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歸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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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正大爺要說重要的事情,四個道字輩兒立刻支起耳朵聽。 “你們既然入了這一群體,一定要牢牢記住:規(guī)則永遠大于感情!”李守正臉色十分莊重地看著眾人,“規(guī)則之后才談感情!” “規(guī)則一大于感情嗎?”李道超覺得李守正說得不好,反問過來。 “規(guī)則一定大于感情!這是任何一個組織能夠良好的生存下去的基礎(chǔ)!”李守正看著李道超,“如果一個智慧生命的壽命是無限或者足夠長的,要是這種智慧生命是一個群體,那么一定是先立規(guī)則,再講感情,這是長久之道,任何一種將感情超越于規(guī)則之上的感情,如果沒有意外被終結(jié)這種行為,那么這種感情一定會帶著這個組織走向破滅!” “哦?”李道超還要反駁。 李守且制止了他,“道超,你也許覺得不服,這是你沒有足夠的閱歷的原因!時間長了,你就明白了,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記住,然后實行就可以了,不要去試圖找出其中的漏洞,孔夫子說,不踐跡,亦不入于室矣!就是說,要先照著別人的學(xué),否則連入門都做不到呀!” “知道了,大爺!”李道超只好捏著鼻子認了,不再反駁李守正,只是心中想著李守且對孔子的那句話闡示的不是太準確。 曲終人散,有分有合。 又呆了三天,李守正打發(fā)四個道字輩兒各自歸去。 “再見,不知是何年!”李守正嘆了口氣,看著李守德開著一輛灰塵比較多的汽車,載著四個道字輩兒,遠遠地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想見他們,不就是跟總壇說一聲的事兒嗎?老大,你看你酸的!”李守明在一邊說,摸了摸自己的大黑腦袋。 “聽老大的話,好像話里帶話兒呀!”李守公也伸過手來摸李守明的腦袋。 “一邊兒去!”李守公連忙一縮脖子,把李守明的手打到一邊去了。 “哈哈!”李守明笑了起來,又把手伸了過去,“怎么,老虎屁股摸不得嗎?” “滾!”李守公低吼一聲。 “哎喲,放嘴!”李守明一下子吃了個小虧。 再看,李守公的腦袋變成了獅子的腦袋,一口把李守明“咸豬手”咬在了嘴里,還低聲的吼著。 “你們兩個不要鬧了!”李守正的心情不是太好,“這次他們一去,真令人擔心?。 ?/br> “有什么擔心的,”李守明擺了擺手,“他們也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連這自各兒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那真白活了。不過后續(xù)的事情,咱哥兒幾個還要弄一下!” 再說正凡石一行,坐著李守德大爺?shù)能?,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到了火車站。 李道豐把封閉了的手機拿了出來,分給大家。 “看,我的手機又沒電了!”正凡石拿手機沖李道豐晃了晃。 “有什么辦法,咱家可比不得總壇!”李道豐擺了擺手,“將就著,隨便找個吃飯的地方,充一下電?!?/br> “記著,早點兒回家,這段時間,一定要老實點兒在家呆著!”李守德囑咐眾人。 “知道了!” “別在車站停留太長時間,早點回去。”李守德就要回去。 “德大爺,你是有些好家什兒的,能不能給我們一兩件,至少手里有硬家伙,能在心里壓個底兒也不是?”李守豐在一旁說。 “哎,我說,守豐,這話百分百是你大爺教你的罷?”李守德在駕駛室里把頭探了出來。 “不是嗎,德大爺?我們小哥兒幾個,到了總壇,什么趁手的家伙都沒有,還不讓人笑話?說咱們內(nèi)自在的人對我們哥兒四個一點都不重視呀!”李道豐在一旁笑著。 “家什兒,有呀,只是不能給你們!”李守德想了想,“你不早說,現(xiàn)在我手上的可不能給你們!不是我小氣,這玩意兒來路有點兒問題,是從那些人那里弄的?!?/br> “德大爺,我們要走了,你還這樣小氣!說白了,等我們小哥兒幾個再和您見面的時候,說不準還能給你帶些好東西呢!”李道豐用手扶住車窗說。 “好吧,記住,不要當著緝者,還有管他們的部門拿出來!”李守德想了想,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太小氣了,況且,等李守豐幾個成了總壇的正式成員,身份比緝者要高得多,不需要怕什么緝者,不如做個人情。 李守德從遞過來一個小袋子。 “我覺著怎么像是一個葫蘆呀?”李守豐接過來,還沒打開。 “別打開!就是葫蘆!”李守德看這里人多眼雜的,趕緊制止了李道豐,“別惹事,收起來!” 李道豐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嚇的腦門兒上馬上見了汗,“一時激動!” “不要得意忘形!”李守德鄭重加嚴肅地看著李道豐,“一不小心,死無喪身之地呀!” “我說大爺,這里面的東西是怎么玩兒的?”李守豐問。 “看吧,這玩意兒是收鬼的!你自己擺弄擺弄吧,不光能收,還能攢魂兒!”李守德說著,發(fā)動了車子,“你自己琢磨吧,這東西很簡單的,對你安全的很!” 不等李道豐問清楚,李守德自顧自的開車走了。 “走!咱們?nèi)コ渣c兒東西!”李道豐說。 時間也快中午了,日頭毒辣辣的,雖然對于正凡石四人來說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但肚子卻很不爭氣,開始咕咕地叫了起來。 “豐哥,里面是什么東西呀?”黃延闊很好奇。 “不著急,現(xiàn)在人多眼雜的,能在這里看嗎?”李道豐對那個東西捂得緊的很,“一會兒有機會了,讓大家見識一下?!?/br> 然而,一直到眾人上車,分手,其他人也沒找到機會“見識一下”。 正凡石又回到了家里。 這時父親也高興了,于是母親也高興了,所以正凡石也高興了。 從留下那些錢開始,父親的態(tài)度就變了,畢竟這么多年,頭一次看見回頭錢兒了,而且是一筆可觀的回頭錢兒了。 “其實,我是為國家秘密部門工作!”正凡石撒謊時,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寬慰起父母,“所以,不要再問我的工作的事情,這是國家機密?!?/br> 能讓他們高興一下,撒個謊又有什么。 “好小子!”父母夸獎他,臉上一片光榮的表情。 “為國家多作供獻,就是死了了值!”父親說。 但是,地里的活還是要干,因為生活還要繼續(xù),父母又開始關(guān)心起正凡石的婚姻、房子、車子的問題了,當然,這些正凡石很容易應(yīng)對過去了。 “這些,你們就別cao心了,我己就能弄好!”正凡石說。 于是闔家歡樂。 日子在平淡而無憂愁的幸福時光里一閃即逝。 正凡石都感覺自己要消沉在這幸福的時光里了,這是他一輩子中,父母一直都很高興的日子。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正凡石自語。 卻不可能,因為日子到了。 李道豐的電話如約而至,緊接著是黃延闊的電話。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正凡石心中踟躕,不知這次一走,下次回來是什么時候,真舍不得,下次回來,怎么圓自己撒過的謊呀! 吃完他最愛的韭菜豬rou餡的餃子,正凡石一咬牙,背上背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一行,時以年計。 當我回時,不知是何年。 李道豐、黃延闊、正凡石、李道超四人在石家莊匯合后,又坐上去往新疆的火車。 在烏魯木齊,剛下火車,就看見了齊哥。 “路上累不累!”齊哥招呼著大家上他的那輛破車。 大家都客氣了幾句,又詢問了齊哥為什么在這邊。 “還不是等你們,這是我最近的任務(wù),算上你們,我已經(jīng)接了三波人了!”齊哥發(fā)動了車輛,載著幾人出了城市。 走了四五個小時,才遠遠地看到轉(zhuǎn)移器。 “終于要回來了!”李道超高興地說。 “嗯!且不要忘本!”李道豐拍了拍李道超的肩,又看了看黃延闊和正凡石兩人?!白?,兄弟們,上轉(zhuǎn)移器!” “波瀾壯闊的人生,又要開始了!”李道超顯然比誰都激動,也不知道作為表現(xiàn)最差的他,激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