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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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放開我咳咳咳……” 梁佳怡被喬詩暮抵在墻上動彈不得,瞅著她一副走火入魔似的,生怕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整個人抖得不行。 喬詩暮雙手掐著她的頸,失控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 但她并沒有就此作罷,眼神凜然的凝視著梁佳怡,嘴角勾著譏諷的笑意,每一個聲調(diào)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一刀刀刃在梁佳怡身上:“梁佳怡我警告你,我要是再聽見你說一句誹謗我爸媽的話,我就殺了你!” “你敢!” 梁佳怡慌亂的不行,兩眼閃躲的四周亂轉(zhuǎn),發(fā)虛的語氣讓她愈加處在劣勢。 喬詩暮雙手緩緩收緊,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全是狠厲和不加掩飾的恨意:“你大可試試。” “咳咳咳……”梁佳怡被掐的臉漸漸漲紅,呼吸的不暢讓她嗆咳起來,她試圖掙扎:“你瘋了,松開我,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想起自己含冤過世的父母,喬詩暮心里就燃起一把恨意之火,越燃越烈。 她朝前逼視著梁佳怡,抑制著快要噴發(fā)的憤怒:“你們風(fēng)風(fēng)光光慶祝梁氏成立二十周年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梁氏前任老總不叫梁振生,叫梁國耀!” 梁佳怡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臉色由紅漸漸變得青紫。 喬詩暮繼續(xù)討伐:“當(dāng)年我爸為了梁氏付出了多少心血,死的不明不白,至親的人落井下石最后占盡了一切,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梁佳怡緊抓著她的胳膊,尖銳的指甲已經(jīng)抓破了她細(xì)嫩的皮膚,而她卻像是感覺不到丁點疼痛一樣。 “屬于我的,我一定會奪回來?!?/br> 喬詩暮終于松開她,就像放過一只沒有抵抗力的家禽,轉(zhuǎn)過身,傲然離開。 梁佳怡癱坐在地上,如垂死掙扎許久的魚兒重新回到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仇恨的釘住她離去的背影。 一份恨,喬詩暮已經(jīng)埋在心里六年,如今一次性盡數(shù)爆發(fā)了出來,幾乎耗盡了她全身力氣。 她沒力氣再走回宴廳,便停在挨著酒店大堂的廊道上,深深吐出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些。 “嘶……” 原本沒什么知覺的手臂突然一陣刺痛,她把手抬起來,才看見上面的指甲抓痕已經(jīng)滲出了血。 “手怎么了?” 耳旁突然傳來一把略微低沉的嗓音,硬邦邦的像壓抑著什么情緒。 喬詩暮嚇一跳,抬頭望去,見傅知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眼前,眸色沉沉,眼睛凝著自己的胳膊。 不等她回答,他就跟目睹了洗手間里那一幕似的,語氣篤定的說:“跟人打架了?” 喬詩暮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事實上確實沒錯,不過在他面前承認(rèn)這種事對她來說有點難度,她隨便敷衍過去:“一點皮外傷,擦點藥就好了?!?/br> 傅知珩一只手抄在褲兜里,挺拔的身軀背對她,淡淡丟下一句:“走吧?!?/br> 喬詩暮來不及多想,快步追上去,見他不是要回宴廳,她困惑地問:“我們?nèi)ツ???/br> 兩人轉(zhuǎn)身剛走,狼狽的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梁佳怡恰好看見,氣得狠狠咬牙。 喬詩暮我不會放過你的,走著瞧! —— 喬詩暮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捉摸不了傅知珩的想法,她原以為他是有什么要緊事才離開,結(jié)果他把車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買了幾樣消毒用品回到車?yán)铩?/br> “其實不用這么麻煩的,我回去處理一下就可以了?!边€特意到藥店買來,不過說實話挺感動的,也讓她明白他的內(nèi)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冰冷。 “消毒要及時?!备抵癜衙藓瀼拇永锬贸鰜恚缓髷Q開雙氧水的蓋子。 喬詩暮看著他的側(cè)臉,車?yán)锕饩€明亮,他臉部結(jié)構(gòu)的一棱一角落在她眼前都清晰了然。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嘴巴,組合中英俊的面孔,散發(fā)著動人心弦的迷人氣息。 好似從哪個角度看都會讓人怦然心動。 “嘶……” 皮膚上酸爽的刺痛喚回了喬詩暮的神思,疼痛使她下意識往回縮手。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只大掌輕輕擦過她的肌膚,最后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動?!?/br> 那只手輕輕攥著她動脈,指腹溫?zé)岬挠|感熨著她的皮膚,喬詩暮能感覺到他的手指下方自己腕上那根動脈在瘋狂跳動,就好像她此刻砰砰跳的心臟。 她垂著眸,臉上掠過一抹嬌羞的緋紅,登時不敢再動,僵直身子坐在他面前。 雙氧水接觸傷口會產(chǎn)生輕微的痛感,卻也在承受范圍內(nèi),她咬著牙準(zhǔn)備默默承受,卻不料傅知珩做出一個她料想不到的舉止。 沾濕了雙氧水的棉簽輕柔的觸碰傷口,男人身子朝前微俯,微抬她的手,下一秒她便感覺到一陣溫柔又帶著點溫?zé)岬娘L(fēng),輕輕撫在剛用雙氧水消過毒的傷口上。 喬詩暮只覺得心尖一麻,腦子一下遲鈍了。 好像不論何時遇見這個男人,不論見過多少次面,不論他平時有多強(qiáng)勢,她總能不經(jīng)意的看見他露出讓人無法抗拒的溫和的一面。 有時候她會想,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男人微俯著身,喬詩暮垂眸看著他頭頂烏黑的短發(fā),他身上淡淡的檀香融合在空氣里,絲絲侵入鼻間。 ——這條領(lǐng)帶是我爹地的! 耳旁,突然響起傅嘉木的聲音。 她驀地想起了那條男士領(lǐng)帶。 難道真的是他的嗎? 同學(xué)會喝醉的晚上,她到底做過什么? 但她想要仔細(xì)的回憶一下,腦闊就開始發(fā)疼。 進(jìn)行了簡單的消毒后,傅知珩拿出白紗布,在她手臂上有抓痕的部位纏繞了一圈,細(xì)心的替她處理傷口。 “回去后把紗布取下來,睡前再消毒一次,手臂暫時先別碰水。” “哦,好?!贝鬼戳丝窗睾芎玫氖直?,喬詩暮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抬頭看向他:“傅先生你提前離開會不會不太好,我待會自己打車回就好了,趁著離開的時間不長你還是抓緊回去吧。” 傅知珩將剛?cè)〕鰜碛玫臇|西都裝回到袋子里,拎過去給她,漆黑的眼底里眸色讓人捉摸不定:“喬小姐?!?/br> 他忽然喊她,還用這種看似的眼神,喬詩暮下意識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不由地僵直身子,眸光微微閃爍著,不安的看著他:“怎么了?” “你還記不記得向我承諾過什么?” 男人維持著原先的姿勢沒有動,視線凝在喬詩暮輪廓微繃的臉上,沒由來的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