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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fā)現(xiàn)舒貴妃一行人后,小主不僅不像以前那樣回避,反而迎了上去,更一反常的行為越發(fā)地讓綠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小主,這是打算做什么? “不了,天太冷了,回吧!”聽到綠竹的聲音,安貴人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平靜淡漠的表情之下滿是死寂。 那人的吩咐,她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是生是死,只能是聽天命了。 …… 蘇暖這邊在帶著小包子回來后,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嬤嬤,你說這安貴人怎么突然想起來去御花園來?”蘇暖抱著手爐皺眉問道。 田嬤嬤:“也許是安貴人見天氣好,就出來賞雪吧!安貴人也是書香出生的大家閨秀,有些附庸風(fēng)雅也是常事?!?/br> “我總覺得沒這么簡單?!碧K暖搖了搖頭。 “這大冷天,有幾個愿意出來受凍啊,要不是弘曄要出來我也不樂意出來。再說了,我的為人這后宮的人都是知道的,最討厭別人接近我,她們也都不樂意對我卑躬屈膝的,對我一向都是能避則避,像安貴人這樣巴巴地撞上來的,還真沒有?!碧K暖的眼睛瞇了起來。 弘曄笑得那么大聲,我可不信安貴人沒聽見。 “聽娘娘這么一說,安貴人的確有些可疑?!甭犔K暖這么一分析,田嬤嬤的神情也不由地凝重了起來,可是還是有些疑惑。 “可是安貴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當(dāng)時在御花園,她也沒說什么,做什么??!” “……”蘇暖皺了走嗎,不自覺地開始啃大拇指,“的確如此,安貴人當(dāng)時也就給弘曄擦了擦積雪罷了……難道安貴人的目的是弘曄?” 想起剛才在御花園的場景,蘇暖心中一緊,再也坐不住了,爬起來就要去找兒子。 “娘娘,別急??!”田嬤嬤連忙攔住,快道,“娘娘忘記了嗎?剛才是娘娘和奴婢一起給小主子換的衣服,小主子沒事,精神好的很?!?/br> “我倒是忘記了。”蘇暖這才想起里,她們一回來就檢查了小包子的身體。 不過雖然這樣,蘇暖到底還是不放心,因為又叫人特意請了太醫(yī)過來。 在太醫(yī)檢查后,確定小包子沒事之后,蘇暖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對于安貴人的懷疑也只歸結(jié)于自己多心了。 …… 就在蘇暖和安貴人在御花園偶遇又過了十天,這十天內(nèi)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但是十天之后,也就是在十一月二十八這天,一個爆炸性的事件炸翻了整個紫禁城——咸福宮的安貴人染上天花了。 蘇暖初聞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個笑話。但是在經(jīng)過證實之后是真的之后,蘇暖狠狠地吃了一驚。 這深宮內(nèi)院的,安貴人一個后宮妃嬪,怎么好好的就得了天花了呢? 但是蘇暖也僅僅只是吃驚罷了,畢竟她和安貴人也不熟,她得天花她也頂多感慨一下罷了,就是擔(dān)心這天花會不會蔓延開來。 好在雍正處理的很是迅速,當(dāng)即封了咸福宮不說,還把得了天花的安貴人挪到一偏僻的宮殿中治病,甚至連近日和咸福宮來往密切的宮人都找出來一一診治,這讓蘇暖松了一口氣。 可惜蘇暖這口氣松早了。 在安貴人被確診得了天花之后的兩天,她身邊的荷香突然倒下了,高燒不退,經(jīng)太醫(yī)診斷,荷香也不幸染上了天花。 這一下,別說整個鐘粹宮的人都慌了,就連蘇暖自己心里都開始沒底。 但是越是這樣,越不能亂。 蘇暖當(dāng)即吩咐人把荷香挪到一個僻靜的院落里,并安排兩個得過天花的人嬤嬤照料荷香的起居。同時把荷香用過的東西統(tǒng)一銷毀填埋。 同時再讓太醫(yī)給這鐘粹宮所有人都診斷一下,看是否還有別人也得了天花。 萬幸的是,鐘粹宮除了荷香,其他人都沒有感染天花的癥狀,這讓蘇暖不由地稍稍放心。 蘇暖等人明白問題的嚴(yán)重性,但是剛剛才一歲多的小包子,卻不明白一直照顧她的荷香姑姑為什會被額娘關(guān)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還不讓他去看望,頓時小嘴一癟,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額娘,弘曄要荷香姑姑,弘曄要荷香姑姑?!?/br> 蘇暖嘆了一口氣,抱起小包子,摸了摸他的腦袋,強(qiáng)笑道:“弘曄乖,你荷香姑姑是病了,要好好養(yǎng)身體,不能去打攪,不然荷香姑姑的身體養(yǎng)不好就不能照顧弘曄了。” 幸好太醫(yī)來診過脈,說小包子沒事,不然蘇暖可真的想死了。 聽蘇暖這么一說,小包子猶豫了,他想要荷香姑姑,但荷香姑姑現(xiàn)在卻病了。 “那、那荷香姑姑到底什么時候病好??!弘曄想她了?!?/br> 蘇暖:“……會好的,你荷香姑姑一定會好的。” 雖然這么說,,但是蘇暖的臉色卻盡是憂色。 這天花在古代致死率極強(qiáng),一旦感染上了,能不能活只能看天命了。 雖然她已經(jīng)吩咐太醫(yī)盡力救治荷香了,但是就以古代這個醫(yī)療條件…… “娘娘不要憂心了,有太醫(yī)極力救治,荷香jiejie一定會沒事?!焙扇~紅著眼睛安慰著蘇暖,顯然剛才是哭過了。 “但愿吧!”蘇暖的心情還是不好,嘆了口氣道,“我就不明白了,這好好的,荷香就得了天花了呢?” “要說這天花傳染,總歸是要有一個源頭,按時間來看,這后宮之中最先染上天花的應(yīng)該是咸福宮的安貴人,也不知道安貴人是從哪染上的?”田嬤嬤抱著小包子,一臉的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