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只有你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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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再次安靜下來,一個個看著江浩。 江浩繼續(xù)道:“后來我把禿三炮的兩個手下都干掉了,禿三炮也受了傷,藏在一個溝里不冒頭,這家伙想要活命,開價(jià)三千大洋讓我饒了他,呵呵,我是來救九兒的,能答應(yīng)他嗎?!?/br> “不過我將計(jì)就計(jì),假裝答應(yīng)他,把那家伙引出藏身的地方,這下禿三炮徹底落到我手里了,我壓著他去了牛rou鋪?zhàn)樱傻搅死锩嬉豢?,發(fā)現(xiàn)九兒被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我當(dāng)時(shí)就怒了?!?/br> “土匪真他媽不是人。”二嘎說道。 “對,不是人,占鰲大哥,怒了你怎么辦的?!贝髩褑柕?。 “我當(dāng)時(shí)就掏出槍,呯呯兩槍,把看管牛rou鋪?zhàn)拥膬蓚€土匪伙計(jì)給崩了?!苯频馈?/br> “好,好,崩的好?!?/br> “這么糟蹋人,就應(yīng)該崩了他們?!?/br> 眾人激動的叫道。 “那禿三炮呢,你沒殺他。”大楞問道。 江浩道:“呵呵,怎么可能放過他,我當(dāng)時(shí)真想把他放到鍋里煮了,才能解恨,不過怕嚇到九兒,最后把禿三炮也崩了,救出九兒后,一把火燒了牛rou鋪?zhàn)??!?/br> 江浩雖然有些醉意,不過說話還知道藏著,九真一假,比如銀元和槍的事情就隱瞞了下來。 “好,占鰲兄弟好樣的,我們佩服,大伙再敬占鰲兄弟一碗。”說著滿桌的人都端起酒碗。 燒酒坊的人,喝酒都是一碗一碗的,江浩之前酒量也不算差,白酒八兩啤酒半箱,可在這里就不行了,這群人可以說是酒水里泡出來的,平時(shí)口渴了,直接喝酒解渴,每人喝個三四斤跟玩一樣。 到最后,江浩只覺眼前人影晃悠,醉醺醺的說道:“不、不行了,我是再、再也喝不動了,今天這事,你們聽聽就得了,別說啊,都不能說出去。” 江浩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占鰲大哥,占鰲大哥?!倍蹲油绷送苯?,江浩沒有反應(yīng)。 大壯道:“占鰲大哥是大英雄,真漢子,不過這酒量還得練練,兩碗酒就倒了這可不行?!?/br> “現(xiàn)在怎么辦。”二嘎子問道。 羅漢道:“夜了,把占鰲兄弟抬去咱們屋里睡覺,大伙也拾掇拾掇早些歇了吧?!?/br> “好嘞?!贝蠡飸?yīng)了。 江浩身高體壯,大壯、二壯、二噶、大楞四個人一起抬著他進(jìn)屋,就在這時(shí)旁邊一個女聲響起,“把他抬到我屋里去吧。” 眾人都是一愕,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院門口的老板娘,此刻九兒已經(jīng)洗了澡梳了頭,雖然臉色還有些差,可也恢復(fù)了不少。 聽老板娘如此說,眾人心中錯愕不已,心說,老板娘讓把這個男人抬到她屋里去,這,這是要......。 不過這些不是他們這些伙計(jì)能管的,幾個人抬著江浩到了上坡掌柜的屋里,把江浩放到炕上,幾個人出門,二壯還想說什么,大壯一把把他拉走,順手還關(guān)上了門。 幾個人回到院里,二壯說道:“把占鰲大哥放老板娘屋里,合適嗎?” 大壯狠狠打了二壯腦袋一巴掌,罵道:“你cao的什么閑心,這事兒用得著你管嗎?!?/br> 二蛋他爹說道,“老板娘不容易,老掌柜的死了,也應(yīng)該有個男人依靠,占鰲兄弟不錯,又救了老板娘,如果愿意留下其實(shí)也好?!?/br> “你怎么知道老掌柜的死了,不是沒找到尸首嗎?!倍八镎f道。 二蛋他爹一瞪眼,“你懂個屁,少說話?!?/br> 羅漢看看大伙,說道:“好了,都睡去吧,今天的事兒,大伙自己知道就得了,誰也別往外亂說,小心給自己招災(zāi)惹禍?!?/br> 眾人心中一凜,默默的回了屋子。 九兒端來一盆溫水,試了試水溫正合適,把銅盆放到炕上的方桌上,爬過去給江浩解開衣服,一眼就看到別在腰里的那把槍,小心翼翼拿下來放到一旁,解開上衣露出江浩精壯的身子。 用溫水泡了毛巾,溫柔的給江浩擦臉,擦身子,擦得很仔細(xì),酒醉中,江浩都舒服的直哼哼,等把上身擦完了,九兒踟躇了一下,還是伸手解開江浩的褲腰帶。 艱難的把褲子脫掉,只留一條大褲衩子,九兒又給江浩擦下半身,最后把腳也給洗了,伺候的無微不至。 把水倒掉回屋,關(guān)好房門,爬到炕上拿被子準(zhǔn)備給江浩蓋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九兒的手臂,一把將她拽過去,身子一下壓在江浩身上,九兒發(fā)出一聲低呼,抬頭就看到江浩正睜著眼睛瞅著他。 四目相對,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你醒了?!本艃旱?。 江浩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分說啃了上去,九兒嗚嗚叫,慢慢的迎合起來,良久兩人才分開,都是氣喘吁吁。 江浩在九兒耳邊道:“以后再不讓你吃苦,以后再不會讓你受委屈?!?/br> 九兒死死抱住江浩,帶著哭腔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男人?!?/br> “要我,要我?!本艃旱?。 經(jīng)歷如此多的苦難,她需要慰藉,深深的慰藉。 三兩下扒掉九兒的衣服,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剛想動作,忽然女人伸出手頂住江浩的胸膛,江浩一愣:“怎么了。” 九兒看著他道:“我是想告訴你,李麻風(fēng)沒有碰過我的身子,那幫土匪也沒碰過我的身子,只有你碰過,以后,也只有你能碰。” 呼~呼~呼~ 房間里響起最原始的聲音。 良久,江浩一聲悶哼,釋放所有激情。 江浩要起身九兒卻不讓他動,又端來溫水體貼的給他擦身子,然后自己清潔,做完這一切,又跳到炕上,身子緊緊的貼著江浩。 九兒一臉滿足,在江浩耳邊道:“真好,你真好?!?/br> 江浩剛剛醉了,激烈的活動一場后,出了一身汗反而醒酒了,沒了多少睡意,兩人一句一句的說著話。 忽而九兒道:“我給你掏掏耳朵?!?/br> “不用。” “你別動,我掏耳朵可舒服了,我給我爺我奶,給我媽都掏過耳朵,她們都喜歡的很呢?!?/br> 在笸籮里找了一根簽子,趴在耳邊輕柔的給江浩掏耳朵。 “哎呀呀呀,別說,還真是舒服?!?/br> “對吧,我這可是絕活?!?/br> “嘿嘿嘿,我也有絕活,也會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