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大婚之夜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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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輦之上的玄夢昔沉靜而安詳,聽到前方熙黠的帶著曖昧意味的話語卻并不生氣,反倒是坦然一笑,羽扇般的長睫垂下,露出幾分羞澀的神情。雪蘭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玄夢昔,緊緊地回握著她的手,四肢都有些僵硬起來,反倒顯得更為緊張。 抬眼看看因緊張而變得十分不自然的雪蘭,玄夢昔嫵媚一笑,將她一把拉到身邊坐下安撫道:“你大概是累了,坐到我身邊來歇會兒。”說著親昵地?cái)堉┨m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你這么緊張,可是想讓我們二人都活不過今晚?” 雪蘭不由自主地捏緊手心,低頭生硬地說著:“是,我只是這兩日忙著幫素姨里外張羅有些累了。放心吧昔昔,我沒有問題?!?/br> 熙黠看著紫輦之上竊竊私語的二人,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深紫色的雙眸在玄夢昔的身上流轉(zhuǎn)了一陣,輕輕揮袖間身下的赤紅血牙嘶吼一聲,猛然變得如同風(fēng)車電掣那般,領(lǐng)著身后的披金奔雷駕著的紫色鳳輦?cè)缤患t一紫兩道滑過天際的流星,在漫天的紅云之間忽閃而過。 一眾迎親的邪魔列隊(duì)被熙黠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了身后,領(lǐng)隊(duì)的墨魁皺眉仰望著前方,緊接著朝身后的魔眾揮了揮手令道:“快,都全速行進(jìn),追上前方的君上?!?/br> 這些迎親的魔眾的行進(jìn)速度自然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興奮的熙黠,赤紅血牙領(lǐng)著奔雷駕起的紫輦直接掠過邪魔地界,穩(wěn)穩(wěn)落在了黑曜洞的洞口。 洞門之外早已恭候多時(shí)的眾魔齊齊跪拜:“恭喜君上!賀喜公主!” 熙黠翻下赤紅血牙,走到奔雷紫輦旁邊,將手伸向紫輦之上的玄夢昔。 今日她一身紅妝,極是嫵媚動人。那金絲細(xì)繡的喜袍很是合體,高高梳起的發(fā)髻間蜿蜒著灼灼生輝的血珀金簪,明晃晃的金色流蘇墜在額前,精心粉飾過的嬌容在搖擺不定的流蘇之后若隱若現(xiàn)。 望著熙黠伸過來的手,玄夢昔含羞的笑了笑,在眾人期望的目光之中緩緩將纖纖玉手輕輕放在熙黠的掌心之中。 熙黠緊握住玄夢昔放在掌心的手,手腕稍稍用力將她輕輕一帶,玄夢昔就如同一朵綿軟的紅云落入了他的懷中。 “噢!~” 底下的群魔一陣興奮地哄叫,熙黠不禁更為得意地將玄夢昔攔腰抱起。 “君上!君上!君上!~”熙黠的舉動讓在場的群魔們更是振奮,開始集體起哄了起來。 邪魔一脈本是在魔族之中地位低下,一直為魔族正統(tǒng)所不齒。然近年在魔君熙黠的統(tǒng)領(lǐng)之下,已是日新月異,越來越受到魔尊玄魘的重視。雖說如今魔族正統(tǒng)們?nèi)耘f是不屑于同邪魔一脈為伍,但是卻也不敢再輕視邪魔一脈。 今日他們的精神領(lǐng)袖,他們無敵的君上居然將擁有著魔族正統(tǒng)血脈的魔尊獨(dú)女無夢公主給娶了過來,對邪魔一脈而言簡直就是猶如打了一場翻身的大仗。這意味著從此之后邪魔同魔族正統(tǒng)已然是血脈相容的一家人了,同時(shí)也意味著他們的魔君也成為了魔族至尊的第二繼承人。 正是因此,今日邪魔一脈歡慶的氣息很是濃重,他們在為他們的魔君熙黠大喜而賀,更是在為他們邪魔一脈的未來而賀。 抱著玄夢昔掃視了一番在場熱血沸騰歡亂起哄的群魔,熙黠滿面悅色地朗聲道:“在這黑曜洞中沒有公主只有君后,小的們可記清楚了?” “恭喜君上!賀喜君后!天地歡好,日月同慶!”魔眾們紛紛道賀,并齊齊恭拜。 熙黠露出凌人的霸氣之勢,意氣風(fēng)發(fā)喜上眉梢,吩咐道:“賞!大宴三日,不醉不休?!闭f著抱著玄夢昔轉(zhuǎn)身朝黑曜洞中行去。 “噢!~”魔眾見熙黠將玄夢昔抱入洞中,于是又開始止不住興奮地哄鬧地來。 雪蘭從奔雷紫輦之上爬了下來,不知熙黠意欲何為,急忙想要跟上去,卻被一旁的墨魁阻住了去路。 “姑娘請留步?!蹦拿碱^緊鎖,面上很是嚴(yán)肅,那左臉之上的猙獰的疤痕更是顯得駭人。 看著眼前阻路的墨魁,雪蘭也不禁皺眉道:“你這是做什么?我可是無夢公主的陪嫁丫頭,是要隨身伺候公主的,你這般攔住我的去路是作甚?” “姑娘,我自然是知道你是何人??墒蔷虾途蠖捶恐兴?融之際,你也跟著貼身伺候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墨魁眉頭緊皺很是盡責(zé)地認(rèn)真同雪蘭說著,并不似群魔那般失了理智地狂亂興奮,甚至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歡喜之色。 聽到墨魁這般說,雪蘭面上一紅,驚訝地說道:“洞房?這天地都還沒拜呢,怎么就洞房?你們君上也太過猴急了一點(diǎn)吧!”說著繼續(xù)打算繞過墨魁往前去將抱著玄夢昔往里走的熙黠給拉住。顯然她要提醒熙黠,他已然是忘記了一道重要的儀式。 墨魁往旁邊一步將雪蘭的路給堵死,繼續(xù)嚴(yán)肅地說道:“我們魔族辦事向來直接了當(dāng),從不講究那些繁復(fù)的儀式,洞完房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大婚禮成。姑娘難道不是魔族中人?” “什么?魔族成婚不拜天地直接洞房?”雪蘭目瞪口呆,望著熙黠將玄夢昔直接抱入洞房中去,腦中頓時(shí)一片空白。本想借著拜天地之類的繁縟之禮多拖延一些時(shí)間的,沒想到魔族的民風(fēng)竟然是如此奔放。這可如何是好? 雪蘭乃是生在六界外的斷層空間靈蝶谷中,這些魔界的事情她自是不會知道??尚粑舯臼悄ё?,應(yīng)是知道這些,她卻毫不反抗地仍由熙黠將她抱入洞房之中,這是為何?難道她真的是想通了,要斷了與欽伏宸的過往,安心留在黑曜洞中做魔君夫人? “昔昔!”雪蘭著急地跺著腳大喊,卻被墨魁攔著無法上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熙黠與玄夢昔入到了洞房之中去了。墨魁望著心急如焚的雪蘭,眼中忽然閃出一絲落寞之色,然這絲流轉(zhuǎn)在他眼中的神色,瞬間又被他悄然的焚毀了去。 他的君上大喜之日,他本該要高興的,他或許應(yīng)該要混在魔眾之中大醉一場的,但是他卻不能,怎么也不能。 洞房其實(shí)便是熙黠的平日的洞府。一方巨大的黑曜石雕砌而成的黑色石床,因玄夢昔的到來而悉心地鋪上了柔軟的狐毛墊子。紅木的妝臺,古香的銅鏡,低垂的紗縵,松軟的紅毯,半透的屏風(fēng)……這些與硬朗的黑曜洞府格格不入的裝飾,顯然都是為了玄夢昔而特意添置的。 熙黠將玄夢昔輕輕在潔白的狐毛墊子上放下,一身紅妝的美人躺在白色的墊子上,斜支著身子仰頭望著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兩汪深井,讓熙黠止不住地往下陷落。 沒有了外面的魔眾的哄鬧之聲,兩人獨(dú)處的空間顯得格外的寂靜,每一次心跳和呼吸都變得那般的明顯。 熙黠的心在狂亂地跳動著,他竟是抑制不住這份狂亂。 縱使浴血沙場,縱使大戰(zhàn)群魔,他又何曾有過這樣的慌亂,他的心又何曾這般在胸膛中無序地亂撞過?只有因?yàn)樾粑?,只有在面對她的時(shí)候,他才會這般的不能自己。 今夜她是他的新娘。 面對這般美艷動人的玄夢昔,熙黠竟是有些躊躇,一點(diǎn)也不似方才在黑曜洞外面對群魔的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與坦然。倒是玄夢昔很是大方,慢慢地從石床的狐毛毯子上爬起身來,沿著床沿緩緩地爬到了熙黠的腿邊,接著沿著衣襟一路攀上了他的脖子。 羽扇般的長睫輕垂,魅惑的紅唇輕輕貼到了熙黠的唇上,一路向上吻著他那雙深紫色的眸子。接著又向下回到他的唇上,靈巧的舌尖撬開他僵住的雙唇,滑入他的口中。香甜的氣息頓時(shí)將熙黠包圍了起來。 頂著他的鼻尖,玄夢昔望著他的眼睛,嬌喘著開口道:“你在等什么?”說著雙腿竟悄然地交叉纏在了他的腰間。 熙黠摟著她柔軟的纖腰,終是用力地將她擁入懷中,猛然地倒在了潔白的狐毛軟墊之上。他的唇在她潔白的頸項(xiàng)之間瘋狂地游走著,她躺在他的身下閉上了眼睛,面上竟是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笑意。 然轉(zhuǎn)瞬間,她猛然地睜開了眼睛。他在她頸項(xiàng)間的親吻竟然變成了撕咬。熙黠如同一頭狂亂的野獸,將尖牙插入了她的rou里,在她的脖子之上撕咬出了一圈圈的血痕。而且他仿佛魔怔了一般,根本不打算停下來…… “熙黠,好痛!”她痛苦地喊道。 “我說過,我會吃了你!”熙黠抬起頭來望著她漆黑的眼睛,深紫色的眸子里盡是失落的神色,夾雜著熊熊燃起的怒火。 “熙黠……”她的眼中滿是驚恐,望著眼前的忽然好像變了一個(gè)人的似的熙黠,她覺得很陌生。這不是她認(rèn)識的熙黠,更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局。今夜,她是來成為他的新娘的。 “我很想把你當(dāng)作她,可我終究還是騙不了自己。你為什么不能再像一點(diǎn),為什么不能將我騙得徹底一點(diǎn)?”熙黠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之間失魂落魄地說著。 她含著淚手撫上他深紫色的長發(fā),哽咽著說道:“對不起,我會努力,我一定會努力變的更像她的。我一定會做到的?!?/br> 熙黠抬起頭來,望著她那雙嫵媚的眼睛,輕輕伸手撫摸著她額上的那紅色的薔薇印記,冷冷地說道:“你不是她,你也永遠(yuǎn)成不了她。幽冰,告訴我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