這藥……雖然沒有那么精致,但看起來確實(shí)很相近了……”左樂之把那丹藥跟用大批珍貴藥材從蕭如玥那里換來的藥丸比較半天后,中肯的評價(jià),但…… 抬眸看向御醫(yī)院正副院長和那李姓御醫(yī):“且不說這藥是否真有效,就說……你們真的肯定這藥不會有害?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左樂之畢竟高居丞相一職多年,為人處世也向來冷峻精干十分嚴(yán)苛,即便她如今女兒身泄露一身明艷妃袍,卻也難掩那久經(jīng)官場練就的氣魄,如此沉顏一問,竟也嚇得御醫(yī)院的三位頓時面色大變,惶恐跪地。 御醫(yī)院院長道:“惠妃娘娘放心,此藥是臣等連月來反復(fù)推敲大皇子的身體狀況,仔細(xì)研究后均以無毒無害之藥物提取精華煉制而成,雖不敢肯定這藥對大皇子一定有效,但絕對不會傷害到大皇子的身體?!?/br> 左樂之看著那些丹藥,沉默半晌,終于還是決定:“那就送到大皇子府去讓大皇子試試吧……”頓了一下,看著御醫(yī)院院長,不怒而威:“就勞煩院長親自跑這一趟了。” 御醫(yī)院院長驚了驚,應(yīng)道:“是?!?/br> “不管效果如何,這事都不能泄露半聲出去,明白嗎?”左樂之又道。 三人趕緊應(yīng)諾,那李姓御醫(yī)大概以為這事也就如此,不禁略顯失望。 左樂之輕蔑勾了勾唇,裝模作樣又問:“這丹藥就是這位李御醫(yī)煉制的么?” 李御醫(yī)一聽,頓喜上眉梢,但那正副御醫(yī)院長卻有些不太好看,略顯不甘愿,卻還是應(yīng)了:“回惠妃娘娘,丹藥確是李御醫(yī)集臣等所帥御醫(yī)院眾御醫(yī)數(shù)月來研究煉制而成?!?/br> 換言之,整個御醫(yī)院的人都是有出一份力,當(dāng)然大功勞,脫不開率領(lǐng)眾御醫(yī)的身為正副院長的他們! 左樂之暗暗嘲諷,卻還是道:“本宮明白了。不管這些藥是否有效,都是諸位御醫(yī)辛勞數(shù)月的成就,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宮回頭就跟皇上說說,而當(dāng)然,倘若這些藥真的有效,那一定是是重重有賞的!” 三人一聽就樂了,趕緊俯首謝恩。 *分啊分啊* 五月十六,太子忽然駕臨國子監(jiān)。 說是隨便看看,還真是隨便的到處走到處看,誰看著都更像是他在找什么人…… “太子在找你?” 突兀自身后傳來的聲音,讓墻頭上正要躍出墻外的子墨僵了一下,回頭,裝傻的咧嘴笑:“勤玉,你怎么來了?” 蕭勤玉轉(zhuǎn)身就要走:“那我去告訴太子……” “等等!” 子墨呆了呆,驚呼的同時撲下來攔,暗罵這臭小子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壞”的,面上卻依舊嘻嘻笑道:“一會陳先生的課肯定枯乏無味讓人昏昏欲睡,我們偷偷出去玩會兒吧,放心,知道你摳,我請客?!边呎f著,邊把蕭勤玉往墻下推。 “我過來的時候,太子叫住云飛了?!笔捛谟衩鏌o表情的淡淡道。 子墨一愣,大聲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