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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 他扯來模樣正常的五條悟和夏油杰,三人像是高大厚實的墻,一起將飛鳥保護(hù)得密不透風(fēng)。 堅決不讓孩子看到這么辣眼睛的場景——醉酒的大人太糟糕了,不能讓小孩產(chǎn)生大人很不靠譜的想法。 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五條悟瞧著正常,其實喝了很多。 他和夏油都借著這個機會,像是發(fā)泄情緒一樣在喝,邊喝邊將過去的想法都說出來。 這其實是倆醉鬼。 五條悟這會兒沒有眼罩,冰藍(lán)色的眸子半睜著,里面是被酒精熏出的水汽,他不太明顯地撅著嘴唇,沒有掩藏不高興的情緒,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么。 夏油杰也是差不多模樣。扎好的頭發(fā)披散在后背,額前碎發(fā)則頹廢地搭著。他眼眶紅了,鼻尖也紅著,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鼻音濃重,嗓子沙啞。 但是等花京院典明反應(yīng)過來這倆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昔日好友,昔日死敵。 五條悟和夏油杰執(zhí)手相看淚眼,突然爆哭起來,眼淚刷刷地流。 他們一邊哭一邊大力拍打?qū)Ψ降暮蟊?,然后邊哭邊笑,瘋瘋癲癲。 花京院看看那邊帶頭群魔亂舞的太宰治,再看看這邊抱頭痛哭的二人……原來這里只有他一個正常人。 他默默抱起飛鳥退到了角落。 飛鳥:心虛.jpg 【敞開心扉香包】的效果是不是有點兇?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guān)【敞開心扉香包】 幼崽聞不慣酒味,于是隨手掏了香包,讓大人幫她掛到房間各個角落,凈化空氣。 效果太好了,本來就喝醉的大人們在香味中放飛自我。 第七十三章 第二天。 當(dāng)還能記住自己昨晚干了什么的人醒來時, 尷尬到恨不得能原地失憶。 這時候他們就羨慕嫉妒啊,為什么有些人醉了以后,就可以完全不記得自己撒酒瘋的模樣呢? 次元屋大通鋪內(nèi)。 夏油杰起床后, 就這么披散著長發(fā)盤腿坐,捂著臉問身邊鋪蓋上, 同樣剛醒的五條悟。 “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 五條悟裝傻:“???” 他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來,這人長睫毛眨眨,眼神特別無辜。 飛鳥就和他們頭對頭睡,這會兒探身過來, 軟乎乎小手好奇地摸著五條悟的胡茬,揭穿道:“悟記得吧, 自己哭得稀里嘩啦的事情。” 五條悟浮夸演技:“是嗎?還有這回事?什么時候我哭了?!?/br> 他恨不得在自己連殺昂放一個表情包——我哭了, 我裝的.jpg 夏油杰死魚眼:“是, 他確實是這么厚臉皮的人, 我該想到的?!?/br> 不用面對昨夜尷尬撒酒瘋的另一個辦法——就是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能做出這種事的, 通常都是一些不要臉皮的家伙。 正這么想著,那邊舞了一個晚上的橫濱舞王醒了。 太宰治打了個哈欠,抱著被子咕嚕咕嚕滾到了飛鳥身邊。 “吶吶~”他聲音里帶著剛起床的困意,還有一絲絲興奮, “大家昨天都看到了嗎?我的舞姿!” 飛鳥:…… 杰:…… 悟:……嘖,輸了。在這一局的ooc和不要臉大賽上我輸了! 飛鳥:不,沒有這種比賽,你醒醒。 太宰治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三人沉默不語一樣,繼續(xù)開心地說:“我昨天好像去到了地獄哦~空中到處都飛著夢幻的紫色草履蟲,還有許多鬼邀請我一起跳舞, 我跳得很好的,大家都看到了嗎?” 飛鳥:你也醒醒,地獄才不會有紫色草履蟲在飛!要飛也是飛金魚草! (遠(yuǎn)在地獄的鬼燈:阿嚏!) 太宰治的這個問題就仿佛是在凌遲他們的神經(jīng)。 他逼著這些人不斷回憶掉san扭曲舞,自己反而不會有一點負(fù)擔(dān),這樣的家伙顯然可以被稱為厚顏無恥之徒之最。 三人沉默了一分鐘,氣氛尷尬到可怕,著期間還伴隨著太宰治故意的、賤兮兮的詢問。 最后,飛鳥伸出軟軟小手,加載了俠客的模版,動作快如閃電地按住了太宰治不消停的嘴。 “你不想問,你什么都不知道?!?/br> 五條悟和夏油杰緊隨,三人的手疊成羅漢,將太宰治的嗚咽抗議全部鎮(zhèn)壓。 然后他們仨很自然地聊起了一些別的日常話題,表情沒變,該笑笑該裝傻裝傻。 出去上了個廁所,還準(zhǔn)備回來繼續(xù)睡的銀時剛拉開門就瞧見了這陣仗。 “你們在干什么呢?” 他手揣在睡衣袖兜里,像遛彎老大爺一樣看著這景象。 “太宰又怎么了?這么慘?” 他嘖嘖兩聲,沒想到搞事精搞事不分時間,剛起床就能享受這種待遇。 排面! 三人看了一眼。 飛鳥突然想起,昨天喝多了的銀時,也是跟在搞事精身后跳舞的一員。 更恐怖的是,這家伙不只跳舞,他還在高歌哆啦A夢。 說真的,這家伙將鬼殺隊眾人嚇得不輕。 你就想象一下,本來悲鳴嶼行冥行事輕浮也就罷了,悲鳴嶼行冥還聲嘶力竭唱起了跑調(diào)的、沒聽過的歌。 ——當(dāng)時,優(yōu)雅淡定如產(chǎn)屋敷夫婦,冰山遲鈍如富岡義勇,都手一抖,酒杯側(cè)翻,還沒咽下去的酒嗆得喉嚨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