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睡覺
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她身體又出什么狀況了。只要不是她身體有毛病,一切的事情都是小事兒。” 楚榮軒一揮手,招呼顏圣翼坐下來,毫不掩飾的說著,眼睛里的關(guān)懷很是自然。 “她沒事,只是身體有些虛,不光是這次的傷及……”顏圣翼沒有說出流產(chǎn)兩個字,榮楚榮軒應(yīng)該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迎著他的目光,顏圣翼繼續(xù)講著。 “凌小姐以前就是心里很郁結(jié),思慮過多,導(dǎo)致現(xiàn)在體內(nèi)的一些虛癥,這個得靠身邊的人開導(dǎo)和對她的個人心理疏通。不過榮軒,有一點我不明白,據(jù)我觀察,凌小姐是個內(nèi)心很強大的人,可這就與我的先前的所說的觀點相駁,我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了。” 顏圣翼有些汗顏,他說的是真心話,一個女孩子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本該是一副傷心欲絕的事情,可是每次看到她時都是輕風(fēng)云淡,可見她的心胸度量,可是細觀察下來,她的內(nèi)心又十分的敏感、脆弱,眼神里有著歲月滄桑痕跡,這不應(yīng)該同時在一個人身上出現(xiàn)。 “這很影響她的身體嗎?” 楚榮軒見他說的很認真,眉宇間有些緊蹙,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她的身體,也知道她擔(dān)心的是什么,馬上就有了一個了斷了,解了她的心結(jié),郁結(jié)的心理便會迎刃而解。 “那到不會,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非常不錯,看來你還是會很照顧人的,這是我沒想到的,我還以為你只會在百花叢中玩,不會用真心情意!” “別瞎說!這可是在我家里!” 楚榮軒忙制止住,不讓顏榮軒再往下說了,真心、真意他確實有,可是他且不敢讓凌菲音知道,他怕被凌菲音拿捏住,并且更怕失去。 “你……完了!”顏圣翼說了三個字便閉上了嘴,對著他伸了一個大拇指,嘴角露著楚榮軒看不出來的苦笑。 “我沒有完,我是新生!”對著顏圣翼打了一個響指,楚榮軒一臉傲慢,他才剛剛找到一個可以調(diào)動他情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人生的完結(jié),只能是人生的新開始。 “你厲害,但女人是一種別樣的物種,你小心點,這種事情是不能回頭的,也不能反悔?!鳖伿ヒ黼[晦的提醒著他,凌菲音不是其女人,即使和她在一起就要認真一些。 “阿翼,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知識見長,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這么有見解,不是談戀愛了吧?”楚榮軒一下捶在顏圣翼的胸口,鳳眼微瞇,一副好奇的樣子。 “瞎說什么,我一天到晚都在醫(yī)院,到想找個女人,可是沒有一個看得上我的。” 顏圣翼一臉的苦相,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不再理他--別得便宜賣乖,我不是沒有目標,只不過你先走一步而已。一會兒趕緊走,別在這里心塞了! “顏院長走了?” 凌菲音靠在床邊,見楚榮軒進來放下手里的書問道,護士給她上完藥之后就沒有看到顏圣翼,便知道他走了。 “問他干什么?我這個大活人還站在這里?!背s軒站在床邊,臉上有些不悅的說著,怎么一進門就問顏圣翼那個書呆子。 “他為我專門跑一趟,雖然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也得說聲謝謝!” 凌菲音不知道他不悅的是什么,本來他就是是個陰陽不定的人,她也習(xí)以為常了,不過住在這里,她還是得客氣一些。 “不用謝他,他的醫(yī)院里也有我的股份,算是給自家人看病,應(yīng)該的?!背s軒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解開領(lǐng)帶,很是隨意的問道:“今天怎么樣,沒有不舒服吧?” “沒事,我又不是紙做的。我在你這里打擾了好幾天了,傷也養(yǎng)得差不多了,我想……” 凌菲音的話還沒有說完,楚榮軒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張嘴打斷她的話:“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在這里好好的養(yǎng)病,讓何琳每天匯報鼎豐的事情你在家就可以辦公,一個小公司,不至于你這么不要命?!?/br> “楚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打擾你時間太長了,我都沒有什么理由賴在你這里?!?/br> 凌菲音連忙解釋著,就差說出來自己早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不必這樣費心費力,她會心不安的。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楚先生,叫我榮軒就行。”楚榮軒肆意地仰面躺下,側(cè)著頭看向欲張嘴阻止他的凌菲音。 “你在我這里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我愿意就夠了!”楚榮軒眉頭挑了起來,戲謔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吃得少,跟養(yǎng)個小雞似的,就當(dāng)我養(yǎng)個寵物了!” “寵物?那你這個寵物有點廢錢、廢力了?!?/br> 凌菲音垂下眼瞼,那長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的情緒,楚榮軒且覺得她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很少有人給他甩臉色,凌菲音是第一個。 “我就喜歡這樣的廢才!困了,我要睡一會兒,不許打擾我?!?/br> 長臂一撈,把被子蓋在身上,翻身找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完全沒有看凌菲音拒絕的臉。 “楚先生……” “嗯?” 凌菲音剛一張嘴,楚榮軒便重重的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嚴重的警告。 “榮……榮軒……”凌菲音說完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個名字說出來有那么難嗎?不過在這樣的一個場面說出來,任誰都得打結(jié),這是在她的床上,并且這幾天他都很安份守已的,要不然自己不能這樣靜心養(yǎng)病。 “隔壁就是你的臥室,你走幾步就到了,再說你這樣睡得也不舒服。” 看著有情緒的楚榮軒,凌菲音小心著措詞,這位爺?shù)钠庠絹碓阶聊ゲ煌噶耍偸歉杏X他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雖然把自己吃掉。 “是??!我也覺得不舒服?!?/br> 楚榮軒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有些戒備的凌菲音,眨了一下眼睛,一個翻身,把還在看著他的凌菲音一下子摟在懷里,其中還小心的避開了她的傷腳,被子一蒙,霸道的說了一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