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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哲思百思不得其解,“美國不是也要出手機了嗎?你們搶購H1干什么?” 幫沈家辦事的人垂頭喪氣的說道:“我真的是買H1自用的,高價是因為我有錢,不是美國人叫我偷?!?/br> 就很委屈,很難過。 當人贓并獲之后,連高價買個手機都要被國安當成泄露機密。 他還不想多加一條罪證,多坐幾年牢。 犯人也有情,犯人也有愛,霍哲思同情他們,也痛恨他們。 不伸手吧,生活沒那么富足,日子過得捉襟見肘,可憐巴巴。 伸了手,造成的是國家的損失,必須嚴懲。 本次行動牽涉的面廣泛,連潛伏的釘子都給拔了出來。 但是,后續(xù)的處理,調(diào)查才是重中之重。 霍哲思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沈武昌身敗名裂,連帶著蔣家從上到下的關(guān)系,都會處理得干干凈凈。 原本是大義滅親起訴兒子。 最后變成了大義滅親殺親戚朋友。 沈武昌這一招棋,少說也是十年起步。 霍哲思忙了半個多月,終于給邵煉去了一個電話。 “沈明洲情況有點復雜。”霍哲思說,“我拿到了沈武昌的頭發(fā),你們有條件還是去做個親子鑒定?!?/br> 邵煉叫他幫忙斷掉沈武昌和沈明洲的關(guān)聯(lián),沒想到霍哲思會提這個建議,“怎么回事?” “沈武昌咬定沈明洲是他和一個叫譚明月的女士生的孩子,親生的。但是,我們查不到譚明月的資料,沈明洲的出生證明也是沈武昌托人做的,孩子根本不是在澄明市的醫(yī)院出生。” 尚未全國聯(lián)網(wǎng)的時代,信息總會出現(xiàn)各種遺漏和差錯。 有錢就能辦事,沈武昌二十多年前就是澄明市著名商人了,又娶了蔣蘭,算是小有背景的富人階級,做假的出生戶籍,輕而易舉。 如今,沈武昌這么大的罪責,堅持要跟蔣蘭離婚保沈浩的前途,卻咬定了沈明洲是他親生的,他盡到了撫養(yǎng)義務(wù),沈明洲這輩子都是他的孩子。 為的,恐怕就是要在沈明洲的履歷留那么一筆“父親坐牢”污點。 恨得深,又表現(xiàn)得無比明顯。 霍哲思派人仔細查訪,十八年時間根本沒辦法說清楚,沈明洲究竟在哪里出生,從哪兒來的。 譚明月只是一個大眾普通的名字,全國重名不知凡幾。 連沈家的親戚朋友,都只知道,沈明洲是沈武昌突然帶回家的私生子,那時候沈浩剛滿歲。 私生子的稱號戴了那么些年。 沈武昌不維護,不反駁,任由蔣蘭管教,看不清打得是什么主意。 反正,總不可能是兄友弟恭,給沈浩養(yǎng)個左右手的意思。 沈浩廢物得霍哲思都沒眼看。 他跟同事翻起舊賬來,還有沈氏科技的工程師戴罪立功表明態(tài)度:我都是被逼的,連手上的發(fā)明項目都要冠上沈浩的名字,沈家可惡得不得了,建議死刑。 是不是死刑,不歸他們判斷,但沈武昌招人恨是實實在在的。 業(yè)內(nèi)有話語權(quán)的大佬,處置這些碼農(nóng),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他倒臺,高興的人不在少數(shù)。 霍哲思在那邊抱怨,“美國實在是精明,你知道我們抓了多少人嗎?有一個以前還當過項目審批,多少研究院的申報資料全從他眼睛下面過!如果不是抓到了現(xiàn)行,誰能想到勢力滲透得那么深!” “資料流出去了?” 邵煉聲音難得凝重。 “至少你們醫(yī)療系統(tǒng)、蜻蜓資料保不住了。”霍哲思不敢隨便敷衍,認真說道,“而且,中東那邊偷獵鷹絕對比國內(nèi)容易,美國只要不傻,中東能拿到的資料早就入境了?!?/br> “怎么辦?”霍哲思對邵煉有著天然的崇拜與尊敬,“你們能不能把他們服務(wù)器洗了?!?/br> 這事,邵煉做不了。 沈明洲可以。 自從勞倫軍備資料外泄轟動全世界之后,沈明洲就在國安掛了號。 危險人物,特別關(guān)注。 關(guān)注邵煉的時候,差不多順便把沈明洲保護性監(jiān)視起來了。 危險的事情,邵煉不想臟了沈明洲的手。 “不能?!?/br> 邵煉語氣冷淡的拒絕,“我們是守法公民?!?/br> 掛掉了霍哲思的電話,邵煉面前擺了一堆資料,也沒心情幫沈明洲填了。 他家小孩兒快快樂樂,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沈武昌。 沈武昌死到臨頭卻想給沈明洲留下污點? 其心可誅。 他煩躁不堪的掏出煙,又折斷扔掉,最終皺著眉,敲響了沈明洲的房間門。 沈明洲沒睡。 他打開門,簡單的說了一下,“沈武昌可能會判刑。” 判什么刑,沈明洲大約知道。 從九院間諜出自沈氏科技,他就預(yù)料過有這么一天。 監(jiān)聽系統(tǒng)是他做的,有沒有起到作用,他沒有問過。 但是,沈武昌沒把他當兒子,他自然沒有把沈武昌當父親。 “嗯。”沈明洲點點頭,“不用安慰我,我不難過。他既然是我血緣上的父親,以前也確實供養(yǎng)我上了學,我還是會記住他的恩情,等他坐完牢出來,一千兩千的贍養(yǎng)費我還是給得起,就當是還他十六年的撫養(yǎng)費用了?!?/br> 沈明洲想得很開,唯一擔心的只有一點,“不過我這樣算不算出身不好了?會不會影響到高科未來的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