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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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強吻了藍衣人,然后整個舞臺炸了,我聽到了臺下的歡呼聲和口哨。至于藍衣人,他吐了。 我也想吐,但是逃命更重要。于是我一個空翻跳下舞臺,高喊了一句“朱麗葉,等我回來,我去買戒指!”于是唰的一聲奪門而出。在舞臺效果中有一種類似與觀眾的互動,還好我是個有常識的人,但是就在我逃離劇場后,他們終于追了出來。 一大堆恐怖木偶在藍衣人的指揮下蜂蛹而出。 現(xiàn)在估計去取存貨也來不及了,必須離開這個地方,可是這是個類似于邊陲的小鎮(zhèn),離機場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除非能插上翅膀。 木偶越來越近,而因為大雪,體力越來越少。我路過了那座上學(xué)時嘗嘗翻越的大橋,它就在超市邊上,我下意識地覺得,現(xiàn)在最有幾率活下來的地方是我的學(xué)校,那里有個修車廠,然而這么大的雪,只可能死在半路上。路過橋的時候,我看見橋下停著一架水上飛機。。。 我跳橋沖向飛機,在孤島驚魂里面我嘗試cao作過這玩意兒,雖然死多活少,現(xiàn)在也只能賭一下了。然而飛機被河上的冰凍住,沒法使用。 木偶涌了上來把我吞沒,我給你絕不到手指的活動,也逐漸失去了意志。 但是我心里很高興,因為藍衣人總算輸了一次。如果有下次,我不想再像現(xiàn)在這樣窩囊地被一大幫木制品淹沒,起碼找個方式點燃??墒且磺械耐腚S著意識的模糊而消散,我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封閉的房間。 藍衣人坐在茶幾上看著我,并且嚼著口香糖。 我從沙發(fā)上爬起來,雙眼雖然無力但還是看著他。 “我也要。”我開口了,指指口香糖,但是他完全不想給我,只是像個靈魂出竅的軀體,在那里咀嚼。 “你崩潰夠了嗎,零?” 他突然停止咀嚼,看著我,突然把嘴里的口香糖拿出來,直接沾在了我的嘴唇上,輪到我崩潰了。 被咀嚼過的口香糖,想想都惡心。他是赤果果的報復(fù)。 “你怎么猜到的?!?/br> “段譽的作用并不是刺激我、讓我反思自己的過去,而是引出一些我更不起眼的記憶。這才是你的目的,我的牌,22張大阿卡那的首張零號愚者?!?/br> “bingo”藍衣人毫不做作,或許應(yīng)該稱他為“弄臣”,也就是“fool”。 “好久不見了,老朋友,”弄臣繼續(xù)說著 “不,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本來你瘦得和紙片一樣,現(xiàn)在都胖成一坨一坨的了?!蔽疫€擊他,在他臉上我看出了一絲鎮(zhèn)定,這對于從來沒個正經(jīng)的弄臣來說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呦呵,平常故作深沉的你,每天唯唯諾諾的你,也開始不說人話了。”他沒有生氣的樣子,“那么久了,我還是頭一次在你身上感覺到了惡心的意味,本來那么純潔的你,居然也有同志傾向了?!?/br> “到底是為什么,這里是哪里,我到底怎么了?”我已經(jīng)脫離主線很久了,總算是把話題拉回到和自己最相關(guān)的問題上。 “不能告訴你,但是內(nèi)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無限地折磨你,讓你痛苦,讓你失禁,讓你成天崩潰?!?/br> “我們應(yīng)該沒仇吧?!?/br>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重新拿回了那本《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開始繼續(xù)斯坦尼的日記故事。 “你說你想折磨我?!?/br> “嗯,是啊。” “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不著急?!?/br> “你知道我最受折磨的是什么?” “什么啊” “你長得太好看了?!薄?。。 “你什么意思?” 我不說話了,也動手做一些我該做的事情。投影儀上繼續(xù)放著一些影片,我發(fā)現(xiàn)這些片子都是以前看過的奧斯卡。我用余光偷瞄了一眼邊上的弄臣,他顯得有些不自在,卻依然看著那本書。 我拿起一個盒子,這個盒子估計是我永遠(yuǎn)打不開的類型,因為這是個魔方。于是我撥弄著,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 “弄臣,放個電影解悶唄?!?/br> “不好?!彼麛蒯斀罔F地回答我。 “又不是給我解悶,我是怕你憋出病來。”我笑了,現(xiàn)在我很享受這個感覺。而且我有預(yù)感,他下面會放那個片子,那個讓我恨透的片子。但是那個片子是有梗的。 弄臣開始選著片子,而我的內(nèi)心也呼喊著那部片子的名字。 美國,男人,女人,暴力,性,楚楚可憐,移民,欲望。 也許你會想到《教父》,接近了,卻也很遠(yuǎn)。 我恨那部片子,有我的理由,可是卻止不住地去想這部片子,也有一種必然。 人就是這樣,越討厭的東西反而越下意識地想起。 弄臣:“請欣賞《欲望號街車》” 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