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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夫侍(繁體)在線閱讀 - 一一九、渾身難受

一一九、渾身難受

    是夜。

    杜丹在房裡對著紙張塗塗寫寫。

    房門開,一人由外頭走進(jìn)來。

    杜丹抬頭看了來人一眼,給了個(gè)笑臉?!竵砹恕!?/br>
    一身淺灰色褚衣的谷逍遙推門而入,見到杜丹握筆,桌上擺了紙墨,他關(guān)上門,走過去,自己拉開椅子坐下。

    紙上是雜亂的圖樣與簡單的文字,他隨意瞧了幾眼。

    杜丹自顧自解釋起來。

    「這是我想做的行館模樣……地方我去瞧過了,一塊是錢家的地,季敏去談過了,租金很是優(yōu)待,或是他手上那塊清山地也挺適合,若是這塊,用不著租金,算他入的股?!?/br>
    「嗯。」他應(yīng)聲?!缚蓻Q定了?」

    「我是覺得清山那塊地較合適,可想到要?jiǎng)庸?,這心裡真真沒底?!?/br>
    谷逍遙一笑。「沒底?這話不像妳?!?/br>
    杜丹道?!感判倪€是有的,可世事難料,誰能說個(gè)全準(zhǔn)?想做這門生意,光我手頭銀兩全砸進(jìn)去尚且不夠。若沒你們支持,我只能想想,做不來??赡銈冞@般信任,我也怕搞壞了事,給你們賠個(gè)血本無歸。」

    谷逍遙撇嘴?!傅?,不過銀兩。錢季敏就不用說了,賠再多,於他不過九牛一毛。申屠好手好腳,我亦能掙錢,我們仨哪個(gè)擔(dān)心這事?」

    「我就說心安的,有你這話,我心更穩(wěn)了?!?/br>
    這沒臉沒皮的模樣,谷逍遙不住扯扯嘴角。

    「你那醫(yī)館弄得如何了?」

    「明日便要開張。」

    「人手可忙得過來?」

    「不行便不收傷病就是?!顾硭?dāng)然。

    「嗯……也是?!?/br>
    雖是如此樸實(shí)的道理,可杜丹總覺遇上這大夫,病人還是自己保重好……

    「行了,筆擱下。我給妳把脈?!?/br>
    大夫發(fā)話,杜丹乖乖照辦。

    「如何?」

    谷逍遙仔細(xì)琢磨後,收回手。「寒毒仍重,氣血旺了些許,是好的?!?/br>
    「那便好?!?/br>
    「陽氣仍是太少,剛有見效,得再努力來。」

    他說得隨意,杜丹卻覺驚恐。

    洞房夜過去後,這三隻可是排定照輪,都沒停歇的。

    這才剛有見效?

    又聽他說自己「得再努力」,杜丹忍不住叫:「我這還不夠努力?」

    他眉一挑。「妳如何努力了?」

    杜丹有股想捲袖子的衝動(dòng)。

    「四日一輪,你們?nèi)烁鱽?zhàn)一日,不過留我一日歇息!」

    谷神醫(yī)不屑輕哼。「就這樣?我等三人可都是盛陽男子,四日一洩,不過堪堪排解,妳那歇息可得讓人再忍上一日,憋得人慌?!?/br>
    杜丹頓時(shí)氣弱。

    「……可你們仨都不只一洩?!?/br>
    「要不如何忍上三日?」

    ……某人敗下陣。

    雖然她很想再瞪對方幾眼,可那人這麼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搞得她好像得了便宜還賣乖似,很是理虧。

    「呃……嗯,你上回給我的霜露,快搽完了?!?/br>
    谷逍遙笑了笑,不在意地,隨她轉(zhuǎn)移話題。

    「我過兩日再熬新的給妳。」

    說著,他伸手拉過她手臂,拉高袖口,露出她底下膚色,再瞧瞧她的臉蛋對比。

    「色淡挺快,不用等春過,應(yīng)當(dāng)就會白了?!?/br>
    「那可好?!瓜⒅档酶吲d。

    想做生意,門面馬虎不得。杜丹不得不努力美白,把自己往富貴模樣整頓。

    谷逍遙順著又摸摸她不甚光滑的掌心。「可這繭子難消。許要費(fèi)上三、兩年才能見好?!?/br>
    「無礙的,繭子就你們能摸著,你們不嫌棄便行?!顾?。

    谷逍遙又挲摩幾下,順著往上摸,探進(jìn)了袖內(nèi)。

    杜丹敏感地輕嚀一聲,直覺後縮,卻被人往前拉,撞進(jìn)一溫暖的懷抱。她被人抱起,來到床邊。

    屋內(nèi)燈火亮著。

    她身上衣服被層層扒下,露出裸色。她臉在蔭影下,眼神漾著水光,充滿誘惑。

    谷逍遙覆上,輕吻她的脣,再往下,吻了頸、肩……最後吮住了那紅纓。杜丹叫出聲的同時(shí),亦扯住他的衣服。

    兩人很快便滾在一塊,抵死交纏。杜丹感覺到自己夫君朝她那處抹了東西,冰涼的,他那燙熱的男根隨即湊上,順著那冰涼的玩意兒,擠進(jìn)她身內(nèi)。

    那混合了冰涼暖熱又痠又脹的複雜快意令她叫了出來。

    「你……抹……抹了什麼……」

    「妳這兒緊,抹了我們才好進(jìn)去,省得弄疼妳?!构儒羞b氣息略不穩(wěn),可還是回答了她的疑問。

    杜丹明白了,緊接而來的兇猛快意讓她無法再顧及說話。

    谷逍遙抓著她的腿,硬燙的陽具在她體內(nèi)衝撞。她叫喊,他亦被她吸扯得頻頻抽氣。

    意識有些混沌,但杜丹心裡清楚意識到,現(xiàn)下的身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異於自己上輩子的經(jīng)驗(yàn)了。

    這身軀對前戲的需求不大,不只更敏感,還容易高潮。

    一晚得高潮好幾回的性愛無疑是相當(dāng)累人的,她確實(shí)每回都累得癱軟,可只要一經(jīng)挑動(dòng),身體便又能立即進(jìn)入狀況。

    對於這一切,她已經(jīng)不知該作何想法。

    被淹沒在情慾浪潮中,杜丹矇矇矓矓?shù)馗惺苤@種,靈魂幾乎脫離身軀,死去又活過來的痛快。

    *

    順著石板路,谷逍遙正返回自己的院子。

    稍晚醫(yī)館那便要揭幕開張,天剛亮,他就離開了杜丹院子。

    頂上的太陽正努力地驅(qū)散清晨的霧氣,經(jīng)過一岔路,他遇上了一身黑衣的申屠冺。

    這傢伙不知哪兒去了,瞧方向,是要回他的院子。

    個(gè)頭高大的傢伙見著他,停下腳步,似乎是要讓他先過去,谷某人也不客氣,直接大步打他面前越過。

    可,剛錯(cuò)身走出兩步,谷逍遙眉心一蹙,回頭。

    「傷了?」

    申屠冺臉上沒變化,平靜回應(yīng)?!笡]有?!?/br>
    「一身血味?!?/br>
    「不是我的?!?/br>
    這回答終於讓谷大夫點(diǎn)頭。他又轉(zhuǎn)頭,人走了。

    申屠冺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下一身黑衣,簡單將自己清洗過。

    他衣服都還沒穿好,崩星便來敲門。

    「門主!」

    「進(jìn)?!?/br>
    黑髮還滴著水,步出浴間,申屠冺見到那個(gè)隨崩星出現(xiàn)在自己房裡的傢伙,一時(shí)有些莫名。

    谷逍遙一點(diǎn)也不彆扭,瞧瞧屋裡,又看向那個(gè)剛沐浴過,衣衫都沒穿好的傢伙。

    正主出現(xiàn)了,咣噹一聲,一布袋的瓶罐被他甩桌上。

    「三瓶綠瓶是傷藥,黑瓶解毒,白色這瓶續(xù)命用,瓶內(nèi)不過兩顆藥丸,別胡吃了。」

    申屠冺:「……」

    谷某人:「可聽懂來?」

    申屠冺:「為何給我?」

    這人喜怒申屠冺真真看不懂。

    「烏月門幹的是取人命的勾當(dāng),不給藥,難不成要我去收屍?」谷逍遙一臉嫌惡。

    申屠冺:「……」

    這回答還是沒能解他心中疑惑。

    「將自己顧好來,妻主雖總忙自己的事,不顧宅裡,可我們仨誰人出了事,她都得擔(dān)心?!?/br>
    申屠冺終於懂了,原來這傢伙是看在杜丹的份上,才有此行徑。

    「再者,讓你與那錢季敏喚聲哥哥,我總不能無半點(diǎn)表示。」

    「……」申屠冺再度失語?!肝也挥浀米约簡具^你?!?/br>
    谷逍遙蹙眉。「錢季敏喚過。你要喚也行,不喚更好,反正我聽那聲哥,渾身難受?!箍磥磉@點(diǎn),他們兩個(gè)有同樣感想。

    「不管如何,如今我在宅裡佔(zhàn)了首位,cao持這宅子有我一份責(zé)任。若你有需要用藥,便來找我,或與我院裡藥僮交待,我會吩咐下去?!?/br>
    **

    作者的話:

    謝謝蓮送的禮物~~lt;3   lt;3   lt;3(心)

    昨天試著做了幾樣涼菜,蓮藕做涼菜真是超好吃的~~~~

    酸酸脆脆,這天氣吃再適合不過了,消暑!

    --簡體版--

    是夜。

    杜丹在房里對著紙張涂涂寫寫。

    房門開,一人由外頭走進(jìn)來。

    杜丹抬頭看了來人一眼,給了個(gè)笑臉?!眮砹?。”

    一身淺灰色褚衣的谷逍遙推門而入,見到杜丹握筆,桌上擺了紙墨,他關(guān)上門,走過去,自己拉開椅子坐下。

    紙上是雜亂的圖樣與簡單的文字,他隨意瞧了幾眼。

    杜丹自顧自解釋起來。

    “這是我想做的行館模樣……地方我去瞧過了,一塊是錢家的地,季敏去談過了,租金很是優(yōu)待,或是他手上那塊清山地也挺適合,若是這塊,用不著租金,算他入的股?!?/br>
    “嗯?!彼麘?yīng)聲。”可決定了?”

    “我是覺得清山那塊地較合適,可想到要?jiǎng)庸?,這心里真真沒底?!?/br>
    谷逍遙一笑。”沒底?這話不像妳?!?/br>
    杜丹道?!毙判倪€是有的,可世事難料,誰能說個(gè)全準(zhǔn)?想做這門生意,光我手頭銀兩全砸進(jìn)去尚且不夠。若沒你們支持,我只能想想,做不來??赡銈冞@般信任,我也怕搞壞了事,給你們賠個(gè)血本無歸。”

    谷逍遙撇嘴。”得,不過銀兩。錢季敏就不用說了,賠再多,于他不過九牛一毛。申屠好手好腳,我亦能掙錢,我們仨哪個(gè)擔(dān)心這事?”

    “我就說心安的,有你這話,我心更穩(wěn)了。”

    這沒臉沒皮的模樣,谷逍遙不住扯扯嘴角。

    “你那醫(yī)館弄得如何了?”

    “明日便要開張。”

    “人手可忙得過來?”

    “不行便不收傷病就是?!彼硭?dāng)然。

    “嗯……也是。”

    雖是如此樸實(shí)的道理,可杜丹總覺遇上這大夫,病人還是自己保重好……

    “行了,筆擱下。我給妳把脈?!?/br>
    大夫發(fā)話,杜丹乖乖照辦。

    “如何?”

    谷逍遙仔細(xì)琢磨后,收回手?!焙救灾?,氣血旺了些許,是好的?!?/br>
    “那便好?!?/br>
    “陽氣仍是太少,剛有見效,得再努力來。”

    他說得隨意,杜丹卻覺驚恐。

    洞房夜過去后,這三只可是排定照輪,都沒停歇的。

    這才剛有見效?

    又聽他說自己”得再努力”,杜丹忍不住叫:”我這還不夠努力?”

    他眉一挑?!眾吶绾闻α??”

    杜丹有股想卷袖子的沖動(dòng)。

    “四日一輪,你們?nèi)烁髡家蝗?,不過留我一日歇息!”

    谷神醫(yī)不屑輕哼?!本瓦@樣?我等三人可都是盛陽男子,四日一泄,不過堪堪排解,妳那歇息可得讓人再忍上一日,憋得人慌?!?/br>
    杜丹頓時(shí)氣弱。

    “……可你們仨都不只一泄?!?/br>
    “要不如何忍上三日?”

    ……某人敗下陣。

    雖然她很想再瞪對方幾眼,可那人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搞得她好像得了便宜還賣乖似,很是理虧。

    “呃……嗯,你上回給我的霜露,快搽完了?!?/br>
    谷逍遙笑了笑,不在意地,隨她轉(zhuǎn)移話題。

    “我過兩日再熬新的給妳?!?/br>
    說著,他伸手拉過她手臂,拉高袖口,露出她底下膚色,再瞧瞧她的臉蛋對比。

    “色淡挺快,不用等春過,應(yīng)當(dāng)就會白了?!?/br>
    “那可好?!毕⒅档酶吲d。

    想做生意,門面馬虎不得。杜丹不得不努力美白,把自己往富貴模樣整頓。

    谷逍遙順著又摸摸她不甚光滑的掌心。”可這繭子難消。許要費(fèi)上三、兩年才能見好?!?/br>
    “無礙的,繭子就你們能摸著,你們不嫌棄便行?!彼?。

    谷逍遙又挲摩幾下,順著往上摸,探進(jìn)了袖內(nèi)。

    杜丹敏感地輕嚀一聲,直覺后縮,卻被人往前拉,撞進(jìn)一溫暖的懷抱。她被人抱起,來到床邊。

    屋內(nèi)燈火亮著。

    她身上衣服被層層扒下,露出裸色。她臉在蔭影下,眼神漾著水光,充滿誘惑。

    谷逍遙覆上,輕吻她的唇,再往下,吻了頸、肩……最后吮住了那紅纓。杜丹叫出聲的同時(shí),亦扯住他的衣服。

    兩人很快便滾在一塊,抵死交纏。杜丹感覺到自己夫君朝她那處抹了東西,冰涼的,他那燙熱的男根隨即湊上,順著那冰涼的玩意兒,擠進(jìn)她身內(nèi)。

    那混合了冰涼暖熱又酸又脹的復(fù)雜快意令她叫了出來。

    “你……抹……抹了什么……”

    “妳這兒緊,抹了我們才好進(jìn)去,省得弄疼妳?!惫儒羞b氣息略不穩(wěn),可還是回答了她的疑問。

    杜丹明白了,緊接而來的兇猛快意讓她無法再顧及說話。

    谷逍遙抓著她的腿,硬燙的陽具在她體內(nèi)沖撞。她叫喊,他亦被她吸扯得頻頻抽氣。

    意識有些混沌,但杜丹心里清楚意識到,現(xiàn)下的身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異于自己上輩子的經(jīng)驗(yàn)了。

    這身軀對前戲的需求不大,不只更敏感,還容易高潮。

    一晚得高潮好幾回的性愛無疑是相當(dāng)累人的,她確實(shí)每回都累得癱軟,可只要一經(jīng)挑動(dòng),身體便又能立即進(jìn)入狀況。

    對于這一切,她已經(jīng)不知該作何想法。

    被淹沒在情欲浪潮中,杜丹蒙蒙眬眬地感受著這種,靈魂幾乎脫離身軀,死去又活過來的痛快。

    *

    順著石板路,谷逍遙正返回自己的院子。

    稍晚醫(yī)館那便要揭幕開張,天剛亮,他就離開了杜丹院子。

    頂上的太陽正努力地驅(qū)散清晨的霧氣,經(jīng)過一岔路,他遇上了一身黑衣的申屠冺。

    這家伙不知哪兒去了,瞧方向,是要回他的院子。

    個(gè)頭高大的家伙見著他,停下腳步,似乎是要讓他先過去,谷某人也不客氣,直接大步打他面前越過。

    可,剛錯(cuò)身走出兩步,谷逍遙眉心一蹙,回頭。

    “傷了?”

    申屠冺臉上沒變化,平靜回應(yīng)?!睕]有。”

    “一身血味。”

    “不是我的?!?/br>
    這回答終于讓谷大夫點(diǎn)頭。他又轉(zhuǎn)頭,人走了。

    申屠冺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下一身黑衣,簡單將自己清洗過。

    他衣服都還沒穿好,崩星便來敲門。

    “門主!”

    “進(jìn)?!?/br>
    黑發(fā)還滴著水,步出浴間,申屠冺見到那個(gè)隨崩星出現(xiàn)在自己房里的家伙,一時(shí)有些莫名。

    谷逍遙一點(diǎn)也不別扭,瞧瞧屋里,又看向那個(gè)剛沐浴過,衣衫都沒穿好的家伙。

    正主出現(xiàn)了,咣當(dāng)一聲,一布袋的瓶罐被他甩桌上。

    “三瓶綠瓶是傷藥,黑瓶解毒,白色這瓶續(xù)命用,瓶內(nèi)不過兩顆藥丸,別胡吃了?!?/br>
    申屠冺:”……”

    谷某人:”可聽懂來?”

    申屠冺:”為何給我?”

    這人喜怒申屠冺真真看不懂。

    “烏月門干的是取人命的勾當(dāng),不給藥,難不成要我去收尸?”谷逍遙一臉嫌惡。

    申屠冺:”……”

    這回答還是沒能解他心中疑惑。

    “將自己顧好來,妻主雖總忙自己的事,不顧宅里,可我們仨誰人出了事,她都得擔(dān)心。”

    申屠冺終于懂了,原來這家伙是看在杜丹的份上,才有此行徑。

    “再者,讓你與那錢季敏喚聲哥哥,我總不能無半點(diǎn)表示?!?/br>
    “……”申屠冺再度失語?!蔽也挥浀米约簡具^你?!?/br>
    谷逍遙蹙眉?!卞X季敏喚過。你要喚也行,不喚更好,反正我聽那聲哥,渾身難受?!笨磥磉@點(diǎn),他們兩個(gè)有同樣感想。

    “不管如何,如今我在宅里占了首位,cao持這宅子有我一份責(zé)任。若你有需要用藥,便來找我,或與我院里藥僮交待,我會吩咐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