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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會不會跟今天要宣布的事有關(guān)?!?/br> “等下,我想起來了,他不會是和齊哥共用工作間那位吧?” “哦,對了,應(yīng)該是他?!?/br> “聽說他也是練習(xí)生?” “誰知道,沒見他練習(xí)過。” 白嶼似乎什么都沒聽到繼續(xù)向前,單手插著口袋,另一只手吊兒郎當?shù)靥嶂嘲?/br> 光是看他這幅裝扮一點都不像即將站在臺上閃耀的明星,反而像是要去哪里度假。 起初天際還打算讓白嶼走偶像路線,讓白嶼在一段時間內(nèi)去跟練習(xí)生一起練習(xí)過,以致于很多練習(xí)生都以為他也是他們的一員。 但由于白嶼的身體狀況以及他的創(chuàng)作才華,天際覺得還是讓白嶼繼續(xù)當幕后制作人獲得的利益更多,于是就放棄了讓白嶼繼續(xù)跟著練習(xí)生培訓(xùn)。 白嶼刷了指紋進了一個房間,房門是淡灰色的,上面有齊懷遠三個字。 這大概是天際最神秘的工作間之一,除了錄制期間,只有兩個人可以進這個工作間,一個是白嶼,另一個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牌制作人齊懷遠。 即使現(xiàn)在白嶼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天際的透明人,但這也是眾多練習(xí)生對白嶼懷有敵意和惡意的原因之一。 房間很寬敞,擺滿了各種錄音設(shè)備和樂器,儼然一個專業(yè)的錄音棚。 “早?!饼R懷遠似乎知道白嶼會很早就過來,將另一杯茶遞給白嶼,白嶼道了謝,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我之前給你的耳塞沒用?” 白嶼搖搖頭表示不想說話,只想補覺。 齊懷遠無奈,“今天你不用呆在這,大老板跟我說了,讓你9點也去大會議室。” 白嶼捧著茶杯的手放了下來,眉頭微挑,本來就大的眼睛張得更大了些,“我也要去?” 他的聲音只帶著一點點沙啞,但是音色里含有一種相當獨特的金屬質(zhì)感,聽起來卻并不低沉。 齊懷遠瞥了白嶼一眼,見他面上并沒有顯露任何不悅。 “這也許是件好事?!?/br> 白嶼“呵”了一聲,嘴角掛上一絲嘲弄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扯過譜子翻看著。 流瀉的幾道光柔和地灑到他的臉上,淺色瞳孔自帶一絲無辜的氣息,右眼眼角下方有一顆淚痣,發(fā)梢搭落在高挺的鼻梁,整張臉精致又不失男性特有的鮮明輪廓。 他沒表情時看起來冷冷淡淡,眼角帶著點傲慢和輕浮痞氣。 齊懷遠即使和他共事幾年,也不能說完全不受觸動。從他一個大直男的眼光來看,白嶼擁有的確實是令所有人嫉妒的顏值。 “你不奇怪嗎,大老板突然讓你拋頭露面是為了什么?!饼R懷遠忍不住問道。 白嶼這才抬起頭,精致臉對著齊懷遠,半瞇著眼,“知道了又如何。” 齊懷遠嘆了口氣,“你真的不想像其他練習(xí)生那樣站到舞臺上嗎,這可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有多少人擠破腦袋都進不去,你輕輕松松就得到了名額,就好好把握吧?!?/br> 白嶼又細又長的腿擱在茶幾上,下一秒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在沙發(fā)里。 “齊哥,你我都清楚我為什么在這。” 齊懷遠見白嶼油鹽不進的樣子,想到他的經(jīng)歷,心里也有些感慨。 “但是就憑你這顏值,足以把那些小孩拉下來了。” 白嶼笑起來,這笑容卻有強烈的反差感,干凈爛漫,讓人忍不住靠近。 “齊哥怎么也看起外表來了,平時不是最討厭空有顏值的小鮮rou嗎?!?/br> “行了行了,知道你想讓我夸你有才又有顏?!饼R懷遠無奈地笑笑,“也就我能忍你這么多年了?!?/br> 比起許多特立獨行的制作人或音樂人,齊懷遠向來待人接物的方式讓人如沐春風(fēng)。 白嶼唇角微彎,眼中閃動著細微光芒,“還不是齊哥你人好?!?/br> 齊懷遠雖然認識白嶼這么多年了,但每次都覺得這樣的白嶼很有趣。 看似無堅不摧的外殼下露出的柔軟敏銳,讓齊懷遠覺得這大概也是白嶼能夠做出與眾不同的東西的原因之一。 只是最近…… 齊懷遠眼神暗了下來,他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青年如同泉涌的靈感一點點枯竭,到底是遇到瓶頸還是江郎才盡,他但愿是前者,不然…… 天際最近半年發(fā)生了不少事情,最重大的一件事就是空降下來的鄭業(yè)頂?shù)袅艘呀?jīng)做了八年的總裁,同時許多天際里的藝人的培養(yǎng)和發(fā)展路線都做了調(diào)整。 不過白嶼以為他在離開這里之前都不會有所變動,直到聽到今天這個消息。 * 大會議室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他慢步走進去,隨意挑了個偏后的位置坐下,便掏出耳機點開歌單隨機播放,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會兒,稀稀拉拉進來了幾個人,但看到了白嶼,都挑了離他很遠的位置落座。 在天際里,雖然白嶼不常露面,但傳言傳著傳著就把白嶼傳成了性格乖張的“怪胎”。 白嶼骨子里傲氣十足,不笑時又冷淡,光看外表就坐實了這種傳聞。 幾個練習(xí)生交頭接耳,見到白嶼都感到不可置信,按理說他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 “他怎么也來了?” “前輩,他是誰啊?”一個新來不久的茫然地問。 “白嶼?!?/br> “他就是白嶼啊,基本不來練習(x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