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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雖說大表兄與舅舅一道往京中去了,不是還有二表兄和表弟嗎?”舅母林氏還真是愛熱鬧。 景湉期大表兄楊博瞻如今十六,跟著舅舅進(jìn)京趕考,一來父子互照料,再者也可增長見識,二表兄楊博峻比她年長四個月,至于小表弟楊博承才四歲,想想舅母家里現(xiàn)在四個小子,還不鬧翻了天去。 “別說,他們走了這兩日,我也覺著冷清呢?”楊芝蘭本想和女兒敘敘話,不想景湉期已是吃飽喝足就犯困,便讓她去睡會兒。 她今天可是走了不少路,乏得很,爬到床上就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她這個世界的爹散學(xué)歸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好夢正憨。 “湉湉怎么突然回來了。”景行摸到房里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對景湉期突然歸家,他這當(dāng)?shù)囊彩煮@訝。 楊芝蘭把景湉期的話原樣說了,景行也沒有追問,畢竟若是正有什么大事,胡夫子應(yīng)該早就派人來了。 景湉期翌日晨起,活動了一下筋骨,昨天走的路不少,小腿有些酸疼,突然放假的日子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她左扭扭右晃晃,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顧修謹(jǐn)。 “湉湉,你真的回來了?”顧修謹(jǐn)握著一卷書,看來是趁著課間休息過來的,南山書院的學(xué)生宿舍和教職工院子一東一西,隔著大半個書院。 “我聽先生說你回來了,便過來看看?!?/br> 顧修謹(jǐn)如今也十四歲了,他的外祖父是先前因冤身死的顧相,顧相因長得峻美,有美相之稱。反正看顧修謹(jǐn)現(xiàn)在的長相,景湉期覺著只要這小子不長歪,將來必定是帥小伙一枚,可見當(dāng)年顧相的美稱,應(yīng)該是名副其實的。 “多謝你跑了大半個書院來看我,回去好生念書,晚間來我家吃飯?!本皽徠诖咚厝?,免得趕不上課。 她與顧修謹(jǐn)?shù)南嘧R也算是一番奇遇,當(dāng)年一起被人販子抓走,關(guān)在地窖里,而后又是顧修謹(jǐn)?shù)哪赣H病故托孤,若不是因著顧修謹(jǐn)?shù)木壒?,也不會結(jié)識胡夫子,也是胡夫子的指點,父親與舅舅的科舉之路才如此順利。顧修謹(jǐn)這些年也算是在她家長大的,和她的弟弟們也沒什么兩樣了。 “我這就回去了?!鳖櫺拗?jǐn)笑得陽光燦爛,點點頭。 “你想吃什么,我讓娘親給你做?!本皽徠谟謫枴?/br> “什么都行,你愛吃就好?!鳖櫺拗?jǐn)說罷一溜煙就跑了,再不跑快點恐怕就遲到了。 “吃點什么呢……!”景湉期原本還在思考要讓娘親給自己做點什么,突然想起來一件十分重要的是,飛也似地沖進(jìn)屋子里去翻自己背回來的包裹。 掏了半天找出一個錦囊來,這是那個女子給她的,景湉期打開一看,卻是一張寫著蠅頭小楷的絲帛,絲帛里還包著一枚玉蟬。 景湉期將那上面的字細(xì)細(xì)讀來,原來那女子叫做陳晚娘,原是醉花樓的清完兒,后被一軍士贖身,然后那軍士留了信物去邊塞,她真是有些傻了,差點忘了這事兒。 等到葉岐和胡夫子回到濟世閣,已是景湉期下山三天后了。胡夫子聽說葉昰傾居然把人趕下山了,當(dāng)時就吹胡子瞪眼了,又知道這位少閣主居然讓那么個小丫頭獨自一人走到南山書院去,那臉色就更不好了。 “我的少閣主,你怎么……這丫頭原本是老夫看好的苗子,還說這次考教之后便收在門下的。”胡夫子顯然很不滿葉昰傾這波cao作,雖說景湉期是犯了規(guī)矩,可規(guī)矩也沒說要逐出師門啊! “況且怎么能讓她獨自一人走那么遠(yuǎn)的路,那日你都知道要用馬車把她帶走,萬一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可又如何?” 葉昰傾渾然無知的模樣,專心致志為兩位長輩烹茶。 “若是從這兒到南山書院有歹人,咱們的人豈不是白養(yǎng)了?” 他可是派人跟了一路的,原本以為小丫頭會要個車的,沒想到居然十幾里地一步步走回去,路上也不帶歇息的。 “師父,徒兒想著這丫頭雖說壞了規(guī)矩。但也是事出有因,可見是個有決斷的,倒不是徒兒偏私,只是……”胡夫子看向葉歧,說到。 “好了,每次你一稱我?guī)煾妇蜎]好事,顧家剩下的那個孫輩如今可是在跟著她爹爹在南山書院念書吧?” 葉岐也覺著景湉期剖腹取子一事雖說莽撞,但更是有膽識,這幾日聽胡夫子說了說她家中境況,又見她成績優(yōu)異,心中早已有了盤算。 “正是,說到底也算是緣法,若不然還不知那孩子會流落何處,你也曉得我與顧家的情誼,我膝下無出,那孩子就算是我半個孫輩了。” 胡夫子拈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嘆,故人往事讓人唏噓。 “我瞧你這樣子,該不會看中了那丫頭做孫媳吧?” 葉岐調(diào)侃道,他和胡夫子甚是投契,雖有師徒名分,實則更像是知己,胡夫子當(dāng)年棄官從醫(yī),也算是一性情中人,而且分外護(hù)短。這幾日胡夫子念叨的次數(shù)多了,葉岐難免猜到一些。 “師父言重了,只是他們一處長大的,也算知根知底,兩小無猜……” 胡夫子倒是沒有隱瞞自己這一層心思,畢竟在他眼中景湉期和顧修謹(jǐn)也是投契,這男子能找一投契的女子相伴終身,實在是一大幸事,就如同他和自己的夫人一般。 紅泥小爐上的水滾了,撲出來了不少。 “水煮老了……換一壺……”葉歧淡淡撇了孫兒一眼,讓他重煮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