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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下一刻,太宰治就猜到,這蝴蝶大概是來自先生那里。不過,蝴蝶到底有什么用呢? 無論怎么看,就是普通的蝴蝶,除了外表。 可當(dāng)他們不約而同的把蝴蝶帶回去的時候,西雅的反應(yīng)卻出人意料。 黑發(fā)青瞳的少女相當(dāng)?shù)捏@訝,她先是用有點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每個人,然后看向那幾只金色的蝴蝶,美麗的,如同裝飾一般,好似神明的禮物般的蝴蝶??粗惶靼自趺椿厥碌膸讉€人,西雅嘆了口氣,“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 西雅卻是丟失了許多記憶,但是說來奇怪,她丟失的大部分的記憶,都是和主人有關(guān)的,但是這些奇怪的知識卻沒有忘記,反而記得清清楚楚,她指了指這些散發(fā)著柔和的金色光芒的蝴蝶。 “這可不是一般的蝴蝶?!?/br> 她的話引起了幾人的興趣。 “你們,知道莊周夢蝶嗎?”水綠色的瞳孔泛著波光,她在用輕柔的嗓音訴說著一個來東方的古老故事,“仔細(xì)看,這些蝴蝶不僅僅是金色的?!睅兹四窨慈ィ鹕暮摶?,同時有彩色的光芒從身上閃過。 “這便是莊周蝶,它們也被稱之為化夢蝶?!?/br> 西雅用平淡柔和,卻鄭重?zé)o比的聲音繼續(xù)說道:“不要小看它們,一只莊周蝶可能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但是每增加一只莊周蝶,它們構(gòu)筑夢境的能力就會強上一倍。聽上去很難理解對嗎?” “舉個例子吧。一只莊周蝶,只能讓人做夢,但夢的內(nèi)容并不是它決定的,它只是將夢引出來而已。但是一群莊周蝶,它們能夠構(gòu)筑夢境,和現(xiàn)實一般,幾乎所有陷入夢中的家伙,都分辨不出這是夢境,他們被永遠(yuǎn)的困在了夢中,這便是莊周蝶的可怕之處?,F(xiàn)在你們懂了嗎?” 除了太宰治,其他人都流露出忌憚的目光,殺人于無形,說的便是莊周蝶。 西雅嘆了口氣,“但是它們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 謎團(tuán)似乎越來越大。 【いったい周の夢蝶ですか?それとも蝶夢周莊ですか? 到底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周莊?】 第28章 《桃花源》 太宰治抬頭看著天空, 一輪明月高懸于深沉的幽藍(lán)色夜空之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橫濱, 如果抬頭,月亮所散發(fā)的是淺淺的, 銀藍(lán)色的光芒, 如同黯淡光下的寒霜。但是在這里,月亮是淡金色的, 雖然同樣是淺淡的顏色, 卻因為偏向于暖色調(diào)的光輝, 而顯得多了幾分溫情。 在龍舟城的時候,雖然也是看的天空,但是卻不一樣。很難形容那種感覺, 就比如說乘坐著列車,離開了自己的家,前往了親戚那里, 雖然對方可能比你自己的家更舒服,更照顧你, 但是你內(nèi)心是知道的, 這和自己的家是不一樣的,你的歸屬并不在這里, 會有一種寄人籬下的孤單感。 “您在這里啊?!迸缘穆曇魪纳砗髠鱽?,裙擺蹭過地面的植物, 西雅來到太宰治的身邊, 她同樣抬頭看著天空,“您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鳶色的眸子在月光下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幔,他的語氣和之前并沒有什么差別, “西雅小姐怎么會這么想?我可是個普通人哦,普·通·人?!彼蛔忠活D的說到,想要和身邊的這位非人類小姐強調(diào)自己的身份。他嘟著嘴,“我可是正宗的人類哦?!?/br> 西雅有些驚訝于他的反應(yīng),她捂著嘴輕笑兩聲,正色道:“抱歉,我知道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畢竟無論如何,在這里呆久了都不是一個好事情?!蔽餮诺哪樕狭髀冻鰬n心的神情。 “我沒有和你們說過吧。奇門遁甲術(shù)也好,莊周蝶也好,這些都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br> “但它們出現(xiàn)了。”太宰治輕聲道,他說的是事實,這是誰都無法辯駁的事情。 西雅低頭看了看地面,太宰治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便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她用手拖住裙子,然后坐到了地面上。大概是太宰治眼神中流露出的無語讓她有些尷尬,所以她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解釋道:“只是坐一下而已。您也可以坐著。” 太宰治自然不可能放棄這個空手套情報的機會,他順從地坐了下來,手搭在想支起的膝蓋上,倒是很瀟灑。 黑發(fā)的人偶抱住雙腿,水綠色的眼瞳盯著前方,“我丟失了很多的記憶?!?/br> 太宰治不發(fā)一言,安靜的聽著,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他知道西雅并不需要什么回答。因此,他就格外心安理得的坐在地上聽著人偶將一切娓娓道來。 “我的父親,我的主人制造了我,但我的創(chuàng)造者,卻是先生。”青色的眼睛里出現(xiàn)的是思索回憶的神情。 “主人的樣子已經(jīng)模糊不堪了,人偶雖然會做夢,但是只能夢到從前的記憶,那些特別的,不斷的,不斷的,回憶著。但是就連那些特別的記憶我也只記得一點點而已,翡翠小姐他們說,我曾經(jīng)丟失過,是之后才被先生帶回來的,也因此,我失去很多記憶。 好奇的我去詢問過我的從前,但他們避而不談,而我,也沒有勇氣去詢問先生。我想大概只有翡翠小姐,才會毫無障礙的和先生撒嬌吧。 先生,雖然是我的創(chuàng)造者,但是我卻一直很害怕他。 害怕,恐懼,尊敬,憧憬。會不會很矛盾?” 西雅的嘴角翹了翹,但實際上,她也并不想笑。把頭埋在腿上,聲音有些悶悶的,隔著裙子傳到太宰治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