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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光線不好,她只能看除卡牌和靈卡有些許相似,但是現(xiàn)在天光日白,卡牌所有的細節(jié)部分一一顯露在眼前。 這些卡牌和靈氣相似度高達90%,每一張背面都有和靈卡相同的植物圖案,無一例外栩栩如生,她雖對花花草草認知較少,但也知道地球上沒這種植物存在。 那么,是這個副本里有這種植物嗎? 她心里存了一個疑問,然后又看向卡牌正面,被封印的鬼魂完整地印在上方,左上角則標記著和靈卡一樣的等級標識。 學(xué)生鬼是R。 三名紅衣女鬼是N。 任意一個喚靈師都很難分辨出這究竟是不是靈卡。 所以,她可以懷疑靈卡是卡牌的進階版嗎? 沒等她分析出結(jié)尾,卡牌的主人如同昨夜一樣從天而降。 待他雙足落地便一揮衣袖,將所有散落在各處地卡牌收回自己手中,姿勢瀟灑帥氣。 卡牌聽話的被他夾在雙指中,隨后不知收回何處,他那與沈嘉楠十分相似的臉非常蒼白,一張薄唇無半點血色:“又是你。”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才對吧?”明圣纖將渡生小劍變回靈卡,她夾在食指和中指指尖,晃了晃,“你和這些鬼的關(guān)系是什么?” “或者說,你的身份是什么?” 沈嘉楠左手握拳抵在唇間,用力一咳,慘白的臉稍微有了血色,待氣順了一些,他才回答:“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br> “哦?”明圣纖挑眉。 “為何我每次見你,你都和這些邪祟在一起?” 頭一次被惡人先告狀,明圣纖真想送他一腳以示清白,她雙手抱胸:“你先回答。” 沈嘉楠垂下眼眸:“我是審判者。” “審判所有邪祟的使者?!?/br> 第177章 天下魔書 “我把書藏起來了,不在身上…… 審判者, 審判邪祟的使者,從小便擁有常人無法披靡的能力,當(dāng)然世界守恒定理, 有得必有失, 隨能力伴生的代價是審判者擁有羸弱的身體和極短的生命。 即便如此君不知,為了前半句話,世間無數(shù)人想成為地位超然的審判者, 為此打破頭顱。 只可惜, 審判者只有一個。 審判者沈嘉楠再次劇烈咳嗽, 像要把心肝脾腎肺全部咳出來一樣。 一連十幾下大咳,加幾聲小咳嗽才停止,待他氣息緩和一些, 便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明圣纖,他開口問道:“那么, 你是誰?” 他的視線從明圣纖的臉滑落到她指間夾著并晃動的靈卡上。 她特意晃動卡牌的動作那么明顯,分明就是想讓他先問, 他便遂了她的心思。 “我就是一位普通的女高中生,不知怎么這些鬼就纏上我。”明圣纖搖搖頭,把自己擺在特別平平無奇的地位。 沈嘉楠瞥她一眼,戳穿道:“你手中的卡牌并非凡品,無需再掩飾。” 明圣纖露出一抹笑容:“正好,我也想問你,你的卡牌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樣?”有能解答的人, 她自然不能放過。 沈嘉楠食指微動, 心思一沉,剛想說話又咳出聲音。 他偏過頭不讓明圣纖看見自己咳嗽時狼狽的模樣,隔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回來。 正此時, 微風(fēng)輕輕吹拂過兩人身邊,卷起沈嘉楠身上淡淡的中藥味飄過明圣纖鼻間,這中藥味雖然有點苦,但并不難聞。 不過,連身體都自帶中藥味了,可想而知他平日里依靠什么生存,活生生是一藥罐子。 沈嘉楠召喚卡牌的動作很簡單,只需要一個響指的動作指間便多出一張卡牌,他聲音已經(jīng)咳到沙?。骸翱ㄅ浦挥形夷茯?qū)使。” 一道銀光從卡牌中照射出來,最后凝聚在兩人之間的空地上,光束消失,剛才被封印的學(xué)生鬼出現(xiàn),她起先是閉著雙眼,待感覺能掌控身體后才睜開,然后就看見一襲白衣的審判者。 審判者天生對低等級的邪祟有血統(tǒng)上的壓制,一見到他學(xué)生鬼就雙膝下跪,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大……大……人……” 學(xué)生鬼的額頭緊貼地面,身子近乎匍匐,血統(tǒng)的壓激發(fā)她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懼,剛才的天真可愛如今只剩下一地的求饒。 審判者并非要對她做什么,他只是將自己的能力演示一遍給明圣纖罷了,他又以空白卡收服學(xué)生鬼,對自己做的神奇事情很淡定,他抬眸看向明圣纖:“此能力只有我會?!?/br> 審判者講話慢條斯理,字正腔圓,是所有身份里面最好聽的一位,明圣纖能感受到他的誠意,她摸摸鼻子回答:“我的卡牌稱作靈卡,用法和你一樣,但不能收服你口中的邪祟?!?/br> 靈卡是喚靈師最重要的武器,保命的唯一方法,它能召喚守護者、攻擊物品,到明圣纖這里能召喚更加多東西,但一年多以來她從未見過喚靈師能用靈卡封印東西。 不對,她曾用空白卡封印住燭九陰。 但是那次算封印嗎? 燭九陰本就是她的守護者,只是因黑曜使用了特殊方法才導(dǎo)致他沒出現(xiàn)在靈卡內(nèi),并不符合審判者用空白卡隨意收服邪祟的舉動。 也許是因為常年生病,審判者沈嘉楠性子不急不躁,見明圣纖不能說出卡牌的所以然,便解圍道:“介意把你的卡牌給我看嗎?” 他從小身份高,但從未養(yǎng)成他傲慢的性子,雖然卡牌一定要看,但是禮貌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