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遠(yuǎn)離主角計劃【H】【簡】、太歲、路人甲手冊(快穿)、鳳凰斗:攜子重生、重回九零,刺繡小仙女、天災(zāi)/被神追逐的我在末世搞基建、你再看我、我們相愛吧、重生之蘇寧、雍正后宮一答應(yīng)[清穿]
乖乖張開嘴放他進去,小心地探出丁香與他互相舔舐。 邵勁很滿足她的回應(yīng),掌心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摩挲著,接著一路往下,直接從露背的接口處滑了進去。 肌膚觸碰的一刻,兩人都明顯顫抖一下。 大概是太久沒有這么親昵過,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沉重,四肢交纏著,將彼此用力箍緊。邵勁退出來時臉上的情欲更明顯,他的手還在不斷往下,已經(jīng)覆在了她翹挺的臀線上。 肆意揉捏著,他還在專注地睨著她的小臉,像是想要看到她最真實的反應(yīng),執(zhí)拗而堅持。 顧安寧羞得滿臉通紅,可是身體比自己坦白多了,清楚地感覺到隱秘深處有汩汩的渴望流了出來。大概連身下的大理石臺面都濕透了,她羞赧地將頭垂的更低,卻被他另一手扣住下巴抬了起來:“想看你心甘情愿的樣子。” 他的聲音因為高漲的欲望變得沙啞,五官帶著致命的性感氣息,眉眼間的深情幾乎讓她控制不住。 顧安寧咽了口口水,勾住他頸項的手緊了緊:“邵勁,我——” “別說話。”邵勁抵住她guntang的額頭,掌心換了方向,溫柔地在她腿根開拓,“乖,腿分開一點讓我看看?!?/br> 顧安寧緊咬著嘴唇搖頭,邵勁已經(jīng)強勢地按住她底褲處泥濘不堪的那一處,指腹按壓幾下就感覺到一陣液體溢了出來。 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隨即玩味地挑起眉:“真的不要?明明流水了。” 顧安寧窘迫地別開眼,比流氓她當(dāng)然不是邵勁的對手,在床事上永遠(yuǎn)沒有什么勝算,只好一手緊緊攥住他手腕:“你先停下,我有話跟你說?!?/br> “邊做邊說,不妨礙?!?/br> 邵勁說著已經(jīng)將她的腿盤在腰上,叢林間的昂然巨獸咆哮著在入口處輕撞,隔著一層薄薄的蕾絲布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強壯和溫度。 “應(yīng)該多點耐心,但是我忍不住了?!睂⑺勰鄣亩殂曌。吐暫逯?,“看見你我就硬了?!?/br> 顧安寧早就感覺到他的反應(yīng),他身上未著寸縷,那巨獸直接和她腿根的肌膚做著親密接觸,摩挲的她那一片白凈的肌膚都熱辣赤紅。這時候抵在要命的地方就更糟糕,撞得她心眼發(fā)酥。 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勾住遮擋春光的那一根細(xì)帶,顧安寧還沒來得及發(fā)聲,他已經(jīng)擠開兩片花瓣入了幾分。 *** 邵勁額角有微微的汗?jié)n,看她的眼神深邃極了:“腿抬高一點,里邊放松,咬太緊了?!?/br> 顧安寧被他直白的話說的又羞又窘,死死扣住他結(jié)實的手臂肌rou做抗?fàn)帲骸皠e再進去了,會傷到孩子?!?/br> 邵勁正低頭專注地看著她緊緊含住自己的地方,聞言脊背一僵。 顧安寧緊張地看著他,等他的視線疑惑地投射過來,心跳也變得急促:“我懷孕了?!?/br> 邵勁眉心微蹙,表情有些滑稽,緊抿著嘴唇很久都沒說話。 顧安寧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哭笑不得:“你不高興?” 邵勁愣了好一會:“怎么會,懷孕?” 顧安寧翻了個白眼:“當(dāng)然是你做了讓我會懷孕的事啊!” 邵勁喉結(jié)動了動,顯然還在狀況外,居然伸手將她堆疊的裙擺慢慢卷起,目光古怪地打量著她白皙的肚皮,還伸手小心地摸了摸。 他的反應(yīng)和自己預(yù)期的有些不一樣,顧安寧無奈地捉住他的手,一字字緩慢說道:“先出去?!?/br> 邵勁為難地看了眼自己身下,才剛剛進了個頭部,可是濕熱的緊致感讓他頭皮發(fā)麻。商量著又悄悄插進幾分,腰也緩緩抽送幾下:“在里面待會,保證不碰到他。” 顧安寧被他這話說的好笑又好氣,伸手戳他胸口:“醫(yī)生說我年紀(jì)有點大了,要特別小心。” 這話終于讓邵勁停了下來,或許是想起自己曾經(jīng)給她留下的創(chuàng)傷,深深的罪惡感又鋪天蓋地襲來。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心疼地吻她眉眼:“對不起?!?/br> 顧安寧笑著搖頭,伸手抱緊他:“老天待我不薄,給了我一個這么愛我的男人,還仁慈地給了我他的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br> 邵勁微微皺著眉頭:“真的……不怨我?” 顧安寧微笑著搖頭,他的自責(zé)她都懂,或許這個男人在很多人眼里都算不得一個好人,可是正如他說的,他用所有的良知和仁慈在愛她。 沾滿晶瑩液體的柱身慢慢滑出,他戀戀不舍地抱著她吻了好一會。 *** 躺回床上邵勁一直很安靜,兩人緊緊擁抱著,久別重逢卻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們之間有太多想說的了,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對于那段往事,邵勁一直想找機會對顧安寧解釋,他微微側(cè)過頭看身邊的女人,密實的睫毛微微合著,呼吸很輕,像是睡著了。 忍不住湊過去又開始吻她,從額頭一路下來,又慢慢落在柔軟的唇rou上。 粉嫩的兩片已經(jīng)被他蹂躪得微微充血,這一晚不知道吻了她多少次都覺得不夠,她的氣息令他著迷,一旦沾上就舍不得放手。 他撐著胳膊打量她,身下的女人緩緩睜開眼,原來一直在裝睡。 一雙眼彎的月牙似得,笑盈盈地望著他,軟綿綿的胳膊也纏了上來:“睡不著?” 邵勁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沒開場就喊停,一直沒緩過勁?!?/br> 顧安寧瞪了瞪眼,邵勁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間,證明自己話里的意思。顧安寧燥的不好意思,可是手卻沒松開,還試探著上下?lián)崤饋怼?/br> 邵勁被她的舉動再次驚住。 “舒服嗎?”臉頰紅撲撲的,卻還是盡力取悅他,顧安寧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勾人。 邵勁呼吸加重,不說話,只是另一手覆上了她胸口起伏的柔軟。 兩人沉默地感受著對方,可是邵勁那里始終硬梆梆的沒有示弱的意思。 顧安寧手都酸了,委屈地抱怨:“還要多久?” 邵勁也不知道,這種事該怎么回答?兩人尷尬地繼續(xù)著,邵勁最后忍不住提醒:“要不,用嘴?我光是看著就會忍不住?!?/br> 顧安寧狐疑地看著他,邵勁一臉的認(rèn)真嚴(yán)肅,想起以前那幾次,他的確比較喜歡那種方式。 以前顧安寧覺得不適,甚至覺得惡心,每次被他弄一嘴都會第一時間蹦下床吐個天昏地暗。 可是這次不一樣,她做的很賣力,看著他隱忍動情的英俊模樣,她心里居然覺得很幸福。這種隱秘的羞恥感不再讓她覺得難堪,反而釋然了,這是她愛的男人,做什么都甘之如飴。 當(dāng)他提醒她可以了的時候,顧安寧卻執(zhí)拗地含著他吞吐不松口。 邵勁按捺不住,看著她唇角溢出的那幾滴,既心疼又抱歉:“先去洗——” 他的話沒說話,這女人忽然對著他媚惑地笑了笑,居然要命地將自己的東西全都咽了下去。 那一聲清楚的吞咽聲讓他全身都緊緊蹦了起來,身下幾乎馬上又要立起來。邵勁呆在那好像忘了呼吸,這女人現(xiàn)在……還真是要命。 他用力抱住她,將她牢牢困在懷里:“顧安寧,要是可以我真想馬上弄死你。” 顧安寧居然還不怕死地挑釁他:“得等好幾個月呢,邵先生你可要好好養(yǎng)精蓄銳哦?!?/br> “恃寵而驕?真以為我治不了你?!鄙蹌艕汉莺莸匾Я怂缴弦豢冢櫚矊幪鄣臍夂艉舻氐芍?。 邵勁俯身注視著完全不一樣的顧安寧,現(xiàn)在的她,像極了當(dāng)初傻乎乎為白沭北付出一切的笨女人。 他終于還是等到了。 “安寧——”摩挲著她的小臉,他迷戀地注視著她紅暈未退的臉頰,“當(dāng)年的事,我應(yīng)該向你解釋。雖然那是一場噩夢,可是我不想你心底一直有塊懼怕我的地方。” 顧安寧瞪著水潤的眸子,平靜地回視著他。 邵勁摟得她更緊:“其實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會遇上你是意外……” *** 那年秋天,邵勁再次回了榕城。自從和陸湛去美國之后他已經(jīng)許多年沒回來了,那次接手的任務(wù)是保護一個華裔商人的安全,說是商人,其實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黑市交易,要不然也不會怕死到處處提防著。 邵勁當(dāng)時很年輕只有22歲,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陸湛的得力助手,能力可見一斑。 保護這種人得隨時做好掉腦袋的危險,或許是政府,也或許是仇人。像他們這種人樹敵太多,遇上報復(fù)的手段也層出不窮,所以邵勁幾乎十二小時都豎起了警戒。 遇上顧安寧那天正好是陰天,天空灰蒙蒙的卻始終不見雨水落下來,到處都冒著一股濕冷的氣息,好像一場無聲的暴風(fēng)雨正在逼近—— 50、遇見你是最美的意外(二) 邵勁記得那天陪雇主去談生意,地點在酒吧。下午的酒吧沒什么人很安靜,只放著懷舊的英文歌曲,他百無聊賴地靠在一邊,對他們生意的內(nèi)容聞若未聞。 大門忽然彈開,一個穿著校服的花季少女悄悄地探進頭來。 原本黑暗的光線露出一片明晃晃的光線,邵勁瞇起眼也沒能看清楚她的長相,只看到她身上白色的襯衫和藍(lán)色褶皺裙。 “吳叔叔,媛媛在嗎?”小姑娘像是來找人的,看到一屋子男人時緊張地僵在門口沒敢動。 吧臺后的老板皺了皺眉頭,急忙對她揮手:“媛媛和她mama去商場了?!?/br> 小姑娘抱歉地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她身上的褶皺裙隨著轉(zhuǎn)身帶起的微風(fēng)而輕輕地在大腿處搖曳,周身都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 邵勁看了會收回目光,心里有股異樣的情愫流動,不由暗自失笑自己是不是真到了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居然有些心癢難耐。 談判進入尾聲的時候還是談崩了,雇主這次約的是一個越南佬談合作的事,越南佬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帶著刀疤的臉上表情狠厲。 接著酒吧忽然闖進一群人,邵勁第一時間將雇主護在自己身后。他們和保鏢的職責(zé)也是差不多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還會徹底毀了自己的招牌,連帶整個營地都受人恥笑。 對方人很多,空間又窄小有限,邵勁很難施展拳腳,但還是死死護住身后的人。他們帶的人有限,能逃出去已經(jīng)是萬幸。 等將雇主帶出酒吧門口的時候,邵勁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脊背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可是那又不太像是子彈…… 等他發(fā)現(xiàn)那是什么的時候,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恍惚。 將雇主送上車,他留下來斷后,槍里的子彈用的差不多了,一路后退躲進了旁邊的巷子里。等那些人的腳步聲消失,巷子重新歸于寧靜,邵勁才將背上的針頭艱難地拔下來,倚靠在巷子盡頭的墻壁上重重喘息著。 越南佬用的是什么藥水他不清楚,可是劑量似乎很足,只一會他就渾身燥熱的難受。 邵勁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訓(xùn)練的時候就試過很多種催情劑的藥效,他向來克制力很好,這次卻有些不一樣。 艱難地扶著墻壁站起身,想撐著回到酒店,或者到附近隨便找個地方用涼水澆的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場景晃晃悠悠的,好像拉長的時空隧道,走出每一步都能聽到自己放大的粗重喘息聲。 快走出巷子的時候,看到不遠(yuǎn)處蹲著一個小小身影,白色的,像一團耀眼的光線吸引了他所有焦距。 邵勁走的再近一些,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蹲著一個女孩,身上正好穿著之前見到的那身校服。 她把手里最后剩的小半截火腿腸塞進小奶貓的嘴里,這才微笑著站起身,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站在巷子里的男人。 一股穿堂風(fēng)呼嘯而過,顧安寧身上的白色襯衫蕩起細(xì)密的波紋,里面的淺粉色文胸花紋若隱若現(xiàn)。她沒敢太仔細(xì)打量那男人的長相,只是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地不適感,于是拽了拽書包帶轉(zhuǎn)身想走,可是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忽然追了上來。 像是惡魔的氣息驟然籠罩了她,她嚇得拔腿就想跑。 媛媛家就住在酒吧后面的胡同里,這里她來過很多次,而且都是大白天,從來沒遇到過什么危險??墒沁@個男人直覺就讓她覺得恐懼害怕,周圍冰冷的墻壁像是忽然拔高了不少,筑成了一個可怕的牢籠。 肩膀被攥住,瘦小的身體如紙片一樣輕輕就翻轉(zhuǎn)過來,顧安寧被按在墻壁上的時候脊背撞在水泥墻上發(fā)出劇烈的一聲悶響??梢娺@男人是用足了力氣的,她疼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隔著水霧怯怯地看著他,可是又不想表現(xiàn)的太懦弱,還是小聲地試圖抗?fàn)帲骸澳?、你要干什么??/br> 離得太近了,那男人高挺的鼻梁幾乎抵住了她的鼻尖,還有他唇上的冰涼氣息似乎都微微擦和著她的。 顧安寧緊張的不敢喘息,更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會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將自己吞噬。 “對不起,是你自己撞上來的?!钡统恋哪幸?,沙啞地在耳邊呢喃。 顧安寧疑惑地皺起眉頭,下一秒肩上的那只手就用力將她的白襯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