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
可是第二天一早又不想吃了便將此事忘了,沒想到妻主居然還一直記得。 竹徽的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一雙眼睛彎似月明媚皎潔,“可我現(xiàn)在不想吃甜的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單以堯立馬應(yīng)到。 竹徽食指曲起點了點額角,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想吃的,沉吟片刻說道:“我記得妻主做的炒飯味道好極了,妻主再給我炒一次可好?” “當(dāng)然沒問題?!眴我詧蛄⒓词帐皷|西去廚房,問系統(tǒng)要了份材料起鍋炒飯。 蛋炒飯她已經(jīng)做的毫無壓力了,就算有一絲瑕疵也馬上能改,分分鐘就能搞定一份。 【黃金蛋炒飯宿主已經(jīng)完美掌握,是否可以考慮投入使用賺取營業(yè)額?】系統(tǒng)見她做的蛋炒飯已經(jīng)輕車熟路,暗戳戳的又打起小心思。 哎嘿? 系統(tǒng)不說她都忘了自己還有個飯店來著,單以堯摸著下巴琢磨這個理由能不能讓她娘放她出去。 營不營業(yè)額的不重要,主要是她又能找個借口出門放風(fēng)了。 單以堯沒敢直接去找單樓,先是和竹徽商量,他沒什么意見,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一起去。 再去找了單以央說服她去建議單樓放她出去,但以央原本不同意的,但架不住撒嬌耍潑,還是松口了。 就這樣在單以央和竹徽的雙重?fù)?dān)保下單以堯才被允許放風(fēng)。 “?。 眴我詧蛘驹趩胃T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外面世界的空氣!是如此新鮮?。 ?/br> 此刻正是清晨,遠(yuǎn)處的云霞沾染了一抹淡淡的緋紅,空氣中彌散著清新的泥土的味道,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聽見來往趕集的人們吵吵嚷嚷的聲音。 被拘了太久,突然置身市井繁華當(dāng)中,單以堯莫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竹徽也跟著她嗅了嗅,沒感覺有什么特別的啊。 “妻主不是還要去店里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張了,若是再不走可就遲了。” “走走走!”單以堯一臉興奮的挽著竹徽向自己的飯店走去,天邊的紅霞將她的眸子都染上一抹粉紅,朝氣滿滿。 “今兒個你我開心,給你好好露一手,保證能鎮(zhèn)住所以來吃飯的人!” “妻主要自己動手?”這個消息有些駭人,竹徽小嘴微張眼睛微微瞪大一臉吃驚的盯著她。 “是啊。”單以堯理直氣壯的點頭,“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手藝?” “那倒不是,只是之前從未有女人愿意進(jìn)后廚,妻主突然如此說有些吃驚罷了?!?/br> “那是一般女人,你妻主我是那么膚淺一般人嗎???” “是是是,妻主自然不是一般人,做什么都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來看待?!?/br> 單以堯得意的晃著腦袋哼哼兩聲,“那是當(dāng)然!” 時間還早,兩人到了店里也沒什么客人,都是在打掃準(zhǔn)備的伙計。 單以堯?qū)⒅窕瞻才旁诙堑陌鼛阋活^扎進(jìn)了后廚。 隨著太陽慢慢露頭,店里的客人也逐漸增多。 “小二姐,你們這兒換廚子了?”有客人攔住路過的伙計問道。 “沒有啊,怎么了?” “沒咋,就是覺得今天的這個炒飯忒好吃,還以為你們換廚子了?!?/br> “今兒個的飯是我們東家炒的,那味道能一樣嗎?!被钣嫎泛呛堑幕氐?,面上莫名的驕傲。 她做了這么些年活計還是第一次見能自己動手的東家,而且還是個女子,更是難得一見。 “那你們東家這手藝不賴啊?!?/br> “您吃著合您胃口就好?!?/br> 回頭伙計將這事告訴了單以堯,她眼睛咕嚕一轉(zhuǎn)有了想法,四處瞅了一眼找了個手上沒活的人,扯著嗓子喊人,“那個……來福!來福!” “來咯!來咯!”響亮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隨著主人的出現(xiàn)才停止,來福一身藏青色粗布短褂笑容憨厚,“東家咋啦?” “你去跟秦風(fēng)說一聲,讓她寫個牌兒,就說咱這里每天不定時限量提供秘制蛋炒飯。” “凡是吃到秘制蛋炒飯的客人可以免費再享受一道菜,意思就是這樣,有什么問題再來找我,然后讓她寫好聽些。” 秦風(fēng)是這家店的掌柜兼賬房,一個落考的秀才,為了生計不得不出門找活干,算賬又快又準(zhǔn),為人也足夠圓滑會來事,之前跟著她姐混,正好她要開店她姐就把人借她鎮(zhèn)店了。 “得嘞!”來福恭敬的點頭,然后問道:“您還有啥要交代的不?” “沒了,去吧?!?/br> 來福領(lǐng)命走人,單以堯也甩手不做了。 【銷售額并未完成!宿主怎么不做了?】系統(tǒng)問道。 “沒聽我剛說的嗎?限量銷售,今天限的量已經(jīng)夠了,以后再說?!眴我詧蛘f的理直氣壯。 其實她就是懶得做了,這古代的后廚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一開火煙熏火燎嗆得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要不是在竹徽面前逞了強(qiáng)她才不受這罪呢,現(xiàn)在正好有理由跑路她干嘛不跑。 系統(tǒng)無奈,宿主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偷懶,它能怎么辦呢。 轉(zhuǎn)身將剛出鍋的蛋炒飯盛了一碗,單以堯端著托盤準(zhǔn)備上樓去找竹徽。 “娘!娘!” 樓梯口,單以堯端著托盤和一個小孩擦肩而過,那男孩似有狼在身后攆一樣火急火燎的往樓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