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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狼《春末落櫻》】

    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19395

    2021年2月21日

    正如葦名城之名,一望無際,仿若看不到盡頭的葦草中,有一座碑,兩個人。

    一人身段柔軟纖細,一頭黑色秀發(fā)挽成發(fā)髻,身上那用料精細的和服,體現

    出這位麗人的高貴身份。

    而另一人身材小巧,再加上那仍舊嬌嫩的皮膚,顯然尚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

    人。

    只是,麗人的足下踩著不便遠行的木屐,少年身上卻背著用于遠行的斗笠與

    背囊。

    「多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那么,就此告別了。」

    神子壓下頭頂的斗笠,對永真輕輕鞠了一躬,他的身上,背著一個相較于他

    纖細的體型而言有些太大的包裹,但對于遠行者而言剛好合適。

    「一路小心,神子大人。」

    ——她更深,更慢地鞠躬,縱然葦名的傾覆已在旦夕之間,她仍舊謹守著仕

    女的禮節(jié),起身時,腰際亦顯得勻停筆直。

    「……永真小姐,您也盡快謀取退路較好?!?/br>
    神子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用平靜的調子出聲。在做好以死亡為代價斷絕不

    死的準備,又因那個忍者的犧牲而復歸常人之后,這個少年仿佛一夜之間就長成

    了大人般,不再像過去那般喜怒形于色。

    他看了看遠處的葦名天守。

    天守之外,火光將天空映照得有幾分明亮,天守此刻還尚未淪陷,然而城下

    町已被占據,由赤備重吉與他的隊伍帶領著的大隊人馬,甚至在墜落之谷上架起

    了橋,恐怕葦名城,數日之間便將不保。

    「?!谴笕送瓿闪怂娜渴姑??!褂勒娴吐暬貞?,「我也當完成我

    的?!?/br>
    神子沒再說什么,他最后一次向著永真鞠躬,眼神中閃過了幾分悲哀,旋即,

    便毅然地轉頭,消失在蘆葦蕩中。

    永真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旋即,她看向墓前的縱橫的雙刃,楔丸與不死斬。

    當她從一心大人的尸首旁趕到蘆葦蕩時,她目睹了那場死斗的盡頭。

    本該死去的一心為寄宿于另一把不死斬上的,不可思議的黃泉之力所喚回人

    世,揮舞著太刀與十文字槍,甚至還有仿佛同樣來自黃泉的火槍,他將以自己的

    姓氏為名的,所謂「葦名無心流」,發(fā)揮到了真正的極致,憑借著來自黃泉的強

    韌身體,他復現出了種種來自于他所對決過的武士抑或劍豪,甚至直接來自源之

    宮的奇妙技藝,僅僅站在百步開外的遠處,那足以斬斷修羅之手的威勢都令她感

    到呼吸仿佛停滯。

    只是他的對手,那個她所熟悉的,被稱為只狼的忍者,卻仿佛理所當然般,

    用那把短短的楔丸接下每一招仿佛足以斬斷他那有些矮小的身體的重擊,然后以

    同樣繁復,甚至更甚一籌的技藝加以回擊,復生者與不死者的身上都多出傷口,

    戰(zhàn)斗仿佛永恒般持續(xù)。

    她從未想過他居然如此強大,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該為侍奉已久的一心

    大人加油,還是為了那個自己有著絲縷依戀的忍者助威——直到,揮擊破壞了一

    心的體勢,楔丸如閃電般切開劍圣的腰際,為這場戰(zhàn)斗劃下終結。

    若是,你還在的話……

    某一瞬間,永真的腦海中閃回他們相處的時光,寡言的他從懷中掏出珍釀的

    猿酒,那似乎是菩薩谷中會使刀劍的猿猴們釀出的產物,她將瓷碗中的酒飲盡,

    他便看著她的臉泛起絲縷紅暈,像是要說些什么,卻終究難說出口。

    那便是終結。

    一心大人,弦一郎大人,還有他——他們都不在了。

    那自己,也該回到城中,面對自己的命運。

    她邁開步子,放任雙刃與簡陋的墓碑被風卷起的細碎蘆葦所掩蔽,她知道,

    她不會再回來了。

    「覆亡便在旦夕。松本殿,我當為主君遺志而死,卿意如何?」

    葦名流的最后繼承者——水生氏成,此刻正以腐朽的稻草為算籌,在武士

    候命室的茶幾上鋪開葦名一國那不算太大的地圖,他的身邊,站著葦名國少數還

    活著的大將——松本內藏佑。

    兩人的眼神中有同樣的悲痛,卻也有同樣的堅定。

    「執(zhí)此天罡劍,壯士當羨傲黃泉,只是冬已現?!?/br>
    松本帶著幾分悲哀仰頭,吟出一首辭世詩。他的臉上有傷,那是與赤備武士

    們拼斗時的結果。無論是甲胄,抑或是兵刃,赤備武士都高于自己,憑借著傳自

    一心大人的劍術,他將刀尖刺進了大鎧的縫隙,卻也讓對手給自己留下了足以見

    骨的傷口。

    傷口散發(fā)著惡劣的氣息,恐怕旬日之間,感染便足以致命,只是他拒絕了永

    真的包扎。

    辭世詩出,武士斷無生理;也本當如此

    ,主君已逝,家臣理應奮戰(zhàn)至死。

    「那,走吧?!?/br>
    水生氏成起身,將兩把武士刀連鞘掛在腰際。他的刀劍不若一心大人的兵刃

    般堅韌,斷骨之時恐將卷刃,而他也不會再有機會返回天守閣來換備用的武器了。

    永真站在兩個男人身邊??v然以武藝而言,她更在兩人之上,然尊卑有別,

    她始終只是垂眉低首,傾聽著這兩位武士家臣間或的話語,直到此刻方才抬起頭。

    「大人,我也隨你們同去?!?/br>
    「?!T了?!顾铣赏似?,低聲道。「天守二層,我們將還

    活著的受傷足輕都放在那里了。永真藥師,他們中有些人還需要救治。他們不是

    武士,可以茍活,若能救他們,便將他們遣散罷。」

    沒給永真說些什么的機會,兩人步履飛快的離去,天守閣下層,已聚集了葦

    名最后的武士們與尚且沒有逃散的足輕們,此外還有少數來自于鐵炮要塞的鐵炮

    手。

    沿墜落之谷的橋梁,趁赤備們攻勢暫歇的時刻驟然出擊,攻打赤備們的本陣;

    以人數的差距而言,他們絕無任何勝利的可能,然而,這也是他們所能想出的最

    后的計策了。

    她聽見天守閣入口,松本帶著幾分悲壯的高聲咆哮與足輕們的應和聲,輕咬

    嘴唇,她沒有去握那柄自己握慣了的柔劍,只是提起了自己常用的,放著各種草

    藥與裹傷白布的藥箱。

    房間中,不時響起痛苦的低哼聲。重傷員中,有些折斷了腿骨,有些則是被

    鐵炮洞穿。她持續(xù)工作了數個時辰,默默地為每個人清創(chuàng),裹傷,直到黃昏讓她

    的視線有幾分模糊,不知是天色已晚,或是自己太過疲倦。

    過去她沒有必要做這種事。作為藥師,她隨神醫(yī)道玄學習長久時光,然而,

    這十余年間,作為一心大人的內侍,至多,她也只要為一心大人和道場中比劍時

    偶然受傷的武士們裹傷罷了,至于足輕,他們的傷口,武士們鮮少會關心??v然

    飽讀醫(yī)書令她能夠處理這些未曾見過的傷口,可過去未嘗有過的艱辛工作卻令她

    的腳步有幾分虛浮。

    她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大多數人。

    足輕們的身體狀況本就不若武士們那樣健碩,營養(yǎng)也自難和武士們相比,感

    染會要了他們的命——況且即便是療愈傷口這種小事,這整個閣樓中的傷員,也

    遠不是她一人能救治的。

    「永真………你是叫做永真,對吧!」

    她走到門外,提上一桶清冽的井水,用它清洗自己的手,臉頰,直到其上沾

    著的屬于傷者們的鮮血與血腥味一并消失,然后,她提上另一桶井水,這次是為

    了讓自己那疲憊的神經冷靜下來。

    可隨即,她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地一推,這一推讓她立足不穩(wěn),只是,柔劍的

    平衡性遠非常人可比,她靈巧的一個閃身,躲開了另一個男人的推搡。

    她的身后,不知不覺地多出了十多人,其中多數帶著傷口,只是傷口很輕,

    并不影響活動。

    「你們………做什么?」

    她咬緊嘴唇。

    應該,將劍帶在身邊的………此刻,她的身上甚至連她常用的那柄用來割去

    傷口腐rou的剔骨小刀都沒帶。

    「哈哈……當然是做,做你爹與你媽做過的事——」

    ——他們喝了酒。

    天守閣中,此刻已經字面意思的,沒有任何守備力量。

    松本內藏佑與水生氏成帶走了所有還能起身的武士,此刻,他們也許還在與

    赤備的合戰(zhàn)之中,也許已全數玉碎,但唯獨不會后退。

    足輕們無需遵循武士道。沒有人能夠約束他們,這些男人沖到天守閣的頂層,

    將整壇整壇原本是供一心與武士們飲用的濁酒痛飲個干凈,然后在天守閣中徒勞

    地尋找著女人——只是自然難以找到,他們本是從葦名的城下町與本城外的諸多

    荒村之中征召而來的壯丁,此刻家是回不得了,而天守閣中的女子,也便只剩下

    眼前的藥師永真一人。

    「請自重!」

    以一招簡短卻有力的擒拿之技,她借助男人前撲的勢頭,將他摔倒在地,可

    更多的男人卻虎視眈眈——她從未有此刻這樣怨恨過葦名的多山,若是從此地再

    后退,不出數步,身后便是刀切斧劈般的懸崖,一旦墜崖斷無生理。

    但無劍的她,又怎能戰(zhàn)勝這許多男人。

    她腳下,被她摔倒的男人,突然暴起,死死抱住了她的腳腕。

    「唔——你們不知道,這會遭天譴嗎——」

    一瞬間,她想到了跳崖自盡,可男人卻并沒有借勢將她拉倒在地,只是慢慢

    地撫摸著那和服下的白襪,那粗糙,有厚重老繭的手指滑過肌膚的感觸,令永真

    在作嘔之余有著幾分悲哀。

    「武士們………全都是武士們的錯?!?/br>
    足輕,或者該說是農民,此刻一邊死死抱住永真的小腿,一邊出聲。

    「盜國之戰(zhàn)時,我們大家跟隨著一心大人,與過去的大名合戰(zhàn),贏下了這葦

    名國,我們本以為趕走了過去的大名,便能過上好日子了……」

    「可結果呢?先是忍者,又是內府軍,連河里的水,喝了都令人發(fā)瘋,聽說

    山里的水生村,農民們全都成了怪物……」

    「寺里的比丘大人們也變得古怪,我哥哥說,他去叩拜佛祖時,親眼看見住

    持大人的眼中爬出了一只蟲子………」

    男人們的聲音中滿是悲痛。

    「我已四十歲了!可我還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上次吃上銀舍利,還是新年

    之際………可你們竟能用銀舍利②釀酒!酒!」

    男人們的怒吼中,永真慢慢放松了身體。

    她突然想到了弦一郎大人,他一直念叨著的,讓葦名的長夜破曉。

    近年來,縱使是閉塞的葦名,也多少了解了天下大勢的風云變幻。信長公崛

    起于近畿,卻在天下布武的前夜死于本能寺,隨即是關白羽柴秀吉和他的九州征

    伐,直到此刻,擎著德川家紋的內府大軍將至,葦名亦難獨全。

    隨著入侵的時日越發(fā)接近,弦一郎大人也愈發(fā)嚴酷地對待領民,從收取五成

    糧食,到六成,再到七成——他如此急切地飲下變若之淀,無疑,是為了如一心

    般,以一己之力威懾內府,讓這種難以為繼的軍備得以稍歇。

    永真合上雙眸,她只感到幾分迷茫,她堅信斷絕不死絕不是錯事,可難道弦

    一郎大人的行動,便有錯么?

    再睜開眼眸,男人們已圍在自己身邊。

    若不墜崖,便要交出自己持守到此刻的處子之身,斷無他路可走。

    她凄婉一笑,將指尖放在了自己的和服系帶之上。

    龍胤非應存于世之物。神子大人與狼閣下什么都沒有做錯。

    只是,她背叛了弦一郎大人,斷絕了龍胤,也斷絕了葦名長夜破曉的最后絲

    縷希望。

    那么,做錯的該是自己,該贖罪而非一死了之的,也是自己。

    「我愿侍奉諸位閣下………只求,諸位,能在事畢之后,容我繼續(xù)療愈那些

    傷重之人?!?/br>
    指尖輕扯活結,首先是溫潤如玉的脖頸,然后是線條柔美的香肩與玉臂,而

    從隱約可見的乳溝到股間的私密之所,則被用兩根系在脖頸與腰間的白色細繩所

    固定的小巧肚兜所保護著,為首的男人輕輕吞了口口水,而永真,羞赧地將一雙

    素白玉手交疊在自己那毫無一絲贅rou的緊致小腹上,不知不覺地,已有男人繞到

    了她背后,鑒賞著她那如同軟玉般白皙柔軟的赤裸美背。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有著少婦特有的柔媚曲線的裸背上,有著緊實成圈

    的布料——在漫長的時光中,為了更好的習練劍術,她已習慣了用白布纏住那對

    有幾分惱人的豐盈酥乳。

    就像是要讓眼前的這些男人們都看個夠般,縱使羞恥已令溫婉美人的嬌軀上

    泛起艷麗的緋紅,她卻仍是俏生生地挺直嬌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地面,直到身

    后一個猴急的男人,將手指放在她的腰際上,隨即,那延伸至大腿根部的肚兜,

    失去了這一層束縛,便隨著清風飄動起來,其下那被小塊的卷曲陰毛保護著的陰

    阜一閃而逝,卻讓幾乎所有的男人眼神中多了幾分毫不掩飾的色欲。

    她吞了口口水,慢慢將手伸向那修長的脖頸后,嬌軀上最后的束縛。

    瞬間的猶豫后,她解開修長玉頸上的系帶,放任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嬌美裸體

    暴露在眾多縱使夢中也從未想象過這等絕色的足輕面前,然后,用指尖輕輕扯動

    裹胸布上的活結,將那柔軟布料的一頭遞給一旁的男人,她高高舉起雙手,在將

    自己那沒有一絲多余毛發(fā)的光潔腋下展現給男人們的同時,放任男人用力扯動布

    料,而她則憑借著自己那高超的平衡感,輕巧地旋轉了數圈,直到那布料完全落

    入男人的手中,而那個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臉頰埋入那仍舊殘留著乳香的布料內。

    「嘿嘿……這就是給武士大人們享用的女人嗎,可真是千嬌百媚的yin蕩女人

    呀……」

    那對挺翹的,在練劍時顯得格外多余的豐盈美乳,此刻被男人們的yin邪眼光

    掃過,令她羞恥不已。

    ——男人們做夢也沒有想過,這場勝利來得如此輕易,一瞬間竟然沒有人上

    前將永真推倒在地,只是圍繞著麗人的嬌軀,超過十道yin邪的視線,令她感到仿

    佛蛇爬過嬌軀的惡劣感觸。

    「我……沒有和任何人交合過,還是處子之身?!?/br>
    她強忍住羞恥,低聲道,有些想要將舉過頭頂的一雙纖手放下,可最終,她

    只是將身

    子挺得直了些,將雙腿并攏了幾分,放任自己的那對羊脂玉般的豐盈輕

    輕彈動了數下,男人們的眼神,便也隨著那彈動的櫻色乳尖來回晃動。

    正是為了不讓葦名的所有女子都蒙受這種羞恥……弦一郎大人才如此奮勇地

    追求不死的秘術,而自己背叛了他。

    為了做正確的事情——自己背叛了他,可背叛終究是背叛。

    此刻,自己已不被允許享有死之榮譽,只能活著——活著蒙受所有的屈辱,

    任何想要減少自己屈辱的念頭,都是對葦名一國的背叛。

    「那,你也不會如何交合了?」

    ——只是,交合這種事,自不需要旁人教授。

    「嘿嘿……女人嘛,做上一二次,自然便會了?!?/br>
    ——第一個男人大著膽子,向著她伸出了手指。這個經過了漫長勞作的男人

    的手指就像是觸碰某種寶物一般,慢慢揉上她的乳峰,隨即是第二個人,兼有汗

    水和老繭的手指給她一種濕冷的蛇沿著rufang來回攢動的感觸。

    她拼命咬著嘴唇,沒有因此刻這兼有瘙癢與怪異的感觸而悲鳴出聲,只是臉

    頰的緋紅,以及那素白優(yōu)美的rufang與男人顯得黢黑的粗短手指之間的巨大差距,

    令永真的姿態(tài)顯得分外艷麗的同時,也進一步引動了男人們的欲念。

    「嗯……呀……哈啊……」

    這拼命壓低了聲音的喘息聲,讓一個足輕一口氣脫下自己身上那已多日沒有

    漿洗過的布衫,赤著精瘦的上身跪在了永真面前——這當然不是為了表達懺悔。

    自從自己初生的嬰兒在他們前往仙峰寺祈福的路上不可思議的消失,他的妻子因

    思成疾,染疫去世之后,他已有五年沒有再擁抱過一個女人了。

    而眼前的麗人,甚至比他生平所見過的一切女人加在一處都還更加容姿端麗。

    當那呼呼喘息的男人的唇落在永真那光潔的陰阜上時,她努力揚起頭,不愿

    向下看自己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下身被男人那略微皸裂的嘴唇不住親吻舔舐的

    糟糕姿態(tài),可旋即,另一個男人捏住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將她的俏臉扳向自己

    的一側。

    「唔……不要……」

    她終于低聲漏出拒絕,可又有哪個男人還能聽進她的拒絕呢?

    拼命搖動著腦袋,勉強躲開落在櫻唇上,男人如同野犬舔舐骨頭一般的吻,

    可男人的唾液還是伴隨著那黏滑,濕熱的舌頭留在了她的俏臉上,她甚至也不能

    向另一側轉過臉頰,因為她那素白的脖頸同樣處在男人們的進攻范圍內,另一側

    那矮小的男人努力伸長脖子,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一個個吻痕的同時,還啃咬著她

    小巧的耳垂。

    「不要……哈啊……不要……舔那里……」

    只是,對于她要承受的屈辱而言,這甚至連開始都算不上。

    無法享受到麗人那敏感的乳峰與xiaoxue的男人們,繞到了她那精致美艷的后背,

    此刻高高抬起的雙臂在男人們的包圍下已經沒有放下的可能性,那一對光潔的腋

    下以及其中在整日的工作中留下的淡淡汗味,混雜著常年與大量藥物共處得來的

    夾雜著微苦的體香,對這些未曾見過世面的足輕們而言,縱然是盂蘭盆節(jié)期間,

    佛寺中氤氳著的旃檀清香,也難以與之相較,而敏感的腋下被胡茬搔弄,再加上

    舌尖舔舐所帶來的yin悅感觸,更是讓原本意志堅定的永真此刻連一向穩(wěn)定的呼吸

    都慌亂不已。

    然后,最后一擊令她提高了聲音,發(fā)出絕望的求懇。

    「咕嗚……不行………后庭……」

    只是,回應她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她那挺翹嬌臀的清脆響聲,以及笑

    嘻嘻的贊嘆聲。

    「嘿嘿,天守閣里的女人,連屁股都比莊稼地里的女人圓潤漂亮呢……」

    然后,那兩瓣在永真漫長的鍛煉下挺翹緊致的美臀,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向

    著兩側分開,絲毫不畏懼臟污的足輕享受地用舌尖舔著她那白皙的臀瓣,最后舔

    到了她臀溝的位置。

    那里有著甚至不亞于xiaoxue的敏感程度,可男人絲毫不畏懼那里殘留著的幾分

    怪異氣息——讓這個嬌艷清麗的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婉轉呻吟,變成人盡可夫的

    婊子,這才是他們共同的期望。

    而對于生平從未享受過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卻也并不

    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嗯……好………奇怪……」

    若是疼痛,她盡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見過修羅,她情同義父的那個佝僂男人。

    當那個男人拔劍時,那仿佛無形的業(yè)火未曾燒毀她的皮rou,卻有著不亞于任

    何劍戟的威力,彼時她甚至沒有資格與他對峙,只是在那無形的火中蜷縮,悲鳴,

    等待著瞬息之后的死亡,直到葦名一心拔出腰間的利刃

    ,劃出仿佛足以切斷晨昏

    的斬擊。

    那時的她也從未哀求過,有死之榮,無生之辱,對隨劍圣學劍的她而言,這

    短短兩句仿佛刻入靈魂。

    「不要……不要舔……那里………求……你們……哈啊……」

    可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快感比起痛感而言更難忍受。

    腰際在男人們的親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后輕輕搖晃,之前那所謂「承受屈辱」

    的高貴念頭,已經被籠罩住周身的快感所取而代之了,從未嘗過男女之事的美好

    的她,甚至連這些莊稼漢那如同野狗般饑渴的親吻舔吮也難以抵抗,此刻,原本

    堅定的一雙美眸因為快感而緊閉,唇線縱然竭力抿緊,卻還是不住漏出呻吟,而

    想要放下,推開男人們的一雙玉臂,也被不知道從何處來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

    本就不以力量見長的她自然無法掙脫這種粗暴的束縛——或者說,沉醉在這份愉

    悅感中的她,已經沒有意志再去掙脫了。

    「不行……那里……呀………!」

    如小女兒態(tài)的悲鳴聲中,永真的一條玉腿被一個早已脫個精光,卻沒能搶到

    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著的木屐被扔到了一邊,然后是那柔軟的白襪,

    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抽回那被白襪包裹著的長腿,然而,在男人的嘴唇迫不及待地

    舔吮上她那早已經潤濕不已的rou蚌時,她的所有抵抗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所擊

    潰了。

    「嗯……嗚嗚嗚嗚嗚嗚!」

    甚至連自己都沒有觸碰過,因為羞恥甚至也沒有看過,卻擁有如同蝴蝶般美

    艷姿態(tài)的潤濕xiaoxue,此刻連帶著其上沾著的yin液與尖端那小小的陰蒂一起,被男

    人的舌尖肆意玩弄著,每一次舔舐,永真那一頭盤起的柔順黑發(fā)都不自主地輕輕

    晃動,而赤裸的美背上,已然因為嬌軀的興奮而浮現出絲絲細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舔了……」

    只是,這份軟弱的哀求,讓男人們的動作更加劇烈。

    素白脖頸與耳垂,兩側的光潔腋下,胸前櫻色的兩點,被強行掰開的兩瓣美

    臀,甚至還有此刻白襪被脫下的足趾,身體上所有她能夠想到的敏感部位,都被

    男人們肆意的親吻所侵犯著。

    終于,自己一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觸,讓這位內斂的美人的激情以前所未有

    的快感向外放射出來。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xiaoxue中,大量的愛液噴射而出,她的嬌軀控制不住地顫抖,從竭力咬緊的貝

    齒之中發(fā)出的yin悅嬌吟仿佛不屬于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便是潮吹的這個事

    實令她羞恥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卻仍舊死死挾持著她——這讓她意識到,這

    場凌辱還遠遠沒有結束。

    然后,她的那條赤裸的玉腿被男人握住腳腕,慢慢套上木屐,男人最后親吻

    了一下她光潔的足趾,之后放任她用兩腿站立——只是,在那份激烈的高潮之后,

    她就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男人們暫且放開了她,只剩下兩個人牢牢地從左右兩側將她抓住,似乎是有

    些人因為誰先奪走她的處子之身而爭吵了起來。

    只是,爭吵馬上就結束了,沒有人想要浪費時間在爭吵而非享用美人身上—

    —最為強壯高大的足輕站在了她的身后,那一雙大手繞過她的腋下,揉上了那對

    豐盈的巨乳,而仍舊帶著酒氣的嘴唇不住親吻著她的后頸。

    她因為胡茬摩擦著玉頸的糟糕感覺而不適地扭動著脖頸,隨即,guntang的感觸

    讓她忍不住低下頭,于是,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的,她看到了男人的roubang。

    不算特別驚人的大小,可僅僅是想一下這種物體會插入到自己的xiaoxue中……

    她的心中就涌上幾分畏懼與抗拒,和甚至自己都不愿承認的絲縷期待。

    ——然后,沒有給她任何思想準備的時間,男人用力握住她的那對乳峰,陽

    物在xiaoxue上滑動了數下,然后便一口氣挺動到了最深處。

    仿佛撕裂的痛感混雜在更甚一籌的快感中,不知不覺,淚水便順著她的俏臉

    滴落。

    「嗚……唔!」

    她來不及為自己珍藏了漫長時光的處子之身喪失而感到悲傷,因為身后的男

    人用雙手的拇指與食指,用力掐住她的乳尖,然后一口氣向前方拉長。

    如同一對豐滿欲墜的果實般懸在她胸前的這對酥乳,她一向是以帶些敵視的

    眼光看,無論是練劍還是制藥時,都帶來了不少困擾,所以她將它們藏在厚重的

    裹胸布中。

    可此刻,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嬌軀上,還有那么多位置足以帶來快感。

    「嗯……嗚咕……好……激烈……」

    自己的嬌軀上的每一個敏感部位,并沒有因為開始被男人們抽插就多出了喘

    息的時

    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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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男人瘋狂而激烈的打樁,他很快便放開了麗人的那對酥乳,然后,那

    其上多出了許多淡淡指印的乳峰便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用力握住,與此同時一并被

    揉捏玩弄的,還有她的玉臂與美腿,她感到自己仿佛落入到了蜘蛛網上,每一次

    掙扎都被無數的細線所包圍,而那快感,正緩慢而確實地擊碎著她的意志——直

    到男人用力將她的腰際按下,如同駕馬般,用雙手扶住她赤裸的香肩,而她的面

    前,多出了另一個男人的roubang,那腥臭的氣味令她逐步沉淪的心神有了一絲清醒。

    「不要……」

    她努力搖晃著腦袋,搖亂了一頭秀發(fā),而那根roubang,絲毫不在意她的掙扎,

    反而因為少女無力的掙扎而更加興奮了幾分,拍動她的臉頰的動作也更加猛烈了

    些許。

    「我們一個個侵犯你,要侵犯什么時候才結束?還是快點吧!」

    男人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聲,roubang在她的俏臉上輕輕拍動,許久沒有洗過的下

    身散發(fā)出濃烈的腥味,令她微微瞇起眼睛,而那卷曲的陰毛更是令她的臉頰瘙癢

    不已。

    「還是說,想讓懷孕的機會加倍嗎?」

    一瞬間,永真露出了驚慌的表情,隨即,她帶著幾分認命的表情,稍稍張開

    櫻唇,那從未與男人接吻過的唇與那根粗壯的roubang尖端吻在一處,她忍受著那種

    令人作嘔的味道,讓唇在roubang上停留了片刻,方才慢慢分開。

    「我……會舔的……」

    舌尖沿著guitou的外緣慢慢掃過,用葦名流道場中的武士們都明里暗里的垂涎

    的那美好唇線,她描繪著粗大,膨脹的guitou形狀,隨即沿著roubang的一側,一直親

    吻到這粗大男根的底端,與卵袋相互連接的位置,她用親吻將那里也全部沾濕,

    直到整根roubang都被她徹底濕潤,她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那膨脹的竿部。

    她的素手并非如同閨閣中人般吹彈可破,長久時光中,她既用這雙纖手搗藥,

    裹傷,也同樣用這雙手緊握劍柄,習練劍術。只是,擁有纖長五指的手掌附上男

    人的roubang,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刮擦著roubang的每一個角落,用唾液的潤滑開始上下

    服侍擼動時,男人還是發(fā)出了高聲的贊嘆。

    「嘿,也給我擼一下——」

    溫婉的麗人拋下最后的矜持,她吐出舌尖,讓早已在口中蓄積許久的唾液流

    上guitou,再以握住劍柄般的動作,五指牢牢包裹住另外一根roubang,然后,伴隨著

    身后男人的沖刺,她順勢對兩根roubang開始了同步的奉仕。

    「哈啊……真不愧是處女……里面,好緊……」

    伴隨著低吼聲,身后的男人開始了有節(jié)奏的打樁,而同時,另一個男性迫不

    及待地鉆到了她身下,橫躺在草地上,縱然此刻沒有插入的余地,他還是迫不及

    待地用雙手玩弄起那對酥乳,猝不及防中,永真的貝齒輕輕刮擦上了一個男人的

    guitou。

    這個足輕身體一縮,溫婉的麗人感到了幾分歉意的同時,更加努力地用舌尖

    逗弄起剛剛被咬到的guitou。從與兩根roubang相互糾纏著的掌心,她相當清晰地感覺

    到了膨大起來的男根,其上跳動著的血管,以及在她的唇間伴隨著她的擼動而更

    加堅挺膨脹的guitou。

    拼命忍受著手握男根時的羞恥感,她知道這大概就是即將射精的前兆。進一

    步地握緊了兩根巨物,永真有節(jié)奏地開始了最終的taonong。

    「好厲害……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聲怒吼了起來,他并沒能在永真的體內堅持多久,久經鍛煉的麗人軀

    體,甚至連xiaoxue都比尋常的庸脂俗粉更加緊窄可人,更兼她才只是剛剛離開處女

    不久,那無比緊致的蜜壺仿佛裹挾獵物的章魚一般在男人拔出的瞬間收緊,插入

    時又稍稍放松,讓男人的roubang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