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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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駿奇身負重傷,后背那把匕首插進了他血rou深處,若再晚一點送來醫(yī)院,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手術(shù)室外。 初爾雅遲遲不愿離開,谷景霆也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不敢走開。 他受傷的手臂一直在流血,而初爾雅卻絲毫沒有發(fā)覺。 她現(xiàn)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霍駿奇不能死,該死的人不是霍駿奇,那把刀明明該插在自己身上的…… “爾雅,跟我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你的嘴角在流血?!?/br> 谷景霆苦口婆心而又小心翼翼,這樣的初爾雅讓讓滿是心疼,可是又覺得無可奈何。 他只恨替她擋了一刀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這一切也都是因他而起,只怪他中了洛揚的圈套,如果不是自己輕信了洛揚,初爾雅也不至于被綁架,也就沒有后面這么多的事了…… “不,我不去!我要守在這里,等他出來?!背鯛栄艖B(tài)度十分堅決,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警察找到初爾雅和谷景霆要做筆錄。 初爾雅這會情緒不穩(wěn),谷景霆只好先行配合他們。 他從警察嘴里得知,洛揚已經(jīng)墜崖身亡,而那群亡命的綁匪悉數(shù)落網(wǎng),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那個曾和他糾纏數(shù)年的女人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了生命,谷景霆并不覺得開心,但好在,現(xiàn)在一切的事情都得到了解決。 “谷先生,您這邊匯去的錢款我們會幫你追回的,到時候您過來簽字,我們再把資金退還到您的賬戶。” “好,謝謝?!?/br> 送走了警察,谷景霆又回到了初爾雅的身邊。 初爾雅剛剛也從警察口中聽到了洛揚身亡的消息,這原本是件應該高興的事情,可她現(xiàn)在心里卻非?;靵y,根本無法顧及其它。 谷景霆安靜的陪在初爾雅的身邊,兩個人就這樣緘口不言,雙雙坐在手術(shù)室的外面。 大概半個小時后,初爾雅似是平靜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看了谷景霆一眼,他受了傷得左臂上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鮮紅的血液在空氣中變得深沉,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你去把傷口處理一下,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好。” 初爾雅雖然開了口,可是言語里仍舊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谷景霆見狀,忙不迭地跟初爾雅解釋:“爾雅,洛揚已經(jīng)死了,我和她真的沒什么,之前是她拿著我哥的視頻威脅我離開……” “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解釋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再說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跟我解釋,而是去處理你的傷口?!?/br> 初爾雅冷靜又理智得讓谷景霆有些后怕。 在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劫難后,谷景霆也明白,現(xiàn)在他說什么初爾雅都聽不進去的,起碼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解開誤會的時機。 洛揚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再造成任何的威脅了,谷英霆的事也只能再慢慢去找,他和初爾雅,也來日方長。 谷景霆沒再說什么,他緩緩起身,對初爾雅說:“你就在這邊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說完,他拖著那條挨了一棍子的右小腿,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霍駿奇在手術(shù)室臺上整整躺了六個小時,被推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六個小時,初爾雅光病危通知書就簽了三張。 當初爾雅著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的霍駿奇從手術(shù)室里推了出來,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霍駿奇……”初爾雅沙啞地喊出霍駿奇的名字。 病床上的霍駿奇氣若游絲,臉上掛著氧氣罩,一臉的煞白,沒有任何血色,像是一個已經(jīng)沉睡的人。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蹬地而來。 “駿奇!霍駿奇!你在哪里?”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朝著手術(shù)室的方向飛奔過來,腳步十分急促,她的肚子也跟著顫動著,看起來觸目驚心。 喬靜芙一走近,看到病床上的霍駿奇,瘋了一樣的撲到初爾雅的面前。 初爾雅還沒來得及抬頭,失去理智的喬靜芙已經(jīng)抓住她的頭發(fā),按著她的頭就要往墻上撞:“初爾雅,都是你!” 幸好谷景霆反應及時,旁邊的醫(yī)護人員也跟著連忙扯開兩人。 喬靜芙歇斯底里的叫囂著:“初爾雅!你這個賤女人,你是不是要害死駿奇才罷休啊!” 她是在電視上看到突發(fā)新聞才知道,谷景霆的老婆初爾雅被綁架的新聞在本市的鬧得沸沸揚揚,霍駿奇遭遇不測這件事也都一同被報道。 “好了!這里是醫(yī)院,家屬留下,其他人請不要在這里大聲喧嘩!” 醫(yī)生護士都誤將初爾雅當成霍駿奇的親屬,沒想到喬靜芙立馬站出來說道:“你們走!我才是霍駿奇的老婆,初爾雅,你滾開!醫(yī)生都讓你們走開了!” 初爾雅被推倒在谷景霆懷里,谷景霆連忙將她扶穩(wěn),作勢想要帶她離開。 沒想到,初爾雅卻堅決不肯離開。 “不,我不能走,我要守在霍駿奇的身邊?!?/br> “你還要不要臉啦?你一個有婦之夫說出這種話,他可是我的老公!”喬靜芙惱羞成怒,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大,頓時引起其他病人家屬的圍觀。 谷景霆聽不下去喬靜芙對初爾雅的指責和詆毀,抬起頭冷聲說道:“你再敢說她一個字試試?” 喬靜芙看到谷景霆兇狠的眼神,訕訕地閉了嘴,挺著肚子跟著霍駿奇的病床去了病房。 初爾雅當即也想跟上去,谷景霆卻拉住了她。 “你先別去了……這里我會找人來看護的?!惫染蚌谅晞裎康溃吹匠鯛栄乓恍闹挥洅熘趄E奇,心里也有些悶悶的。 “不行,我必須得去,他是因為我才生命垂危的,我怎么能離開呢?” 初爾雅說完便自顧自地推開谷景霆,跌跌撞撞地往霍駿奇的病房走去。 眼看著似弱柳扶風,就要站不穩(wěn),谷景霆三步并作兩步將她一把摟進了懷里。 “你現(xiàn)在這樣,怎么去照顧他?事已至此,你再自責也沒有用!”谷景霆說話語氣有些急了,聽起來甚是刺耳。 初爾雅抬頭看了谷景霆一眼,眼底的冰涼刺痛了他的心臟。 “怎么,難道你想讓我像你一樣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點歉意都沒有的離開就好嗎?” 初爾雅的話讓谷景霆啞口無言。 “放手?!彼淅涞貙染蚌f。 谷景霆被她刺得緩緩地松開雙手,眼睜睜地看著初爾雅轉(zhuǎn)身走向霍駿奇的病房。 他心里緊緊繃了這么多天的一根弦,在此刻好像突然斷裂,無聲無息的。 谷景霆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原本打算離開,可是一想到霍駿奇的病房里還有喬靜芙在,又有些不放心,于是提步朝著霍駿奇的病房里去了。 好巧不巧,他剛進病房,就見喬靜芙又在推搡著初爾雅,一口一個叫囂著讓她滾蛋。 初爾雅則一聲不吭的任她捶打,守在霍駿奇的病床前,寸步不離。 “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