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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稱贊沈明洲的研發(fā)實力,就有人痛斥沈武昌的見錢眼開。 這么一個兒子,不放在家里好好供著,居然去給美國當走狗,換誰都想不透。 伏光耀的短暫困惑,終于在邵煉這里得到了解答。 沈明洲在沈家的情況,受到的欺負,他查得清清楚楚,此時和盤托出,最終說到了關鍵。 邵煉苦笑道:“我一直沒想到明洲不是沈武昌的親生孩子,還是沈武昌落網之后,辦案審查的人提醒的我?!?/br> “他的生母,據說叫譚明月?!?/br> 邵煉說出這個名字,仔細端詳著伏光耀的神情。 然而這位院士,平靜的聽他講述沈明洲的身世,見他停頓了,十分配合的說道:“不是親生的也好,這樣的父親,只會成為沈明洲的煩惱吧?!?/br> 父子反目成仇,一個人赤誠紅心,一個人向往美帝。 不是親生的才好,以免后續(xù)麻煩不斷,耽誤了沈明洲的大好前程。 伏光耀是這樣感嘆的。 本想著“譚明月會不會是月月”的邵煉,心緒忽然跌入了1%的邊緣。 他不肯罷休,目的明確的追問道:“伏院,我聽說您的愛人,小名叫做月月,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 話語問得突兀,伏光耀眉頭緊鎖,頓時意識到了邵煉的意思。 “我和她沒有孩子?!狈庖谶@件事上格外敏感,“明洲是一個好學生,也是一個好孩子,只是,不可能?!?/br> 他話說得斬釘截鐵,邵煉仍是溫柔的笑著。 “伏院,我只是想問問您愛人的名字,沒有別的意思?!?/br> 伏光耀臉上都是痛苦。 他理解邵煉對沈明洲的拳拳之心,可要從記憶長河里翻找出埋藏在心底的名字,對他來說是一場折磨,也是一場煎熬。 伏光耀想拒絕。 如果邵煉繼續(xù)追問,他一定會拒絕。 可是,他面前的年輕人,目光善意的盯著他,他作為長輩,總不能逃避問題,完全不像一個長輩的樣子。 也許只有在與沈明洲相似的人面前,邵煉才有這樣絕好的耐心。 他不會逼迫沈明洲說不想說的事情,只會耐心的等待。 等待沈明洲主動吐露心聲。 在這一點上,伏光耀又和沈明洲無比的相似。 這種奇妙的既視感,讓邵煉的視線格外溫柔。 “我愛人叫做覃玥。” 終于,伏光耀妥協(xié)一般的說道:“覃玥和譚明月名字有點兒像,但終究是不一樣的?!?/br> 他像在說服自己,又像在說服邵煉。 然而,邵煉在弄懂了qin yue兩個字怎么寫之后,忽然神色凝重的追問道:“伏院,她是做研究的?” 伏光耀的臉色不好看。 邵煉能想到的東西,伏光耀當然也能想到。 “這不可能?!彼B否定都變得急切起來。 在連續(xù)得到了伏光耀兩次“不可能”的否定之后,邵煉提議道:“我這里有沈明洲的頭發(fā),無論可能還是不可能,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許,用您的頭發(fā),和他做一次親子鑒定?!?/br> 伏光耀臉色蒼白,手指都有些難以控制的輕微顫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仍是不敢確定。 他說:“我和你一起去?!?/br> 第140章 覃玥和譚明月的相似度,讓邵煉輕松回憶起自己用過的趙李安、鄭林等等假名,透著霍哲思的一貫文盲。 假名、假身份在某些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 以至于他無法抹去“覃玥用了假名,認識了沈武昌”的念頭。 可他不敢多說。 副駕駛的伏光耀,沉默而凝重,并沒有心情去聽什么猜測或者什么推理。 邵煉只好挑一些自己印象深刻的事情,和伏光耀聊沈明洲。 伏光耀和沈明洲一樣,抗拒去揣度血緣關系。 還好,他愛聽邵煉講沈明洲。 一個他不曾了解的沈明洲,遠在高中時期,就習慣了熬夜實驗。 邵煉說起他臉色蒼白、眼神炯亮的神情,講述萬物系統(tǒng)的龐大規(guī)劃,漸漸讓伏光耀的心緒穩(wěn)定下來。 沈明洲對未來有著清晰的計劃。 他和邵煉一起,站在燈光奪目的舞臺上為人所知,彌補了曾經暗淡陰沉的學生年代,遭受的所有不公平待遇。 那是從塵埃里成長起來的孩子。 伏光耀聽過了邵煉講述沈明洲受的委屈,再來聽沈明洲堅定不移的意志,心里受到了兩種力量的拉扯。 如果這是他的孩子,他應該擁有更溫暖的童年…… 伏光耀思緒一顫,抿緊了唇,連手指都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 邵煉毫無覺察,還在說沈明洲寫了一篇一篇作文,差點兒背下來一整本高中生作文精選的事跡。 邵煉選的鑒定機構不遠。 他們親自到場,兩人作伴,時間卻比邵煉獨自來的那一次更為漫長。 在漫長的等待里,邵煉能夠感到伏光耀的煎熬。 即使他聊著沈明洲,伏光耀的視線也會瞟向鑒定中心,期望工作人員的身影隨時出現。 等到報告出來的時候,伏光耀的動作格外急切。 邵煉本該是這場邀約的主導者,卻站在一邊,平靜的聽伏光耀和鑒定人員的交流。 他并不意外得到伏光耀是沈明洲生物學父親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