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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季銘怒目相向,目光銳利的看著馮蘭蘭。 尚嘉言疼得力氣越來越小,對槐安說道:“去請馮婆?!?/br> 話落,槐安拔腿就跑去找馮婆。 馮蘭蘭解釋道:“我瞧著三少夫人像是喜脈,但日子尚淺,我沒有十足的把握?!?/br> 頓時,楊季銘與尚嘉言不由的更擔心了。 尚嘉言捂著肚子,疼得額頭已開始冒冷汗。他抬頭看向楊季銘,兩人的眼里都是擔憂。 楊季銘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用袖子輕輕為他擦拭額頭的冷汗,溫聲勸慰:“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彭可婧也是一臉的擔心,同時也很自責?!霸刮遥以撔⌒男?,也就不會連累弟妹了。” 楊正義和大夫人聽到丫鬟的稟報,也來到了耳房。 楊季銘把尚嘉言的頭按在自己懷里,對他們說道:“父親母親,景爍的情況還不能確定,請大家都先出去,等馮婆來看過再說?!?/br> 楊正義見他似乎憋著一股怨氣,知道他是擔心尚嘉言,便沒有與他計較說話語氣,直接帶頭走了出去,在外面等著。 大夫人見楊正義如此,只得掩下心里的不滿,也走了出去。 不多時,馮婆急匆匆的趕來,她身后還跟著三位姨娘。 馮婆為尚嘉言號過脈后,說道:“恭喜三少爺三少夫人,是喜脈?!?/br> 此時,楊季銘臉上全無喜色,急道:“馮婆,三少夫人的肚子一直在疼,你快想想辦法。” 馮婆說道:“三少爺莫擔心,待我為三少夫人施針,很快就好了。” “那就快點!”楊季銘急得面色和語氣都不善,“馮婆和槐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其他人唰唰退下,槐安把門關(guān)緊。 施針后,過了一會兒,尚嘉言的疼痛漸漸減輕。 馮婆收起針,寫了一個藥方子交給槐安,對他們說:“按方子抓藥吃上一副,少夫人和腹中的小少爺都會健健康康的?!?/br> 楊季銘輕聲問尚嘉言:“現(xiàn)在感覺如何了?” “不怎么疼了。 “景爍,在這里再待一會兒,我處理點事情,然后帶你回家?!?/br> 尚嘉言一聽就知道想做什么,把頭靠在他懷里輕輕的蹭了蹭,“現(xiàn)在就回去吧,這里的事情交給姨娘吧。” “害你和孩子受傷,我豈能坐視不管?” “那我問你,你要找誰出這口氣?” “楊少明。” “他只是被人利用了。” 楊季銘微微沉吟,“那就是姜悅?cè)??!?/br> “姜姨娘的手段有這么拙劣?而且二嫂還能沒防備的中招?” 楊季銘想不明白了。 尚嘉言溫聲說:“我們回家吧,這里的事情請姨娘幫忙處理,好不好?” “好。”楊季銘答應(yīng)。 尚嘉言對馮婆說道:“馮婆,我腹中胎兒被摔得有些不好,需要靜養(yǎng)。” “小人明白。” 楊季銘打橫抱起尚嘉言,尚嘉言把頭埋在他懷里。 槐安開門。 眾人看見他們出來,連忙都把目光集中了過來。 杜姨娘急急的上前查看,擔憂道:“三少夫人怎樣了?” 楊季銘拉長了臉,冷聲道:“我?guī)Ь盃q回去靜養(yǎng)?!?/br> 杜姨娘抹了把眼淚,壓下心里的所有情緒,只輕聲對他們說:“三少爺好好陪伴和照顧三少夫人,三少夫人請放寬心,你們都還年輕,將來定會兒孫滿堂?!?/br> “嗯?!睏罴俱戄p輕的應(yīng)了一聲。 尚嘉言依舊把臉埋在楊季銘懷里,沒有出聲。 杜姨娘見狀,更加心疼兒子兒媳,也更加怨恨傷害他們的人。 大夫人出聲道:“嘉言懷著身孕就留在府里好好養(yǎng)胎?!?/br> 楊季銘冷聲道:“正是為了養(yǎng)胎才不能留下。父親,母親,我們先行告辭了?!?/br> 說罷,他便抱著尚嘉言轉(zhuǎn)身就走,誰也不理。 大夫人氣得想摔東西,怒道:“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青姨娘在旁柔聲細語的說道:“三少夫人和腹中胎兒不好,三少爺難免心情差,大夫人就不要與小輩計較了?!?/br> 大夫人的怒氣轉(zhuǎn)向青姨娘:“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青姨娘退后兩步,委屈的低下頭,并不辯駁。 楊正義揚聲道:“別吵了!” 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面色各異。 這時,老太君過來了。 “怎么都在院子里?聽說季銘媳婦懷上了,在哪里?” 楊正義說道:“季銘他們回去了?!?/br> “怎么走了?聽說他摔倒,孩子怎樣?” 馮婆上前回話:“三少夫人這一摔,傷到了腹中胎兒,有些不好。” 老太君冷著臉把手里的拐杖在地面上搗了幾下,“怎么會摔?怎么就不好了?” 彭可婧紅著眼眶說道:“都怨我,弟妹若非為了扶我就不會有事?!?/br> 老太君緩和了一下臉色,對她說道:“你還懷著孩子呢,不要哭,對孩子不好?!?/br> 而后,老太君對楊正義和大夫人說道:“這事要嚴查嚴辦!傷及子嗣,決不輕饒!” 楊正義說:“母親說的是?!?/br> 眾人散后,馮婆便立刻與杜姨娘方姨娘說了實情。 杜姨娘淺淺一笑:“這事就算三少夫人不提,我也不能就這么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