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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格只笑著, 不置可否。 “我的呢?”這回輪到盛棠伸了手。 陳格裝傻:“你的什么?” “我的禮物呀?”盛棠又抖了下手。 陳格呵呵笑著,捏了她的手掌,低頭往她掌心里,印下一個吻。 盛棠滿臉疑惑:“你就打算這樣就打發(fā)我了?” 陳格抬起頭,看了她笑:“不夠嗎?那……”他的手繞去了她的腰后,摟著她就要往前。 “大庭廣眾之下呢,你注意點形象!”盛棠一巴掌拍掉他的胳膊。 早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陳格松了手,拿下背后的書包,從里面取出個盒子來。沒有花里胡哨的包裝紙,也沒有俗氣的塑料蝴蝶結(jié),他知道,她不喜歡那些。 “喏,圣誕禮物?!彼Φ?。 盒面印的字樣,已經(jīng)表明了里面的東西。作為觀星愛好者,盛棠當(dāng)然清楚,這禮物的分量。 “你哪來這么多錢?”她問,“你還有錢吃飯嗎?” “當(dāng)然有了。”陳格一臉自豪地說,“我的小金庫可是綽綽有余?!?/br> 盛棠睨了他,壓根就不相信。 跟這臺雙筒天文望遠(yuǎn)鏡相比,她織的那條圍巾,簡直不值一提。 “我給你買條新的吧?!彼肴ヒ啬菞l圍巾。 “哎——”陳格轉(zhuǎn)了身子,不讓她得手,“你已經(jīng)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古人都說了,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我就看中你的情意。” “你……”這種時候,語文倒是學(xué)得溜了。 能噎得她欲言又止,陳格自信滿滿,他將望遠(yuǎn)鏡塞給了盛棠,借機(jī)又從她面頰上親了一下。 “再加上這個,就夠了?!蓖涤H得逞的陳格,抱了圍巾,轉(zhuǎn)身就跑。 盛棠站在原地,她抬起手,指腹摩挲過自己的面頰,被陳格親過的地方,仿佛還帶著他呼吸的熱氣。 “傻子?!彼p笑。 圣誕過后,緊接著又是元旦。 元旦一過,期末考也就要開始了。往常都會空一半的教室,到了這個時候,都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等著老師來劃范圍。 從來都對考試得心應(yīng)手的盛棠,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期末成績。隨著期末的臨近,她開始擔(dān)心起另一件事情來。 ——要放寒假了。 寒假,也就意味著,她要回家了。 不僅是她,還有陳格。 要是離得遠(yuǎn)也還好,可偏偏,他們兩個的家,就一上一下,多年的鄰居了。 那個曾被盛棠壓在深處的問題,終于又探出了頭來。 她該怎么跟大家說,自己和陳格在一起了? 思考了一晚上,她甚至得出了另一個結(jié)論:要不,干脆就別說了吧。 “為啥不說?”陳媛媛抱著筆記本,從床上坐了起來,“都在一起了,干嘛不光明正大的?。俊?/br> 盛棠坐在桌子前,擺弄了那一摞書:“尷尬?!彼丝诶錃?,“太熟了我們兩家,而且,他們也一直都以為,他和我meimei是一對兒?,F(xiàn)在我突然說,其實我跟陳格才是一對兒,那場景……”她搖了搖頭,“不敢想象?!?/br> “這有啥?”錢可也從床上翻了個身,“反正換來換去,也都還是你盛家的人嘛,都還是知根知底的,一樣的?!?/br> “胡說什么呀?”盛棠氣笑,“你當(dāng)買東西呢?” 錢可覺得可行:“你們還是雙胞胎姐妹呢。不過,”她抱了枕頭,往邊上挪了挪,看了盛棠,“你跟你meimei,長得真的不是很像,你不會是垃圾桶里撿來的吧?” “思修拍你臉上信不信?”盛棠揚起手里的課本。 糾糾結(jié)結(jié),一轉(zhuǎn)眼,也就到了放假離校的那一天了。 直到檢票進(jìn)站,盛棠想在這個城市看一場雪的心愿,也沒能實現(xiàn)。 他們到站很早,還有一個小時,高鐵才會開動。車站人很多,沒有空的座位,他們就各自坐在了行李箱上。 盛棠覺得有點對不起陳格,他本來準(zhǔn)備坐飛機(jī)回去的,但因為她已經(jīng)提前買了高鐵票了,他硬是退了飛機(jī)票,托人買來這趟高鐵的票。 那也是第一次,盛棠覺得,在做一樣事情之前,她該和陳格商量一下。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盛棠知道,他是不高興的。因為換了是她,她就會不高興。 所以這個時候,她就極力地,想要逗他開心。 “你要喝星巴克嗎?我去給你買吧?!彼戳艘慌耘牌痍牭男前涂?,問陳格。 陳格卻站了起來:“我去,你就在這里看著行李箱就好?!闭f著,他又彎下腰來,與她視線平行,兩眼笑得彎彎,“別給陌生人拐走了哦?!?/br> 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嗎? 陳格回來的時候,除了自己常喝的美式,還帶回來一杯給盛棠。 她盯了遞到自己眼前的杯子,說:“我不喝咖啡的?!?/br> “知道,”陳格說,“這是熱巧克力。” 盛棠這才接了。 “小心燙嘴?!标惛裉嵝阎?/br> 她笑:“我又不是傻的。” 陳格也跟了笑:“我怕你是個傻的。” 盛棠眉宇間擰出個褶皺來:“你才是個傻的。”她伸了腳去踢他。 陳格笑著躲開,還不忘扶了她的行李箱,以免滑走。 車站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廣播里提醒著檢票車次,那一排排的檢票口前,永遠(yuǎn)都是人頭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