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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白彥找到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線索? 做過虧心事的人會擔(dān)驚受怕,既怕浮在水面上的指向自己的證據(jù),更怕那些潛伏在水底的水蛇,看不見摸不著,卻不知什么時候鉆出來一口咬住他的腳踝,連人拖進(jìn)水里。所以人不能有疑心,但凡有了,這東西就會像種子一樣發(fā)芽,即便自我麻醉,用厚實的泥土掩埋,稍微下點(diǎn)兒雨,馬上就會破土而出,并且把根深深扎進(jìn)心底,拔不干凈。 這個想法冒出來時,楊珍珍的腳跟結(jié)了冰似的凝固在原地。 白彥昨天一個字都沒提線索,只說有鬼有報應(yīng)。是不是,故意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趁機(jī)去翻案? 如果白彥昨天直截了當(dāng)?shù)赝{她不要太得意,他們手上還有線索,她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但正因為避開不談,才讓她的擔(dān)憂和恐懼爆發(fā)到了極點(diǎn)。 她簡單思忖了一下后,打算先回家再想辦法。卻在經(jīng)過寺廟的第一尊佛像的時候,看到了正在上香的白彥,旁邊還站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楊珍珍覺得不簡單,藏在一根柱子后面偷聽。 “先生,這次真的管用嗎?”白彥把香插進(jìn)去,又跪下磕了一個頭,透著希望與疲累。 陸至?xí)熰帕艘宦?,“現(xiàn)在的修復(fù)技術(shù)很好,又是找的專家,沒問題的。我剛問過萬宗,他說,這個東西如果修復(fù)好了,是可以作為呈堂證供控告楊珍珍的。再加上蘇能和楊珊珊他們的供詞,她跑不了?!?/br> 楊珍珍在柱子后面狠狠吸了一口涼氣——可惡!果然有新證據(jù)! 作者有話要說: 陸:還要陪媳婦兒演戲,我太難了 第128章 正在楊珍珍腹誹之際, 白彥已經(jīng)從墊子上起來了, 他對著佛像嘆了口氣,神色哀傷: “希望佛祖有靈, 能讓這起案子真相大白,還他一個清白?!?/br> 陸至?xí)煋н^他的肩膀,輕輕拍了一下, “會的。他們說目前很順利,已經(jīng)修復(fù)百分之八十了, 預(yù)計今晚就能拿到。誰也想不到楊珍珍自己當(dāng)年一個不小心,會在無意之間遺留了證據(jù),給自己造了墳?zāi)?。?/br> “還好有你, 不然我可能真的沒辦法幫他翻案?!?/br> “我們是夫妻,這是應(yīng)該的。不過話說回來,也要多虧張女士,如果不是她, 視頻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拿到?!?/br> “也是。這次結(jié)束之后, 得好好感謝她一下。爸有她這個學(xué)生, 也算沒有對‘老師’這兩個字徹底寒心?!?/br> 學(xué)生? 楊珍珍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記得,當(dāng)年實驗室的確有個不怎么愛說話的師姐, 就是姓張! 白彥上完香之后, 就跟陸至?xí)熞宦吠庾吡耍瑑蓚€人走的很慢,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 剛好是楊珍珍豎起耳朵能夠聽到的程度。 中途白彥的鞋帶散了,自己沒注意,陸至?xí)煻紫聨退灯饋?,在半轉(zhuǎn)身的時候,他的余光剛好能夠瞟到柱子后面?zhèn)}皇藏起來的女人。 “今晚拿到視頻之后,我們就去找萬宗。這個案子拖了這么多年,早一日洗脫冤屈,爸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br> 白彥點(diǎn)頭,“嗯。不過剛吳特助不是說公司今晚有事嗎?你去忙吧,我去拿視頻就好了?!?/br> “讓陳小信送你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這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這臭小子前天非要去打籃球,崴到腳了?,F(xiàn)在躺家里休息呢,我自己去就行了,十點(diǎn)半我去公司接你。咱倆給常警官送過去之后去吃點(diǎn)兒宵夜?!?/br> “好?!?/br> 兩個人十指相扣著朝外面走,由于晚上廟里人很少,白彥全程沒有戴口罩,所以楊珍珍能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自言自語式的發(fā)牢sao。 “我就在停車場等你就好了,上次去給你送宵夜,碰到那幾個狂熱粉絲,一直嚷嚷著要我簽名,簽完之后還要給她們朋友簽,累死我了。而且我這兩天皮膚狀態(tài)這么差,可不能被粉絲看到,要是傳出去會有好多人脫粉的?!?/br> 他們并肩遠(yuǎn)去,已經(jīng)在“無意”中留下了線索——十點(diǎn)半,瑞萊森地下停車場,白彥拿著證據(jù),一個人。 楊珍珍的心口咚咚打鼓,冰涼的拳頭越攥越緊,紅色的水晶美甲幾乎要嵌進(jìn)rou里。路燈從柱子對面照過來,剛好在她的臉上留下陰影。而就在痛感和焦慮之間,她做了一個決定。 十點(diǎn)半的瑞萊森很安靜,尤其在地下車庫這個不見燈光的地方,人踏進(jìn)去立即沒了影子,仿佛走在一個漆黑的洞xue,沒有盡頭。 驀然,兩道明亮的燈光從入口的升降桿照進(jìn)來,刺眼。楊珍珍趕緊縮到了駕駛座下方,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麻醉劑,裝在一個微型的射擊槍里。待會兒趁白彥不注意,先把人暈倒再搶東西。 “喂?”白彥一邊倒車一邊接電話,“先生,結(jié)束了嗎?我到樓下了?!?/br> 人的聲音在寂靜的停車場里格外突兀,即便白彥沒有抬高音量,也足以讓回音穿蕩幾個來回。 可惡,在接電話,不能動手! 她瞄準(zhǔn)的麻醉劑又放了下來。 “喂?喂?”白彥沖手機(jī)里叫了兩聲,“先生你說什么?信號不好,聽不清?!?/br> 他又喊了兩聲,對面似乎還是沒反應(yīng)。于是他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你等下哦,我出去接?!?/br> 于是,人很快就消失在停車場。而此時,轎車的信號燈并沒有全熄,也就是說,他忘了鎖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