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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50節(jié)

第150節(jié)

    諸葛復(fù)低笑:“世子莫說笑了,貧道若是鬼,早被閻王爺捉走了,正如世子在白玉橋上看到的,四王不知為何恨貧道入骨,尋了個世外高人將貧道鎮(zhèn)住,貧道一直不能輪回,恁是辛苦,好在貧道自身懂些道術(shù),在六百年前重生了一次,就是諸葛重,后又重生了一次,便是現(xiàn)在的貧道?!?/br>
    納蘭明桑并不意外,他本就聰明絕倫:“這也倒說得過去,我姑且信你,也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糊弄我也說不定,不過四王恨你,你應(yīng)該心知肚名,就是因為你用丹藥使他們的皇帝失常,又用什么長生之術(shù)哄騙天耀帝,所以你才落得如此下場,但我還是不明白你這么幫我是為什么?而且你上一世,也是找的本世子的先祖?!?/br>
    諸葛復(fù)不知是因為勝卷在握,還是另有原因,反正是供認(rèn)不諱:“世子所言不差,貧道上一世尋白虎王助他奪天下,卻以失敗告終?!?/br>
    納蘭明桑冷笑:“怕不是這么簡單吧!我猜猜,你上一世騙我先祖,擄了火鳳國的女王陛下,就是想奪她身上的地圖,要找封存之地,因此我先祖背叛血誓,為后代埋下無數(shù)禍患,而女王陛下拼力反撲,用盡一身鮮血下了血咒,所以和我先祖同歸于盡……這就是四王身上圖騰消失的原因吧?”

    他斜睨了諸葛復(fù)一眼,繼續(xù)闡述:“我還猜,你恐怕是因為道術(shù)不到家,解不開四王的八卦圖,怕死了又不能輪回,所以一心想壞掉八卦圖,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四王的后裔幫你完成這個任務(wù),對不?……至于這些復(fù)制人你是六百年前就開始準(zhǔn)備了,因為你的前世是天耀國的國師,囚皇后的山洞是你選的址,那上面的字也是你刻下的……若不是那些字,我還不能懷疑你,你恐怕三世都沒換過字跡吧!”

    諸葛復(fù)眼角抽了抽,沉默不語。

    沉默就等于默認(rèn),納蘭明桑眼睛看著下面的打斗,低聲道:“你讓假族長說服了阿旺的族人,擄了天耀麒的父親來落月山,為了這些你可謂是費(fèi)盡了心機(jī),絞盡了腦汁,所以現(xiàn)在是離你的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br>
    諸葛復(fù)沉默良久,低聲道:“世子你莫多想,貧道一定會助你得到天下的!貧道并未食言,西呈滅了祈國,世子父皇母后慘死,不日之后西呈的景帝便會暴亡,宮中也會死人無數(shù),所以世子大仇得報,只差這最后一步了,貧道幫世子等于也是在幫自己,世子盡管放心……”

    “這里為什么會越來越熱?太不尋常?!奔{蘭明桑忽然文不對題的來了一句。

    “……”諸葛復(fù)無語。

    納蘭明桑沒指望他回答,俯視場中的戰(zhàn)局,突然他長眉微蹙,眸色一緊,即刻縱身躍了下去。

    正文 148 姬如風(fēng)

    ……

    越來越多的敵人涌了進(jìn)來,寬大無比的山洞竟逐漸顯得擁擠混亂,顯然對方是想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拖挎他們。

    最先沖上來的二十幾個人黑衣人,不但輕功卓越,身手不凡,而且使的一手好暗器。雙方剛一打照面,還未交上手,天耀麒便道:“小心,這些人絕非泛泛之輩?!?/br>
    他的話音未落,便聽到一陣“嗖嗖嗖!……”的破空之聲不絕于耳,這二十幾人一上手,給他們的見面禮便是各式各樣的暗器,把把精光閃閃,寒氣森森。有的上面還喂了毒,一個不好就是見血封喉。

    天耀麒是若櫻的師傅,自然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基本功是如意九式,但這門功夫因為是他先祖偷學(xué)來的,再加上他是男子所致,所以威力不大,根本不能像若櫻那樣,從粉色,到淡紅色,再到紅色一樣進(jìn)階,威力也隨顏色的變化而遞增。

    實際上,天耀麒總是想不通,先祖偷學(xué)誰的武功不好?卻去偷學(xué)一門并不適合男子練的功夫。他暗自揣測,先祖穩(wěn)定是暗戀、或者是喜歡著火鳳王,所以連火鳳王練功的時候他都跑去偷窺,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之下,如意九式自然而然的就會了??龋〕哆h(yuǎn)了,再拉回來。

    為彌補(bǔ)缺點,天耀麒的祖父帶著他拜了不少別派高手為師,學(xué)的武功也較雜,但總的來說,他的打底功夫和內(nèi)家心法都是源于飛鳳如意九式。年頭一長,他為人又聰明,并且深諳融會貫通之道,竟然集各家所長自成一派。所以他的功夫真的是非比尋常,對付這些人自然不在話下。

    而宇文騰原就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素來驍勇善戰(zhàn),后又得了先祖古武學(xué)“青龍拳”,悉心修練拳法之后,一身陽剛套路的功夫更是一日千里,當(dāng)真如虎添翼一般。此刻一招干凈利落的“空手奪白刃”,手中頓時就多了一把殺氣森森的大砍刀。

    他的刀法剛猛無儔,劈刺截掃,左砍右削,大開大闔,刀光匹練般席卷而至,威勢無人可當(dāng),令人心驚膽寒,鬼哭狼嚎。偶爾他也會猛然揮出一拳,那拳風(fēng)所掃之處便有隱隱的青色光芒閃現(xiàn),淡淡的光芒卻凌厲無比,觸之即死。

    別看慕容嚳生得矜貴俊雅,親和可愛,打起架來卻氣勢洶洶,殺氣騰騰,將一把墨玉舞得如蛟龍出水,虎虎生風(fēng)。他的槍法已達(dá)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境界,槍花朵朵處,乍開血花朵朵。

    聽著敵人此起彼伏的凄厲慘叫聲,他薄唇微抿,嘴角邊立刻便泛起兩個標(biāo)致迷人的酒窩。

    蕭冠泓用一只手殺敵也不損其“玉面嗜血修羅”之美稱,依舊所向披靡,威風(fēng)八面,劍光所過之處,風(fēng)起云涌,薄利的軟劍更是光芒萬丈,只要他所到之處,絕不留活口,那冰冷無情的模樣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且因為要護(hù)著懷里的若櫻,他的殺戮心更重,斬殺起敵人干凈俐落,絲毫不手軟。當(dāng)真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br>
    雖然這些人中也有不少一流的高手,但面對這四個功夫高深莫測的對手,人再多也是枉然,再加上地方小不好四下躲避,處處掣肘!反而被蕭冠泓他們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潰不成軍。

    四個人圍成一個圈,將若鸞護(hù)在圈內(nèi),邊打邊將圈子往白玉橋上移動。

    若櫻見敵人越來越多,這時候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逃出去的希望,便對蕭冠泓道:“放我下來,沒事了。”

    蕭冠泓軟劍的劍光暴漲,氣勢如虹,狠厲的斬殺了幾個沖上來的敵人,然后飛快的掃了一眼她的臉色和傷處,擔(dān)心地道:“還是不要吧!也沒多少敵人,等會要是一動,傷口又崩開?!?/br>
    若櫻扭頭看了一眼傷處,先前蕭冠泓已幫她把傷口上了藥,包扎起來了,早止血了:“沒事了,我們快點殺完,早點出去治傷豈不更好?而且這洞里熱的太古怪,總讓我心神不寧?!?/br>
    “好?!笔捁阢肓讼?,點了點頭,但還是擔(dān)心:“用左手能行嗎?”

    若櫻左手驟然揮手,渾厚的掌風(fēng)疾速向?qū)γ娴臄橙艘u去,頃刻間擊倒一大片:“沒問題!”

    多了若櫻的加入,他們的殺傷力又增加了幾分。但那些受過訓(xùn)練的復(fù)制人卻開始用弓前對付他們。吃了上次被砍掉腦袋的虧,諸葛復(fù)又挖空心思的為他們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圍脖,這些盔甲一樣的圍脖能護(hù)住他們的頸子,令他們不必死的那么快。

    不過這也好解決,仗著己方人少,散開往敵人堆里一鉆就沒弓箭了。眼看著他們幾人左沖右突,很快就殺到了白玉橋上。

    就在這時,橋欄桿突然傳來“咔嚓咔嚓”幾聲脆響,緊接著,橋面突然四下裂開,許多人“噗嗵噗嗵”掉到水下,整個白玉橋馬上就要塌了。

    “啊!橋斷了,快跑?。 睒蛏系臄橙艘不派窳?,立刻向橋兩邊飛奔。

    天耀麒、宇文騰、慕容嚳在橋面裂開瞬間不假思索的騰身而起,慕容嚳甚至還將若鸞也提了起來,蕭冠泓同樣攬著若櫻躍了起來。

    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幾個人趁著敵人慌里慌張的這一刻,足尖輕點還未掉到河里的欄桿,幾個兔起狐落便已經(jīng)到了河對面。

    “??!救命!??!……”他們離開之后,白玉橋轟然倒塌了,河里濺起巨大水花,橋上面的人無一幸免全掉了下去,慘叫聲聲。

    “嘔!……”若鸞平安落地后,嚇得臉色慘白,心都快停止跳動了,不住的干嘔。她平生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只覺魂不附身,心驚rou跳。

    她雖沒殺人,但看著jiejie他們一出手就是人頭落地,血花狂飚,幾次被嚇得欲昏死過去,但這種緊要時刻她還分得出輕重,死撐著不讓自己昏倒,并且捂著眼睛不看,但耳朵里還是能聽見那些凄厲的哀號,嚇得她魂飛魄散,手腳無力,若不是他們幾人顧著她,早不知死八百次了。

    到了河對面并不代表沒有敵人了,依舊是要浴血奮戰(zhàn),殺出重圍,好在敵人越殺越少,并不是源源不斷。因此若櫻也無暇顧及若鸞如何,只會在她軟倒在地的適時提她一把。

    此時見她彎腰干嘔不止,若櫻憂心如焚,急忙用左手拉了她一把,又趕緊放開她去迎敵:“meimei,撐著點,一會兒就可以出去了。”

    “呵呵!若櫻,你真可愛,有那么容易出去嗎?”驀地,銀袍黑發(fā)的納蘭明桑從天而降,他身輕如燕,飄然落在若櫻的前面,嘴含淺笑,姿態(tài)慵懶優(yōu)雅,猶如一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哥,人卻順勢阻擋了去路。

    再次見到納蘭明桑,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若櫻卻面不改色,眸色淡淡,那神情眼神都儼然只當(dāng)他是陌生人:“怎么?你想阻攔?”

    蕭冠泓將若櫻護(hù)在身后,俊臉掛霜地看著納蘭明桑:“正要找你報仇,你卻送上門來,甚好!”

    “蕭王爺,你要殺我可以,不用找藉口,我并未傷她半分,不信你問?!奔{蘭明桑好聲好氣地解釋,又對若櫻道:“如果我要殺你,千百次可以動手的機(jī)會,何必非要等到現(xiàn)在?”

    若櫻別過臉去,眼帶惡厭之色:“巧舌如簧,那些理由不聽也罷!要打便打,別啰里啰嗦?!?/br>
    納蘭明桑的笑容更溫柔,風(fēng)流多情的模樣不改,那撮銀發(fā)在墨發(fā)的映襯下閃閃發(fā)亮:“聽你的。”話落,他背在身后的手倏地一伸,眾人只覺眼前金光一閃,就見他十指上不知何時套上了一套尖尖長長的金護(hù)指,他的手指原本就修長如玉,白皙光潔,套上金護(hù)指后更漂亮了,讓人移不開眼睛。

    “哼!現(xiàn)原形了。”若櫻冷哼一聲,面露冷笑。別人或許不記得這套金護(hù)指,她可是記憶猶新,那次納蘭明桑扮的白無常正是戴著這套金護(hù)指。

    納蘭明桑笑容未收,語聲特別溫柔。“若櫻,我今兒用虎爪功!”言罷,他忽而縱身一躍,拂袖一揮,渾厚的內(nèi)力如同澎湃的海水般向宇文騰和慕容嚳等人席卷而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天耀麒臉色丕變,語音驚疑不定:“他的功力居然如此之高?”

    宇文騰出一臉凝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實在不能令人小覷。”

    慕容嚳出掌與之對抗,一臉頓悟的表情:“這家伙以前掩藏了實力,也怪我們太粗心,他曾在落月山將一個巨大的石碑抱起,恐也有一身蠻力?!?/br>
    納蘭明桑含笑不語,五指大張成爪,從空中迅猛的劃過,手挾帶著一道淡淡的藍(lán)色光芒,閃電般的襲到慕容嚳的胸口。這一爪帶著一股狠辣的殺意,也帶起一股猛獸迎面襲來的兇殘和血腥屠戮之意。

    慕容嚳覺得氣息一窒,感覺胸口馬上要被大山壓住般,他勉強(qiáng)一矮身,堪堪避過這要命的殺招。身上乍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在這要命的時刻,他竟然想到了那小烏龜殼——原來不是殼??!也不是帽子?。∈亲o(hù)心鏡??!

    好在蕭冠泓騰出手來截住了納蘭明桑,暫時讓慕容嚳松了一口氣。

    對方有了納蘭明桑加入后,戰(zhàn)局瞬間逆轉(zhuǎn),他攻敵的速度堪比閃電雷霆,每招每式甚是剛毅威猛,手掌或成刀,或成拳,或改抓式,俱都挾帶淡淡的藍(lán)色光芒和陣陣罡風(fēng),觸之非傷即死,委實與他精致張揚(yáng)的玉面不相符。

    但不可否認(rèn)他的實力非常強(qiáng)大,至少宇文騰和慕容嚳被他逼的手忙腳亂,自顧不暇,只能讓蕭條冠泓纏住他捉對廝殺。這樣一來,若櫻和師傅兩人就非常吃力,除了眾多的敵人,還有若鸞要保護(hù)。

    蕭冠泓黑眸微瞇,盯著納蘭明桑的招式良久,見他那淡藍(lán)色利芒竟神似一個獸爪形狀,便肯定的道:“納蘭明桑,本王記起來了,楚嬤嬤的女兒是你殺的?”但他有疑問:“她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你自降身價殺她作甚?”

    納蘭明桑滿面疑惑,看來是不記得了,他也瞇著眸子努力想了好久,不太肯定的道:“你說的是哪個?是服侍若櫻的丫環(huán)嗎?我是殺過一個偷了若櫻的血和頭發(fā)的丫頭?!?/br>
    他說的理直氣壯?!盀榱藴缈??!?/br>
    “若櫻的血和頭發(fā)?”蕭冠泓雖不解其意,心里卻惴惴不安,緊張若櫻會有什么差池,當(dāng)下容色一肅:“你什么意思?”

    納蘭明桑邊與他拆招,邊解惑:“諸葛復(fù)要他們?nèi)说难皖^發(fā),一用來做四靈陣,二用來下蠱。”

    “可惡!”蕭冠泓終于明白王芳菲是怎么死的了:“原來她要害若櫻,真是罪該萬死,死有余辜?!?/br>
    突然,整個山洞震動了一下。

    “怎么回事?”若櫻忽然望著石壁驚愕地道:“石壁上有石頭掉下來了,你們看。”說完之后立刻揮掌逼退攻上來的敵人。接著道:“洞里好似越來越熱了,太詭異了!”

    納蘭明桑抽空望了一下石壁,立刻臉色大變:“石壁在動?怎么回事?”

    就在這當(dāng)口,諸葛復(fù)卻在上面狂喊:“世子,莫戀戰(zhàn),事不宜遲,先命人來將東西搬運(yùn)出去,暫且讓復(fù)制人圍住他們,等會再收拾他們即可?!?/br>
    納蘭明桑一招攻向蕭冠泓,然后立刻跳出戰(zhàn)圈,對著那些黑衣人一揮手:“跟我走?!?/br>
    納蘭明桑將黑衣人悉數(shù)帶走,只留下老熟人。若櫻等心頭大喜——諸葛復(fù)和納蘭明桑可能只記掛洞中的寶物,而忘記了南海老叟教的那一招,可以很短暫的制住復(fù)制人。

    其實忘記也很正常,上次若櫻和納蘭明桑被二百個復(fù)制人困在山洞就忘了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蕭冠泓等人趕緊將一手食指搭在另一只手掌心之下,那些復(fù)制人一見這個手勢,果真停止了一切攻擊的動作,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顯見是有人用這個手勢訓(xùn)練他們,已形成條件反射了。

    正在這時,整個山洞又連連震動幾下,洞里越來越熱,讓人感覺置身在火爐中一般。

    “糟了!”蕭冠泓抬眸環(huán)顧四周,端詳那些抖個不停的山壁,語氣頗有些沉重:“這里熱的太不尋常,難道有火山?……想起來了,在鳳凰山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怪味,當(dāng)時死活想不起來,是硫磺味……原來這附近有火山……”

    “火山?”天耀麒點點頭:“有幾分道理,雪山上的雪都化了?!?/br>
    這樣一說,幾個人哪還敢停留,馬不停蹄往出口處飛奔。而在這時候,復(fù)制人又開始圍上來廝殺,當(dāng)他們再打那個暫停手勢,卻一點都不管用了。

    山洞開始連連震動,連帶巖石泥土也開始簌簌而落。慕容嚳和宇文騰帶頭在前面開路,耀師傅護(hù)著若鸞在中,若櫻和蕭冠泓斷后。

    幾個人全用拼命的打法,只能前不能后退,迎著刀也要上,很快就殺出一條血路,爬到了陡峭的石階上,只要沖殺出這段臺階,逃生就有望了。

    這時候山石掉落得越來越多,山洞竟有塌陷的跡象。

    “??!jiejie……”他們汗如雨下,突然有人尖叫一聲,若櫻扭過頭,就見若鸞撲倒在石階之上。原來若鸞體力不濟(jì),早就香汗淋漓,喘氣如牛,此時到了石階上,她根本爬不動,逐漸落到了后面。

    但若櫻等人皆分身乏術(shù),能護(hù)著她的安危就不錯了,根本抽不出手來帶她。所以她勉強(qiáng)跟著爬了一段,手一松差點滑了下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忽然,納蘭明桑追了過來。他手中銀色長鞭倏地一揮,鞭子閃電般的向若鸞卷去。

    “??!jiejie救我……”若鸞本就弱不禁風(fēng),哪是他的對手,眼看就要被鞭子纏繞住。

    “若鸞!”電光火石之間,若櫻驀然躍下,左手一把攥住若鸞的手腕,這時也顧不得右肩的傷勢了,右手猛然抓住虎尾鞭用力的一扯。

    情況太過緊迫,若櫻來不及多加考慮,忘了虎尾鞭上的密密麻麻的銀針,她右手頓時見了血,右肩的傷口也崩開,血又緩緩的染上衣襟,絲絲縷縷精致絕艷。她咬著牙,仍是緊緊抓住鞭子不放。就是這片刻功夫,蕭冠泓和慕容嚳已回身趕過來救援。

    納蘭明桑望著她手上的滴滴嗒嗒往下滴的鮮血,眼里閃過莫名的情緒,輕聲道:“放手?!逼饺账苌侔撮_鞭柄的機(jī)括,多不用銀針,但今兒生死存亡之際,自是顧不得許多,什么歹毒用什么。

    銀針已將她的手扎成了馬蜂窩,若是再長上寸許,怕是要扎個對穿,若櫻咬著牙,一頭冷汗。

    “若若,放開!”蕭冠泓看著她手上的紅色,心急如焚,驟然伸手攫過銀鞭,示意她放開,他有備而來,一只rou掌竟不怕鞭上的銀針,用力往自己懷中一扯。

    “呵呵!”納蘭明桑輕輕笑了兩聲,手微動,鞭身上的銀針立即消失,變得柔滑無比。他用力一抖,銀鞭便從蕭冠泓手中脫逃。緊接著,他縱身躍上來與蕭冠泓斗在一處。

    若櫻將若鸞交給慕容嚳,示意他們先上去。

    然后她左手往空中一揚(yáng),纖長的五指微張,納蘭明桑拼力抵擋蕭冠泓,卻仍有余力微笑,“若櫻,你真要殺了我嗎?”

    若櫻臉上冷若冰霜,并不答言,只見她五指驟然摒攏,跟著素手一揮,洶涌澎湃的紅色光芒乍現(xiàn),挾以雷霆萬鈞之勢破空而來。

    諸葛復(fù)帶著幾大高手趕來,將蕭冠泓團(tuán)團(tuán)包圍。納蘭明桑早已騰出手來,他的五指也瞬間大張成爪,往空中猛地一劃,如冰雕玉琢般手上的金護(hù)指光芒一閃,一股淡藍(lán)色的光芒頓現(xiàn),與若櫻攻來的紅色光芒撞擊在一起。

    轟的一聲響,兩人渾厚的掌力碰撞在一起。若櫻畢竟受過傷,身軀倏地一震,狠狠晃動了幾下,險些摔倒在石階上。

    納蘭明桑望著她顧盼生輝的美眸,聲音溫柔:“我若得天下,你做我的皇后不好嗎?何苦與我斗個兩敗俱傷?”

    若櫻緩緩展顏,一身素衣染滿鮮血,卻似盛開的片片鮮花,那姿容絕世,勾魂攝魄。她語聲平靜,卻于無形中帶著疏離:“我們本就是宿敵,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納蘭明桑緩緩向她走來,醉人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東西片片破碎:“一定要這樣嗎?我無須借帝王氣……”

    “勿用多說!”若櫻再不猶豫,轉(zhuǎn)身躍去幫蕭冠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