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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甜頭 顧煜置若罔聞,盯著…… 柳氏此話一出,她帶來的幾個婆子立刻上前,扯住白姨娘和章mama的胳膊就往外頭拖。章mama鬼哭狼嚎的叫喚,白姨娘倒是鎮(zhèn)定許多,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若是此刻不做些什么,那就真的失去了這難得機會。 于是她撲到柳氏腳邊,啞著聲音道:“大奶奶,不是奴婢以下犯上,而是二姑娘她太過膽大妄為,居然引外男到自己房中,那男人此刻就藏在浴桶里……” ‘啪’的一聲,柳氏揚手狠狠抽了白姨娘一個巴掌,厲聲罵道:“你這個瘋女人,自己姑娘的名聲都要詆毀。平時聽人說你犯瘋病,我從來都不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說完,狠狠瞥了一眼站在她身后傻眼的婆子,“還不將這瘋婦拖走,還嫌鬧得亂子不夠大么!” “大奶奶!大奶奶,我說的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沒人理會白姨娘的叫喊,連拖帶拽就將她拖到了院子里,隨即便傳來板子打到身上的聲音,還有她痛苦地大喊。 屋內(nèi)的柳氏轉(zhuǎn)頭看向泡在浴桶里的楊依夢,兩人四目相對,楊依夢明顯感覺到她慢慢向下移的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楊依夢心里一個咯噔,握住浴桶邊緣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用力。 誰知柳氏竟然沒有深究,收回眼神徑直出了屋子,還敲打起屋外的婆子們,就聽她大聲道:“白姨娘得了瘋病,最近這段時間不要讓她出屋,把人看住了,免得到處亂走嚇到府中的客人。你們都警醒著些,別亂傳什么瘋言瘋語,若是讓我聽到什么不好的話,當(dāng)心你們的舌頭!” 說罷柳氏便不愿多呆,頭也不回的出了晚吟軒。一直伺候在柳氏身邊的溫mama有些不解,快幾步跟了上去,小聲問道:“大奶奶,這件事有蹊蹺,您怎么就這么走了?若是二姑娘真的和男人私通,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br> 柳氏卻道:“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是白姨娘無中生有,故意找二姐兒的麻煩。福春這丫頭一直跟在楊依夢身邊,從來沒有見過她身邊出現(xiàn)什么男子。而且,這件事不論是不是真的,都不能傳出一點風(fēng)聲。我倒是不在意她的名聲,只是她一人名聲受損,連累的便是其他姑娘,那我的笙姐兒還要不要嫁人了!而且她還有婚約在身,且又是太后賜的婚,若是說她私通男人,影響的可不單單是家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會觸怒太后,到時候降罪楊家,全家都跟著遭罪!” 當(dāng)年柳氏剛嫁到楊家沒多久,家中就遭遇禍?zhǔn)氯冶涣鞣?。若非她身懷有孕,一定會同揚平和離。她苦熬了十年這才重回京城,做什么都習(xí)慣性地小心謹(jǐn)慎,就怕又沾染什么大禍。 溫mama突然驚覺到了什么事,忙不迭小聲同柳氏嘀咕道:“最近這段日子聽福春那丫頭說,白姨娘不待見自己這個親生女兒,依舊巴結(jié)著大姑娘。開始我也沒多想,可今日之事完全就是想毀了二姑娘。您說,這二姑娘會不會……不是白姨娘親生的?大姑娘和二姑娘小時候長的,那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該不會……該不會是換了吧?” 她越說就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聞聽此話,柳氏立刻停住了腳步。她緊張地朝四周看去,見當(dāng)下無人,便松了口氣。 “這件事只要細(xì)琢磨,都能品出些不對勁兒來。只是爺總在外邊忙不顧家里的事,老太太又是當(dāng)局者迷,把大姐兒當(dāng)眼珠子疼,自然不會往這方面想。我就算猜到了,也犯不上去逞這個能,去管個不相干的丫頭,到時候再費力不討好。今日之事,那小白氏也是狗急跳墻,不想讓二姐兒擋了她自個兒姑娘的路。”說罷,她又提醒溫mama,“適才那些話可別說給旁人聽,免得咱們也被針對上。這攤子爛事,咱們不跟著摻和?!?/br> 思起這白姨娘的行事作風(fēng),溫mama不禁疑惑又問:“這白姨娘行事也太不沉穩(wěn)了,哪像個官家嫡女?!?/br> 柳氏道:“我聽說,白氏姐妹雖然是雙生花,卻不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大白氏是養(yǎng)在白老太太身邊,小白氏卻不是,她是被一個妾帶大的。當(dāng)初好像是白老太爺寵妻滅妻,可偏偏那個妾生不出孩子,便把小白氏抱給了那個妾養(yǎng)著。后來那妾死了,小白氏回到了白老太太身邊,可卻已定了性子,自然沒有大白氏那般行事穩(wěn)重,不然怎會做出和姐夫私通這等不恥之事?!?/br> 溫mama驚道:“私通!不是說白氏姐妹起初感情深厚,所以meimei才甘愿委身做妾的?” 柳氏不懈道:“這事我也是前幾日聽老太太說漏了嘴。當(dāng)初是白姨娘勾引在先,事后消息走漏了出去。兩家都顧及著顏面,只好說是兩姐妹情深不忍分離,所以白家早就打算將人以貴妾的身份嫁過來。之后她們兩姐妹不和,對外也只說是因為兒女的原因?!?/br> 嘆道:“看來,這白家也是個是非窩??!” 此刻留在屋內(nèi)的楊依夢見柳氏沒有深究,不免松了口氣。她趕緊將顧煜拉出水面,捧著他的臉心疼問道:“你怎么樣?有沒有嗆水?” 顧煜水性極好,就算潛的時間再久一點也不會嗆水。不過,瞧著楊依夢擔(dān)心他的樣子,這心里頭就暖得不行。還想看得久一點,想把她著急擔(dān)憂的模樣印在心里頭。 突然心生一計,顧煜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了一抹狡黠。他順勢一倒,頭靠在楊依夢的肩膀上,像個小媳婦似的佯裝虛弱哼哼唧唧地道:“許是憋得太久了,這腦袋昏昏沉沉的。不行了,不行了,我動不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