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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宗青搖了搖頭,分給她一個酒杯,“陪我喝一杯?” 寧月見他還是不說,一咬牙接了過來,自己倒了一杯,灌藥似的灌了進(jìn)去,剛咽下去,自己禁不住這酒性,劇烈地咳嗽起來。 孟宗青撫了撫她的背,拿回她手里的酒杯,慢慢道,“不會喝,應(yīng)逞能什么。不許你碰了?!?/br> 寧月的臉頰被酒氣染上了一層夾竹桃似的顏色,燭光下顯得嬌媚多情,她看向孟宗青,“好,我不喝了。王爺也別喝了。不然,王爺喝一杯,我喝兩杯?!?/br> 孟宗青輕輕呵笑一聲,她這個倔強(qiáng)的勁頭,怕是永遠(yuǎn)都改不了了,他從來不怕被人威脅,可是眼下,她這一句話出來,真是讓自己無可奈何。大概也只有她的威脅,自己才會在意吧。 孟宗青看著她吞了下喉頭,眼神似乎曖昧熱烈起來,喃喃道,“我本以為,權(quán)勢在握,足以保護(hù)我在意的事物。可是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還不夠?!?/br> 寧月自然聽不懂這話,側(cè)頭看他的眉眼,也不知怎么,只覺得心里像是有小螞蟻爬似的,有些難耐。 孟宗青似乎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強(qiáng)硬著精神搖了搖頭,卻覺得渾身像火燒似的變得guntang起來。他遲疑片刻,目光停在了這酒壺上,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好,酒里有藥?!?/br> “什么藥!”寧月啊了一聲,驚得站了起來,誰想腳下一軟,身子直接歪在了孟宗青的懷里。 原來,壺里有酒,酒里有藥。一切竟都是孟老夫人的安排,想做個“成全”。 孟宗青本來就是燒心一般的難耐,突然撲過來一團(tuán)溫香軟玉,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心尖人。他呼吸起伏不定,只覺得酒上心頭,腦中嗡嗡作響,他怔怔看了寧月片刻,突然旋身猛地將她打橫抱起,跌入帳中。 寧月來不及叫出聲,就覺得摔入一片綿軟中,突然,她聽見孟宗青俯首在自己耳邊,喃了一句。 寧月倒吸一口氣,以為聽錯了,“王爺,您失言了!” 孟宗青按住掙扎的她,盯著她一字一頓重復(fù)一遍,“本王再問你一次,想不想做皇后?” 第56章 夜宴 孟宗青的手臂像鐵鉗似的箍得她身子緊緊的,半分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熾熱的呼吸夾雜著幾分酒香噴在寧月的脖頸上,像星火燎原似的,從下自上染紅了整個臉蛋。 寧月以為一開始聽錯了,畢竟那樣“大不敬”的話實(shí)在是太過刺耳,一不小心可就是殺頭之罪。 可惜孟宗青在她耳邊低語著重復(fù)了第二次,分明是在問她“想不想做上那鳳位?!?nbsp;這話還有第二層意思,如果她做了所謂的皇后,那皇帝不就是孟宗青了? 寧月倒吸一口氣,連忙抽出來一只手,顧不上太多地蓋在孟宗青微微發(fā)燙的嘴唇上,低聲提醒道,“ 王爺喝醉了,說得都是渾話?!?/br> 孟宗青順著撫上她的纖細(xì)手腕輕輕握住,半清醒半混沌的深眸看了她片刻,突然微微揚(yáng)唇一笑,沒再說什么。抬手拽下那根系著萬重紗帳的繩子,轉(zhuǎn)眼間,層層疊疊的黛色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將屋子里唯一一盞燃燒殆盡的燭光撲滅。 他從前與寧月同床而眠的時候,從來不強(qiáng)迫她。說起來也是有些好笑,自己明明比她更諳熟人事,可是總怕自己唐突孟浪,做了什么嚇到她的舉動。他也是個忍耐心性之人,就算每一夜她都睡得極不老實(shí),總是從另一個被窩滾到自己懷里,他在心思凌亂起來之前,趕忙穩(wěn)住自己,提醒自己萬萬不可趁人之危。 可是眼下,也不知道是孟老夫人下的那藥確實(shí)起了作用,還是孟宗青因?yàn)橹獣曰屎笫ё诱嫦嗪笮乃歼^于沉重,眼下他看著身下的寧月,竟忽然有些忘情,只想好好放縱一次。 先是試探著輾轉(zhuǎn)在她的唇角,嘗到了幾分熟悉的玉蘭花香的味道,發(fā)現(xiàn)她并未反抗,于是抽出來一只手,滑向她的衣領(lǐng)處,慢慢摩suo起她的柔頸。 寧月躺在那,全身都僵住了。心里似乎知道孟宗青要做什么,可又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自從嫁進(jìn)孟府以來,她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早地就做了準(zhǔn)備。畢竟人都進(jìn)來了,該有的事遲早要發(fā)生??墒沁@一大段時間來,孟宗青倒對她沒有半分心思似的,除了上一次晚上朦朦朧朧有些印象之后,他也沒有再做什么。 一開始寧月倒是猜著,許是孟宗青心思全在朝政斗爭,根本不在意女人。畢竟外頭早早地傳聞,他性子孤傲清冷,也不愛女色。不過也好,當(dāng)初自己也不在意守活寡,這事兒成不成的,她也不放在心上了。 當(dāng)感覺到親吻變得繾綣纏綿起來的時候,寧月才發(fā)現(xiàn)以前的猜想也許都是錯的。她推了幾下孟宗青,卻無意中碰到他發(fā)燙的皮膚,手指由不得趕忙彈開。孟宗青含著那縷玉蘭花香一笑,將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從而更親密地抱住她,生怕被拒絕似的。 夜半月明星照,青絲萬千纏繞。窗外是寒梅落雪,屋內(nèi)是暖香四溢。 等到天色泛起了一陣青黛,寧月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孟宗青撐著頭看了她安寧的臉龐半晌,溫柔地伸出手指將纏繞在她肩頭的發(fā)絲挑到一旁,又將被子給她往上蓋了蓋。大半夜沒讓她好好休息,現(xiàn)在看她睡的這樣沉,孟宗青不由得難得寵溺地笑了笑。 他時常為了政務(wù)而少眠,眼下他并不困倦,反而比昨夜飲酒之后的昏昏沉沉多了幾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