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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雖上了戰(zhàn)場,畢竟只是副將,皆是聽主將之命令而行動,豈是她一人之功勞?” 賈瑯聽他們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不愿相信一個女子破了他們困擾許久的倭寇之患。不由得開口冷嘲道:“罷了,諸位大人們還是與自己留些顏面吧。倘若公主那日不曾挺身而出,諸位大人卻沒有一個愿意領(lǐng)兵的,只想著遣妾一身安社稷呢。如何當(dāng)日都不在乎自己百無一用的名聲,今日卻忽然在乎起來了?” 幾個武將被他說的連一陣紅一陣白,都有些羞慚。只是面上還強撐著,道:“上陣殺敵之事豈是賈大人知道的?賈大人小孩子家家,還是莫要信口開河才是!” “我只是說出了百姓心中所想罷了,”賈瑯朗聲道,“今日公主能大敗敵軍,實在是我大慶之幸!公主金枝玉葉,尚可上陣殺敵,世上還有何人敢說女子無用?” 皇帝略略兒點點頭,沉吟不語。 賈瑯趁機道:“啟稟陛下,如今天下女子眾多,其中有才華者數(shù)不勝數(shù)。若是設(shè)立女官,另立女學(xué)好生教導(dǎo),也好讓其為我大慶爭光,說不得便再出一二個麒麟之才啊?!?/br> “賈大人莫要得寸進尺!”蘇釗幾乎要跳腳,“女子無才便是德,設(shè)立女學(xué)有何用?反而令她們浮了心,不過是——” 他忽的瞥見了絲皇帝的神色,那面色絕對是稱不上好看的。蘇釗心中一跳,這才想起,剛立了大功的昭寧公主正是皇上的獨女,可是個有才能的。他這般,豈不是指責(zé)皇帝之女無德了? 愈想愈冷汗橫流,蘇釗忙跪下請罪道:“陛下,微臣一時口出狂言,還望陛下恕罪!” “蘇大人也知道自己是口出狂言?”皇帝冷聲道,“蘇大人方才是在指責(zé)朕,說朕將自己的兒女教的無德嗎?” 蘇釗跪倒在地,頭頂上的汗不斷往下流。他渾身顫抖著,高聲道:“微臣并無此意!” “并無此意?” 皇帝冷笑了一聲,慢慢道:“蘇卿御前失儀了,拖下去,打三十大板?!?/br> 蘇釗雙股戰(zhàn)戰(zhàn),卻也不敢說出什么辯解之詞,只得被朝堂兩旁的侍衛(wèi)拖了下去,狠狠地打了板子。板子拍打在人體上的悶聲及撕心裂肺的痛呼聲令人不寒而栗,幾個原本頗有微詞的文官見此情狀,也緊閉了嘴再不出聲。 第78章 77.76.75.74.12.20 “朕倒覺得, 賈愛卿此言甚善, ”皇帝慢慢開口道, “只是你這次折子里并未提起,下次好好列個章程給朕看看。” 賈瑯低聲應(yīng)諾,度皇上神色, 顯然廢無子于七出之中不甚現(xiàn)實了,只好先將滿腹的話語按捺下去。 待他回府入了自己書房,便見一黑衣男子悄無聲息在自己跟前落下了,低聲道:“公主遣我來問問大人情況如何?!?/br> “女學(xué)尚有希望,”賈瑯搖頭苦笑道, “只是廢七出之事......如今只是廢除其中一條都是千難萬難, 那群老古董個個都覺得我腦子壞掉了。只怕暫時無望了?!?/br> 賈瑯望了望始終單膝跪地不語的黑衣人, 低聲與他道:“若想要成此事,非得換一主, 否則恐怕難成。還望公主早些做打算才是?!?/br> 黑衣人點點頭, 神色莊嚴(yán)地行了禮, 隨后便一陣風(fēng)似的從窗子里躥了出去, 隱入那蔥蘢的花草中無了蹤跡。 賈瑯望著他遠去,隨即伸手想要將窗子拉起來,忽的覺得身后有輕柔的鼻息噴在自己的脖頸上。他被激的渾身一顫,下意識便扭頭看去,卻被那人用手捂住了眼。 “阿柒,”他含笑道,“你可有想我?” “水溶!”賈瑯又驚又喜回過身去,仔細打量自己已有三月未見的愛人。眉目依舊繾綣如畫,只是烏黑的發(fā)絲上尚且沾了些露水,顯然是匆匆趕路的模樣。 “你扶靈回來了?”他問的頗有些小心翼翼,“可還好?” 水溶對著他皺皺鼻子,撒嬌似的低頭靠在他肩上一頓蹭:“阿柒都不天天與我寫信......” “哪里便有那閑暇天天與你寫信了,”賈瑯哭笑不得,“且雖見不著面又怎樣,我就不信我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br> 期間的確用水鏡一路看著自家小受的水溶瞬間沉默。 他頗有些心虛,只是看著少年綿延美好的脖頸曲線,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輕微地起伏著,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而白的肌膚下若隱若現(xiàn),似乎能感受到它每一次輕微的顫動,一瞬間竟有些移不開眼。 張嘴,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啊!” 賈瑯被嚇了一大跳,只覺得脖子上猛地一痛,不由得蹙眉去推那個使勁往自己身上湊的腦袋。還未推開,便覺得那啃噬變成了舔、弄,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反復(fù)含著那一小塊皮膚撮弄著,舌尖輕微地擦過。 懷里的少年渾身一軟,下意識便靠在了他的身上。水溶拉過他的手,順著那蔓延著江水紋的錦袍紋路一路向下摸去,啞聲笑道:“阿柒,都變成這樣了......還說是不想我么?” 賈瑯的臉猛地便漲紅了,在白皙如玉的面龐上愈發(fā)顯得明顯。他張著口微微喘著氣,眼神都不知飄到了何處,只低聲道:“現(xiàn)在還是白天......” 水溶挑挑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阿柒更喜歡白日與我做此事么?” 少年幾乎想要轉(zhuǎn)身與他一爪子,可是他的身體軟綿綿,一點力氣也無。早已熟悉了這個人的氣息,哪怕只是鼻尖嗅到,都讓他再生不起一絲戒備來,只能乖乖倒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水溶輕聲笑著,伸手一揮,房間的門便被掩的嚴(yán)嚴(yán)實實。隨后,他便抱著懷中的戰(zhàn)利品一同鉆入了白墨綾帳子,一解相思之苦去了。