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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微微一笑,“本宮乏了,不愛熱鬧。你們年輕人若是想去湊個人頭,本宮今兒準(zhǔn)你們歇息了。” 孟宗青不等好好和皇后多說幾句,立刻匆匆告別,旋身趕了過去。 不想,剛一到,就見溫妃在院子里亂轉(zhuǎn),一問才知道,皇上莫名其妙地去“尋香”,自個兒進去了。孟宗青一皺眉,不管那么多,揮手撥開花枝子順著腳印也走了進去。 果然你在這兒。 孟宗青看了眼寧月,仔細(xì)地發(fā)覺她今日臉上多了幾分柔媚之色,眉目清朗。 這是,打扮過了? 皇上一臉被打擾雅興的模樣,揚了揚手,“宗青,你為何如此毛毛躁躁的。若是想來一起賞梅,跟來便是,何必這般。” 他說完,又看向?qū)幵拢^續(xù)問道,“你就是寧月?” “奴才正是。” 寧月也不知道為什么,孟宗青站在這兒比面對皇上時讓自己更緊張,只好強壓住聲音,淡然答道。 “你剛才說,你身上沾染了梅香,可朕剛剛在園子那邊的時候,卻聞不到任何梅香,這是為何?” 寧月柔聲將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話細(xì)細(xì)拿出來,“著意尋香不肯香,香在無尋處。梅香若是單獨聞自然沒有香,最好應(yīng)是處在一片梅海中,冷風(fēng)拂過,香氣襲來,催人心脾。而且,梅花不似桃花,需自個兒探尋,可謂探梅。奴才在梅苑久了,也識梅多了,不知不覺被那些梅香纏上,這才多了幾分冷香。” 宣永帝聽后,靜默一陣,眼神變得有些異常,“那你說,何時來探梅最好?” “古人云,花是將開未開的好......皇上探花須趁早呀......”寧月說著沉了下嗓子,鼓起勇氣地露出幾分含情的神色看向那九五至尊。 【好一句探花虛趁早!】孟宗青一聽這句話,腦子轟——的一聲微微鳴起,他青筋猛地跳了一下,雙拳死死握住。若不是現(xiàn)在人太多,他早就想一把將她抓起來帶回束英閣,關(guān)上個三天!離開了自己,還不老實,竟還要攀附上皇上,他可真是,太小瞧了她的野心了。 寧月知道孟宗青站在一旁,兩眼一直盯著自己,毫不避諱且火冒三丈??墒撬€是讓自己穩(wěn)定心神,萬萬不可和他去對視。 “探花需趁早......這么好的人兒,宗青你不留在身邊兒?怎么打發(fā)這兒來了?”宣永帝嘴上說著,就要伸手將寧月扶起。 突然孟宗青上前一步,率先伸手將寧月拉起來,冷聲訓(xùn)斥道,“大膽宮人,今日皇上游興梅苑,誰讓你出來的?還不快回去?!?/br> 他嘴上雖然冷冷的,可心里當(dāng)然不想再讓寧月那般看著宣永帝,也不想讓宣永帝用那種眼神看著寧月...... 他一點也不想...... 作者有話要說: 孟宗青夜半噩夢纏身,自己喝了毒茶后半死不活,痛苦難耐。猛地驚醒,只見寧月坐在床上,正一臉疑惑地看他。 一把抓住她柔軟的手,“夫人,夫人,我做噩夢了!” ”怎么了?” ”我夢見我被下毒了?!?/br> “你又想多了,大概是這幾天發(fā)燒腦子糊涂了吧?!睂幵聹厝嵝α诵Γ似鹨煌牒稚臏?,扶著孟宗青的頭道,“來,大郎,該喝藥了………” “…………” 第33章 雪衣 “宗青,你對小姑娘都這么講話么?!毙赖壅O了一聲,教育似的拍了拍孟宗青的肩,“她不過是個宮人,不知道今日朕來,你何必這般火氣大?” 后宮妃嬪不少,正規(guī)選秀的秀女,亦或是偶爾臨幸的宮女,宣永帝身邊永遠(yuǎn)不缺少女人??山袢找娏藢幵拢傆X得有幾分意思。一個宮女,懂得不少,心思也別致,實在是難得。 更何況,她曾經(jīng)是孟宗青的尚義,宣永帝冷眼看出來孟宗青不想讓她拋頭露面,這是怕什么呢? “皇上,臣妾在這兒看得乏了,不如去那邊走走吧?!睖劐娦赖垩凵癫粚Γψ邅砝∷?,指著山崗上的小亭子,笑道,“登上梅崗的亭子,一覽冬景,興許更好?!?/br> 她自然不希望宣永帝看上寧月,后宮的女人已經(jīng)夠多了,雖說再多一個不成氣候的宮女也無妨,可這個人絕對不能是寧月這丫頭。 宣永帝應(yīng)了聲,可眼睛沒離開過寧月,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也罷,上去看看。”他在簇?fù)碇修D(zhuǎn)身離去,突然喚來內(nèi)侍總管,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命令道,“冬日天氣冷,以后不要派給梅苑的宮女太重的活兒。” “皇上體恤宮人,臣妾提宮人謝過皇上。”溫妃識趣地盈盈拜了下去,只見宣永帝笑了笑,負(fù)手向前走遠(yuǎn)。 這個笑容溫妃很熟悉,那是滿意而曖昧的笑容。看來,皇上是看上寧月了 孟宗青離去前,在寧月身邊停住,眼睛漠然地看向遠(yuǎn)山的梅花,冷冷低聲道,“就算你飛上枝頭做了貴人,本王也不會放過你?!?/br> 他說完,微微側(cè)過臉瞪了眼寧月,也說不清那是什么樣的神色,只是含著一種恨意和威脅的意味,可是又多了幾分占有的曖昧。 寧月被瞪得心里有些發(fā)虛,也不再回看他,只是垂下長睫向后退了一步。 她不看也知道,孟宗青鐵定氣得臉都綠了。他剛放過她一馬,結(jié)果她蹬鼻子上臉,轉(zhuǎn)頭就要往后宮里鉆,要和他一樣做主子。以后宮道上瞧見了,指不定誰朝誰行禮。他那么一個清傲的人,給她的“一片仁義”這么快就被打臉,能舒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