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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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圍觀上來的吃瓜群眾,對謝文浩指指點點了起來。 甚至于還有兩個小姑娘,掏出手機(jī)給謝文浩拍起了小視頻。 “好!” 謝文浩低喝一聲,雖然聲調(diào)不高,但靠近他的人,紛紛覺得聲音刺耳,都捂上了耳朵。 “謝文浩,我看你還敢在這里大開殺戒不成!” 唐敏居然站了起來,直勾勾地指責(zé)他,“我剛剛聽羅哲說了,你以前干過不清不白的事,手頭粘過臟東西的,我倒要看看,你回到了大陸,還敢做害人的勾當(dāng)不成?” “啪啪啪!” 謝文浩鼓起掌來,“你不聽我的,聽這個蠢貨的,好!你怕我害了你?我今天開始就從家里搬出去!” 唐敏雙手環(huán)抱,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隨便你!” “行啊,我這就搬出去!”謝文浩看出來了,這唐敏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謝文浩立刻走了出去,他打了個的士回到家中,只收拾了一包衣物和自己的證件,剛出門的時候,還看見唐父唐母在嘀咕,言語之間,說是待會要小心檢查下,生怕謝文浩將家中值錢的東西卷跑了。 謝文浩站在門前,轉(zhuǎn)過身來,這兩位老人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開始檢查家里的貴重東西。 謝文浩哼了一聲,揶揄道:“二老這么勤快啊,其實你們這家里面,也沒什么金銀財寶,就這大電視機(jī)還算值幾個錢,你們應(yīng)該拿個鏈子鎖,把它給鎖起來!” 唐父摘下了老花鏡喝道:“你這是怎么說話的呢?你以為小敏他爺爺要你做我們唐家的女婿,你就真是這家人了?” 唐母也在一旁幫襯道:“也不打量下自己多大本事,一個月工資能賺回自己的生活費嗎?現(xiàn)在這柴米油鹽可貴著呢!” “柴米油鹽?”謝文浩瞇了下眼睛,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一疊紅色毛爺爺,在手中晃了晃道:“看好了二老,要是在你們家吃飯的花銷,比我這一個月的收入要多,那我把頭剁下來給你當(dāng)球踢!” 唐母一看,這一疊毛爺爺都快一萬塊了,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這算什么,還不是死工資,我們家小敏自己開公司,比你這賺的多了去!” “哼哼,二老,咱們一碼事歸一碼。”謝文浩有心要出口氣,于是乎將手中的錢再度晃了下,然后說道:“你們不是心疼我最近的伙食費嗎?這樣,我還給你們還不行嗎?” 唐父看著謝文浩作勢將所有的錢放在地上,心頭一震,這小子這些錢花得如此容易,不會是偷得搶來的吧? 可謝文浩手到半路上,飛速將紅色毛爺爺都收了回去,從另一個口袋里面拿出一張十元紙鈔丟在地上。 “別找零了,十塊錢,夠你們家受得氣的費用了!” 說完謝文浩便溜了出去。 他剛走過一個街口,張夢的車便停在了他身邊。 “怎么?背著這么一個大包,又這么晚地出來,是要出門遠(yuǎn)游啊,還是離家出走啊!” 謝文浩熟練地坐上了副駕駛,將大背包抱在懷里,嘿嘿笑道:“我說張總,你先別說我是要干嘛,你這么巧地出現(xiàn)在我家附近,不會是特意來接我的吧?” 張夢撥弄了下耳邊的頭發(fā),迷人地朝謝文浩挑了下眉毛道:“我這飯后開車散散步,好了,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br> “我這……為了進(jìn)一步調(diào)查羅哲的罪惡行徑,我決定暫時出來住一陣子!” 張夢盈盈一笑道:“被老婆趕出來就趕出來,哪里許多借口。” “行行行,我不借口行了吧?!敝x文浩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還有求于她,于是開口說道:“張總,我這接下來想在咱們自家酒店住一陣子,而且要最快網(wǎng)速的光纖的高層房間?!?/br> “這一來呢,是為了更好地履行我大堂經(jīng)理的職責(zé),二來呢……” “你看看你,剛說沒有借口,這又來了借口?!睆垑粽媒?jīng)過一個紅燈,她伸手拍了下謝文浩的背包道:“你這里面的天線我都看到了,你別否認(rèn),我早幾年,在通訊器材公司干過,你這是要監(jiān)視羅哲?” “張總果然厲害!佩服佩服?。 ?/br> 張夢深深地看了謝文浩一眼,被這美少婦一看,登時弄得謝文浩有些頭皮發(fā)麻。 “這樣,陪我去喝一杯,我就答應(yīng)你這事了!” “這……恭敬不如從命!” 張夢將車一拐,開往了本市西郊的芝桂坊。 這個點才八九點鐘,根本不是這類酒吧熱鬧的時候。 張夢嫻熟地將車鑰匙交給了門童,然后帶著謝文浩找到了一處最深處的卡座位置。 兩只黑方一支香檳上來后,謝文浩皺了皺眉,張夢居然沒有叫任何軟飲,連冰塊也沒叫多少。 這是要硬喝啊,他還以為張夢是要來這里放松放松,聽聽音樂,最多喝點雞尾酒也就算了,沒想到…… 謝文浩還在思考的功夫,張夢已經(jīng)端著半杯黑方遞了過來道:“怎么?沒來過這種地方?非洲沒有芝桂坊吧?” 謝文浩心頭一跳,兩眼之中不由自主地生出殺氣。 但很快,他垂在膝蓋上的雙手便感覺到了一股溫?zé)?,張夢居然將握住了他的手?/br> “你放心,我呢,只是做過一點小研究,對于非洲之外的故事,還想從你嘴巴里面自己說出來呢!” 聰明的女人,果然唇齒和腰肢之間,都是殺人的利器! 謝文浩在心中感嘆一聲,然后將手不動聲色地從張夢手中抽出來,接住了她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道:“好,既然張總抬舉,那我就……” “哎,別叫張總?!睆垑羯斐鍪种割^,在謝文浩的嘴唇上點了一下道:“叫得多生分,我應(yīng)該比你長一些,你就叫我夢姐好了!” 謝文浩挑了挑眉毛,叫了一聲夢姐。 接下來,張夢便和謝文浩使出那些酒吧里面唱完的游戲,什么大話篩之類的,兩人眼見得芝桂坊里面人越來越多,一些認(rèn)識張夢的人過來給張夢敬酒,謝文浩也都責(zé)無旁貸地?fù)跸铝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