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6章 一生有一人關(guān)心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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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山里轉(zhuǎn)到下午時分,下山時珍珍道:“江大哥,mama來的時候還說,邀請江大哥去家里吃飯,你今天有沒有時間?。俊?/br> “有啊。” “那今天就在我家吃晚飯吧?” “我沒意見?!?/br> 珍珍看向馬小玲,“小玲你同意嗎?” 馬小玲撇撇嘴,“你們都商量好了,還來問我嗎?!?/br> “那就是同意了,嘻嘻,出發(fā)吧,我給媽咪打個電話?!闭湔涮统鍪謾C(jī)給家里打過去。 嘉嘉聽說江大師要來吃晚飯非常高興,“好啊好啊,我現(xiàn)在就去買菜?!?/br> 馬小玲開車去嘉嘉大廈,好奇問江浩:“你是怎么來的?” “出租車啊,要不然飛來?!?/br> 他還真是飛來的。 “話說你那么有錢,是不是也應(yīng)該買輛車了,香港聞名的江大師,竟然連一輛車都沒有,丟不丟人?!瘪R小玲道。 江浩很嚴(yán)肅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還真忽略了這個問題,那好,現(xiàn)在去買車。” “啊,這么隨意的嗎?”馬小玲驚訝道。 “一輛車而已,去車行?!?/br> “哪家車行?” 江浩想了一下,“寶馬吧?!?/br> 來到車行,江浩一眼就相中了寶馬5系,銷售小姐還想推銷一番,說說性能什么的,江浩直接道:“有現(xiàn)車嗎?” “啊,有。”銷售小姐有些懵。 “刷卡,提車。” “呃呃,好的先生,您這邊請?!变N售小姐更加熱情。 前后不過半個小時,江浩就拿到了這輛寶馬,銀灰色,顯得很穩(wěn)重,車行負(fù)責(zé)辦理牌照。 寶馬掛著臨時牌照開出門,副駕駛還坐著一個美女,王珍珍。 馬小玲看著竄出去的寶馬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兩輛車來到嘉嘉大廈,來到珍珍的家,發(fā)現(xiàn)門開著,三人進(jìn)去后竟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人。 況天佑。 旁邊那個小學(xué)生,正是況復(fù)生。 嘉嘉正在和況天佑說話,看到馬小玲和江浩過來,立刻過來,臉上滿是笑意。 “哎呀江大師你來了,總說讓珍珍請你過來吃飯,就是怕打擾你?!奔渭螣崆榈?。 “我和珍珍是朋友,阿姨你太客氣了,今天真是叨擾了。”江浩客氣說道,隨后轉(zhuǎn)頭看向況天佑。 “況警官你好啊,咱們又見面了?!苯菩χ蛘泻簟?/br> 況天佑見到馬小玲和江浩,心里有些戒備,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江道長您好,沒想到在這里見到。” 嘉嘉一聽兩人竟然認(rèn)識,有些驚訝,“江大師你認(rèn)識況先生啊,況先生帶著他兒子今天搬到嘉嘉大廈來住,對了這是況先生的兒子復(fù)生,他以后會到珍珍她們學(xué)校上學(xué)呢?!?/br> 江浩看看小學(xué)生況復(fù)生,這個小家伙別看只有十來歲的樣子,可卻是個小大人,今年都六十多了。 而且還是純正的僵二代,被將臣咬過的綠眼。 江浩走過去,笑著拍拍況復(fù)生的腦袋,“小家伙長得蠻可愛的?!睕r復(fù)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感覺到一股壓力。 不過他很會裝嫩,趕緊送上一個微笑。 “叔叔好?!?/br> “你也好。” 江浩說著揉了揉況復(fù)生的頭發(fā)。 旁邊嘉嘉笑著道:“況先生剛剛搬來,應(yīng)該還沒開火吧,今晚不如在這里吃?” 江浩笑著道:“是啊,反正都認(rèn)識,不如一起吃???” “不了不了,我們還要回去收拾一下,已經(jīng)訂了外賣?!睕r天佑立刻道。 告辭出去,況天佑和況復(fù)生回到自己家,關(guān)上門之后,況天佑抓過復(fù)生,小聲道:“剛剛那個江道長摸你,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 復(fù)生趕緊點(diǎn)頭,“有啊有啊,我忽然感覺到很大的壓力,不知道為什么?” 況天佑面色嚴(yán)肅的道:“我上次見那個江道長時,也有過那種感覺?!?/br> “我告訴你,那個大長腿的女孩,是驅(qū)魔龍族馬家的人,叫馬小玲,馬丹娜你知道的,馬小玲就是她的傳人?!?/br> “至于那個江道長,現(xiàn)在在香港很有名,是茅山派的,你也知道茅山派捉鬼捉僵尸最厲害,所以以后見到她們要小心點(diǎn),別露出馬腳?!?/br> “我知道了爸爸?!睆?fù)生道。 ...... 珍珍家正式開飯,嘉嘉從廚房往外端菜,擺了滿滿一桌。 “江大師,都是家常菜,不要嫌棄啊?!奔渭涡χ馈?/br> “怎么會,家常菜最可口了。” 四個人愉快的吃起來,吃完飯后,嘉嘉讓珍珍泡了紅茶,幾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道了九點(diǎn)多鐘,江浩起身告辭,珍珍和珍珍媽這才依依不舍的把江浩和馬小玲送到電梯口。 就在電梯打開的一剎那,江浩和馬小玲忽然一怔,因?yàn)閮扇硕悸劦搅艘还蓺庀ⅰ?/br> 死氣。 兩人對視一眼。 不管在什么時候,死氣都不是好東西。 而且這么濃郁,肯定是爆發(fā)的時候。 江浩忽然想到什么,對珍珍和嘉嘉道:“嘉嘉阿姨,珍珍,你們兩個先回屋?!?/br> 看江浩嚴(yán)肅的表情,兩個女人都有些驚訝,“江大師,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江浩斟酌了一下說辭,“可能有不干凈的東西,我和小玲查看一下?!?/br> “啊,不干凈的東西,這~~”嘉嘉嚇了一跳。 珍珍上次在日本見識過了初春,反而更淡定,“mama,沒事的,江大哥是大師嗎,他會對付的?!?/br> “呃呃好好?!奔渭尾蛔↑c(diǎn)頭。 珍珍對江浩點(diǎn)了一下頭,拉著mama回屋,關(guān)門時江浩對王珍珍道,“珍珍,帶上我給你的玉牌,可以防身。” 珍珍從脖子里掏出玉牌,笑著道:“一直戴著呢?!?/br> 等珍珍關(guān)上門,江浩和馬小玲對視一眼,兩人沿著死氣的氣息往前尋找,下了幾層樓,最后在11樓發(fā)現(xiàn)死氣最濃郁,出了電梯繼續(xù)搜索,最后停在一家門口。 江浩看看這里的環(huán)境,知道這家是誰了,這里就是劇中變成不死人的平媽家。 根據(jù)江浩判斷,可能平媽剛剛喝了山本未來的冤孽血,變成了不死人。 而且根據(jù)后面的劇情,這個平媽會接連殺了不良女小倩和坐臺女pipi,最后讓他兒子阿平娶珍珍,把珍珍抓來強(qiáng)逼著成親,讓珍珍經(jīng)歷一場危機(jī),最后還害死了自己兒子阿平,讓阿平變成了餓修羅。 這一切都因?yàn)檫@個老太太那顆自私自利的心。 既然今天撞到,江浩就不會再讓這一切發(fā)生。 不良女小倩和坐臺女pipi何其無辜。 江浩更不能看著珍珍受罪。 阿平是個大孝子,也不應(yīng)該就此橫死。 江浩的左手慢慢掐算,馬小玲看著他大氣不敢喘,生怕打攪道他,等江浩停下這才小聲問道: “算到了什么?” 其實(shí)江浩根本沒算什么,只是在回憶劇情而已,手指掐算只是在裝模作樣。 不過正好糊弄了馬小玲。 “我們旁邊說話,以免被人聽到?!苯菩÷暤馈?/br> 兩人來到消防通道,江浩小聲道:“我算到有人已經(jīng)死了,卻使用邪法困住靈魂,不讓她出竅投胎,變成了一具活死人,那人就在那個房間內(nèi)?!?/br> “房間內(nèi)是一對母子,那個活死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老太太?!?/br> 馬小玲驚訝的瞪大眼睛,“你可以算的這么清楚嗎?” “當(dāng)然,我這可是正宗茅山術(shù)。”江浩道。 越和江浩接觸,馬小玲越發(fā)現(xiàn)茅山術(shù)的厲害。 “你覺得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沖進(jìn)去消滅那個活死人?”馬小玲道。 江浩搖搖頭。 “現(xiàn)在別人都以為他是活人,咱們要打要?dú)⒌?,警察會以殺人罪抓咱們的?!苯频馈?/br> “那怎么辦?” “我準(zhǔn)備用道法?!苯频馈?/br> 樓道里燈光昏暗,江浩走到阿平家門口,從兜里拿出一盒朱砂粉,抓起一把往地上一丟,隨后畫了一個大圈,然后對著大圈書寫起來。 隨著江浩手指晃動,那些朱砂好像活了一樣,跟著流動起來,覆在江浩劃過的線路上,最后形成一張玄奧道符。 “驅(qū)邪破煞,成~!” 隨著江浩一聲低喝,只見地上那個朱砂粉組成的道符,刷的一閃,隨后消失不見。 旁邊馬小玲看到江浩做的這些手段,都感覺很厲害,空手畫符,以意御符,只是這一手,就比她見過的所有法師都要厲害的多。 江浩沒停,繼續(xù)畫符,前后左右包括樓頂,都畫了一張小的驅(qū)邪破煞符,然后掩藏起來,形成了一個困殺陣。 只要那個平媽敢出來,這個陣法一定能消滅她。 江浩畫完后,退到消防通道,馬小玲小聲問道:“接下來呢,應(yīng)該怎么辦?” 江浩淡淡一笑,“接下來咱們回去睡覺就行了?!?/br> 這話有歧義嗎? 沒有吧。 “你就這么自信,這個陣能滅掉那個活死人?”馬小玲疑惑道。 “如果這都不能滅一個活死人,那我江大師的名頭豈不是白叫了,你明天給珍珍打個電話,看那老太太死了沒有,就知道事情成不成了?!苯频?。 馬小玲雖然還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江浩,兩人回家睡覺了。 ...... 阿平家關(guān)著燈,自從平媽回來后,就變得討厭燈光,阿平孝順,吧大燈全部關(guān)掉只留一盞臺燈,夠他做衣服用就行。 老太太坐在躺椅里,臉色陰沉晦暗,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兒子,說道:“阿平,你要記住,絕對不能和那個pipi有來往,她不是個好女人?!?/br> “媽,我知道了,其實(shí)pipi也挺可憐的,她在夜總會上班也是生活所迫嗎,對門住著,你不要一見到人家就罵她,多不好啊?!卑⑵絼竦?。 “哼,她是個下賤貨,活該被罵,那樣的人,都不應(yīng)該活著?!崩咸珢郝晲簹獾馈?/br> “媽,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人家不礙咱們的事情啊?!?/br> “我看那個pipi總來找你做衣服,明顯就是想要勾引你。” “沒有啊,我做衣服好又便宜,所以他才找我的?!?/br> “哼,反正那樣的爛女人,你絕對不能有來往。” 阿平把衣服做完,關(guān)了燈,“媽,晚了,睡覺吧?!?/br> “嗯,你睡吧,我在坐一會?!逼綃層挠牡?。 平媽閉著眼睛坐在躺椅里,阿平去房間睡覺,不多時傳來微微的鼾聲,平媽猛的睜開眼睛,她的眼神變得冰冷陰狠。 “勾引我兒子,我要讓你死。” 老太太站起來,慢慢走到門口,她準(zhǔn)備去對面的pipi家,殺了那個女人,那樣她就不能勾引自己兒子了。 打開門,老太太剛剛站在樓道里,忽然感覺一道金光把她籠罩其間,一股宏大力量正在灼烤著她的靈魂。 其實(shí)并非在灼燒靈魂,而是在灼燒附著在她靈魂上的那滴冤孽血。 “啊~~!” 老太太發(fā)出一聲慘叫,一下倒在地上,可是她不甘心,想要掙扎逃走,猛地撞到墻上,墻上也亮起一道金光,又把她狠狠推回去。 “啊啊啊~!” 老太太接連發(fā)出慘叫,金光不斷消耗那滴冤孽血,前后不過十幾秒鐘,那滴血就被烤的干干凈凈,金光消失,平媽躺在地上,徹底變成一具尸體。 因?yàn)槠綃尩撵`魂沾染了冤孽血,被靈符凈化后,直接去了地府,連頭七都省了。 聽到慘叫聲,阿平被驚醒,聽到是自己老媽的聲音趕緊出來,只看到平媽抓著胸口,掙扎了幾下最后徹底咽氣。 “媽~媽你怎么了,媽你醒醒啊?!?/br> 阿平摟著平媽大聲喊道。 街坊鄰居都被嚇醒,出來觀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包括對門那個坐臺女pipi。 時間不長救護(hù)車來了,警察也來了,隨車醫(yī)生對平媽檢查了一下,直接搖搖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希望了?!?/br> 警察勘察現(xiàn)場,詢問阿平情況,又和醫(yī)生了解了一下,對阿平道:“應(yīng)該是死于心血管疾病突發(fā),你對你母親的是有異議嗎,需不需要驗(yàn)尸?” 阿平搖搖頭,“不需要,我媽平時就有心臟病,而且我出來時她還在動,也沒看到其他人。” 警察和醫(yī)生都走了,殯儀館的車過來,起來的街坊鄰居送到樓下就都回去了。 平媽平日的人緣非常不好,人們送到樓下已經(jīng)是顧在老街坊的面子上。 只有阿平一個人坐上了靈車,孤孤單單。 就在這時,披著衣服的pipi跑下樓,跑到靈車前,看著阿平道,“阿平哥,我陪你守靈行嗎?” 阿平看著女人,“pipi,我媽平日總是罵你,你竟然還愿意為她守靈?” “因?yàn)槲抑腊⑵礁缡呛萌?。”pipi靦腆一笑道。 靈車司機(jī)看不下去了,這個時候你們在這里談情說愛,有沒有搞錯。 “喂,上還是不上啊,馬上要12點(diǎn)了,陰氣很重的?!彼緳C(jī)不耐煩的喊道。 pipi趕緊跳上車,坐在阿平旁邊。 到了殯儀館, 平媽的尸體放進(jìn)水晶棺,鎖好。 阿平徹底閑下來,看看坐在旁邊裹著衣服的pipi,阿平心中滿是感激。 “謝謝你陪我pipi?!?/br> 阿平感謝道。 “我是自愿的?!?/br> pipi送給阿平一個微笑。 阿平感受到久違的溫暖。 她是唯一一個關(guān)心自己的人。 其實(shí)有時候,人這一輩子,不需要多,只要有一個人關(guān)心自己,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