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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的腳……”白鳶哆嗦著說。 韓路嶸當(dāng)即放開她,坐起身,拿起她的腳看。 比下午時腫的更嚴重了……韓路嶸擰起眉。 白鳶感覺到他的心疼,表情變得更加難過,更加痛苦了,眼角噙著淚花,一副要哭的委屈樣子,“我受傷了,你還這樣……” 韓路嶸沒吭聲,緊鎖的眉頭間斥滿憐惜和無奈。 他把她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將她打橫抱起,往門邊走。 白鳶:“干什么?抱我去哪兒?” “去醫(yī)院?!?/br> 韓路嶸抱著白鳶走到酒店外的停車場時,渠睿正從外面回來。他知道白鳶喜歡當(dāng)?shù)靥厣珶荆氐厝樗龑ひ?,打包了一些回來。?zhǔn)備帶去她房里,慰藉她受傷的身心。 看到韓路嶸抱著白鳶往車里走,他臉色一變,加快腳步,大聲道:“干什么!放開她!” 韓路嶸甩都不甩他,連眼角余光都不掃一眼,將車門打開,把白鳶放上副駕駛,自己坐上駕駛座,關(guān)上車門。 渠睿跑著上前,也只能看著一排尾氣在眼前消散。 他豈會認輸,立馬叫了一輛車,跟上去。 渠睿不知道韓路嶸要把白鳶帶去哪里,心急如焚,一個勁的催著司機開快點。 直到最后,看到前車開去了醫(yī)院停車場的方向……他才算是松下一口氣。 . 病房內(nèi),醫(yī)生給白鳶正骨,打繃帶。 韓路嶸陪站在一旁。 高大的身形,凜冽的氣場,給男醫(yī)師無形中增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他對韓路嶸說:“家屬去一旁坐下。” 韓路嶸不動:“我要看清楚她的情況。” 醫(yī)生:“……” 算了,現(xiàn)在醫(yī)患關(guān)系緊張,還是不要招惹這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男人。 “嘶……”白鳶痛的吸氣。她強忍著沒有叫,沒有動,配合醫(yī)生的手法。 摁在椅子上的手突然被握住。 白鳶扭過頭,韓路嶸屈膝蹲在她身前,牽住她的手。 男人深邃的眼里仿佛寫滿了千言萬語,又仿佛什么都沒有,他低下頭,輕吻她的手背。 “……”輕微的,柔軟的,細膩的,帶起一片雞皮疙瘩的觸感,在手背上漫開。 她忍著悸動,莫名看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韓路嶸持續(xù)落下幾個吻…… 持續(xù)的,溫柔的,一次次往她心里撞。 當(dāng)醫(yī)生說好了,白鳶才回過神來。 他突如其來的rou麻,居然讓她連痛都忘了…… 白鳶后知后覺他的用意,心里泛起一絲絲的甜。 韓路嶸在醫(yī)生指示下,把白鳶抱到病床上休息。 醫(yī)生特別叮囑她,這幾天要少走路,那只腳最好不要受力。白鳶聽話的連連點頭。 醫(yī)生離去后,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白鳶覷了對面的韓路嶸一眼,不滿的哼聲:“都是被你害的……” 韓路嶸雙臂抱胸,坐在椅子上,沒說話。 顯然,他默默接下了這口鍋。 白鳶莫名喜歡這種狀態(tài)。由她占據(jù)上風(fēng),欣賞著他默默忍耐的模樣。 她醞釀一番,想好臺詞正要開口擠兌某人的時候,渠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病房了。 “你怎么來醫(yī)院了?又受傷了嗎?” “……”白鳶內(nèi)心的小人無奈扶額。 我才剛找到主場,你居然沖進來搗亂。 這個時候,她可一點都不歡迎渠睿到來。 但臉上還要掛上塑料姐妹花的微笑,說:“在房里又扭傷了一次,情況惡化,就到醫(yī)院來了……” “哎,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渠睿心疼不已。 渠睿正要伸手撫摸白鳶的腦袋,韓路嶸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身側(cè),抬在半空的手臂被他鉗住,冷道:“不要碰她。” 渠?;鹈叭?,甩開手,怒道:“我跟鳶鳶在一起、同甘共苦相依為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我才是鳶鳶最親近的人!” 白鳶:“……” 大哥,注意尺度,用詞有點過了啊。 韓路嶸勾起唇,冷笑:“你們有多親近?” “要多親近有多親近??!” “做過愛嗎?”韓路嶸輕飄飄的丟下一句。 “……”渠睿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 卑坐S怒瞪韓路嶸。 “接吻都沒有過吧?”韓路嶸繼續(xù)云淡風(fēng)氣的進行絕殺。 “……”渠睿臉色綠了又青,青了又紫,半天吐出一個詞,“齷齪!” 連白鳶都聽不下去了,臉色發(fā)紅,道:“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說,”韓路嶸俯下身,靠近她耳邊,抬手輕撫她的發(fā)絲,用渠睿能清晰聽到的聲音,微笑道,“你最親近的男人,是我。” 渠??毂粴獾脑乇恕?/br> 他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很想發(fā)出怒吼干一架,可是一想起來他在墨西哥,對付武裝分子游刃有余,扛槍作戰(zhàn)的架勢……干不過??!艸! 第22章 白鳶看到渠睿那氣的要死不活又拿韓路嶸沒轍的樣子,內(nèi)心默默為他點蠟。 不是我軍無能,是敵方太強大。 她偏過腦袋,避開韓路嶸的手,說:“你們忙自己的去,我要休息了,今天拍節(jié)目實在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