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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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興起來的希望,就這樣的毀在她的手上,這讓艾格怎么不恨! “費拉蒂斯大元帥,你似乎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是1區(qū),并不在帝國聯(lián)邦管轄范圍之列,即使進入這里也需要征求蘭蒂斯國王陛下的同意,你這次擅闖這里,難道還打算用鮮血侮辱神圣的神之領(lǐng)域嗎?” 修雅站起來,一向溫潤的臉上,此時一片嚴肅,冷冷的看著艾格面無表情,卻透著駭人之氣的俊臉。 “淺淺?” 米諾輕聲的喚道,但凌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垂著頭半跪在地上。 這樣深受打擊的凌淺,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竟然也不知道。 “滾開!” 艾格冰冷殘忍的視線始終定格在凌淺的身上,根本就不看修雅。艾格現(xiàn)在心中的野獸在狂叫,一種瘋狂的嗜血感在心間縈繞,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喝了面前人的鮮血。 就在艾格將要扣下扳機的瞬間,安迪趕到了這里。 “艾格你瘋了,快放下槍,這里是神域,你想要被處死嗎?” 心臟怦怦直跳,安迪都不敢想象,要是他稍微的來遲一步的話,后果將是怎么樣。 在來的路上他都已經(jīng)想得很明白了,凌淺無疑就是當初的林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附身在現(xiàn)在這個軀體上。因為失去了靈魂,當初的屬于她的真正軀體就成了活死人。 而至于克隆人為什么會忽然奪取被神主教會中的人所保管的凌淺真正的軀體,這大概就是凌淺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毀滅自己軀體的原因了! “滾!” 此時的艾格基本上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即使是安迪,也根本就全部住他。 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面前的女人。 安迪見他已經(jīng)是失去理智,再看神主教會中的幾個主教明顯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而凌淺卻從始至終一句話都不說的跪在地上。 牙一咬,安迪側(cè)身擋在凌淺的面前,正面的對著艾格的槍。 “如果你非要在這里犯下這種打錯的話,艾格,現(xiàn)在你就先將我殺了!” 凌淺不愿意說出來,他雖然很想將事實說出來,但他必須先弄清楚其中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因此,在這之前,他還不能說! 他也說過,很多的事情,別人說出來就沒有一點意義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那顆心去發(fā)現(xiàn)! 艾格沒想到安迪會擋在他的面前,那一瞬間,艾格覺得他是被背叛了。 深吸了口氣,艾格心中愈發(fā)的瘋狂,而眼底卻越來越平靜。 “讓開!” “不!”安迪搖頭,“艾格,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在這里殺人,而且更不準殺凌淺。她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艾格,看事情不是只看表面,你難道不知道用你的心去看嗎?” “她殺了淺淺,她殺了淺淺你沒有看到嗎?” 艾格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凌淺,不過不管是誰,殺了淺淺這是事實,他絕對不會放過。 “林淺本身就已經(jīng)死了,艾格·費拉蒂斯你給我醒醒,好好的想想,林淺早就已經(jīng)死了,那不過只是個沒有靈魂沒有意識的軀體。不過只是一個本來應該被炸毀的軀體而已,你就為了一具軀體就要殺了活生生的人嗎?” 安迪的話引起了艾格的冷笑,藍眸中的深色稍稍的退了些,卻依舊駭人,“殺人還少嗎?即使不是和克隆人戰(zhàn)斗的時候死人,蘭蒂斯帝國死在我們手上的人少?” 艾格說的是事實,蘭蒂斯雖然是地球上現(xiàn)有的唯一一個統(tǒng)治者,但地球這么大,叛亂怎么可能不存在?不說星際宇宙之間的戰(zhàn)斗,即使是和平時期,地球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zhàn)斗又何曾停止過? 安迪那番話,對艾格來說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被這么一反駁,安迪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接口。 而就在這時,一聲聲熟悉的貓叫聲將幾個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奧莉芙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了出來,湊到垂著頭的凌淺面前,不斷的蹭著,燦金的貓瞳似乎帶著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喵嗚——” 安迪的眼一閃,下意識的看向艾格。 而此時艾格握槍的手猛地一顫,瞳孔下意識的睜大,眼瞳的顏色也漸漸的恢復正常。 “奧......莉芙!” 理智因為奧莉芙的出現(xiàn)而慢慢的恢復,深深的看了眼緩緩的抬起頭的凌淺,不知道為什么,艾格很輕易的從她的那雙平靜的琥珀色的眸子中看到了憤怒,看到了失望。 憤怒?失望? 收回槍,艾格轉(zhuǎn)身冷冷的說道:“將凌淺關(guān)入禁閉室,關(guān)于這次的事情,我會查清楚!” ☆、055 禁令 “所以你就這么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回來了?凌淺呢?” 貝利雙手交叉抱胸,冷冷的看著白洛羽。 一夜不歸,回來之后還暈暈乎乎的不說,連凌淺都沒有帶回來。 白洛羽那天是被米諾強行的丟進空間傳送陣中,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會來的。 只是他記得,當時臨走前,他似乎看到了艾格·費拉蒂斯大元帥所率領(lǐng)的帝國聯(lián)邦的軍隊進入了神主教會的范圍之內(nèi)。 從他回來開始到現(xiàn)在的一個多星期,他們被禁足于寢室,不準任何人踏出寢室一步,更別說知道凌淺現(xiàn)在的消息了。 很多的事情,白洛羽無法和他們說,面對貝利的指責,他無話可說,事實上確實是他丟下了凌淺獨自回來,即使是被迫的,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白洛羽的沉默,讓貝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而白洛羽本身也沒有什么特權(quán),說實在話,這確實怪不到他的頭上。 之所以一直這樣的一個星期,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擔心而已。 楚夜霆撓著頭,煩躁的來回踱著步子,“到底要關(guān)我們關(guān)到什么時候?我們難道是來坐牢的?這樣都一個星期了,什么時候是個頭?” “大概需要調(diào)查我們與凌之間的關(guān)系清楚了之后吧!” 白洛羽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調(diào)查清楚? 貝利冷笑,什么事情調(diào)查了一個星期還不能清楚?從他和凱賓的通訊中,他知道最近根本沒有人調(diào)查他們的任何事情,有的只是圍繞凌淺的調(diào)查。 這種做法,大概是了防止他們到其中阻礙他們才對! 【滴——門禁解鎖!】 正這樣想著,他們緊閉的房門卻忽然開啟,高橋涼介反常的站在門口。 “高橋上將?”幾個人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么來了這里。 高橋涼介點點頭,視線在他們的身上一一的掃過,最后停留在最后面的白洛羽的身上。 “白洛羽?” 高橋涼介打開真理子傳送過來的資料,挑眉低語。最后關(guān)上了系統(tǒng),轉(zhuǎn)身道:“你們的禁令已經(jīng)解除,各自回到各自的崗位去!至于白洛羽,你和我走一趟,我有些事情需要向你求證一下!” “是!” 白洛羽也不驚訝,他早就想到回來之后一定有人會找他,只是遲了點而已。 望著兩個一前一后離開的人,貝利摸了摸下巴,火色的眸子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凱賓,我發(fā)現(xiàn)白洛羽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至少,一定是關(guān)于凌淺的事情!你覺得呢?” 打開了通訊面板,看著對面的凱賓,貝利說道。 凱賓卻淺淺的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筆,“你們的禁令解除了?” “你看我能這樣一邊走路一邊和你說話,這就很明顯了?!?/br> 凱賓瞇著眼,道:“凌淺呢?你還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嗎?” “我倒是很想知道,可惜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α?,關(guān)于有人去調(diào)查凌淺的事情,如何了?”無奈的攤攤手,貝利發(fā)現(xiàn),自從來到了帝國聯(lián)邦之后,還真的是沒有之前在學校中的那些待遇了呢! “你們以為能調(diào)查出什么?凌淺就是凌淺,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我就不知道凌淺到底做了什么,能引起那些人這么大的動靜!切!” 一直走在貝利身邊的楚夜霆不屑的撇嘴,在他看來,帝國聯(lián)邦的那群人就是沒事找事。 貝利挑眉笑道:“我倒是覺得凌淺一定是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不然也不會連著我們也受到監(jiān)禁!行了,我們在這里猜測也沒有用,唯一知道內(nèi)情的白洛羽,偏偏三緘其口,我們也只能等到他什么時候愿意說了!” “算了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用,反正我是絕對相信凌淺的!”說到最后,貝利也煩了,擺擺手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凱賓,你和凌天華什么時候來?我可是知道你們早就得到了邀請!” 臨結(jié)束的時候,凱賓笑得很無害,“應該還要一段時間,畢竟幾天前的事情可是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學校也一瞬間多了很多的事情,我總得安排一下,誰讓你這位副會長走了呢!” “呵,這話說出來,一定會讓很多人以為你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學生會長。行了,就這樣吧,我得去機甲調(diào)配室了!” 貝利懶洋洋的關(guān)掉了通訊器,他是知道的,凱賓也就在這幾天就會來這里,不急,也許就這幾天凌淺就會出來了。 而世事總是變化無常,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他們這一分開竟然就是半年的時間,等到他們再見面的時候,凌淺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總指揮官了。 被關(guān)在禁閉室中七天的凌淺,躺在單人床上,閉目養(yǎng)神,似乎真的很清閑的樣子。 【滴——】的一聲,門開了又合上,軍靴踩著地板的聲音讓凌淺睜開了平靜的雙眸。 安迪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最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伸手將身邊的椅子搬過來,坐下道:“凌淺,你至少也配合一下,你不知道艾格多生氣嗎?沒有殺了你已經(jīng)是很寬容了?!?/br> “所以?” 凌淺一個翻身,慵懶的扒拉了下頭發(fā),挑眉淡淡的問道。 因為是被關(guān)在禁閉室,屬于審查階段,所以凌淺外面的軍裝都脫了去,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下身的軍服裙倒是依舊還是之前的那一件。修長均勻的雙腿交疊的搭在床上,姿態(tài)隨意。 整整七天,不管是誰來問她的話都是一樣,沉默,沉默,除了沉默就不再說人話的一句話。 不得已,安迪只能親自來。 天知道這七天他被艾格cao的差點沒從13區(qū)跳下去,簡直就是一種摧殘,貌似當初因為害怕艾格真的開槍,他確實沖動的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你也知道半年的和平之后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打響,難道你打算一直這樣的過?你的志向不是繼續(xù)并肩作戰(zhàn)嗎?” 凌淺從床上站起來,上下打量著安迪,忽然笑道:“安迪·埃布爾,艾格·費拉蒂斯應該在另外的一邊看著吧?” ☆、056 照片晶卡 “安迪·埃布爾,艾格·費拉蒂斯是不是在對面看著?” 凌淺站在安迪的面前,貓瞳彎成一彎月牙,卻讓安迪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現(xiàn)在很后悔自己來找死,真的很后悔。每次只要凌淺這樣笑的時候,絕對是不懷好意,而被盯上的人下場都比較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