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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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石教自開教以來,席卷五國,所有人都入了教,所以,教徒們的婚姻是有教儀的,教徒的入教、成年、婚姻、生產(chǎn)、死亡都是有著相關(guān)儀式的。 玉都的民石教的負(fù)責(zé)人,當(dāng)然是渠士元了。 “恭喜!不過按著規(guī)矩,先寫婚姻文書!然后由我開婚為你們點(diǎn)眉結(jié)發(fā)!”渠士元高興地說。 渠士元按著教儀規(guī)定,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 “是,渠老!不過要先感謝你!”奪有官對著渠士元鞠了一躬。 “多謝渠老!”陳諍祥也對著渠士元行了一禮。 “不對,你們倆個,可別亂喊,我可是渠玉壇!”渠士元笑了起來,“我可是要給你們點(diǎn)眉結(jié)發(fā)的人呀,今天的稱呼可要不同以往,否則讓人家笑話!” “不過,渠老,我可是喊習(xí)慣了!”奪有官笑著說。 “你這個妮子,沒辦法,誰讓咱們一同出生入死過呢,你愛喊什么就喊什么吧!反正我也覺著你喊我渠老更順耳一些!”渠士元笑著捋了捋胡子。 “是呀,渠老,你雖然是玉壇,但是,在我們這里,還不是那個帶著我們從縱墨活著出來的那個渠老嗎?”逢虎也跑過來湊熱鬧。 “就是渠老,我和逢虎可都給官組長準(zhǔn)備了禮物,您這次不是空手來的吧?我可知道,你這位玉壇,是個出名的吝嗇!”秋立白笑嘻嘻地說。 “你小子,真是欠打,誰告訴你我是吝嗇的?”渠老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然后摸了摸全身上來,卻什么都沒有拿出來,他表情上滿是無奈,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對奪有官說,“還真忘了,看我這記性,下次補(bǔ)上,下次補(bǔ)上!” “渠老,有你這么說的嘛?”奪有官有些著急地說。 眾人都笑了起來。 正凡石正往里走,不過他早就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他現(xiàn)在感覺到,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而且是在感情上的出賣,大家似乎在一起往他的頭上扣上一頂草原色的帽子。 真特么的好不熱鬧! 這老梆子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和奪有官之間的關(guān)系嗎?!竟然跑這里來拉皮條呀!這得多可恨的一個人,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呀! “諍祥,有官,你們看誰來了?”陳諍鋒剛一進(jìn)院子,就嚷嚷起來了! 這個陳諍鋒,還真以為正凡石會為這次的婚姻而高興呀!這哥們兒,果然是個直爽人兒。 正凡石一出現(xiàn),奪有官的表情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表情,只是她笑的有點(diǎn)兒不自然起來。 大家全都看到了正凡石。 渠士元、秋立白、逢虎都看到了正凡石,他們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大概對今天來說,他們并不是多么地歡迎正凡石。 “北甲兄,你來了!”秋立白和逢虎趕緊迎了過來。 一方面,他們真的沾了正凡石的光,所以,他們要做一下姿態(tài);另一方面,他們要過來看著正凡石,防止正凡石做出一些不太符合場面的事情。 “我來了,不過,這么好的事情,你們可沒有提前通知我呀!”正凡石心中不痛快,即使他自覺得比這些人高等很多,在情感方面幾乎無懈可擊,但也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情況。 綠帽子,綠帽子,不知道這算不算綠帽子,不過,這幾位確實(shí)有點(diǎn)兒過份了。 “喲,道路遙遠(yuǎn),的確沒有通知到,這不,我二叔也不是沒有回來嗎?不過,北甲兄,我們好像是見過面吧!”陳諍祥看到了正凡石,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了。 “當(dāng)然,是在九鳳城,我們還見過面,當(dāng)時你組織一字軍,大請賓客,還請我吃過飯,另外,你可是從我手里搶購了一張弓吧?”正凡石很快先平復(fù)了心情,如果在這里失態(tài)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對對對!”陳諍祥比正凡石高了一頭多,他居高臨下的,卻彎下了腰,對著正凡石拱了拱手,“幸虧北甲兄當(dāng)時沒有和我搶那張弓,否則我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站在這里了,那張弓可是救過我好幾命的!” 早知道就從你手里搶過來了!死在外面多好,省的給我扣個綠帽子呀!正凡石心中暗暗后悔,但他肯定不會從嘴里說出來,也不會從表情上表現(xiàn)出來,“寶貝自然是能者居之,你能得到寶貝,也是我們民石教主神護(hù)佑的結(jié)果!對了,你在縱墨,我也在縱墨,兩軍卻沒有碰上過,真是無緣呀!” “是很無緣,只是我的一字軍在縱墨后方游擊,和你們前線不太一樣!要想遇到,也得在鐵都外相遇了!不過,今天我們能相見,也是有緣,今日你來參加我的大事,一定要不醉不歸!”陳諍祥這個人,也是沒有什么架子的人,可以說,陳家人的家教是相當(dāng)好的。 “好好!不過,我這次來,還是先問候一下我們的組長,要不是她帶著我們卻執(zhí)行任務(wù),我們也不會有今天,這全靠組長的領(lǐng)導(dǎo)!”正凡石和陳諍祥客套了幾句,走到了奪有官的前面。 美人如水,紅衣似火。 這水和火相融,構(gòu)成了那無限的美景。 不過,現(xiàn)在這美景不屬于他。 曾經(jīng)正凡石以為,有一天,他也會擁有這美景。 不是說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jīng)擁有嗎? 但是,正凡石不知道該不該曾經(jīng)擁有,但是,他現(xiàn)在沒有曾經(jīng)擁有。 這是和石玉這樣的侍者所不同的。 侍者,是沒有感情的。 一個看了開頭就知道結(jié)尾的故事,注定不是一個好的故事。 正凡石真想張開雙臂,去擁抱,哪怕只去擁抱一小下。 “好!”他張了張嘴。 一個全身上下都是神經(jīng)細(xì)胞的他,卻只說了個“好!” “沒想到,你會來!”奪有官現(xiàn)在卻是笑不出來了,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不允許她笑不出來,于是只能強(qiáng)裝出一絲笑容。 朱唇輕啟,卻總是那么奪命勾魂。 “自然會來!”正凡石不會做出不禮貌的行為,他有點(diǎn)兒后悔,今天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自己可沒有受虐的愛好! 他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