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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羅斯畢業(yè)多年,仍是生活在梅拉德教授的教導陰影下。 始終想找到一篇真正具有開創(chuàng)性的論文,親手遞交到梅拉德教授面前,洗清自己審稿失誤的冤屈。 然而,沒有。 《ENE》作為能源類期刊,大部分刊發(fā)的論文圍繞著當前已有技術展開。 畢竟,誰有開創(chuàng)性理論,會不去投最為權威的《SCS》? 索羅重新點開了一封投稿。 他匆匆掃過標題,覺得有些不對。 “太陽能?現在太陽能轉換率是多少?” 馬克抬起頭,“60%?好像是英國研究團隊宣布的吧,但是沒發(fā)論文,不知道他們具體是怎么做到的。” “哦,這樣啊。”已經有人達到了相應轉換率,索羅斯就有些興致缺缺,“這里有個投稿說自己理論模型達到60%的,我還以為是突破性進展了?!?/br> 馬克發(fā)出笑聲,“雖然沒突破,但也達到國際頂尖水平了。你可以拿給梅拉德教授試試,說不定他會在推特上贊賞你,說你是一個能夠吸引尖端科研人投稿的好編輯?!?/br> 索羅斯沒說話。 他打開論文,仔細的研讀,里面提到的太陽能相關術語非常專業(yè),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格式標準,圖表齊全。 絕對不是什么碰運氣的論文新手。 這是一個專家。 如果不是專家,怎么可能他挑不出一點兒格式錯誤。 索羅斯下了判斷,果斷往作者位置看。 但是,第一作者非常陌生,第二作者也不認識,通訊作者…… “威廉.邵!”索羅斯突然大喊。 馬克立刻直起身來,緊張的問道:“怎么了?你說誰?” 索羅斯看了那個拼字無數次,當他還是梅拉德教授門下得意學生的時候,就經常仰望這幾個字母。 那是拼音。 因為那個人不需要什么英文名什么特殊注明的縮寫排列。 所有期刊雜志的編輯和審稿專家、教授都知道他的名字。 “威廉.邵,邵煉,那個離開美國的中國人,不,中國天才?!彼髁_斯站起來,幾乎在沖著馬克咆哮,“他是這篇論文的通訊作者,他已經成立自己的實驗室開始帶學生做項目了嗎?” 馬克也跟著驚詫起來,“真的是威廉.邵?” 索羅斯重新看了看投稿郵箱。 熟悉的地址和后綴,十幾年印在他心里沒變過。 他表情像是見鬼,“上帝,威廉.邵給我投稿了?!” 第20章 邵煉統(tǒng)治級別的論文水平,令人記憶猶新。 他經常突然發(fā)布最新研究成果,終結不少人努力的方向,甚至改寫當時廣為人知的基礎論調,給出更為準確的研究結論。 而且,邵煉跨界速度比想象更快,只要和人工智能沾邊的研究方向,他都能精準證偽/證實,成為新一輪觀點的掌旗者。 大有走別人的路,讓人無路可走的架勢。 國際期刊對他又愛又恨。 愛,發(fā)表的理論觀點新奇、準確,具有突破性,引領科研新方向。 恨,他怎么不投我們家期刊,一定要投《SCS》,約稿都約不到的! 風靡美國的天才,數次登上頂尖期刊《SCS》,引發(fā)了不少人對“中國”這個詞匯的討論和探究。 中國沒有科技,中國沒有天才,中國沒有研究的各種歧視論斷,都在邵煉橫空出世之后,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言論是:邵煉應該在科研的天堂,發(fā)揮自己的全部才能。 結果,邵煉走了,并且?guī)е哂薪y(tǒng)治地位的研究能力,消失在這個世界。 如果不是那些期刊論文,他仿佛沒有存在過。 索羅斯捧著那篇邵煉作為通訊作者的太陽能論文,趕到大學階梯教室。 梅拉德教授正在講述能量最低原理,見他進來,眼神都要殺人。 他攥緊了打印稿,鼓足勇氣縮在教室最后一排,安慰自己這次一定沒問題。 梅拉德教授說下課,果然見到自己不得意門生,帶著一疊資料沖了下來。 “又是什么?”梅拉德教授收拾電腦,漫不經心的問。 “太陽能?!彼髁_斯立刻回答,拿出那疊稿子,“是中國的研究員模擬的太陽能轉換技術,光電轉換效率能達到60%。” 梅拉德教授目不斜視,提起電腦就走,“中國?我更希望你手上能夠收到英國費斯卡實驗室的漏斗論文,那才是我想看到的太陽能轉換技術?!?/br> “老師!可這是威廉.邵指導的太陽能技術?!?/br> “你說誰?”梅拉德教授皺著眉,難以置信的看他。 “威廉.邵,Lian Shao,您看,他是通訊作者!” 對中國太陽能技術不抱幻想的梅拉德,隨手將電腦扔在身邊的課桌上,接過那一堆稿紙。 他動作有些急切,但又心懷困惑。 熟悉的名字太久沒聽到了,以至于他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音調。 然而,論文通訊作者的位置,明明白白的寫著那個名字。 邵煉。 梅拉德教授許多年沒有在任何的期刊、雜志、網絡上見過這個名字。 此時重現看到這些熟悉的字母,拼起來的名字,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絲懷念。 邵煉作為通訊作者的論文,基本等同于邵煉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