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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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即使因一只蚊子,你也不能將倩珠打得這么重。你這樣實在是有失你的身份!”榮妃也氣到了。 太子妃還是笑臉迎人,解了氣哪理會她們口頭說什么,反正她們也不敢對他動手,“榮額娘,本宮失手,給三弟妹道個不是?!闭f得非常沒有誠意。 三福晉狠狠地跺腳,捂著臉眼淚不要錢地流。 “道什么不是?孤怎么不知道太子妃有不是要道?”太子殿下很不爽的聲音響起,“太子妃出手助了三阿哥福晉,怎的還要道不是?孤就沒聽過這樣的道理!” 太子殿下含怒揚高的聲音把榮妃,還有準備幫腔的惠妃要說的話給噎了回去,一個個面面相覷,這太子來了不善了又能怎么樣? 42過個好年 “太子殿下,太子妃憑什么能隨便打人?這下雪天氣哪來的蚊子,分明是胡謅!”三福晉見榮妃等人都不替她講話,忍不住委屈又氣沖地說道,“就算是真有蚊子,太子妃提醒一句不成?非要動手!” 說完,三福晉眼里含淚怒視太子妃,從小到大,即使嫁入皇家后也沒人敢打她,今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個耳光,實在是讓她沒臉見人了!這口氣必須得出! 太子聞言,根本就沒看三福晉,雙眼掃過榮妃,惠妃等人,突然嗤笑了一聲,伸手將太子妃打三福晉的那只手攤開來,“孤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說不會有蚊子,可是太子妃掌心里的這只東西是什么?不是蚊子也是蟲子,太子妃看到三福晉臉上有蟲子一時情急,動手拍死蟲子,難道不是助了三福晉?如果蟲子不在三福晉臉上,那三福晉的臉也不會受傷,所以要怪就怪那只蟲子好端端爬到三福晉臉上去干嘛,被拍死活該!這又關(guān)太子妃何事?” 太子妃打了人,再不是理由的理由那也得說過去。 “是啊,三弟妹,太子爺真說出來本宮的心里話。本宮情急拍死那只蟲子,是怕那蟲子會有毒有什么傳染病,也根本沒用多大力氣,三弟妹的臉這般腫,十有**是被蟲子給蜇了,哎呀,本宮的手心怎么也這么疼了,甘藥,趕緊找清水給本宮洗洗手??靷魈t(yī)給三福晉看看臉,免得三福晉被蟲子的毒液毀了容?!?/br> 榮妃等人看太子和太子妃一唱一和,將事情推卸得一干二凈,把黑的還唱成白的,既不甘心又毫無法子,要說太子妃無理打人,可是確實有蟲子,可是因為一只蟲子太子妃打人也說不過去啊。 “榮額娘,您不能愣著了,三福晉的臉上是中了蟲子的毒,得趕緊找太醫(yī)看看,本宮真沒下什么力氣,瞧,三福晉的臉怎么腫成這樣?”太子妃再一次提醒道,只要太醫(yī)來定論三福晉的臉是中毒,那他就完全無事了,幸好他蓋人巴掌的時候用掌心碾蟲子,沒在三福晉臉上留手指印?!氨緦m的手也有些疼,幸好洗過了?!?/br> 三福晉一聽會毀容,著急了,“快傳太醫(yī),快,真的很疼。”說著眼淚不要錢地掉下來。 “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根本不關(guān)太子妃的事。幾位庶額娘,一些小事也值得你們興師動眾,還是你們覺得太子妃過于年輕時刻需要你們的教導(dǎo)?若你們這樣覺得,那就去上報皇阿瑪,自請為太子妃師吧?!碧右娛虑槠睬澹Z氣微諷,“既然無事,孤和太子妃先回去了。” 說完,太子殿下招了手,讓太子妃隨他一起回毓慶宮。 回毓慶宮的路上,太子妃心情愉悅,但是又有些擔心,“爺,你剛剛對榮妃她們說去向皇阿瑪請為我?guī)?,萬一她們真動了這個念頭怎么辦?真讓她們教我???” “你是什么身份?她們也敢請為你師?”太子眼皮一抬,“她們真要敢這么做,皇阿瑪就要擔心她們是不是有母儀天下的野心了。一個小小的妃子也敢想當未來國母的師傅,滑天下之大稽。你為何不想想,一直教導(dǎo)你的怎么會是皇瑪嬤?” “原來如此?!碧渝牭教诱f到未來國母的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太子爺不想讓他進冷宮啦。 “哎,你說待會她們請了太醫(yī),太醫(yī)會不會戳穿我的話啊?!碧渝吲d地說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在慈仁宮被三福晉氣得有多想揍人,結(jié)果出了慈仁宮她還想惹我,我不打她打誰?!?/br> “你不是早派你的宮女去給三福晉請?zhí)t(yī)了嗎,只要在太醫(yī)耳邊多說幾次蟲子蜇傷的話,三福晉傷得也沒多重,他們懂得怎么說話?!碧勇掏痰卣f著話,一邊是太子妃一邊是三阿哥福晉,孰輕孰重不是明眼的事嗎? “撇清的好,免得皇阿瑪找我去說話,你今天有和皇阿瑪說什么嗎?”太子妃又問道。 “說了,皇阿瑪可是答應(yīng)孤查下去?!碧拥靡獾卣f道,他連小時候撒嬌訴委屈的招都用上了,皇阿瑪能不答應(yīng)嗎。 “爺,咱們這算是得勝歸來吧。來,擊掌慶賀!”太子妃笑瞇瞇,伸手要和太子擊掌。 太子心里也高興,沒拒絕,但在擊掌的時候耍了個心眼,虛出掌讓太子妃的掌心落空,順勢撲倒在轎子里的軟毛氈子,看到太子妃的中招,哈哈大笑。 石峻巖剛起身想回敬太子殿下,可是已經(jīng)到了毓慶宮了,只能大方一笑,先不與太子計較,下轎子等著太子一起下來。 太子笑瞇瞇,“福晉,你先回去看小阿哥,孤要回書房一趟?!币馑际窃塾泄?,不準備和太子妃你一起走了。 石峻巖知道太子怕和他一起吃虧才會這么說,倒是很賢惠地笑了,“爺,那臣妾不打擾你了,來日方長?!?/br> 說完,他就領(lǐng)著隨行的宮女嬤嬤與太子分開。 太子看著太子妃的背影,暗道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一點也沒將太子妃的話放在心上,就領(lǐng)著他的人回自己的寢殿去了。 太子妃回到住處,先去蘿卜糕的院子,見到小臉兒紅得像猴屁股的蘿卜糕,問看顧他的李嬤嬤等人小阿哥有沒有哭鬧,聽到她們說蘿卜糕自醒來因為找太子妃哭過一回后就一直很乖,心里放心下來。剛想抱著蘿卜糕進內(nèi)室屏退左右,就聽到傳報說乾清宮來人。 等出了內(nèi)室,看到來者后,太子妃才知道原來是替康熙送賞來的,接了旨,賞賜一份是安撫他的,一份是給蘿卜糕壓驚的,都非常厚重,太子妃使人恭敬地送走天使,又讓寧嬤嬤清點賞賜,看到那賞賜單子,心里咋舌,康熙出手還真是大方,康熙肯定聽他打了三福晉的事,怎么還賞賜他,這不是更讓三福晉恨他入骨么? 想了想,琢磨康熙的意思,大概也有借此提醒他安撫三福晉的意思,太子妃總歸要行事完美,康熙既然賞了他,那他也得大方給三福晉送禮,以表歉意友好,禮送得厚,就算三福晉不受他意,還有個三阿哥是懂事的吧。 找了寧嬤嬤,讓她列了送禮單子,直接從他的私庫里拿,送到三阿哥府上了事。 “寧嬤嬤,你讓送禮的小公公直接送到三阿哥面前,三福晉正在氣頭上,別又鬧出什么不好看的事?!碧渝鷩诟赖溃南肴x上過藥后臉肯定也不怎么腫了,三阿哥聽了前因后果又知道他的福晉一向刁蠻,肯定會選擇收禮,平息此事。 “喳?!睂帇邒邞?yīng)道,又不甘心,“主子,你這回根本沒打錯人,三福晉也不想想她怎么能和主子比,偏要不停招惹你,現(xiàn)在這還要去給她送禮,實在是委屈主子了。” “我都不覺得委屈,總歸她是皇子福晉,快去吧?!狈凑蛞泊虻盟哿?,計較一些小禮干什么,這叫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太子妃等吩咐完后,就帶著已經(jīng)不耐煩要扒著他要抱的蘿卜糕進了內(nèi)室,讓守門的甘草等人有事敲門通報,,然后抱著蘿卜糕就進了空間。 空間的空氣清新,氣溫保持在春末夏初的溫度,太子妃進了空間就覺得有些熱,脫了外衣?lián)Q了輕衫,而被包成球的蘿卜糕更是熱的很不安分,太子妃干脆將他的衣服解下,只剩一件小兜兜,反正在空間里也不會生病。 太子妃有一段時間沒進空間了,看到空間長滿果樹和花草的島上長得更加繁密,果香花香飄遠,可就是摘不到很是沮喪,再遙望那個種植藥田的島上那個小木屋,他更是嘆氣不已,撇頭不忘那島看,抱著蘿卜糕就進了豪宅。 把蘿卜糕放到玩具屋的水床去晃蕩,他則在一旁用復(fù)印機復(fù)印他的加密級皇太子秘密檔案,太子的囧人事跡太多,一本畫本已經(jīng)畫完,所以有了空他得將畫本的畫復(fù)印起來收藏。 復(fù)印完后,太子妃陪蘿卜糕玩了一會積木,然后帶他去豪宅的書房看書,放蘿卜糕去聽音樂,他去翻閱空間小精怪放在書房的一本太極功。 這本太極功應(yīng)該是小精怪見太子妃一點都不熱衷練武,忍無可忍找出來的功法,太子妃看了秘笈上邊那圖像人物動作,分明就是有一個大西瓜,切成兩半,一半給我一半給你的動作,和前世看到老人家練的太極根本沒兩樣啊。 想著眉頭就聳搭了下來,算了,也許練練太極能強身健體吧,可他的身體夠健康的了。想著,太子妃的視線就放在了不聽音樂在玩玩具槍的蘿卜糕,蘿卜糕等會走了可得多鍛煉,免得一身rou瘦不下來。 自從空間里出來,太子妃就每天早起開始練太極,本來以為很容易的動作,足足練了五天才能將一套太極記下來,從頭到尾打個遍,他就再也不敢小覷真正的太極了。 太子也見過太子妃打太極,看著她那慢騰騰地動作,不屑至極地說太子妃瞎折騰,本來還想多嘴說太子妃若想練武他可以教她布庫或者拳法,可是想到太子妃沒練武時那一身力氣就難以制住她,等她練了的話還了得,不想養(yǎng)虎為患,太子殿下反倒還時常打攪太子妃,讓她多做些宮務(wù)少忙活別的亂七八糟的事。 可惜,太子妃下定決心的事從不輕易變更。 太子見說了幾次無效,也懶得說太子妃,他還要忙,去和自己的手下制造證據(jù)指證明珠一黨對蘿卜糕下手的事,最近他頻頻發(fā)作大阿哥一脈,朝上動蕩不已,他沒有過多的心思和太子妃磨蹭,一邊打擊大阿哥一邊關(guān)注皇阿瑪?shù)膽B(tài)度。 康熙一直都對太子的處置持縱容態(tài)度,這讓太子的氣焰更加囂張,連打了幾場勝仗,甚至讓明珠遭了康熙的貶斥告病在家,看到大阿哥如斷一臂臉色發(fā)白,氣得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太子爺是高興的。 明珠一黨萎靡不振,索額圖一脈立刻崛起,準備乘勝追擊,可就在這時,康熙終于發(fā)話了,讓太子殿下消停。 “胤礽,弘昇的事到如今也處置得差不多了,該罰的罰了,該殺的也殺了,再過幾天就是大年,咱們皇家還是要過個好年,知道嗎?”康熙私下對太子殿下說道,看到一向看重的大阿哥最近灰頭土臉,康熙也有些看不過眼。 太子正在興頭上,這是自從大阿哥能和他相爭后第一次出了這么大一口惡氣,結(jié)果皇阿瑪又準備出手了,已經(jīng)明白君父的意思的太子爺沒和康熙嗆聲,也知道最近他這一脈太過得寸進尺招了皇阿瑪?shù)难?,所以他很乖地說道,“皇阿瑪說的事,胤礽明白,咱們皇家今年肯定能過個好年?!?/br> “你懂事就好。”康熙很欣慰,見太子這次很乖地收手,心里高興,特意留了太子一起用膳,加深父子情深。 太子殿下從乾清宮回到毓慶宮,見到正在為皇宮新年忙活的太子妃,臉色郁悶,坐在上首不說話,等了好一會,見太子妃還在忙她自己的事,太子殿下不滿了,哼了一聲甩袖子進了太子妃的內(nèi)室。 等太子殿下走了,太子妃才抬頭,讓人叫來何玉柱,問,“何公公,太子殿下是怎么了?” “主子娘娘,這奴才可不知道。主子從乾清宮出來后,回了毓慶宮臉色就變了,這就徑直來了主子娘娘這兒?!焙斡裰欀粡埬樆氐馈?/br> 太子妃心里詫異,最近太子可謂春風(fēng)得意,他也沒去惹太子,怎么突然就脾氣不好了呢?回來了也端著一張臉什么都不說,讓他猜他能猜出什么。 算了,還是進去看看好了。 等太子妃進了內(nèi)室,就看到太子殿下睡在蘿卜糕旁邊,這一大一小睡姿都相差無幾,一個放大版太子,一個迷你版太子,實在是挺溫馨的畫面,剛想轉(zhuǎn)身離開不打擾他們,就見太子睜開了眼,“舍得放下宮務(wù)進來了啊。” 太子妃腳步一頓,回頭看太子,“你說什么氣話,今天誰惹你了?” 太子翻身起來,不滿地說道,“皇阿瑪讓孤收手,不讓孤再對付胤褆!哼,還說什么皇家要過個和氣的好年?!?/br> 太子妃一聽,原來是這樣,“你就是為這事不高興?這次皇阿瑪能一直縱容你,連明珠都遭貶斥,他的心已經(jīng)夠偏向我們了。他是皇阿瑪,而不是阿瑪,胤礽,我也覺得索額圖他們最近過了,皇阿瑪看不過眼那是遲早的事?!?/br>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難道就不許孤心里不滿一下嗎?”太子挑眉說道,“索額圖孤會告誡他的?!?/br> “你沒和皇阿瑪嗆聲吧?”太子妃還真擔心太子這么做。 太子很是鄙視地看著太子妃,“孤是這么沒腦子的人嗎,怎么可能沖撞皇阿瑪。再說了,皇阿瑪要過個好年,孤是孝子,當然要讓皇阿瑪過好年?!?/br> “爺真聰明真孝順?!碧渝涣邌菘洫?,順毛擼讓太子高興?!盎拾斠欢〞軞g喜爺懂事?!?/br> “亂說甚么,孤一直都很好,皇阿瑪能不知道嗎?”太子瞥了一眼太子妃,不屑她那哄孩子一樣的夸獎。 “最近有沒有人為難你?”太子左右無事問道。 太子妃笑笑搖頭,“有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都要過年了,她們又怎么能擾我,常日里我都和皇阿嬤待一塊,要么就回毓慶宮處理宮務(wù),事兒一忙了哪會管她們想什么。” 榮妃宜妃德妃惠妃她們被螞蟻咬過后,因為身上有不少紅點不能伺候康熙,便宜了其他嬪,貴人,現(xiàn)在她們幾位倒是忙著拉攏宮中勢力,哪還能有心思來招惹他。 “那就好,反正就算孤不折騰,她們也未必能過個好年。”太子多手捏了一下蘿卜糕的臉蛋,被太子妃拍飛,才道,“那些都不是安分的人,皇阿瑪自己就該清楚得很?!?/br> 43又要聚聚 太子說完宮中的事,看向在撲球玩的蘿卜糕,問道太子妃:“福佑到了該應(yīng)天啟智的時候了,你現(xiàn)在要常拿那些抓周的書本玉器印章給他練練,等他周歲后抓周才不至于出洋相?!?/br> 太子妃聞言瞪大眼睛,“抓周還可以作弊?不是讓蘿卜糕想選什么就選什么,這樣才最能看出他日后會做什么嗎?” “嗤,”太子輕瞥太子妃一眼,“誰像你這么傻,小孩子不懂事,萬一在抓周禮上抓什么不該抓的東西,會出什么事都不知道,也許會弄個天大笑話出來,能不防嗎?難不成你小時候沒抓過周,怎么可能這都不知道!” 太子妃回想自己小時候的抓周禮,搖頭,“有抓周禮,只是沒有事先演練過,石家的規(guī)矩,瑪法不喜歡先預(yù)演好的那種,反正他老人家說他活到這個歲數(shù)什么都見過,就算是孫兒抓周禮丟了他臉也沒關(guān)系,反正就圖個樂子?!?/br> “皇阿瑪可不是你瑪法,孤也是要面子的,你可得知道。福佑現(xiàn)在看著也機靈,你一定要讓他好好練手,抓官印刀劍,要彩頭好的那種?!碧涌刹还苁沂窃趺礃拥模@里可是皇家。 太子妃想了想點頭,“行?!?/br> “不過第一次讓福佑應(yīng)天啟智,東西一定要備全,你要親自看著他抓,無論他抓什么都不能聲張出去,然后再挑彩頭好的讓他玩,玩熟了他下回就能抓那個了?!碧佑终f道。 “真是麻煩。爺你也應(yīng)天啟智過是吧?”太子妃問道,“那爺?shù)谝淮螒?yīng)天啟智抓的是什么,我不是說抓周禮的那次?!痹旒俚淖ブ芏Y那信不得。 太子聽到太子妃問,嘴角泛著神秘的笑,眼里閃著得意,伸手招太子妃過來,“孤偷偷給你說,孤第一次抓的是皇阿瑪?shù)凝堄??!?/br> 太子妃聽了張大嘴巴,吃驚地看著太子,“爺,皇阿瑪怎么可能將玉璽給你應(yīng)天啟智,你蒙我的吧?!?/br> “孤騙你干嘛,那時候可是太皇太后看著孤應(yīng)天啟智的,在場只有皇阿瑪和蘇麻喇姑,應(yīng)天啟智后,太皇太后親自教孤抓周,騙孤抓官印,但是后來孤抓的是皇阿瑪?shù)挠衽?。然后在孤兩周歲后皇阿瑪和太皇太后商議立孤為太子。”太子低聲捏著太子妃的耳朵說悄悄話。 太子妃咂吧了一下嘴,抬眸看著太子,不解地問道,“胤礽,你怎么對皇阿瑪?shù)臇|西這么執(zhí)著啊,太皇太后教你抓官印結(jié)果你還抓成皇阿瑪?shù)挠衽澹f一福佑學(xué)了你,只認一樣?xùn)|西就慘了?!?/br> “不可能?!碧恿ⅠR反駁道,“皇阿瑪一直將孤帶在身邊教養(yǎng),太皇太后教孤抓官印,皇阿瑪私下教孤抓玉佩,孤自然是親近皇阿瑪,選皇阿瑪?shù)臇|西。只要你好好教福佑,福佑肯定會聽話的?!?/br> “爺,你怎么能記清那么小的事啊?!碧渝犕晏有r候的大秘密,唯一的感覺就是太子的記憶力真好,那可是一周歲前的事。 “孤那時候都能認人記事了,怎么可能忘記?!碧舆呎f邊將蘿卜糕抱直站著,“福佑最好就是能像孤一樣聰明,千萬不能像你眼界低見識短淺?!?/br> 太子左想右想,嘖了一聲又道,“以后孤也將福佑帶在身邊養(yǎng)著,也許他就不受你影響了?!彼坪跤X著這是一個好主意,說完了連連點頭。 “得了吧,皇阿瑪不可能讓你這么做的,平日里忙里忙外,你連見福佑一面都難,還帶福佑養(yǎng)著,萬一耽誤了差事,被批的可是你。而且要是讓其他阿哥知道你這么做,笑都笑死你?!碧渝牭教淤H他眼界低見識短淺,忍不住給太子潑一盆冷水,“你這么聰明,在我這個沒眼界的人面前又討了幾回好?” 太子一聽,哼了一聲,“圣人有云,唯小人與女子不可養(yǎng)也。真不幸,孤的太子妃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孤是君子,不與爾等計較。” 太子妃聞言抓住太子的辮子,扯了一下,疼得太子轉(zhuǎn)頭怒目而視,“有本事你出去對別人說,孤是男人生下來的!你就可以對我說唯小人與女子不可養(yǎng)也。圣人難道不是女人生的?他連他的母親都一塊罵了進去,這種不孝子還能當圣人?滑天下之大稽!” 太子見自己理虧,擺手揮開太子妃抓他辮子的手,“福佑還在呢,孤不與你計較,你也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答應(yīng)的事。算了,今天就這樣,孤先走了?!?/br> 太子妃實在很想失信于太子,要是沒答應(yīng)太子在福佑面前給他阿瑪?shù)耐?,現(xiàn)在兩個人還能辯駁一下,結(jié)果每每太子拿福佑擋他,他還沒辦法真當蘿卜糕的面教訓(xùn)太子,下回太子過來,蘿卜糕一定要先抱下去。 “走吧走吧,不留你了。”太子妃沒好氣地揮手,倒頭就睡。 太子見太子妃還真趕人,嘴唇動了動,沒說什么話,甩了袖子也很干脆地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郁悶,真當孤稀罕待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