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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裴一萱吧,身形很像?!?/br> “萱萱頭發(fā)沒這么長,抱走我家萱萱不約?!?/br> “忽然發(fā)現(xiàn)哥哥的褲子和登機時不一樣了……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要換褲子……”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女的手上戴著一枚戒指?” 遠在江州的裴一萱將偷拍照放大無數(shù)倍,越看越覺得那枚戒指眼熟得很。 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前天婚禮上,裴越澤親手給陸夢溪戴上的戒指。戒指由兩條曲線交叉而成,重合處鑲嵌高亮度鉆石,設(shè)計獨樹一幟,全世界僅此一枚。 裴一萱思來想去,還是給裴越澤打了個電話,把這事跟他說了。 “哥,你別懷疑嫂子,媒體都喜歡捕風(fēng)捉影,這事兒八成是個誤會。你就提醒嫂子一下,離那個席禮遠點,他不是什么好人!” 裴越澤掛了電話,立馬就讓何叢幫他訂飛往H市的機票。 八成是個誤會。 那還有兩成不是誤會? 第22章 (一更) 我急 何叢依言去訂機票, 過了一會兒,一臉難色地向裴越澤匯報:“裴總,由于暴雨, 飛H市的航班全部取消了。高鐵動車連無座票都賣完了。” 裴越澤沉默片刻,說:“那我開車去?!?/br> 何叢一愣, 提醒道:“一千多公里呢,開車得開一整天?!?/br> 裴越澤平平淡淡地應(yīng)了聲:“我知道?!?/br> 何叢習(xí)慣性地為老板考慮周全,詢問道:“裴總您去H市干什么?如果是為了見客戶, 不妨請客戶來江州,我們好好招待,一定能讓客戶覺得賓至如歸。” “見什么客戶?!迸嵩綕煞裾J道,“我是去見我太太?!?/br> 何叢恍然大悟。又說:“我看了天氣預(yù)報, 后天天氣就轉(zhuǎn)晴了, 裴總您要是不急的話,可以訂后天飛H市的機票?!?/br> 裴越澤一字一句, 說得極其緩慢:“我急, 十萬火急?!?/br> 席禮的公關(guān)團隊在當(dāng)天上午發(fā)布聲明, 稱席禮與所謂的“神秘女子”毫無關(guān)系,兩人只是碰巧住同一家酒店而已。 對此,除了粉絲一腔情愿地信了, 其余吃瓜網(wǎng)友都不相信,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質(zhì)疑兩人既然不認識,為什么要一起去逛小超市。 席禮一方無言以對, 始終保持沉默。 徐寧寧花一上午研究了H市的風(fēng)土人情,跟陸夢溪商量道:“我們閑著也是閑著,要不出去逛逛吧?這附近有座山, 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景區(qū)了?!?/br> 陸夢溪欣然點頭。 兩人叫了輛出租車,司機師傅很健談,從她們上車起就cao著方言口音的普通話跟她們瞎聊:“你們從哪里過來的???” 徐寧寧說:“江州?!?/br> 司機師傅“哦”了聲,“大城市的啊。我一看你們就不是本地人,我們本地人都不去南山玩,就一個小土丘,沒什么好看的,門票還那么貴?!?/br> H市是個多山的城市。陸夢溪望著車窗外,能看見如黛的遠山,云霧繚繞間,山頂若隱若現(xiàn)。 她看得出神。 “你們來旅游???”司機師傅又問。 徐寧寧頓時一腔熱血:“我們來支教!” 司機師傅絮絮叨叨:“支教?。刻昧?,我們這兒就缺老師,學(xué)習(xí)好有出息的都去省會了,窮鄉(xiāng)僻壤留不住人才。謝謝你們啊,大老遠的跑過來。欸,你們在這兒教多久???” 徐寧寧都不好意思說“待兩三周就走”了。 她含含糊糊地接了句:“這個得聽領(lǐng)導(dǎo)的安排。” 陸夢溪包里正好有現(xiàn)金,到達目的地之后,就給前排的司機遞了一張。 司機師傅連連擺手,堅持道:“你們是來幫忙的,我怎么能收錢呢!” 一邊說,一邊催陸夢溪和徐寧寧趕緊下車。 她們倆一下車,司機師傅就猛踩油門,一溜煙地跑了。 徐寧寧捧心感嘆:“多么質(zhì)樸的人民!連金錢都可以舍棄!” 然后又反省自我:“和他一比,我覺得我這個人非常沒有底線,我可以不要臉,但不能不要錢?!?/br> 陸夢溪:“……” 兩人拾級上山。 山明水秀,人煙稀少,完全沒有商業(yè)化的痕跡,空氣中都是草木的清新氣息,綽綽樹影投在石階上。石階略微陡峭,好在兩側(cè)都裝了護欄,沒有掉下去的危險。 走到半山腰,路就被封住了,前面是一塊平整的空地,架著好幾臺攝影設(shè)備。 有個戴遮陽帽的中年男人看見了她們,舉起擴音器朝她們喊:“這邊在拍戲,別往這兒走!” 然后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走到他身后,跟他說了幾句話。 那中年男人又大聲喊道:“我們這兒缺一個群演,要不你們來試試吧!” 徐寧寧望了眼陸夢溪,陸夢溪搖搖頭,徐寧寧也不太感興趣,只是一時好奇問了句:“演一場多少錢???” 中年男人沉默幾秒,說:“你們先過來吧。” 兩人無可無不可地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中年男人胡子拉碴,半長不長的頭發(fā)亂糟糟的,遮陽帽的松緊綁帶就隨意往后腦勺一箍,整個人都透著一種“不修邊幅”的氣質(zhì)。 陸夢溪打量了一會兒,隱約覺得這人面熟,猶豫了一會兒,喚道:“……宋叔叔?” 中年男人將遮陽帽抬起來,瞇眼看了她半晌,不太確定地問道:“是溪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